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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彼交匪敖

    最后的最后,嘱咐二人双双倒下,一个是被打晕的,一个是动手打人累的。唯一的例外当属安安,洞府内充沛的仙气,还有宁和的环境,暂且抑制了安安因为过多吞食了毒物而疯长的魔气。

    白宛和倒下了,大肥倒下了,同时也就是安安放飞自我,自由的时候到了。她伸展着小胳膊短腿,歪歪扭扭地向四周肆意地攀爬,不管见到什么都是稀奇的,闻着味道好的,全部往嘴巴里塞。也是,大山怪物的触手她都敢吃,还怕啥毒不毒的呢。

    农场被毁一事,大肥再被白宛和痛痛快快地揍过之后,老实地开始反省,虽然也只是表面反省,至少看着安静多了,废话少了,对白宛和言听计从了。反之,对于白宛和就郁闷了,所谓靠卖了灵兽给阎君带伴手礼这件事,计划泡汤,又不能空手而去,所以只能另辟蹊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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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桃花酒
    等白宛和这个恶魔骑着大肥离开半个时辰之后,醉果林里面的树木新一轮分泌出来的醉气,才渐渐重新弥漫了整个醉果林,保护了那几只仅存的醉翁的种。

    而这边,白宛和手起刀落,麻利地将醉翁全部分解,按照内丹、四肢、皮毛、肉分门别类的装在不同的储物囊中。她写好了讨价还价的套路,并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可以自由出入洞府的大肥,而她,躺在躺椅里,开始思考人生。

    说的有点堂而皇之,其实就是思考安安的问题,从而进一步思考自己的安全问题,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先避避难什么的。至于玉虚真人拉着她拯救新岚大陆什么的,白宛和没有一点心思。

    她这么想的,反正那什么凤族的小哥就要复活了,到时候让他上咯,再不行,不是还有天君的千军万马嘛,她又何必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更何况她志不在此。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当然是应该先成家,后立业。

    说起成家这一事来,百万喝酒就又想起了安安。新岚大陆面临危机了,白宛和依旧每日里无所事事,安安这孩子一日日的大起来,又吃了毒物,现在根本不吃寻常的东西,越来越不能看到血,一见血就兴奋,非要颂道才能平和她的心性。

    白宛和合计了一下,自己会的真的不多,修为落下的不少,御剑什么的根本不会,连个凡人都不如,至于颂道,她只能偷偷地承认自己是一个菜鸟,压根就不会。颂道只能借助旁人之口了,鸡肋师父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不知道上哪里找去。

    而红参和方阔,都是鸡肋中的鸡肋,也不知道在仙界的什么地方,真是求人无门。所以啊,白宛和已经想好了,不是她有意要去招惹阎君,实在是这个时候也只有地府人才济济,判官、黑白无常和孟婆,而却大家都相当愿意愿意帮忙。

    至于为啥要洗劫醉果林,要让大肥拿醉翁的内丹和毛皮换取灵石,主要是因为上次离开地府就答应的,要请大家喝桃花酒。吃人的嘴软,喝了她的酒,他们帮起忙来,自然也就更加卖力了。

    听师父说,那家酒肆不在镇上,在清河镇某个犄角旮旯的山脚下,地处偏僻,只有常去的客人才能找得到,而且桃花酒不是有钱就可以喝的到,还得是非常有钱才行,同时还需要缘分,与桃花酒的缘分。

    说走就走,等大肥换了灵石回来,白宛和用半桶水响叮当的本事,勉强还算能成功打开了通往清河镇的任意门,稍微有些颠簸,至少不至于被有些扭曲的空间抛出去。若是不跟曾经方阔打开清河镇通往成州的门相比,勉勉强强算是成功到达吧。

    桃花酒的酒肆,所谓的地处偏僻,真不是说说而已。要不是白宛和骑大肥而来,在半空中闻到了酒香味,跟随着味道,在一片山林里,发现了几座茅草房子,不然还真个就找不到。

    白宛和敦促大肥小心落地,她抱了安安扣了院门,屋里出来一位老大娘。白宛和表明来意,听说是买酒的,大娘才侧身让白宛和进去。

    院子不大,满满当当,齐齐整整摆满了酒坛子,桃花香气缭绕不散,光是闻着,白宛和就心驰神往,还不知尝上去是怎么个美味法。而大肥,憋着嘴,老大不高兴,大约是想起了醉果林中的情形,现在他对酒味都带着避讳。

    白宛和一心想着酒,一时半刻的也顾不上大肥,很大方地选择了放他自由。那根缰绳一松,大肥就扑腾腾地望山林中飞去,甩开手膀子的撒欢,大有不叫他就不回家的既视感。

    这边,大娘领了白宛和进屋,从墙角的架子上,拿过一个小酒坛,倒了一杯,推到白宛和跟前,让她品尝。

    白宛和抿了一口,那滋味,怎么说呢,黯然吧。她也不懂酒,但她觉得,这比那什么,哦,对了,鬼魂的眼泪,绝逼比那玩意儿酿的忘忧好上百倍不止。

    白宛和忘我地品酒,大娘忘我地逗弄安安,安安也挺给面子,笑的比花都好看。看着大娘那么喜欢安安,也是一种缘分,白宛和把安安递给大娘抱抱,顺便借着安安,问出心中的疑惑。“大娘,此处就你一人么”

    大娘很久没见到小孩了,逗着安安,心情好了,也愿意多说几句。“我家老头子去地窖了,这些酒啊,我只打个下手,都是他酿的。”

    说起自己的老伴,大娘笑的很温柔,他们两夫妻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守在这一片山林里,酿点山桃花酒,卖给上山打柴的人,够生活就行了。大娘还一个劲儿地表扬自己的老伴,说他酿的酒最好,连镇上的大酒馆都喜欢。

    说完这些,大娘流了眼泪,“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给老伴留下一儿半女,老伴的手艺再好,也无人继承。”接着又说,“我这一生已经足够幸福,是老婆子所求太多,让小娘子看笑话了。”

    白宛和一阵感叹,是啊,凡人不过百年,求仙问道之人虽多,路漫漫其修远兮,又能有几个人,能从一而终地,走完这条充满荆棘的路。大娘大叔不在年轻,还能酿几年桃花酒,变成了谜,的确可惜。

    但是……“额……”不是说非超级有钱人,买不起桃花酒么上山砍柴的人很有钱白宛和实在问不出口,就怕这会儿被背上感情太到位的大娘给轰出去,于是自作主张地脑补,擅自以为是大娘他们的酒都是白送农家之人,高价卖于镇上的大酒馆。

    嗯,很符合逻辑,有道理。

    白宛和摸着下巴思索着,摸出手帕,擦拭着大娘的眼泪,说的真诚,“大娘,若你不嫌我愚笨,就收我为徒吧,我跟你们学习酿酒。”

    这年头,哪里还有年轻人,愿意跟着两个老家伙待在山里学习酿酒呢。听到白宛和想学习,大娘感动的喜极而泣,老远就对着地窖喊,叫她的老伴快过来。

    阴差阳错,白宛和就留在了山里。白天,大娘打扫院子,帮白宛和带孩子。白宛和则跟着大叔,辨认桃花,淘洗花蕊等等一系列的酿酒程序。晚上,白宛和还要带着安安修炼,有时候也讲讲道德经,日子也算过的充实,简单又快乐。

    大肥嘛,乐不思蜀,不知道跑哪儿拐卖雌性鸟去了。

    不知不觉,白宛和在山里待了五个多月。其实,桃花酒的酿造很简单,白宛和又是个聪明的,头一个月就学的差不多了,却舍不得山里的这份宁静,故意拖缓了进程。从夏初挨到了秋末,还是不想走。

    这天夜里,白宛和照常给安安讲完道德经,就带着孩子歇息了。似是在梦里,又似乎不是,天旋地转过后,白宛和走进了一个奇怪的空间。她回到了德仁堂,看到养育她的王掌柜,病倒在床,奄奄一息。

    白宛和赶忙给王掌柜倒水,可是她的手,却直接穿过了茶壶,碰都碰不到。她想找人帮忙,找



第164章 那些谣传
    大肥双翅抱着安安等待白宛和的示意,白宛和右手摸出地府的门符,输入真气,一阵白光闪过,瞬间就到了黄泉路上。

    白宛和是地府的老朋友了,嗯……老祸害了,大家一见是她来,还有一个小孩,都摆好了围观看热闹的姿势。有说安安是白宛和跟阎君私生女的,有说安安是白宛和给阎君戴绿帽的证据,众说纷纭。

    白无常第一个听到消息,看热闹不嫌事大,敲锣打鼓地宣传,不消一刻钟,都热情的围上来。听说地府的常客,说的再贴切一点,应该是地府常不请自来的“客”,自然引起了谈资。望乡台上正是繁忙之时,来来去去赶着投胎的鬼魂下饺子一样多,孟婆也照样当起了甩手掌柜,放下手中事务,跟过来凑着热闹。

    听白宛和说,安安是她的小徒弟,来地府给她寻一位讲道、开仙蒙的能人。

    话一放出来,地府里炸开了锅,三三两两的长舌鬼围坐一圈,叽叽咕咕个不停。

    一说:“早前每次仙子来地府,两位无常大人都忙碌不已,每次都是早上精神抖擞地出去,子夜之后才满脸倦容不悦地回来,我只当是两位无常大人平日公干辛苦。今日看来,倒不是辛苦,而是仙子爱好格外独特些。啧啧啧,保不齐就是喜欢童男童女也未可知啊。”

    一说:“可不。都说仙子今年不过二十左右,可你们谁见过二十就能羽化飞升,饶是阎君天赋异禀,仙缘得天独厚,也不敢夸下如此海口。可见仙子驻颜有些手段,修行也有些手段。要不我生前又怎总会新岚大陆上听到孩童因修行惨死的故事”

    “恐怕不是修行惨死,而是……”说话者一边说着,一边眼神不自觉地就瞟向了白宛和。

    “嘘,快小声点。”一小鬼敲了那口无遮拦之鬼一下,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仙子是谁,也是你们敢惹的吗你们可知道十八层地狱里有十位十殿判官,判官大人们都是仙子的徒弟,他们都对仙子俯首帖耳,恭敬又敬畏,何况你我”

    “还有这事”

    “你是昨天才到的地府,是新鬼,来的晚不知道,我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前几月,听说仙子不满意十殿判官的能力,训斥了一通不说,对十八层地狱大打出手,将割舌地狱里的全部舌头搬出来,逼着十殿判官当着她的面吃下去。后来有人到阎君面前告状,你们猜怎么着,阎君大手一挥,让那人把十殿判官吃剩下的舌头都吃了。据说那段时间,地府从上到下,见到仙子都是躲着走。”

    听者无一不倒抽一口冷气,感叹自己既不是倒霉的判官,也不是那被割了舌头还要被吃掉的倒霉小鬼。

    “那……那那小孩……”胆小的小鬼说话都已经不利索了,远远的指向安安,颤颤抖抖地说道,“莫非是仙子的口粮”既然都说白宛和威逼判官是舌头,又说黑白无常起早贪黑奔波,又说白宛和修行驻颜手段高明,那小鬼便理所当然地以为安安是黑白无常孝敬白宛和的点心。

    明明一开始大家还只是说白宛和爱好特殊,至于特殊在哪里,也没有明确说出来,说着说着就变成了白宛和威严高于十殿判官,这会儿以讹传讹,再加之以私自揣测,竟然变成了白宛和爱吃小孩。

    这下好了,白宛和好不容易当一回善良人,居然还被误会了,误传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也是眼睛的地步。由此可见,人设崩塌以后的白宛和,是被地府认定的流氓,那就是生生世世的流氓了。

    地府也在即安安是否是阎君私生女这个话题以后,又多了一个关于白宛和吃人的谣传,进入了新的一轮新闻高峰期,热闹非常。黄泉路上因为这点谈资,还多出了多少模仿白宛和买酒的鬼,堂而皇之地打上了“白宛和邻居”或是“白氏佳酿”的招牌,引领了地府的时尚潮流。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先说眼前。话说白宛和见白无常迎了上来,提溜着大肥就丢过去,“小白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个炖了,我们家安安太瘦了,需要补补。正好,我从新岚大陆带了桃花酒,你把小黑小孟小判都叫来一起,咱们热闹热闹。”

    “呸呸”两声,白无常将突如其来被猛不迭塞了一嘴大肥的毛吐出来,翻着白眼斜视了白宛和一眼,他眼中好似有弹幕闪过,一个字一个字不停地往外蹦,连在一起就是一句话,“给你个眼神,你自己体会琢磨去吧。”

    你在外人眼里是个啥形象,你自己心里没有点那啥数吗不赶紧补救,还在增加。

    “哎!”也不知道白无常是哪一根经没搭对,突然之间对大肥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知音感,眼含泪水,可怜同情地望着大肥,暗中偷偷松了手上抓住大肥的劲道,顺便给大肥使了一个眼色。大肥会意,翅膀一振,毫不留恋地飞走了。

    大肥能从白无常手中逃跑不算奇怪,奇怪的是白宛和居然也没生气,看的白无常这个自称最了解白宛和的人都纳闷了。

    更有意思的是,白宛和也眼含泪水,可有不是难过痛苦的泪水,因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微笑。这个半笑半哭的模样,要是认真细看的话,不难看出一副老父亲对着娇养的女儿出嫁时的,既有喜悦又有纠结和难受的复杂情绪。是以,惊掉了白无常的下巴。

    殊不知,这边白无常以为白宛和有病,而那边,白宛和却是将把白无常可怜大肥的眼神,看成了含情脉脉,心里的小九九打了不知多少圈了,要不怎么会见白无常放走了大肥没有生气呢。

    “仙子”白无常却瘆得慌,控制不住自己对于白宛和逆来顺受的奴性,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地说道,“我可是做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仙子莫要怪罪,不然等子夜过后,我当值回来,可没人在你偷阎君酒的时候为你把风了。”

    “小白。”白宛和勾过白无常的肩膀,摆出老父亲的语调,语重心常,“你俩多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担心我有异种族的歧视年轻人啊,你想多了,我一个现代人的现代前卫思想,别说异种族,就是现在你告诉我你跟小黑有一腿,我都敢给你们做媒。”

    “……”白无常一头雾水,“仙子……你这,都是说的什么呀……我怎么没听懂”

    “真不懂”

    “嗯嗯。”

    你这可怜孩子,连这都不懂,都说幸福把握在自己手里,你这幸福看来是没戏了。看在你我不同寻常的关系上,也只能我辛苦辛苦,替你把幸福把握把握了。白宛和忒可怜白无常地摸了他的头,语气淡淡,“也没啥,我表扬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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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奇怪的阎君
    说来这事也奇,起初被阎君连食盒一起捏成齑粉,慢慢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习以为常,或者纯粹为了让自己少吃点苦头,阎君竟怡然自得,欣然接受了白宛和的“养猪计划”,那些个只要送进森罗殿的汤汤水水,他都来者不拒,全数拿去慰劳了自己的五脏庙。

    越是到了后来,还出现了惊世骇俗的可怕现象,譬如现在……

    看着到了饭点,还迟迟不见白宛和的身影,不闻饭菜的香味,阎君面上倒还无碍,仙人的肠胃也没什么不适的,也能正常打理地府上下公务,偏偏身体不同意。他的身体对于习惯有着本能的记忆力,一到了时辰,就自然而然就呈放松状态,无心公务,隐隐有些期待那些汤水。

    现实永远跟愿望对不上号,骨感的很。那个期待的人,一等不来,二等还是不来,阎君有些不耐烦了,左眼写着恼,右眼写着火,合在一起就是恼火二字,发怒的前兆。又看着高案前随侍之人,阎君不好发作,只得憋着,可越是憋着越坐立难安。

    他一不耐烦,一张本就有些邪气俊脸更是显得阴恻恻的瘆人,身上都透着冷气儿,比寒冬腊月里还要冷些。阎君一变脸,高案边上随侍的研磨阴司给吓了一跳,只道是自己哪里出了岔子,惹到了眼前的这尊大佛。才想着,这一出神,手一抖,墨汁溅到了阎君的袖口上。

    阴司一骇,他知道阎君是个阴晴不定的主儿,尤其是白宛和在地府的时候,只怕处置起来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阴司起了一后背的冷汗,想着怎么解释,还没来得及编出个合理的逻辑,阎君已经扔下了手中的笔,随意地仰靠在椅中,不言不语。

    阎君迟迟未见处罚,阴司被自个儿的冷汗眯了眼,受不住了,颤颤巍巍欲上前说点什么。他脚下才一动,便听阎君清幽仿佛从世外而来的嗓音说道:“你,去看看。”阎君的嗓音清淡好听,却也掩盖不住其中些许失望的味道。

    阎君突然这么一问,阴司自然莫名其妙,脚下一动不敢动,也不知该从何回答起,才能合了阎君的心意。阴司想不出好主意,一双眼睛贼精地四周溜达,盼着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宛和能赶紧出现,救自己一命,哪怕日后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回报。

    没盼到该来的人,阴司内心里越发焦急,心道:平日总是撵都撵不走的仙子,今儿怎么就迟迟不见,是另结新欢了,还是移情别恋了阴司一盘算,发现两种皆有可能,他的心就凉了半截,感觉距离遥远的死亡又拉进了一点关系。

    仙子啊仙子,你怎么还不来送饭,也好帮着打岔,让阎君把愤怒的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也好啊,反正你有这个让阎君随时发怒的本事,不用也是浪费。往常没求你啥,今儿轮到用得上你的无赖地时候,你怎么就……不对啊,仙子未到,阎君怒火冲天,莫非……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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