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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彼交匪敖

    这一声,中气太足,惊天动地,天崩地裂的,洞府都跟着摇了几下,大小精怪,飞鸟、游鱼、走兽全都沸腾了。

    白宛和迷糊中瞬间吓醒,震耳发聩,深受其害,几个扑腾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磨牙冲向方阔。结果起的太猛,还不等方阔还手,白宛和就已经眩晕着扑倒在地。

    方阔都还没能接受这突发的意外,怔愣当场。院中的大榕树靠着长得高,看得远的优势,已经先于方阔笑了起来,浑身树枝树叶“哗哗”抖动,惊扰的一树飞鸟不得安生。

    白宛和目光如炬,一个眼刀过去,大榕树吓得瑟瑟发抖,立马收回四方伸展的枝条,四十五度角望天,什么也没看见的老实模样,一动不动,生怕被殃及池鱼。

    方阔暗笑一阵,余光瞟到白宛和哀怨的眼神,又清了清嗓子,立时便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师兄姿态。他背着双手,看也没看白宛和一眼,很是大度仁慈地说道:“本仙虽助你辟谷,你也不至于五体投地,行如此大礼吧。快起来说话吧。”

    白宛和满头黑线,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比自己还不要脸的。白宛和在心里将方阔狠狠问候了一遍,同时双手捏着方阔的脸往两边扯,咬牙切齿地说道:“比我这个注重保养的人手感还好,不公平。说,承不承认自己是个孩子了”

    “死丫头,快给本仙放手。”方阔还想端着师兄架子,奈何白宛和上下其手,实在憋不住了,只能挣扎着想法挣脱开,“男女授受不亲,死丫头,别不知羞耻。听见没有,还不快点放手。”

    越说白宛和还月来了劲,将方阔头发揉的一团乱,倒像是有意报复一样。

    方阔被白宛和摸的憋红了脸,无奈,嘭的一声,变回了原形,一只白色高贵的仙鹤。方阔仰天长啸,趁着白宛和看傻了眼,手上有些放松的时候,尖嘴啄了她一下,白宛和吃痛一松手,方阔立马跳出三丈远,警惕地注视着白宛和,准备着她只要一有行动,便随时逃跑。

    “你还真是仙鹤啊,看来没骗人。”这羽毛,流光溢彩,一看就是放专柜的上档货,她白宛和买不起,摸一下,过个手感还是可以的吧。

    “……”谁拿这种事骗人方阔尖嘴一啄,白宛和赶紧收回了手,痛的龇牙呼气。

    白宛和往手背上呼气,以此缓和着肉疼。她白宛和打架不行,打嘴仗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本事,才准备开战,脑中突然浮现当初看的入门教材。她记得有本关于炼器制符的书里有一条,说仙鹤的尾羽,遇凡火而不化,坚固无比,可以制成羽毛笔,炼器时用来刻上阵法,或是绘制符文,无论是成功率还是效果,都比一般的晶石刻画好上千百倍。

    这样明摆着的便宜,白宛和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占白不占了。

    白宛和瞄了一眼方阔的尾羽,一二三四五,不错不错,虽然还未成年,已经修炼出五根尾羽,自己用不上,也没人规定不能卖出去啊。白宛和嘿嘿的贼笑着,看着方阔的屁股,自动把那几根羽毛换算成了灵石,再换算成黄金,速度之快,甚至让白宛和怀疑高考数学没及格这件事的真实性。

    “师兄……”手疼算什么,比得上那一屁股的羽毛的吗面子算什么,能换成无尽的灵石吗白宛和笑的谄媚讨好,一点点挪到方阔跟前,诱导着,“师兄,我是你唯一的师妹吧”

    方阔顺着白宛和的视线一看,这还了得,再加上白宛和实在笑的狰狞又意味不明,他恼羞成怒,“死丫头,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道非礼勿视”方阔扑腾这两只翅膀,赶紧捂住屁股,可惜够不到,只能虚张着一对翅膀挡住白宛和不安好心的眼神。

    白宛和仿若未闻,自问自答道:“我是师兄唯一的师妹,又是师父亲自委派师兄前来教授修炼之法,师兄必然也是希望我早日飞升的吧”白宛和搓着手奸笑,吓得方阔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师兄啊。”白宛和一扑,拦住仙鹤的长脖子,帮怀里一带,死死地按住,一边往垂涎地尾羽生出魔爪,一边得意忘形地说道:“仙鹤尾羽制成羽毛笔,对师妹我的修行大有提升,还能增强自我保护能力,师妹我由衷的感谢师兄的大方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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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器灵红参
    “身为禽类,怎么能连翅膀和屁股都分不清呢”白宛和把玩着那根羽毛,心里估量着该炼制。自己修为到底不够,炼制出来的东西多少要打点折扣,更何况翅羽本就不比尾羽好,出来的好只是个什么玩意儿。或者走点捷径,忽悠了便宜师兄帮忙

    既然要帮忙,就不能仅仅为了支羽毛笔,不然时间成本太贵,怎么的也该把渡劫丹、聚婴丹,回绿的加蓝的,各来上一打,腰包鼓鼓,这样出门才有底气嘛。

    白宛和捧着根羽毛,赶紧追了出去,一边喊着:“师兄,我有一事相求。”

    拐进前院,恰好看见方阔进了炼丹室,掩了门。白宛和想都不想,卯足了劲就冲了过去,直接靠着蛮力,“嘭”的一声就把房门给撞开了。

    “额……”白宛和才撞进去,立马呆住,眼前之像确实一时难以消化。谁能告诉我,这炼丹房内的陌生女人是从哪里来的两人好像在交接什么东西,眼神纠缠,看着倒跟方阔熟识的模样,显然关系非同小可,而且……嘿嘿,说不定有情况哦。

    白宛和将自己八卦的本事,放大到极致,眼睛贼溜溜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扫,恨不得在两人身上盯出个洞来,“咳咳,师兄,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哈,没打扰你们约会吧”白宛和嘴里说着打扰,语气里全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两只眼睛里慢慢地写着有绯闻,好奇的字样。

    “你胡说……”方阔急红了脸。

    “哎呀呀,你们继续,我保证,我发誓,我没有看到你们互送定情信物,也肯定没有听到什么。”白宛和不等方阔说完,便比了三根手指头,而后自动退出了炼丹房,掩了门,又刻意留了一条缝隙,揶揄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师兄何必掩耳盗铃,气急败坏呢。你们继续继续,我绝不偷听。”说着耳朵已经贴在了窗户纸上。

    “咦,怎么不说话了。”白宛和偷听了一会,好像没什么动静,只是身侧有些凉风习习。白宛和一侧头,正好对上方阔气恼的眼神。

    白宛和赶紧立正站好,背着双手,抬头望天,作出一副悠闲散步正好逛到此处的样子,“嘿嘿,师兄啊,天气真好,我出来散步,你,你们约会啊”白宛和朝屋内的方向努努嘴,见方阔身上黑气升腾,跟着就怂了,改口说道:“好吧,我说谎了,我没散步就是出来走走。”

    “嗯”方阔食指微微一抬,白宛和离地大约一丈高,威胁以为明显。

    “好好好,我说实话,说实话。”白宛和告饶别犯错还快,只是这边方阔才放了她,白宛和又不老实了,才要八卦,方阔一瞪,白宛和只能小声叽咕:“这也不能怪我啊,谁知道你们在约会,约会也不知道找个浪漫隐秘的地方,偏要到炼丹房来,门还不关,怪不得三百岁了还单身。”

    “你……”方阔忍无可忍,又无言以对,才要教训一番,炼丹房大开,灰衣女子爽朗一笑,制止道:“好了好了。”说着转向白宛和,拉着她往丹房内走,“果然跟仙君说的一样,是个活泼的主儿。你呀,明明是个漂漂亮亮的姑娘,这里面却装了个小恶魔。”

    “她哪是恶魔,根本就是上古凶兽。”方阔毫不吝啬对于白宛和的看法。

    “哈”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呢,白宛和点点自己的鼻子问灰衣女子道:“你好像认识我”

    “她是红参,赤阳王鼎的器灵。”方阔总爱在白宛和不知道的事情上打击她,别有一番成就感,“亏得你还是仙君的弟子,连这个都不会知道,可见你不仅修为差,见识还一般。”就差在最后说一句土包子了。

    白宛和甩了一个白眼过去,好像再说,“我问你了吗”

    方阔也甩了一个眼神,“说得好像我就很愿意回答你一样哼!”

    两人谁也不让谁,你一眼瞪过来,我一眼再还回去,视线撞在一起,“嗞”一声爆炸开来。

    红参被两人的互动逗笑,劝住了方阔,又拉回白宛和,拍着她的手,示意她不必较真,反问:“我是仙君的炼丹炉的器灵,跟随在旁,你说我是如何认识你的”

    “哦。”白宛和点着头附和。

    “我不仅认识你,还知道你的一切,洞府内的一切,比如……”红参一笑,附在白宛和耳后,似乎在恶作剧,又似乎刻意要逗弄白宛和,“华天洞府现在名字不叫华天洞府,而是……”

    “哦”这可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炸弹啊!白宛和声音打着圈圈,加重了语气,趁着方阔听见之前,以音量盖住了红参的声音,打着哈哈,岔开话题,“红参姐姐啊,你虽然长的普通了点,但是足够贤惠啊,跟我家师兄都是师傅跟前的,知根知底,又都不是人类,性格嘛,一静一动,正好互补,简直是官方cp啊,你俩啥时办酒啊”

    话才说完,便被方阔一掌拍了个踉跄,“整日里胡言乱语,哪日定要将你扔进千丈山去。”

    那边,红参虽被白宛和吐槽,却并不见生气,反而捧腹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好一会止住了,才拉着白宛和,在她的鼻尖上一点,说道:“你呀,真真是个小冤家,一刻也不能安生的。”说着又指指方阔,“他也是为了你,才来这炼丹房找我的。”

    “意思是……”白宛和语出惊人,“真要我给你俩当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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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器灵天罚
    这下,白宛和不敢再开玩笑了,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摸出一堆丹药来,都是从紫缘的房中搜刮来的,还有少数是她自己炼的,全部献宝一样捧上,不管什么丹药,先抓了一把硬是给红参喂进去。

    红参无力拒绝,被迫生吞下去,倒比刚才更是虚弱了半分。这边咽下一堆不知效用不知名字的丹药,那边白宛和又抓了一把送上,红参心有余悸,拼死全力挣扎着,艰难的摇摇头,伸手推开。

    看着红参能动弹了,白宛和很是欣慰,以为效果良好,为自己的炼丹技术骄傲,同时又劝红参多多益善。“这些可都是我的私藏,好不容易练出来的,普通人我还舍不得给呢,也就你我这样的感情基础,才大方贡献出来的。”

    “够了,你可懂什么叫做对症下药丹药也是可以随便乱吃的”方阔赶紧把白宛和拉开,红参已经生不如死,再被白宛和一搅和,更是要死不活。要不是还有方阔拦着,别说救命,只怕白宛和那几把丹药下去,都能把红参给噎死。

    不让吃,她还舍不得呢。白宛和朝着方阔翻了几个白眼,就跟听到赦免死罪一样,双手快速一揽,把那些个瓶瓶罐罐全部收进怀中,还不放心地拍了拍,确保这些宝贝万无一失,这才心满意足,扶着红参问:“红姐,你修为不低吧,是谁把你伤的这么严重”

    “……”红姐还真是个自来熟的,这个性的称呼,听的红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青白一阵,跟个染坊一样有趣。红参本来就虚弱不堪,被白宛和这一闹,更加气虚,缓了好大一口气才艰难地说道:“我并非为人重伤,只是识海受困,丹田受阻,浑身灵气逆流倒蹿,倒像是天罚一样。”

    “天罚”白宛和望天,什么是天罚,跟天劫有什么区别

    “器灵天罚怎么可能”方阔连续不断地给红参输着灵气,奈何红参伤得厉害,再不能维持人形,嘭的一阵青烟飘过,红参化为一缕烟,回到了赤阳王鼎内。

    “嗡”的一声铮鸣,有光华大作,跟着便一闪而过,器灵回归,赤阳王鼎原地旋转两圈,这才稳稳地立住。只是红参伤重,赤阳王鼎再不像是个高档的仙器,而是像一块还凑合的铁器。

    “红参,红参你可还安好”方阔拍着赤阳王鼎,连连唤了几声,王鼎内才传来一声弱弱的回复。方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起另外一口气,赶紧问道:“你若当真是受了天罚,便证明有人逆天而为,这可不是小事,你可确定”

    “切。”白宛和蹲在地上画着圈圈抢白,“修道不也是逆天而行”这么说天罚跟天劫大同小异咯白宛和自作主张地做了分类,看着天上也没什么劫雷劈下,又对比了红参的惨像,心里暗忖,莫非哪天自己也得躲进丹炉里,才能避过天劫看来飞升也没什么好。

    红参情况不容乐观,也为了不被白宛和的话气出个好歹来,方阔选择直接假装没听见。

    赤阳王鼎晃了晃,红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确是天罚无疑。”

    方阔心里轰的一声炸开,众所周知,器灵若受天罚,必然是器灵同时认了二主,才会出现的情况。当然,也不是方阔慌张的地方,他所惊惧的,是因为红参的前主人已经仙逝,后才又认了紫缘仙君为主,这么几百年过来,一直安好无虞。这突然的,红参却说受了天罚,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天罚……”方阔呢喃着那两个字,分量沉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若当真确定是天罚,那便只有一种解释,红参的前主人并未解开与红参的契约,便魂归西天,而后,又不知被谁,被用了何种手段,以禁术逆天而行,让红参的前主人死而复生。是以,这才有了天罚一说。

    只是……方阔如此一想,竟有些毛骨悚然。要知道,这可是违背了天道之理,先不说说被天庭发现,一切种种付之流水,还得受到处罚,单单是禁术反噬,堪比下十八层地狱,而且施术者要以自身精血,换给被施术者。先不此种痛苦不敢缀述,只怕施术成功后,施术者也活不了两天。这幕后之人不是胆大包天,就是愚昧至极。

    到底是谁,不惜以命换命,也要救活红参的前主人,目的为何

    方阔越想越是毫无头绪,好歹他与红参伴在紫缘坐下,少说也有几百年,自有相识一场的情谊在,不说为大道惩奸除恶的光辉使命,至少也要救红参于水火才是。

    方阔快速捏了一个诀,一丈来高的赤阳王鼎变成个迷你小鼎,捧在小胖手上,单指扣了扣王鼎,说道:“天罚才起,这赤阳王鼎又是极品仙器,还有仙君的修为护着,你暂时待在里面,应该还可保住一时安稳。你只管静心修道,莫要坠了心魔,我这便出去寻找初茗夫人。”

    “不可。”迷你赤阳王鼎一动,劝道:“当初亲眼看见初茗夫人灰飞烟灭,不是有大能耐者,如何能做到这个地步,只怕你并非对手。我一介器灵罢了,死不足惜,只需天河之水日日浸泡,千年之后,仍会孕育出新的器灵来。你却不同,身为仙鹤一族,又是这一辈中的佼佼者,红参何德何能……”

    “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怎知我不是对手”方阔赶紧打断,“你也不要说丧气话,你我同在仙君座下,本该相互扶持才是……”

    巴拉巴拉,省略几



第20章 放放风
    方阔明显的犹豫,叫白宛和很不开心,在心里暗自画着圈圈,诅咒他脱毛!脱毛!脱毛!白宛和的眼睛越等越圆,眼珠子都快自己长脚蹦了出来,以她为中心的方圆几丈内,全部散发着怨气,跟个十八层的地狱一样黑暗阴森。

    方阔算是怕了这祖宗了,只能退一步,“让你跟着没问题,但是……”

    才准备立规矩呢,白宛和已经手舞足蹈地蹦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出去呢,不能乱跑,不能乱花钱,不能惹是生非。”

    不能乱跑也就罢了,这不能乱花钱是什么鬼至于不能惹是生非,正是方阔尤为头疼的地方,不过好在白宛和还有一点自知之明,既然这么说了,应该多少能安分一点点点吧。

    对于白宛和的一番话,才让方阔觉得有些许欣慰,哪知那边白宛和又接着说:“师父好歹是天上的仙君,就算真的惹上了麻烦,我这当徒儿的,也绝不能认输,到时候关门放师兄,我打架不行,负责打嘴仗,江底敌人的警惕,然后师兄侧面袭击。”白宛和边说便比划着,左勾拳右勾拳,“师兄放心,这计划堪称完美,绝不会给师父丢脸的。”

    “……”方阔扶额,好吧,欣慰什么的,当他从来没想过吧。还不会丢脸,这就已经够丢脸的了。

    炼丹房内,白宛和一身杏色的男装,还是紫缘拿方阔的衣服怎么变了一下,反正加上她身上那一点若有若无的仙气,倒也是端端正正,小巧可爱的姑娘。而现在,抱着赤阳王鼎轻言细语地安慰,怎么看怎么是个得道的仙子,娴静贤淑。

    可……方阔就纳了闷了,好好一姑娘,怎么就这么能折腾,这么安静着不好吗凡人世界说得对啊,人不可貌相,尤其是白宛和,那张乖巧的面具之下,其实就是个恶魔,超级大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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