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火辣辣,拐个王爷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瓜
“怎么起来这么早你不再睡会”她正捶着后背,便听见一道沉稳而又温和的声音,低头看去,只见沈月阁睁着睡眼含笑看着自己。
唐箬词取了个披风披上,爬到炕桌边倒了杯温茶水喝着,润润嗓子才道:“昨晚上睡的安然,一会儿就睡够了,所以不是很贪睡,若是你累的话,就多再睡会儿吧,往后可就再睡不了这种炕了。”
沈月阁皱起眉毛伸了个懒腰,又将双手撑在脑后,嘴角噙着一丝暧昧柔和的笑,玩味道:“这有什么若是想睡,以后在府里建几个就行。”他微微一顿,看着窗外一片明亮,又好奇道:“不知外头的雪停了没有,昨晚上你睡的沉,许是窗外有狍子之类的动物在走动,一晚上都嘎吱响。”
唐箬词不知怎的,脸竟然突然
红了起来。她一脸讪讪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又止不住的在桌子上画着圈,过了半晌才抬头含笑道:“月哥哥,我有磨牙的毛病,应该是我晚上在你耳边磨牙,所以才……”
她话音未落,沈月阁便一幅释然的表情,低低的“哦”了一声,眉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离我这么近。当时我好奇下床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看见。”
“哈哈。”唐箬词一声轻笑,又起身取了衣服穿上,因着外头冷得很,她便捡了几件最厚的衣服穿上。暖和是暖和了,不过这一套下来竟变得像头熊似的,圆滚滚的好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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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又染风寒
沈月阁讪讪的应了一声,麻利的套上衣服,这次他长了心眼,特意的穿了厚的几件。
听见门一阵响动,他也刚好扣上最后一个扣子,穿上棉靴之后,坐在炉子旁的小桌边上沉声道:“不必再敲了,进来吧!”
接着门一声轻响,影二便进了门来,只见他脸冻得红彤彤的,手上还端着一个食盒,一进来便哆哆嗦嗦的朝桌子旁跑着
因着与他们熟悉,唐箬词也不必摆什么架子,赶紧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又取了个汤婆子递给他,“拿着捂捂吧,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这一入了深冬,雪下的这么大,感觉你还穿的这么单薄。”
她侧目瞧了一眼沈月阁,“你与我说说,是不是你们王爷吩咐你,冬日里不能穿的太厚”
影二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沈月阁,又一脸不解地接过了汤婆子,躬身施了一礼,一脸恭谦道:“禀王妃,王爷并未说过我们不能穿太厚,不过这是这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
他咽了口吐沫,“因为平时出门或者参加国宴,我们都是随时在王爷身边的。若是有危险出现,穿得太过厚实,不就会耽误事情,所以便都穿的薄些。若是在往年里倒不觉得什么,可是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所以才有些冻得哆嗦了。”
沈月阁清了下嗓子,咳嗽了一声,又抬眼看着唐箬词,眼神像是挑衅,又像是得意,“看看吧,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这在其位谋其职,就和你一样,你是王妃,出去若是不穿宫装会遭人诟病。而我是王爷,若是穿得厚,一脸富态样。整天像你一样,人们会说我不懂民间疾苦,只为自己享福。”
这一顿大道理,讲得唐箬词脸上立马就泛起了红霜来,她挥了挥手叫影二出去,“你先出去套着厚衣服。冰天雪日里没有什么危险,若是害怕耽误事儿,稍稍加上几件衣服,别把自己冻坏了。”
影二一脸感恩的道了一声谢,又默默退了出去。因为昨日的事情,他今天早上一起来,便给沈月阁洗了大氅,体会到了那彻骨彻心的寒意,所以他现在可是万万不敢在置喙王爷王妃之间的关系了。
唐箬词听着门响了,立马一脸讨好的像个小猴子似的攀在沈月阁的背上,满脸堆着笑道:“月哥哥,行了你就原谅我吧,刚才我是无心之举,并非有意而为的。”
沈月阁虽然嘴唇轻抿着,可眼里依旧是如煦阳一般的暖和,可却依然沉声道:“瞧瞧安王妃有多厉害,现在都敢当着本王的面去挑拨离间了。”
唐箬词刻意让自己变得娇滴滴得,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似的,“月哥哥,是我的错还不行吗你别怪我了好不好啊看看饭都凉了,快去吃吧。”
今日的早膳是当地人喜食的一种粥,就着些初冬时节腌好的时令小菜,倒也觉得爽口可人。
沈月阁因着在宫中时吃饭的量都有限制,所以早已成了习惯,也没有多吃,一碗足矣。而唐箬词就不管这些,只管饱了吃,一不留神吃了两碗饭一碟菜,竟还觉得有些不够。
气得沈月阁直骂道:“你不如投胎去做个猪算了,整日里只用吃只用睡,什么也不做,倒正合了你的意。”
唐箬词摸着滚圆的肚子打了个饱嗝,一脸悻悻的摆摆手,“月哥哥此言差矣,我呢,最想做
第三百零九章驿站
她往回缩了下,脸上又带着满足的笑容,“月哥哥,我现在又后悔了,我宁愿呆在这雪国风光里,也不愿在上次那个草岭上待着了,风刮得人脸疼。”
沈月阁“哈哈”一笑,搓热了手为她拂去身上的雪花真是一副良情妾意的好模样。他又轻点了下唐箬词冻得通红的鼻头,那言语里的宠溺之意如这地上皑皑白雪一般,举目皆是,“我说你是个善变的,你还不相信。”
雪还是在第二日停下来了,他们不敢再耽搁,从四处农家搜集了些炭灰后,便匆匆赶上了路。因着天冷雪滑,害怕石子路结了冰,可用些炭灰掺在里面后,倒也不太害怕了。
可唐箬词觉得还有些不妥,便在马蹄子上动了心思,请了村里几位能工巧匠在马蹄铁上都打上倒放的凹槽,终是小心翼翼,才在三日之后到了驿站。
驿站可与本土农家不同,它是只为来往官兵歇脚所建的。辉煌气派,红绸满挂,更有邻近的都督在此等候,专为沈月阁接风洗尘。
马车铃铛四处碰撞,叮铃作响。香碗里的香料仍然穿过了厚实的帘子进了车厢里,闻一口便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可耐不过舟车劳顿,唐箬词这几日只觉得自己浑浑沌沌的,像是从没醒过一般。遂一下了马车就站不稳了,当着众官兵的面软软的倚在了沈月阁的怀里。
因着风寒在身,沈月阁也甚是虚弱,但看着她如此可怜,还是默不作语,任由她轻轻的倚着自己,但看着众人眼睛都在这盯着,还是暗自柔声道:“箬词,你先起来整整头发,等略微好些了再过去吧。”
唐箬词只觉浑身没力气,就连眼窝也凹陷了不少,她叹了口气,幽幽道:“月哥哥,我是半天也等不下去了,恨不得现在就倒在地上睡一觉。”
那驿站里的官其实也没想到,这位王爷会这么快到,边扣着纽扣边朝外跑着,面上还得堆着笑朗声道:“王爷王妃,请饶恕小的这一次吧,这雪大风大,便贪恋被窝些,幸好王都督过来叫了我。”
沈月阁因着自己与唐箬词身体都不适,说起话来也隐隐带着些怒意,面上看着也有些不悦,“朝廷给你每年发饷银,就是让你成日里玩忽职守,莫不成你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驿站官听人说这位安王是个闲散王爷,想必性子也能柔和些,却不想一出口竟如此厉害。他连忙跪地战战兢兢道:“王爷饶恕小的吧,小的实在不敢,这怠慢了谁也不敢怠慢您呀。“”
唐箬词看着沈月阁还想再说几句,忙扯下他的衣角,提示自己的存在,又虚弱无力道:“月哥哥快些吧,别在这与他磨蹭了,上去再说吧。若是再这样磨蹭下去,我可真得倒在地上了。”
沈月阁见状,还是
将口中未说出来的责怪咽了回去,睥睨似的扫了眼地上跪着的人,终还是叹了口气,“算了起来吧,厢房可备好了。”
驿站官得令,自是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咽了口唾沫,忙不跌道:“自是准备好了,王都督正在里面招呼着呢,还请您与王妃快些进去。”
沈月阁低低“嗯”了一声,就带着唐箬词往里走着。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道粗犷的男人声音,“微臣奉皇上之命,特在此等候王爷多时。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愿王爷王妃福寿连绵”
第三百一十章迎接
枯枝萧瑟,等着唐箬词和沈月阁恢复元气的时候,已经两日之后了。
这眼看年便要过去了,他们自是不肯懈怠,离了驿站,便就往京城里赶去。终是受了几番波折,赶在元宵前头,于十三日到达了京城。
十里红绸挂于树梢,三彩灯笼各放异光,唐箬词所见的便是这幅景象了。这京城果真是全商国中最富庶的地方,外接海湾,背靠大山,地处平阔,真是一方不可多得的宝地。
他们跋山涉水多日,不论谁都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他们一行人的马车刚行至正北门外,便被叫停了。
这马车一停,唐箬词与沈月阁的谈笑声也瞬间戛然而止。她有一丝好奇,便揭开轿帘朝外看去,刚刚见到红绸灯笼,便以为已经出了官道,却不想至此才算到了都城门前。
她微微侧目,立马有一小厮赶到前头拱手垂眼,“王妃,朝中大臣已在北门外迎接,还需您与王爷下车进都。”
唐箬词眉头一挑,觉得有一丝疑惑,立马放下帘子,转身向斜倚在软榻上的沈月阁问道:“月哥哥,我们现在还得下马车进城吗”
沈月阁是一副淡淡的不以为然的样子,正色起身取了斗篷披上,“定是,王子回朝得受大臣三跪六拜之礼,而天子于京中万喜堂中摆宴迎接。再加上现在迎你回京,更得繁琐些。还须得入宗祠,于太庙中行礼,还得与你一起去向皇后请安。”
这一连串说下来,唐箬词觉得头都要大了,她一脸的苦瓜象,幽幽道:“我本就不善言辞,若是这一去出了什么纰漏,那可就不好了。”
沈月阁将斗篷系上,又投以她一个甜甜的微笑,伸手轻拍了两下她头发,“收拾下,便下去吧,待会若是害怕,就与我这样离近些。”
唐箬词会心一笑,脸上自是一副认命的表情,却不想他又道:“不过哪怕离得再近,你都得离我半步之遥,得在我身后紧跟着。还有,我对你说的一些礼节称谓什么的,千万不要忘!”
唐箬词长舒了一口浊气,虽还是满脸的不悦,但脸上还是挂起了一抹牵强的笑容,终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也躲不过,只要不是死,其余的坦然面对就行。”
沈月阁听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又重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拿过去,“你今日这样子,倒还真有些杀敌女将的风范。”
唐箬词受了夸奖,脸上自是带着笑容,她飞快的穿上了披风,接帘子朝下走去。刚揭开了半扇,她突然转身看向沈月阁,一脸认真的说道:“儿女情长,很影响我行走江湖。”
沈月阁先是一愣,脸上又像蹭了灰似的一脸无奈,接着又转头“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竟然收不住了,笑的他老人家丝丝泪花淌了
出来。
唐箬词倒是一点不觉好笑,依旧是半开帘子的动作,可粉面上已经浮起一丝薄红,像是被人窥探了一般,“你笑,笑个什么劲儿这句话有这么好笑吗”接着,她看了眼周围一脸急促的众人,便又忙不跌道:“快些下去吧,大家都在等着呢。”
沈月阁硬是笑得咳嗽了两声,才止住了自己的笑意,又伸手往后仰了仰,故作冷然道:“你往边站,让我先下去。”
唐箬词神情一怔,但还是顺从地往边上稍稍,等着下了马车,她又跟在沈月阁半步之后,这才小声问道:“为何等你先下马车,这与
第三百一十一章心如火燎
唐箬词听言,这才一脸谨慎的撒了手,又见沈月阁俯身上前扶起了跪地的老臣,柔声道:“劳孙相挂念本王,近来过得还算安好。”
孙相听了这话,更是一副涕泗横流的模样,鼻涕胡子一把抓,往日在朝堂之上只手遮天的大臣,今日在这儿,却像个被人偷了糖的小孩子一样。
唐箬词看着心中也不免有些心疼,可不过见孙相又看向自己,她本想出口的安慰之语又咽回喉中。
可孙相一看见她,却更是激动,那张养尊处优的脸上渐渐浮上了红霜,看她欲言又咽,接着转头看向沈月阁,一脸紧张问道:“王爷,恕臣斗胆,这位就是安王妃”
沈月阁脸上带笑轻轻颔首,已然确定了她的身份。
孙相这下更是一脸喜不自抑的模样,连声叫道:“好哇,安王妃果真是如神仙下凡一般,一看就是王爷的贤内助。”
这两句夸赞之语倒让唐箬词觉得有些羞涩了,忙上前行了个万福,又含笑道:“孙相谬赞小女子,不过从乡野之中来的,为人处事还有多处不佳,还望孙相不吝赐教,能时常提点我,以便让我更好的协助王爷。”
孙相没想到这安王妃竟如此的平易近人,没有一点王室中人的骄矜架子,她想都没想,便颔首抱拳道:“安王妃多礼,老夫必当竭尽全力去协助皇上,协助王爷安定朝纲啊!”
沈月阁道了一声,“多谢”,脸上倏而换上了一种冷淡之色,微微挑眉道:“孙相,我皇兄他……”
孙相脸上的褶子都笑了出来,兴致勃勃道:“王爷,皇上已在万喜阁设宴,等您与王妃前去。若是等宴会完毕之后,请王妃与您共聚宗祠。”
沈月阁点了点头,含笑道:“我明白,那就请孙相带路吧。”说着,他便朝前走去。
孙相却一把拦住,着急道:“王爷,您先等等,还有礼未行。若是您这样进去,会被其他大臣说我们接驾不当的。”
沈月阁动作一顿,面上带笑,轻轻颔首。
孙相见状,立马招呼着其他大臣一一跪下,“恭请安王,安王妃回京。安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安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整齐划一的声音在旷野中形成道道回音,又圈圈散开。唐箬词只觉得心中竟有一种异常的满足,或许这就是身处高位带来的荣耀与权力给予的快乐吧。
现在她或许明白了,为何宫中不是妃子斗,就是王储斗。若是为自己的快乐搏一把,这可是谁人都愿意的。
她正想的入神时,突然觉得自己冰冷的手腕被温暖包裹,她低头看去,只见沈月阁那骨节分明的手正紧紧的牵着自己。
她神色一顿抬头看去,沈月阁逆光站着,下颌处完美的骨骼清晰而又分明,那双含着秋波
的眼中突然多了一两次红意,他哭了
沈月阁突然低头看向她,倒吓得她收回了目光,紧紧的低着头不做言语。只听他轻声问道:“怎的,看我做什么,是紧张害怕,没见过吗””
唐箬词死鸭子嘴硬,脸上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言语之中更是多了几分挑衅,“这有什么可怕的,我见过的大阵仗可比你这多,不过见这么多人跪在我面前,确实还是有些不自在。”她正说着,脸却突然红了起来,说话声音也变小了。
沈月阁看着地上众人依旧跪着
第三百一十二章面圣
沈月阁心中是有不解,可唐箬词的心中却满满是好奇。她想这令沈月阁如此揪心的那位皇帝,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性格又是怎样而宫墙之中,是否是她曾在影视剧中,或是小说中所看到的那样辉煌而又幽暗,芳草丛生中有着一颗颗让人恶心的心。
唐箬词不禁抓紧了手下的青鸾轿辇,或许她真如旁人所说的那般;是该收起自己嘻哈的性子,去认真的面对这一场漫长而又事关生死的兄弟战争了……
“落轿,安王,安王妃到……”传唤监那细长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唐箬词心中的愁思,惊起了枯枝上落下歇脚的几只鸟。
轿辇慢慢停下,四周的青绸红纱随风摇曳,唐箬词撑着手肘起来,口中喃喃道:“只不过做了半天软轿,竟然就腿脚酸麻的,还不如做咱们的硬板轿舒服呢。”等着轿子停稳,她弓腰揉了下自己的关节,又轻轻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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