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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彼交匪敖
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白宛和一个不小心出了车祸, 喜的是,她穿了; 悲的是,她好死不死穿成了孤儿。 好容易被收养,白宛和一个不小心摔下山崖, 喜的是,她没死; 悲的是,她莫名其妙走上了修仙路。 从此,拜了个师父,结果是鸡肋。 拜了个师兄,大约也是鸡肋。 收了个徒弟,终究还是鸡肋。 后来,跟阎君攀上了交情,她白宛和却变成了鸡肋! 白宛和:仙门不靠谱,远离鸡肋修仙日程。



第1章 仙人走道不长眼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这是一个宜嫁娶、宜乔迁、宜兴土木、宜出行远游的好日子。

    然而……

    “啊!”一声惊天骇地的尖叫打破了安宁,响彻整个山林,惊起了一群飞鸟,随后只听“咚”的巨大落地声起,尖叫声也便戛然而止。白宛和还来不及为自己奇葩到开花的遭遇大哭一场,只在黑暗和无尽的疼痛中挣扎两下,便昏了过去。

    这时,走过来一个白发的老头,往山崖下瞧了瞧,双腿莫名地有些打颤,双手一滑,“哐当”一声,酒葫芦摔在了地上,佳酿淌了一地,香气四溢,弥漫整个山谷,招引的山中飞禽走兽楚楚欲动。

    “哎呀,可惜了可惜了。”老头正是心疼不已时,山崖下逆风向上而来,老头一个激灵,酒意顿消,一拍脑袋,“糟糕,险些忘记了要紧事。”于是,老头手忙脚乱地将酒葫芦重新挂回腰间,一个纵身,立马跳下了山崖。他双脚还未站定,一眼就看见了白宛和挂在不远处的树上,不过,她被树枝穿体而过,鲜血直流,血肉模糊,惨像可想而知。

    老头一惊,来不及多想,赶紧两指并拢,捏了一个诀,把人从树上放了下来。他不断地深呼吸,以此平复内心的惊惧,而后,才颤着手指,往白宛和的鼻下探去。

    “坏事了,坏事了。”女娃已经没了鼻息,老头几乎心惊胆裂。仙人害死凡人,这可是重罪,只怕要生生世世,受尽轮回之苦。如此一想,老头不寒而栗。不行,他得想点法子,趁着这女娃的魂魄还未离体,黑白无常还未知晓前,把此事解决了才行。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此乃天理,三岁小儿皆知,他堂堂一个仙人,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老头抱头冥想,苦于有心无力,将一头杂乱的白发,揉的更加乱七八糟。正在慌乱着急之时,老头乍一下摸到了腰上的酒葫芦,跟着一顿,大笑起来,“真乃天助我也。”老头摇着酒葫芦,这可是天后的琼浆玉液,管你是鬼是妖,保管返魂续命。

    只是,老头才不过得意了半刻钟,想起更为严重一事来,天条有明文规定,凡仙人私自将仙家之物赐予凡人,一律重处。老头垮着脸,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捋着胡须暗自打着算盘,救,便是触犯天条,革职查办,可要不救,就是受轮回之苦。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不对。”老头继续盘算着,“她根骨奇佳,若是收为弟子,他日修成正果,自然也位列仙班,那时,将仙人之物赠于仙人,又怎么算得上是触犯天条呢何况,多一个斟茶倒酒的徒弟也不算,嗯,划算。”一相比较,老头打定主意,一拍掌,便揭开葫芦塞,拧着白宛和的鼻子给她灌了一口。

    白宛和正在混沌的虚无之中飘荡之时,突的,不知从哪里冲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白宛和的神思魂魄瞬间凝练,快速地修复着她浑身的伤口。原本消散的意识快速地回归,钝痛的身子,有如泡在樱花树下的温泉之中,温暖而又柔和。

    随着琼浆玉液渗入白宛和血夜,流便周身,伤口以眼见的速度合拢,最后消失不见。老头运起真气相助,琼浆玉液便顺着真气的引导,流向心脉,坚固着白宛和的心脏,再流向她的四肢百骸。随着,白宛和身上渗出一层黑色的杂质,只要有点修为的人,便能看出,白宛和的血脉筋骨柔韧非常。

    一个周天运转完毕,老头调整收势,往白宛和的手腕处一探,脉像蓬勃有力,丝毫看不出是死过一次的人,当然,除了那一身满是血污的布衣之外。

    于是,老头拍拍衣袖,席地而坐,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来,想着只待白宛和一醒,便直言自己仙人的身份,要收她为徒。届时,这一介未见过世面的凡人,还不立刻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谢恩老头越想越觉自己聪明,这可叫瞒天过海,毫无踪迹了。

    老头喜滋滋地想着,却不料,等了许久,也不见白宛和转醒,老头难免有些焦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天君有眼,已经目睹一切了不得,岂不是闹出了大事

    “丫头丫头快醒醒!”老头一边拍着白宛和的脸,一边焦头烂额地喊着。

    白宛和迷迷糊糊,混混沌沌之中,只觉有人再拍打自己的脸。地府的小鬼的勾魂,还带打人死人也有感觉不对,这被打的感觉未免也太真实了些。白宛和思索着,脸上又是一巴掌拍来,隐隐作痛的感觉,叫白宛和一刺,霎时间,竟一头惊坐起,大吼道:“死人也是有尊严的。”

    “咦”眼前之景是否太过熟悉了一些白宛和不解地挠了挠头,四周环顾一圈,“这地府修的真像清河镇的后山。”一语才了,便对上一旁白发老头遐思的双眼,白宛和怔了怔,指着老头的鼻子说道:“老头,你有点眼熟啊。”

    “呵……呵呵……”老头配合地一阵干笑,转



第2章 紫缘仙君
    白宛和的闷气才发了一半,便被那老头强行捂住了嘴,面上装的镇定自若,内心早已颤抖不堪,这般重重怨气,要当真传至九天之上,他的秘密岂不是不保

    “你这娃娃。”老头偷偷抹去额上的冷汗,陪着笑说道:“玩笑,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

    白宛和一掌拍开老头的手,见他眼神明显闪烁不定,显然有一定的猫腻,白宛和大约也猜到了老头害怕她嚷嚷开,立马凶神恶煞地瞪着老头,大声问道:“老头,说,你是谁来此有何目的否则……”白宛和哼哼两声,叉着腰,那模样分明就是不叫满天下人知道,便誓不罢休的。

    这股气势,老头自问不敌,也不敢敌,谁让他失手在先,不当心将人撞下了山崖。真要任由白宛和这么高呼大喊下去,保不齐就要通天达地,他此番所犯的可是大罪过,要受尽天罚的。这一场口舌之争,老头认输了,叹着气,赶紧止住白宛和,“罢罢罢,告诉你也无妨。”

    “本姑娘洗耳恭听。”白宛和抱着双臂,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

    “咳咳……这个……”老头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我乃大罗金仙紫缘仙君是也,平生好酒,是以炼化了一件空间法宝置于此处,只为方便仙凡两地行走,寻觅些天地间的佳酿……”紫缘仙君张口便是酒,又说酒是怎么个好法,仙酒有哪些功效,凡酒又有哪些功效,还将仙界凡间的名酒排列出来,嘱咐道:“你往后买酒,可要当心了,找我的法子来,保你百试不厌。”

    紫缘仙君一个劲地说个没完,却没一个字说到点上。白宛和起初还能打起精神认真听两句,越往后越是不耐烦,上前便是一掌,拍在紫缘仙君的后背上,鄙视非常,虎着声音说道:“神仙也没什么好,废话还多,捞干的说。”

    紫缘仙君怔了怔,他活了几千岁,还是第一次被个凡人丫头打了一掌,才想说大胆,可转眼一想,白宛和手上还握有自己的把柄,也只能忍气吞声了。紫缘仙君嘴角抽动几下,深吸两口气,勉强堆了笑脸,这才继续说道:“今日天后寿诞,有仙子进献了十坛万年的桂花酿,味美香醇,嗯……多喝了些,返回时,有些昏沉,从坐骑上栽了下来,一个不当心……你已经掉下了山崖。”

    “哼,果然是你。”答案在意料之中,白宛和没什么意外,只是对这什么大罗金仙的,仍心存疑虑,只是面上不显,又问:“那收徒是怎么回事还有我这死而复生呢”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紫缘仙君有些为难。

    白宛和抱着双臂,坦然地等待着,“那就长话短说。”

    白宛和不是好忽悠的普通凡人,紫缘避无所避,只能老实说道:“我偶然来凡间饮酒,瞧见你上山采药,根骨奇佳,是个修炼的好苗子。我座下从未收有弟子,便想着收你为徒,又恐改变你的命轨,也就暂且搁下了,谁知今日醉酒……”紫缘故意顿了一顿,高深莫测又唉声叹气地说:“到底还是改了你的命格。”

    命不命格的,白宛和不懂,只是瞧着紫缘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也跟着紧张起来,赶紧问道:“什么命格,你倒是说个清楚。”

    紫缘见白宛和中计,心里喜滋滋想着,这收徒之事只怕已经成功了一半。于是清了清嗓子,端坐在树下的巨石上,叹着气,好像实在拗不过白宛和一般,这才苦着脸说:“生老病死,天理不可相违。”

    这句话,白宛和倒是很赞同,不住地点着头,等着紫缘继续说下去。

    “现今,你本该命丧黄泉,往地府而去,全因我的琼浆玉液相助,死而复生,已经违背天理,势必要受尽一百八十道苦刑,才可再世投胎。”紫缘心里打着小算盘,是以刻意说的严重些。说罢又悄悄抬眼往白宛和瞧去,见她咬着手指甲,在思考着什么一样,明显是害怕了,于是更为得意,正了正脸色,沉声说道:“你也不必如此担心,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紫缘特特停顿在关键之处,叫白宛和更是心急,忙问:“你倒是说啊。”

    紫缘一本正经,“你须拜我为师。”

    “啥”白宛和瞪圆了眼睛,亏她还听得仔细,结果说来说去还是收徒,可见这人不靠谱,满嘴胡言乱语,跟那种江湖算命的瞎子有什么区别,换汤不换药罢了。白宛和不伺候了,拍拍屁股扭头就走,“这就是神仙简直胡扯,你就骗鬼去吧。”

    “诶,丫头,等等。”紫缘一见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不装模作样了,赶紧追了上去,一边在心里埋怨白宛和有眼不识大罗金仙,一边解释着,“那你说说,我要不是神仙,你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对啊。”白宛和站定,暗自思索着。

    紫缘瞧着还有机会,当着面白宛和的面捏了一个诀,凭空抓出一面铜镜来,递过去,“你自己瞧瞧,我可有说谎。”

    这毫无特效地当场魔术表演,显然叫白宛和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微微张着嘴,呆着脸,不敢置信地问:“你……你你,真是神仙”



第3章 土匪式收徒
    “我……”既然已经确定有神仙,那么地狱还能有假一百八十道的刑法也不开玩笑的,凭她怎么可能受的住,怎的不怕白宛和双腿已经发软,现在也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

    说白了,拜仙人为师,也是件值得炫耀的资本,白捡了大便宜,以白宛和的性格,也不至于这么固执的。只是,分明是紫缘的过错,却要强迫自己拜他为师,以此收拾残局,还莫名其妙地被困在这里,一想起来,白宛和就百般地不甘心,原本六七分愿意的心思,也生生降到了一分。

    见白宛和久久不回答,紫缘又道:“只要拜我为师,立马放你出来。”

    “我凭什么拜你为师,命格已改又不是我的错。”说到这里,白宛和便阴阳怪气地哼唧两声,抱着双臂,偏着头,“也不知道是谁的错,还自称仙人,随意残害凡人,还有没有天理了。”说着便见紫缘的表情凝固起来,白宛和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说错了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仙凡互不相侵,如越雷池半步,就要被天雷地火灼烧,难道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白宛和的心理活动过于活跃,以至于错过了紫缘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吓。她以为说错了的话,却正中紫缘的心坎。紫缘正在奇怪,白宛和不过一个凡人而已,竟然连天条都略知一二,无论从资质还是“孽缘”来看,自然更要收为徒弟的。

    “此事,确实是我的过失。”紫缘老脸一红,连忙举起酒葫芦,借着饮酒的空档,一次挡住脸上一览无遗的窘态。相逼不成,只能相劝了。

    紫缘暗自忖度着,只能避重就轻地开始讲起道理来,“你突然暴毙确系我的原因,但你死而复生已成事实,地府的生死簿上,有你的命数。地府阎君又不是傻子,发现你非但没死,还得了永生,定会拿了你,仔细盘问,到时候一查,还不把你打入地狱好生折磨一番。你命格已改,除了拜我为师,已经别无选择了。”

    “哈”

    紫缘略感心虚,心想,他好歹是个仙君,一把年纪的,还要带着恐吓去骗一小女孩,传出去脸都丢尽了。可,相比于天罚而言,孰轻孰重,紫缘自然也就掂量出来了,这时候,面不面子好像也没什么用了。紫缘倒是豁了出去,“你饮下琼浆玉液,命格已改,算不得凡人,那药铺子自然是再也回不去了……”

    “哈”白宛和赶紧打断,她还没来得及好生消化不是凡人这个词,至少也要开个万人的聚会庆祝一下吧,就被告知已经回不去了,这岂不是意味着又被迫变成了孤儿“为什么”

    “莫忘了,你本该已死。”紫缘话还没说完,白宛和便冷哼了一声,眼神凝视着他,不冷不热地憋了一眼,“也不知是谁干的好事。”

    “……”紫缘又被白宛和踩了死穴,只能强行忽视,接着说:“凡间有关你的痕迹,早在新的命格转动时,已经被抹去,那些熟知你的人也已将你忘却,就是回去了,也于事无补。天命如此,不可违逆,非你我之力可以回旋的。”

    “你的意思就是我只有认命了呗。”

    “孺子可教也。”

    紫缘的一席话,仿佛天雷砸中了白宛和,将她劈了个外焦里嫩,白宛和经过好一番复杂的心理活动,才勉强接受了这个既定的现实。她席地而坐,盘着腿,托着腮,既然如此,那她可得好好思考思考这拜师的大事了。电视小说中都是怎么说来着,白宛和摩挲着下巴,对了,修仙嘛,大约就是打怪升级,腰包满满,青楼酒楼随便逛呗。

    “嘿嘿,好像好不错嘛。”白宛和自行脑补,完全停不下来,还一边留着口水傻笑着。紫缘还在怀疑她是不是又疯了,便见白宛和回过神来,舔了一下口水,再抬起头时,一双亮晶晶地眼睛,倒叫紫缘吓了一跳,忙定了定神,问:“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拜你为师,地府的阎君就不查我啦”

    紫缘赶紧挖坑,“你虽不等同于凡人,终究还有凡胎,却也算不得仙人,这凡不凡,仙不仙的,哪能是个办法你拜我为师,便是我座下的散仙,我自然叫你修炼之法,祝你早日脱胎换骨,羽化飞升,列入仙籍。彼时,就是阎君查来,也无话可说了。”

    说完紫缘不禁自己都点点头,这理由真是绝佳,现在这丫头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到时候,自己不仅解除了天罚,还能多出一个乖巧的徒儿伺候,闲来还可指使着,帮他去山下打几斤桃花酒,果然妙哉!这样想着,紫缘当真觉得这漫漫仙生,也趣味非凡起来。只是可惜,白宛和从来都不是安生的主儿,日后少不得要闹得鸡飞狗跳的,完全不是什么乖巧的徒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白宛和听后,也算是默认了拜师这一条,紫缘趁热打铁,忙问:“徒儿何时献上拜师茶”

    也许是白宛和不安分的潜在因子作祟,许是白宛和打心眼儿里也不想叫紫缘顺心,吊儿郎当地问:“我真不能再回药铺啦”

    “……”

    “掌柜的医术,我还没全部学会呢,可惜了。”

    没见识,拜他为师,他肯定教她更厉害的医术,他一仙人,还能比区区一介凡人的医术差

    “



第4章 华天洞府
    “你这丫头,假嚎还要胡说八道。”白宛和连连摇头,那边紫缘无奈摆摆手,“罢了罢了。”然后伸过手来,像是拎小鸡一样拎着白宛和的后衣领,还不待白宛和尖叫,一晃眼,便已经拎着白宛和,到了山崖上。

    山崖上,野兽似乎再争夺什么,相互撕咬,血腥味又招引来更厉害的野兽,是以,方才让白宛和收到的惊吓便是由此而来。白宛和堪堪在山崖上站稳,便目睹了这一场景,看的她毛骨悚然,小心翼翼地藏在紫缘背后,还一边嘀咕着:“我很瘦,全是骨头,一点也不好吃。”

    “莫要再给为师丢脸吧。”紫缘鄙视地瞥了一眼白宛和,随意捏了一个诀,便招来一束天雷,一阵“噼里啪啦”地响动之后,骇人的嚎叫声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一堆野兽的尸体,还冒着烟,带着一股诱人的肉香。

    见危机解除,白宛和这才理了理破烂脏污的布衣,装模作样地昂着头,站了出来,指了指那堆酷似放大型的红烧肉,问:“师父,这些野兽平白无故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紫缘又一挥手,那堆“红烧肉”便化烟而去,他又捏了一个招雨的诀,一朵云彩飘来,瞬间便将山崖上的野兽留下的鲜血冲洗干净,一边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世上永远没有平白无故的争端,这些野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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