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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彼交匪敖

    奇怪的是,仙君的眼神不好,还能借口说是年龄的问题,可他呢,还是幼年期,这怎么的就能看走了样软硬皆施,为的就是不想当辈分最小的那一个,现在好了,确实是骗了个师妹来,结果反而掉入个无底深坑,深陷越深,简直得不偿失。

    方阔大约已经心累的很了,连那句注意安全的话也不想再说了,心里狠狠地骂了几遍“死丫头”,才又重新端着师兄的架子,头也不回地走在最前面,吩咐着,“红参伤重,留她在洞府内调息吧。”

    “哦。”白宛和乖乖地把赤阳王鼎放下,等待下一步指示。

    方阔走出两步,一回头,见白宛和还呆在原地,没好气地问:“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跟上”真是笨死了,看人眼色都不懂,就这样的蠢货还妄想飞升

    方阔翻了一个白眼,也不搭理白宛和,自顾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牌来,指尖一点,白芒乍现。白宛和一瞧那个势头,跟紫缘进来时一个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脱离被困,就要恢复自由身了呗。白宛和冲着那白芒纵身一扑,白芒一闪,最后化为一个光点,在洞府内消失。

    而空间的另外一边,清河镇的后山上,某个还算隐蔽的灌木丛中,凭空飞出两个人来。灌木下正午休的松鼠一家子,惊惧中,连滚带爬地撤离。

    方阔揣好了玉牌,稳稳当当地双脚站定。因为白宛和是在空间通道关闭的最后一刻扑上来的,根本收不住力度,又运道不好,头朝下,尖叫着一头栽进了灌木中。

    “所谓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且有因果,如今你害的它一家三口无家可归,当心他日遭了报应。”方阔巧妙的运用了夸张手法,恐吓着白宛和,又好心地欣赏了一番她的狼狈,才幸灾乐祸地背着双手,哼着曲子,扭着圆滚滚胖乎乎的小身子下山去了。

    “你!”白宛和指着方阔的背影,咬牙切齿一番,一边又做着心里斗争,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一无修为,二无半毛钱,想要行走江湖是不是太难。好吧,谁有钱,谁是老大。

    吸气,呼气,我忍,再忍。好,自我调整成功。白宛和眼睛一眯,左右手的食指在嘴角处一提,咧着嘴强作笑颜,“师兄,等等我。”

    白宛和才要追上了方阔,方阔就加快脚步拉出一段距离来,白宛和也加快脚步跟着,方阔再提速。这一来二回的,最后变成两个人再山间一前一后的追逐起来。引的山间的捡柴采药的人纷纷侧目,暗地里又不知传了多少八卦。

    两人追了小半个时辰后,白宛和终于不行了,扶着树干勉强站着,喘着粗气,吐着舌头,单手扇风,弱弱地喊道:“师兄,歇一口气。”说着顺势就滑坐在树下,“后面还有野兽追你天天‘本仙,本仙。’不离口,还能怕野兽”

    被野兽追了你比野兽还可怕,某种方面来说,你倒是还有自知之明。方阔嘴角一抽一抽的腹诽,面上却不显,抠着下巴,光明正大说着胡话,“此去黎州甚远,当然要走快些。”

    “那你变成仙鹤,驮着我飞去不就完了”赶时间你就骗鬼去吧,她白宛和才不吃这一套呢,分明就是自己身无分文,是个穷鬼,随意才想尽办法要把自己丢在这荒山野林中。这一点,白宛和万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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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初来成州
    “没忘没忘,咱们不就是出来放风的嘛。”白宛和剥好一颗板栗,冲天上一丢,然后仰着头去接,嚼吧嚼吧咽了。话说这修真果然好处多多,一个糖炒板栗,都蕴含着灵气,口感软糯丝滑,几颗下去,浑身细胞都活了过来,感觉至少年轻了一个时辰。

    吃过了才知道世界之大,这滋味,那才叫糖炒板栗,清河镇的糖炒板栗,也就是一个名字而已。

    放风方阔扶额,他就知道,他就不该一时心软,带了个麻烦出来。就算带出来了,也不该忘了仙君的叮嘱,她可是好吃又好色的。

    方阔才要讲上一通大道理,还没开口呢,那边白宛和抱着满怀的零嘴,已经跑到了街边做糖人的摊子上,兴奋地手舞足蹈,财大气粗,大喇喇地喊:“大爷,给我捏一个孙悟空。”

    孙悟空大爷肯定没听过,不过秉持顾客就是上帝的理念,很谦虚,不懂就问,“孙悟空是个啥”

    “孙悟空就是西游师徒四人里面的大师兄。”大爷一脸懵,白宛和再接再厉,“斗战胜佛知道不还摇头,真是孤陋寡闻。算了,算了,你照着他的样子捏一个,不用太像,人模狗样的就行。”白宛和朝方阔指指,逗得大爷忍俊不禁。

    “嗯”方阔叉着腰,别有深意地看向大爷,大爷也不敢笑了,强作哭丧脸,赶紧低头捏糖人。

    白宛和少不了要看些便宜笑话,嘴上还不饶人,得抢白上几句才能安生。

    “哼,吃还堵不上你的嘴”方阔抱着双臂,“你再耽搁下去,沧海都能变为桑田了。”

    “危言耸听也要有个限度。”白宛和不以为是,接了糖人,看着方阔的脸,一口先咬掉糖人的脑袋,那趾高气昂的炫耀意味实在令人发指。

    方阔磨牙,白宛和哼哼两声,瞥了一眼方阔,眼神挑衅,一口把糖人的脑袋又吐了,“呸,脑髓有鱼腥味。正是知人知面不知脑啊!”白宛和指桑骂槐,摇头晃脑,嫌弃地丢了糖人,面上不显,脚下却早已迈开步子,溜之大吉。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方阔气急败坏地追出去,人还没走开两步呢,就被捏糖人的大爷拉住了衣袖,伸出粗粝的右手,脸上有些难看,丢出两个字,“给钱。”

    方阔摸出一块下品灵石丢过去,脚下生风,缩地法一动,眨眼就到了白宛和跟前,“死丫头……”

    “得得得。”白宛和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摸出一块糕点塞住方阔的嘴,挖挖耳朵,“少跟我说那些拯救世间苍生的废话,沽名钓誉这种东西,我听得多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自己犯了错,还不让说了方阔感觉自己已经七窍冒烟了,“我们有要事在身,不是游山玩水。”

    白宛和吃着零嘴,照样东瞧瞧西看看,跟土包子进城一个样。白宛和来一个恶人先告状,“少来,有要事在身,你还走路分明就是红姐的生死与你无关嘛。你先别打岔,等我把话说完,你再提出意见,当然我有驳回的权利。咳咳,你这种仙人,有的是本事,还真心实意地关心红姐,既然清河镇后山能通向这个,这个……算了,这个地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何不把空间通道直接通向那什么初茗夫人的房间里我看就是你自己想玩,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直说,所以叫我背锅。”

    “简直胡说八道。”

    “我都背锅了,还不让人痛痛快快地玩一场”白宛和是左耳进右耳出,前一刻还鄙视方阔的模样,后一刻便换上笑脸,“老板,糖葫芦怎么卖啊五个灵珠一串啊,真便宜,你这些我全要了。”白宛和将糖葫芦的小摊洗劫一空,对着老板朝方阔努努嘴,“他付钱。”

    “嘿嘿,仙子真大方。”老板对白宛和拜了又拜,搓着手向方阔要钱。

    “……”方阔内心咆哮,大方的是他,白宛和不过是个吃白食的。

    白宛和听得老板的感谢,回眸一笑,“应该的,你们小本生意也不容易。”

    老板感激涕零,方阔一个趔趄,白宛和心中暗喜。

    白宛和乐意装着圣母,借花献佛,把糖葫芦分给街上的小孩,在方阔爆发的前一秒,赶紧打住,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其实吧,你也不是不想救红姐,到了这么个鬼地方,其中有大缘故的嘛,你不说我也明白。”

    方阔点头,确实是有缘故,只是白宛和居然知道

    “你那什么表情,不相信我”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看来不拿出点理论知识来,都当她小说是白看的吗。白宛和清清嗓子,“我人生经验确实不丰富,但电视剧可看了不少,这种套路,我还不知道明明a点到b点是直线距离,偏偏就是出了问题,叫你要饶过c点,降服d点,才能到达b点。然后,你威名远播,成为救世主,为后代子孙敬仰,美人、江山、名声,就全有了。”

    “你都在胡说八道什么鬼”方阔一巴掌拍在白宛和的后腰上,打的她一个踉跄,没好气地解释道:“空间挪移只能通往施术者去过的地方,且每月只能三次,我并未去过凌云派,如何能到初茗夫人的住处再者,初茗夫人是否在凌云派,我也不得而知。更



第22章 点燃导火索
    周围打算看热闹的,此时也红了双眼,修为高点的,稍微还能沉住气。只是一旦动了手,这条街……只怕得重建了。这可是成州繁华地带之一啊,这重建,劳民伤财,劳民伤财啊。

    老头指着舆论中心的两人,浅笑着问:“凌珏,你怎么看”

    “回师父。”叫做凌珏的男子弯腰拱手,恭恭敬敬地回答:“徒儿以为,财不外露才是正理。”

    “哈哈哈哈。”站在凌珏身边的红衣女子,一个没忍住,大笑了出来,“师兄,你是真傻还是真傻这些年,你就只长了年纪,没长脑子吗,还是傻呆呆的,老头哪里是问你这个了。”还一边啧啧的感慨,“修为是不错,可惜脑子有病。”

    “凌钰师妹!”凌珏加重了语气,一板一眼地教训道:“你怎可目无尊长至此,直言师父为老头按归墟门门规第三章第一百二十九总则第三十大条第七小条所诉,你当上思过崖思过一个月。”

    “……”凌钰扶额,记得够清楚够详细,师兄这背书的功力见涨啊。

    聚仙楼的掌柜在包厢外“笃笃”敲了两下,推门进来,点头哈腰地说道:“元智真人,这些都是您点的菜。”说着一挥手,身后跟着的一排小二,齐齐整整地端着盘子进来,一一摆好,又低头躬身退了出去,小心谨慎,从始至终,连个头也不敢抬。

    掌柜凑到白胡子老头跟前,执起一双翠玉雕刻的筷子递上,陪着笑脸:“真人尝尝,若是不您口味,小的叫厨房再另做。”

    元智真人是归墟门三大长老之一,又是掌门师弟,百年前就已经结成元婴,现在只怕更加深不可测。掌柜再是有头有脸,终究是个外门弟子,不能修炼内门功法,这几十年来,修为止步不前。若能在元智跟前得脸,指点一二,自然有的是仙缘,所以很是殷勤。

    “哟。”凌钰望着远去的小二哥们,便知掌柜的心事,故意往掌柜的肩上重重一拍,掌柜肩膀一矮,凌钰这才笑着收了手,打趣道:“老肖,我看送菜的小二,个个模样端正,专门挑选过的”

    “哪里哪里,能得仙子多看一眼,是他们的福气。”掌柜更加殷勤。

    凌钰瘪嘴,“要我说呀,小二长那么好看也啥用,不知情者,还以为你老肖不开酒楼,改开小倌青楼了呢。”

    掌柜打听到,元智真人的徒弟都是长相乖巧好看的,所住的青峰山,连个扫地的,也有分姿色,以为元智好色,为了投其所好,才有了这么一出。谁知没能拉到元智的关系,反被凌钰说破,尴尬非常,呵呵干笑着,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师妹,什么青楼不清楼的,这也是你能说的话”凌珏喝住凌钰,得了凌钰一个白眼,还附送了一个鬼脸。

    凌珏朝掌柜拱拱手致歉,“肖掌柜,实在抱歉,我们是兄妹几个,师妹天资最高,最得师父看重,是以旁人从不敢招惹她,倒叫她放肆惯了,口不择言,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肖掌柜莫要介怀。”

    “岂敢岂敢。”肖掌柜哪里还敢多留,找了个借口,赶紧就溜了出去。

    “老头。”凌钰祸祸了肖掌柜,又逮住元智不放,“看见没有,连一个外门弟子都知道你的风流往事了。想来几百年过去了,你都已经胡子拉碴的了,居然还有人打着你的主意,还不赶紧收敛点。我可告诉你,咱们青峰山上,可没有多余的房间收留外人了。”

    “师妹!”凌珏可是归墟门第一遵守门规的人,“师父好心收留无家可归之人,做的都是得道的善事,外人不知,你还不知你怎可妄言师父”

    这个师兄什么都好,就是太墨守成规,一板一眼,什么都按着门规来,人生简直枯燥的毫无趣味。的确,青峰山上的人,样貌参差不齐,只是传的玄乎,但是老头不也乐在其中玩玩怎么了奇怪!

    凌钰才不理他呢,把所有的气全发在师父身上好了。她一手肘怼在元智的腹部,没好气地问:“喂,死老头,说你呢,你倒是吱一声啊。”

    元智真人捧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潇洒模样,因为这一突来事件,脸部表情夸张走样,先前的努力功亏一篑,重新恢复老不修的状态。装模作样失败,元智也放弃了,揉揉因为保持恰到正好的微笑,从而导致的脸部僵硬的肌肉。

    “凌珏说得对,简直没大没小。”元智指指楼下,“没见为师看戏正看到精彩处吗,打什么岔”

    “还没打起来”凌钰一掌掀开元智,不顾师父吹鼻子瞪眼的反抗,望着楼下盛景感叹:“一二三四五六七,哇塞,七个金丹期的高手啊,还有十来个辟谷的。啧啧,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女人和孩子,比老头你还不要脸啊。”

    元智掐着腰,吹着胡子,问:“为师就那么不堪”

    “呵,一句不知底细的话而已,居然钓来个大鱼。”元智的话,凌钰从来都是左右进,右耳出。她一手拉过元智的袖子,朝楼下的茶棚里努努嘴,元智不明所以,这一看过去还得了。

    茶棚里一老三少四个人,为首的老家伙,是元智的师弟元礼,他老爹是归墟门掌门的师叔,背景深厚。元礼自己,资质一般,也不怎么修炼专门搞些个旁门左道,因为有个好老爹,在门派里横着走,也没人敢过问。掌门碍于师叔的颜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门里众人也只好能忍则忍,能避则避罢了。

     



第23章 黄金梅丽号引发的混乱
    元礼一向仗着自己身份不一般,嚣张跋扈,披着掌门师伯爱子的面具,可谓是所向披靡,眼睛向来都是长到头顶上的,又怎么会被方阔一个小娃吓退。更何况他还是金丹的修为,三个弟子修为也不差,四个人还能对付不了两个小娃

    当着徒弟们的面,元礼怎么的也得装模作样一番,壮壮当师父的威风。尤其还是在众人皆不敢为,独他雄赳赳气昂昂之时,更要充足了场面。

    元礼趁着风势,单手一掀披风,把茶棚里的凳子一提,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站在几个歪瓜裂枣徒弟的正中间。

    元礼鼻孔对天,不屑蔑视着方阔,才要出手,余光一晃,似乎瞟到一个熟人。元礼搜寻一圈,聚仙楼地字一号房内的青衣公子,可不就是熟人元礼咧嘴一笑,嗓音不大,却又让在场所有的人听得清楚,意有所指地说道:“龚家的老祖宗总在父亲跟前卖弄,说他家的子弟个个都是能人。能人真是笑话,现在那能人可不就在小娃的脚下踩着吗”

    几个歪瓜就是元礼养的狗,跟着哄堂大笑,冲着青衣人起哄,吹口哨,挑衅意味明显。

    楼上,青衣人似笑非笑,根本未将几人看在眼中,袖子一扇,窗户紧闭。

    “公子这话你也听的过去”窗前一位魁梧的黑袍修士,磨着牙,忍无可忍,嗓音如铜钟,“公子不好出面,就叫在下去收拾了他,也好出口恶气。”

    “老祖宗和风清老前辈的交情,此事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妥,就一只眼闭只眼吧。至于出气,会有人替我们办的。以我看,元礼几人绝非那小童的对手。”青衣人气定神闲地酌着茶,吩咐道:“底下被踩的是龚庆吧,你去跟族里说一声,也不必报给二房先知道。”

    黑袍一拱手,满脸笑意,“公子好计策,二房近来越来越猖狂,是该敲打敲打了。”

    “还有,你去打听一下那两人的身份。”若能为龚家所用,还愁拿不下一个木晶山

    黑袍赶紧应下出去了,一边嘀咕着,风清老前辈怎的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来。

    黑袍才走出地字房,房间临街的一面墙就被打出个窟窿。当然,都是元礼的弟子,为拍元礼马屁,出手的时候,刻意失了准头,众人调笑着。

    反观青衣人,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众人视野里,却不急不躁,气定神闲地饮茶。这一对比,倒衬托的青衣公子越见出尘潇洒,元礼等人像是跳梁的小丑一般,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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