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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彼交匪敖

    “阎君……”阴司似乎明白了什么,都说走了软肋的人都是纸老虎,阴司心里的惧意骤减,甚至还大起了胆子开着玩笑,“阎君可是饿了,在等仙子送饭过来”说着也不见阎君答话,阴司兀自好心情,一副“我是过来人”的姿态,接着又揶揄道,“仙子也是,平时贪玩也就罢了,这会儿还这么着,也不知……不过阎君也不必生气,仙子到底年纪还小,您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导,仙子也是个聪明的,必然……”

    “滚!”阎君惜字如金。

    阴司惶恐不安,仓惶逃走。阴司的背影刚刚从森罗殿里出去,阎君就抬袖将砚台挥了出去,恰好砸到了大殿的大门上,留下可一个一掌深的四四方方的印子。

    阎君越看越气,倒不是因为毁了一扇门,而是心知那蠢笨的阴司竟然有那么一两句话说的很对,譬如,他当真在等着白宛和送饭过来。他居然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饮食,对一个不堪入目的女流氓养成了习惯,说出去哪怕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所以火气有些上头。

    阎君强行镇定自若,重新拿起毛笔在功德簿上勾勾画画,借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刚翻完一页,才被阎君打发出去的阴司,突然从大殿门口露出了个头,嬉皮笑脸地说道:“阎君不让属下去看看么,属下才去看了,仙子提着食盒来了,就是路上被无常大人拉着说话了,耽搁了一会儿。阎君也不用担心,左右也不过再一盏茶的时辰,仙子也就过来了。”

    瞧着大殿门上那个深深的砚台印子,还有旁边一张明显看笑话的阴司的脸,两厢一对比,怎么看都像是对阎君裸的讽刺。阎君天生自带笑意勾魂的桃花眼,这会儿也蹙到了一起,冷光“嗖嗖”往殿门口一扫,如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一个砚台不够。”

    说罢又是“咚”的一声巨响,这回是阎君的整座高案飞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命中目标。阴司捂着胃直呼自己快活不成了,要阎君饶命。一句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被砸的“咯吱”作响的大殿大门,“哐当”一声倒了下来,正好落在刚刚从高案底下爬出来的阴司背上。

    “我……”只见那阴司的右手在门板底下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也不管是不是嗝屁了,还是属于可以拯救的那一波,阎君适时地落井下石,哼哼道:“堂堂森罗殿的殿内,居然如此不堪敲打,是时候换一换了。你去叫人把这店门换了,记得换个坚硬点的门。”

    门板地下的阴司哀怨了:怎么就没干脆被砸死呢特么的,六界都难寻比你这森罗殿大门更加坚硬的材料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门都倒了……怎么看都是对我下了死手……呜呜呜呜……

    “你别的本事没有,装死起来倒是入木三分。你若再不滚,本君也只能将错就错,当你死了,请你去割舌地狱……”阎君这边话说到一半,门板一动,阴司“蹭蹭”窜了出来,拔腿就跑,速度快如闪电,心道:废话,再不赶紧逃跑,就要变成判官的盘中餐了。

    “顺道去告诉黑白无常,新岚大陆变故此起彼伏,他们就辛苦点,五年内的休沐都取消了。”

    阴司已经走远,奈何阎君的声音近在耳边。嗓音早已恢复了阎君一贯的慵懒和闲散,听着那嗓音忍不住就有种想细细品味说话者面容的想法,却又莫名让人觉得有股压力压在头顶,重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如此,竟是形成了两个极端,彼此相克又奇怪。

    “……”新岚大陆糟了再大的灾荒,还能比得过当年大战




第166章 送餐日记
    “额……”这回是真的尴尬了!白宛和yy着阎君,脑回路越走越远,血气上涌直冲头顶,最后一个拐弯,从鼻子里流了出来,更加汹涌,将原本一滴红色变成了一摊。“那个,我要说这一滴觉得自己太孤单,特意祈求我给它个兄弟姐妹,你信吗……额……这个说法是不是有点假……呵,呵呵呵……”

    “你……我已经很尴尬了,你倒是说句话,帮我松缓松缓。”白宛和那厚脸皮的,哪知何为真正的尴尬,不过傻了一傻也就重新变回那个不着调的女流氓。

    白宛和不顾阎君的鄙夷和一脸杀气,抬手就拉起阎君的下袍擦了鼻子下的血迹,两步走过去,食指戳戳阎君的肩膀,极其露骨地说道:“问题也不在我,要怪也要怪你长了张时时刻刻都勾引我的脸,这心火太旺,可不就那啥了吗。你作为一个几万岁的老男人,可别说连这个生理常识都不懂。”

    “这么说你恶心了本君,反而还是本君的不是了”阎君蹙着眉,身上的冰渣子掉了一地,要不是白宛和素来厚脸皮又没什么自知之明,估计被阎君冻死个三百回也绰绰有余了。他眼尾都没抬一下,仅仅转动了两圈左手的储物戒,一缕烟气一冒,挡住了阎君的身影,再出现时,已经换上了一件浅紫色的寝袍式宽松外衣,比起深紫色的长袍直缀,尤显风流邪肆。

    “可不是你的缘故还怎的”白宛和趁机摸了一把那轻薄柔顺的外衣,笑的流口水,“你看看你,明知道我们郎才女貌登对的不得了,迟早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偏偏就要顾虑我年纪太小,不宜太早结婚。这也是你为我好,我理解,可是你也不能因为你自己憋不住了,就可劲的勾引我啊。我对你可没啥抵抗力。”

    “白!宛!和!”阎君扶额,狼狈为奸尼玛,这是什么成语水平“为何本君对你的好感总不能超过一刻钟”

    “那是因为你穿的太轻薄了,两块清凉的布裹在身上,哪里都遮住了,又留有幻想的空间,引人犯罪,比不穿还诱人。难道……嘿嘿,这是你的爱好正好四下也没个人,气氛正好,要不咱们那啥啥试一试也好看看零件配不配套,彼此有没有这个默契,也方便我日后纳妃什么的。”

    说着白宛和就没出息地流起了口水,双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衣领上,好像只要看到阎君丝毫动作,她就能在弹指之间除却这一身名为累赘的衣物,然后兢兢业业地走上阎君正妻的岗位。

    “你果然没救了。”阎君此时由衷地对养成的习惯上白宛和送饭这件事不耻,他大约是脑子进水了,突然而然的居然习惯了一个女流氓,到点不见人还会心烦意乱。这会儿再看看白宛和,一经对比,这么个痴痴傻傻的流氓,他怎能心烦意乱,难道不该是不痛不痒吗

    阎君气闷,不停给自己灌酒,偷空对白宛和摆摆手,“你走吧。”

    白宛和一个激灵,脸上潮红,异常激动的样子,左蹦右跳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本君让你滚!”

    “你……你刚才说对我有好感”白宛和兴奋地拍着阎君的手臂,打的用力,掀翻了阎君手中的酒,溅湿了白宛和的衣袖,她也丝毫不在意,满面春风,比中了五个亿还激动,唱唱跳跳地说道,“算我没白心疼你一场,对得起我的疼爱了。也是,你要总不对我表白,显得我像是倒贴你,还不被看好一样,说出去在娘家也没面子。”

    “嘿嘿,嘿嘿嘿嘿……”白宛和一阵奸笑,“我还以为你是个傲娇加腹黑,不想到外冷内热,还是个居家好男人。啊,不对,糟糕,我还没准备好,要不要你再说一次,我装作特别感动的样子啼哭一阵我年纪虽小,但是嫁人也够了,你要实在……我也可以同意先上车后补票。你觉得呢”

    “……”对于白宛和不停的叽叽喳喳,聒噪的阎君只想一掌拍死她。什么有好感,你还露了几个字,是不超过一刻钟的好感。别说风花雪月了,听了白宛和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阎君哪怕就是有一弹指的好感也烟消云散了,此时此刻连一丝绮思的影儿也看不到。

    “你倒是说话啊,表个态,我好通知师父准备嫁妆。还有,你的聘礼不能少,毕竟我这么优秀的姑娘千载难逢,遇上都是你的运气,上辈子烧了高香。这么好的姻缘,要是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白宛和絮絮叨叨个不停。

    “白宛和,你当真如此恨嫁”阎君问完又觉好笑,赶紧摇摇头,自己果然是受白宛和影响太大,智商也跟着变低了,“你这种……性格奇特的……人,能被雄性看见已经是上天开恩,怎么可能嫁的出去,自然想尽方法,用尽手段才是。你便当本君没问。”

    “哈哈哈哈!!!!!!”说完阎君仰天大笑,看着白宛和气鼓了脸,更觉解气,心里又畅快了两分。他想着总算收回了本,也不打算继续在有白宛和的方圆几里内呆着,免得被传染了名为“傻”的病,一手执酒壶,一手执酒杯,潇洒地迈出了森罗大殿。

    “混蛋!!!!你个老家伙,敢说我嫁不出去,老娘诅咒你一辈子不行。”被阎君说中了心事,还特么的说中了要害,白宛和气呼呼地冲着阎君的背影,扯着嗓子大喊,可惜言语中没有一点威慑力度,相反还装满了可怜巴巴的示弱和强装骨气的伪装。

    “呵,你倒是长本事了。看在你神志不清的份上,本君也不与你一般计较了,滚吧。”阎君看在扭头邪笑着,看在白宛和有朝一日也能被自己气的横眉瞪眼,他爽快地接受了白宛和的诅咒,顺便还能笑嘻嘻地怼回去,来一个四两拨千斤。

    额……白宛和刚才脑子一热,随口就骂了,骂完才意识到损人不自己。她诅咒阎君那啥不行,岂不是变相地拿自己幸福当赌注,也骂了自己么白宛和拍了拍脑袋瓜子,暗骂:笨蛋,说什么傻话呢!

    “哼,你本就不够聪明,再拍几下,恐怕只留一脑袋瓜子的水了。哈哈哈哈!!!!!”阎君在森罗殿外十步开外的地方顿住,有热闹看也不急着离开了,继续打趣道,“还是滚吧,说不定还能保留些脑子用以安度晚年。”

    白宛和依言在地上滚了一圈,“这样行了吧”

    “你……”阎君傻了。

    面对阎君的无语,白宛和嘚瑟地一扬眉:哼,小样儿,你以为姐在江湖过了这么多年靠的是什么,还不是脸皮够厚。你以为你揶揄几句,我就能放着好好的美男不泡,害羞地逃走你也太小看我了,还没攻克你的身心,又怎么拯救天下美男

    “还不如你意”白宛和见阎君不说话,又滚了一圈,“这下你该



第167章 东海之行
    大肥这个没出息的,好歹也算是她白宛和的家奴,居然连她一星半点的真本事都没学到,偷个酒喝还能被抓住现行,没用!

    古人常说,耍无赖那又如何,偷酒又如何,不管是真的惹出了大祸,还是假的惹出了大祸,拿出证据来,就服气,不然,全部不认。所以大肥那得了肥胖症的家伙,就是书读的太少了,没看到写一篇文章,没悟透其中的道理,不然还能有这一茬

    尼玛,丢脸,丢了本姑娘走遍天下,偷遍无敌手的名号。

    啥,你问那句话是哪个古人说的废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白宛和是也。

    这边,白宛和在地府中闹腾,拿阴司小鬼撒气。而另外一边,阎君缩地成步,提着醉死的大肥,几步跨过了大泽,现在东海边上。他并两指为剑,左右各划开一剑,分水开路,直通海底。海浪打起几丈高,却不会落在阎君开辟出来的沙路上。

    他身形一闪,下一秒便站在了东海的中心位置,刚要龙宫的方向潜下去,前方便浮出两名水兵。他二人先是一脸忧色,见来者是龙王好友,忙迎了上去,拱手行礼,“见过阎君。”

    “你们龙王可在”

    “在,龙王这段日子天天都在。”一个看着机灵些水兵,一边领着阎君往龙王走,一边继续说,“阎君来的正巧,方才龙王还在说派人请阎君来东海喝酒,使者刚走,阎君这就到了。”

    “哦那倒确实巧了。”阎君看着手中打着呼噜的大肥,几不可察的笑了笑,“你们龙王找本君,怕是不仅只有喝酒这么简单吧”

    “这……”两位水兵面露难色,他们哪里能知道的这么详细呢

    “不是说请本君喝酒吗,前方带路还不赶紧走的快些”阎君作平常之态,似乎为难水兵之人不是他一样。他将大肥往眼前抬了抬,“听闻龙王近日心情不悦,无非是喝酒少了下酒菜,今日本君既来喝酒,哪有百喝的道理,这下酒菜自然就由我出了。一杯下肚,保证让龙王眉开眼笑。”

    机灵的那个水兵忙附和了两句,伸手就来接阎君手中的大肥,“小的这就送去厨房料理。”

    “不必了。”阎君往边上一让,错开水兵的手,桃花眼一抿,那姿容,比水晶宫里几万颗夜明珠,几万颗珍珠齐放光彩还要耀眼,看的两个非人类的水兵直愣愣不知今日何夕。只听阎君笑着说道:“本君自有独门烹饪的法子,既新奇又有趣味,说不定龙王见了本君的烹饪,不饮酒,那不悦也能化解呢。”

    两名水兵自然不敢再多言,带着阎君饶过珊瑚水草的花园长廊,走了一刻钟左右才到水晶宫外。水兵不过是水族里官职低等之一,没有龙族召唤,无权踏入宫殿,只能将阎君带至宫门,便拱手告退。

    阎君迈进灯光灿烂,目之所及之处皆是以珍珠、夜明珠等各似珠宝点缀,看似富丽堂皇实则庸俗不堪的水晶宫,心头已经不自觉地对龙王的审美鄙视了一圈,心道:还是地府的装修端正大气,有仙家气派。

    龙王是一条墨龙,比阎君年长十多万岁,堪比活化石,据说是六界之内,迄今为止活着的最古老的一条龙了。以龙王的年纪,白宛和眼中的老家伙阎君,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个小娃娃的辈分,龙王才是货真价实的老家伙,老不死的龙。

    而这条老不死的龙,这会儿正趴在水晶宫的椅子里,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没什么精神,不时还“哎!哎!”地叹息两声。看他那模样,老不死,就要被活活气死了。

    “老墨,你这唉声叹气的,是待客喝酒之礼”阎君不客气地在龙王对面坐下,抬手就将呼呼大睡的大肥丢了过去,方才邪肆的脸突然变的严肃起来,“心病还需心药医,你看看本君带来的这副心药可还中你的意”

    白发白须白袍的龙王动弹了一下,不过支着下巴,半眯着眼看向阎君,还是没什么精神,对面前打着的呼噜的不明生物不感兴趣,微微动手将之往阎君跟前扒拉了两下。他在用实际行动告诉阎君,这个不雅观的生物,绝对不可能是心药,新汤倒还有可能。

    “玄老弟,你难得来一趟,即是喝酒,那你我就痛痛快快喝一场,何必提那些惹人心烦之事”龙王一边为阎君满上茶,一边吩咐宫里两边随侍的女侍去传酒,说着又想了什么,忙问阎君:“小女正好在园子里邀请瑶台仙子,要不老夫请她前来与你见上一面”

    瑶台仙子阎君墨眉一敛,手中地茶杯一顿,透露出他内心的不悦,无比后悔当初大脑发热,就那么轻而易举地答应了天君的要求,定下了两人的婚约。说起瑶台仙子,阎君想起了地府中的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比瑶台仙子还令人敬而远之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宛和这个流氓,万般不好之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好,或是曾经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用她的无知和愚蠢逗笑过阎君哪怕一秒钟,竟然使得阎君在想起她时,眉头舒了又皱,皱了又舒,脸色变化之大,看的龙王不明所以。

    龙王想想自己的心病,一共有两桩,其中一桩正是因为阎君的婚事。阎君和瑶台仙子的亲事定下多年,迟迟不完婚,瑶台仙子的族人几次三番找天君做主,天君看在和阎君的约定上,才好心和稀泥,东拉西扯地帮阎君延后再延后。

    时间一长,瑶台仙子见不着阎君,多了相思之苦,整日郁郁寡欢。族长心疼她,自然是带着族人厚着脸皮再次找上天君。此次说是要催促两人完婚,但那架势摆明了就是给天君施压来了。天君推脱不过,最后只能答应,可又见不着阎君的面,想着龙王与阎君交情不浅,也就顺理成章将这烫手的山芋转角给了龙王,全权委托龙王当个说客。

    阎君和龙王的交情少说也有个几万年,他的性子龙王不敢说都知道,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阎君表面看似邪肆风流,温润公子,实则清冷淡薄,对外事外物甚少上心。要阎君娶娇纵蛮横的瑶台仙子为妻,难比登天。

    所以这说客恐怕吃力不讨好,两头受气,再加上天君吩咐的另外一件事,也是难于上青天。两桩都无从说起,到时少不了被天君责罚,连累整个水族,是以成了心病,整日唉声叹气。

    早先龙王派人邀请阎君喝酒,其中也不乏当说客的成分。只是阎君只知他的心事之一,还不知说客这一条,主动送上了门。这会儿人正好就在眼前,了却一桩



第168章 大肥的真实身份
    “玄老弟,你快告诉老哥,你在哪里找回的篱凤将军,我要去将那胆大妄为之人就地正法。”龙王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御风而行,见山杀山,直抵那人跟前,杀的他片甲不留,以消此恨。

    “老墨!”阎君示意龙王稍安勿躁,待龙王喘着出气,勉强安静了一二时,阎君才笑笑,说道:“他身上确实被打上了灵宠契约,但却只有一半,看着倒像是篱凤自愿为宠。而他的主人……”说起白宛和,阎君莫名一笑,“本君看着,她倒不像是主人,更像是无知的流氓。”

    “流氓”龙王有些奇怪,既然是流氓,那有什么值得可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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