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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他说客

    邹二娘出手了。

    “小娃娃,早就让你收下它,可你偏不听,你看,吃亏了吧。”邹二娘单手一招,将夫子印重新收回到手中说道。

    “这只蟾蜍是有着莫回首的境界,我就算拿了你的夫子印也没有机会出手用啊。”念吴心有余悸地倒退几步走到众人身边回道。

    “至少夫子印上附带的天眷可以使你避开妖势。”邹二娘抚摸着手上的印台,宛然一笑说道,“至于出手,呵呵,我不相信小娃娃你手中没有一些比我这夫印更厉害的东西。”

    邹二娘猜的倒很准确,念吴身上的底牌确实不少。

    比如:镇灵符,白马非马,三颗枣核等等......

    “好了,现在不是应该先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吗?”齐南衣冷冷地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手上祭起火焰刀小心翼翼地进门去。

    门里的蟾蜍现在已经被印台镇的口吐白沫了,它本来就身有重伤,再加上刚才邹二娘的重重一击,这下更是命垂一线。

    “这蟾蜍想必就是地图上其中的一个危险蓝点吧。”念吴亦进了墙门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蟾蜍说道:“可是蟾蜍还活着,那四鬼......”

    “这里有尸体!”邹二娘在一旁有所发现喊道。

    三人听到呼声后立马过去了,他们一停身便看到了钟士贵的尸体已经骨肉不整地倒在血泊当中,十分凄惨。

    而在钟士贵十几米处的一旁,刘远达和赵公明的尸体亦然尸首不全地躺在地上:一个断了头颅,一个没了双臂。

    在赵公明的左边,更是出现了被劈成一半的他养的蜘蛛。

    事情很显然了。

    四鬼好不容易破开机关进门后,一不小心惹醒了镇守在此地的妖蟾蜍,他们经过一番惨烈的大战后,四鬼虽然拼命地在蟾蜍腹部劈开了一道口子,但却仍旧实力不敌,从而被蟾蜍杀死身亡。

    “不对。”史文业眼睛红了一圈,可他还在努力地平稳着丧兄丧弟的情绪说道:“这蟾蜍腹部的伤口明显是利剑所伤,而我的四位弟弟中就没有一个会使剑的。”

    “并且,我弟弟们身上的致命伤口也是被剑刺的!”

    史文业这么一提,众人还真注意了一下,果然现场情况确实如他所说一般。

    只是,如果不是四鬼与蟾蜍两败俱伤的事实的话,那真相是什么?

    难道还有一个神秘人?

    细思极恐。

    诶?

    不对,等一下。

    念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张元伯呢?

    “这里没有张元伯的尸体。”念吴环顾四周沉沉地说道。

    “是的,没有。”齐南衣点点头附和道,她也没有看到张元伯的尸体。

    “或许张元伯还没有死。”念吴瞅向史文业缓缓说道。

    这算是一个不幸中的好消息吧。

    史文业心中诞起了一点希望,只能寄托于这个消息重振精神。

    “可是,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啊?”齐南衣又返回到之前那个问题。

    “会不会是你们之前所提的,楚平王?”邹二娘眼珠一转,想起曾经的话认真地问道。

    熊居?

    其实念吴心中也生出了这个念头,只是邹二娘先把它说出来罢了。

    “可能吧。”念吴用着担忧的眼神向齐南衣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头说道。

    “楚平王到底是谁?”邹二娘皱起眉鼻,不解地问道。

    从头到尾,念吴等人还没有给邹二娘解释过楚平王的来历。

    “唉。”念吴叹了口气,慢慢地走到蟾蜍身边然后抬头对邹二娘说道:“你可知道春秋时期的熊弃疾?”

    “知道,他不是楚国的国君吗?他登上王位后将弃疾更名为居。”邹二娘说着说着突然惊道:“死后他被封为楚平王,你口中的那个楚平王难道就是他?”

    “是的。”念




第二十九章 门上藤蔓正盛
    这三道石门皆严严实实地闭合着,周围看似半点机关的样子都没有,但是植物却格外的茂盛。

    三道门前都生长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藤,它们一根根的藤蔓在交错纵横着,而在其蔓上又有着许多闭合不开的草蕾。

    它们有的部分甚至延伸攀附在石门之上,与石门融为了一体。

    不过平常人用肉眼便能看出来,中间这道门上的植物数量要比其余两道门少很多,这明显是被人清理了一番。

    难道熊居进了中间这道门?

    张元伯也是吗?

    “中间的门被打开过。”邹二娘也发现了三门之间的不同处,开口言道。

    “可这门怎么被打开的。”念吴不解地尝试着推了下门,结果纹丝不动。

    有机关。

    这是念吴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但是机关在哪?

    周围空空荡荡,一览无遗,完全寻不到开门的线索。

    “或许在这藤蔓之中有开门的玄机呢?”齐南衣直接拿手做刀想要烧掉左边那边门上的藤蔓,看看是否有什么可用的信息。

    咚!

    念吴的心脏突然狠跳了一下。

    这是金光提示。每当念吴遇到绝世的宝贝或者难过的危险时,神识中的金豆总会散出金光来牵动着心跳了一下。

    这里空空荡荡,怎么会有宝贝。

    那就只可能提示的是危险了。

    危险!

    藤蔓?!

    “齐小姐,停手!”念吴反应过来立马冲齐南衣喊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

    齐南衣的火焰刀重重地向左边门的藤蔓上劈了过去,这一刀下去倒真的劈出了一道痕,把石门上的青苔露了出来。

    可在劈完之后,藤蔓好像有了灵识一般,瞬间用交错的触角缠绕起齐南衣的手刀,一时间这蔓藤竟然强行压制住了火焰刀的运转。

    而且,藤的草蕾在吸附在齐南衣手上时,就已经由闭合状态成为了张开状态,草蕾张开后,里面居然是有着一根蚊子嘴似的小针管。

    一根藤上有不下于十个草蕾,而在附着在齐南衣的手上的差不多得有五、六根藤蔓。

    顿时,密密麻麻的针眼出现在了齐南衣的玉手之上。

    “灼!”

    念吴捏出一张灼烧符,嘴里大喝一声,符箓飞驰而去在半空中爆成了一团火球烧断了那一截攻击的藤蔓。

    邹二娘亦快步奔到齐南衣的身后,轻抚着将欲摔倒的她的肩膀,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但那藤蔓仍旧不死心,于是攀附在门上和地上的藤蔓全员出动,它们相互凝聚融合逐渐变成了一根三人高的巨颗植物。

    值得注意的是,只有左边的门的藤蔓有反应。

    “快,二娘,快砍了我的右手!”此时的齐南衣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她的右手臂上的黑色越来越重,很快就要延伸到别的地方了。

    藤蔓上有毒!

    “不行,你要嫁人的。”邹二娘用手指封住了齐南衣手臂上的几处穴位,毒素虽然变慢了但仍旧扩散着。

    按照这速度,五分钟后毒素就会吞噬掉心脉的。

    “吃了它。”邹二娘封完穴位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玉瓶,然后倒出来一粒红色的丹药喂到齐南衣的嘴里,道:“这是解毒丸,会有用的。”

    果然,一粒解毒丸入喉,齐南衣的脸色好了许多。

    只是她的右手臂依然是黑色的,她的眼睛又隐隐约约地发散着红芒。

    而此时念吴这边则和史文业一起斗着那根荒诞的藤蔓巨无霸。

    一张张的灼烧符被念吴连续不断地打在藤蔓的身上。刚开始时,它有点抵触不敢向前进,但随着灼烧的次数一点点的增加,这融合的藤蔓竟然不畏火烧地强行上前攻击起来。

    “公子,你有办法看到它的根在哪里吗?”史文业深呼了一口气冲念吴说道。

    “你想干什么?”念吴不解地问道,他现在已将灼烧符改换成打人符然后攻向藤蔓。

    “我要偷了它。”史文业眼中精芒一现,言语铿将有力道。

    偷根?

    “我倒是能够观得出来,只是你真的能偷掉了吗?”念吴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偷人钱财念吴倒是听过,可这偷根......

    “公子放心。”史文业此时自信无比,昂首回道:“我这一脉的偷盗之术若练到完美境界,可是连这青天白日都可偷得!”

    如此厉害?

    既然史文业如此说了,念吴也不拖泥带水。

    他猛地向后一跳,打人符则拼命地向前冲去,有着一种两败俱伤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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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今日一说当年事
    阴阳家这个词,是念吴心中始终挥散不去的阴影。

    此时念吴眼神冷漠地望着邹二娘,手中紧紧地握住玄蛇丸,口中道出一抹杀气:“呵,是了。我早该想到的,你姓邹,当年杀我的那人也姓邹;还有你之前亮出来的龟甲,那是阴阳家的半圣之宝吧。”

    “说,你与当年的那一对男女是什么关系!”

    声音洞若洪雷,震如大钟。

    “先把药给他喂了,然后再说咱们的事情。”邹二娘神色极为平淡,眼皮都未眨一下地说道。

    念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扶着的虚弱的史文业,不禁心一软,于是他便先放下心中的争执仇恨与不解迷茫,紧接着把玄蛇丸喂进了史文业的嘴里。

    这玄蛇丸对于藤蔓的草毒来说,虽然不算是对症下药,但总归是有九成的抗毒效果的。

    史文业的脸色好了很多,他的断臂处的血亦被刚才的念吴用手法给止住了。

    正当念吴又要重新抬头质问邹二娘时,突然“隆”的一声,打破了现场的整个气氛。

    左边的石门开了。

    原来这藤蔓便是石门的锁,藤蔓一被毁掉,这门自然而然地就主动打开了。

    可中间的门上藤蔓也被灭掉了,但为何它不是敞开的呢?而且还闭合牢靠,无法推开。

    “公子,我们快进去。”齐南衣气息微弱地喊了一声催促道。

    “不行,她如果不解释清楚当年之事,谁都别想进去!”念吴已经将手中烂皮料的外表给去除掉,露出了一张充斥着浩然之气的纸张。

    “半圣之宝?!”邹二娘眼瞳紧缩,嘴上惊呼道。

    邹二娘猜想到念吴有底牌,但没想到他的底牌竟然是一件半圣之宝。

    “公子,必须赶快进去了。”齐南衣额头上珠汗淋漓,她仿佛感应到什么事情似的,道:“我义兄已经进墓口了!”

    “你义兄?齐昌芝?”念吴狐疑地看了齐南衣,不禁哼道:“那又如何?你们不是一家人吗!”

    “现在不是了。”齐南衣用一直胳膊微微撑起身,摇头说道:“公子,尽管有很多事情我无法告诉于你,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呵呵,带着易容面具的人跟我谈信任二字?笑话!”念吴冷冷直笑,手中的白马非马已经激起一丝光华,他抬头喝道:“你有什么资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机与伪装,邹二娘有,齐南衣也有。

    对于念吴来说,他们本就是一个奔赴着共同利益的队伍,半点信任基础都没有。

    所以,念吴此时撕破脸皮丝毫不觉得有多么绝情无意。

    因为,在场的任何人都不高尚。

    齐南衣的小脸在念吴的一番话的刺激之下变得更加苍白起来,眼中竟还含着几颗打转的泪珠。

    这时,在一旁的邹二娘突然发声道:“殿下,你错了,她有资格!”

    殿下?!

    一石激起千层浪。

    念吴的心里的波澜被邹二娘的一句称呼扰得汹涌起来。

    她叫我殿下?!

    殿下的这个称呼只有皇帝的儿子才能拥有。

    念吴自从十年前从金豆中的太之始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便一直将这当成秘密深埋于心底,连郑隐都没有告诉过他。

    但,邹二娘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你...你说什么?”念吴气息沉重起来问道。

    “我说,你就是当朝皇帝的儿子,大名司马阳。”邹二娘挥挥衣袖,神色严肃地指着齐南衣说道:“而你知道她是谁吗?”

    “是...谁?”念吴边问心中边有着一个怪异的猜测升了起来。

    “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果然,念吴的心咯噔一下,这话语的内容与刚才他的猜测不谋而合。

    但,这只是邹二娘的一言之辞。

    “从一个阴阳家里的人嘴里吐出的话,我不敢信。”念吴手中的白纸悬空在掌上,他道:“没有人能保证你说的是真话,哪怕就算是真的,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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