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火辣辣,拐个王爷要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瓜
唐箬词漫不经心的走着,嘴角微微一撇,嫌弃的摇了摇头,“那不行,一棵树冷冰冰的,不会说话不会动作,让我和它在一起,不出一天我就得闷死。”
说着,她又转头一脸高兴的看着
第三百一十七章土豆香
昇儿与红嫁一脸尴尬的看着对方,接着拿手里的木棍子翻了几下火盆,又是一阵灰尘扬起。
见他手指指着,但唐箬词却什么也没看见,只得摆了摆手,语气还算是尽量平和道:“昇儿,你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昇儿讪讪一笑,拿着手中的木棍拨开了灰炭,里头赫然有一个,已经烧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土豆。
他小心翼翼的将土豆托在手里,因着太烫,便用两只手来回倒着,缩着嘴道:“唐姐姐是这样的,我们二人贪嘴,就想吃些烤土豆。但是那些侍卫大哥害怕院子里着火,所以我们便在家里的炭盆中捂着,这会熟了,就想将它扒出来,刚准备动手,可你们就回来了。”
唐箬词点了点头,看着两人都是惊慌失措的模样,便也没再多说。可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压着一抹坏笑,正色道:“不如这样吧,作为惩罚就把你们的土豆给我吃了。”
红嫁倒没做什么动作,只是低着头将土豆洗干净,又放在金边玉盘中递了上来,而昇儿却是一点都不愿意,口中嘟囔道:“什么啊我们辛辛苦苦烤了半天,怎么能说给你就给你,我还没尝到味儿……”
这会儿烟味散了,烤土豆的香味渐渐的勾引着唐箬词肚子里的馋虫,她暗暗的咽了口口水,又一脸不耐烦的拿过了昇儿手中的土豆放在盘中,往一旁走去,“你们还有个惩罚……”
她也不回头,朝最里头的炕桌旁走着,昇儿又是一脸沮丧,“还有惩罚不过就是一个土豆,怎还被你给收了。”
唐箬词动作一停,转头道:“惩罚就是去厨房中,再找些地瓜来一起烤着。若是谁敢阻拦,就说传了我的话,实在不行,你就把沈月阁叫去,看他们还敢不敢在置喙!”
昇儿听言,一下就喜笑颜开,他也不嫌烫,只拿个薄绢子端着炭盆便出了门。红嫁也向着沈月阁盈盈施了一礼,这才出了门,又听见外头昇儿喊道:“这下好了,有靠山了,那我就是这海里的鱼,可以胡乱翻腾了!”
沈月阁道了一声,“有趣”。又与霍青鸾一起进了里屋中,还没过门槛,便闻见唐箬词手中那烤土豆的香味,还有她一点也不注意的吧唧嘴声。
他不开心的抿了下嘴唇,“本王记得给某些人说过不止一两次,注意仪态!看看你这样子有什么仪态”
唐箬词停了手里的动作,但还是不忘记吮吸了两下指头。将口中那滋味满满的土豆咽了下去,这才一脸不以为然道:“我在自己家里守什么规矩,谁会看呀,不就你和师傅吗你们没见过什么,平时吃饭还不是在一个桌子上,不妨事的。”
她这话倒让沈月阁气的一声咳嗽,“你可真是再说不改,虽是
在家中,但这些习惯都是在无意平常间养成的,你若是现在都不注意,怎还登得了大雅之堂”
霍青鸾觉得两人之间氛围有些不好,便忙打着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吧,王爷呢,是最看重这些,你们两个呀,真是对欢喜冤家,还不如都谦让一步。”
他摸索着走到唐箬词面前,“这虽是在家里,可你仍要注意这些。王爷说的对,现在你是王妃,是一国之中的王妃,出去代表的不仅仅是他的面子,更是这个国家。若是你去参加个宴会,都是这幅吃相,那还不让人嘲笑,说这皇家之人就没得一点礼仪章法!”
唐箬词受了教训,脸上又一阵酡红,紧紧的闭上了嘴
第三百一十八章不速之约
唐箬词摇了摇头,又指了指杯中的茶,借口茶水太烫而掩护了过去,又转身一个人坐在板凳上偷笑了起来。
她那犹如银铃一般的笑声震着沈月阁的心,他也无心再去看书了,一把扔下了书,蹑手蹑脚的伏在她背后,骤然说道:“有什么开心事,竟不愿意与我分享,独乐乐可不如众乐乐。”
他语出突然吓,得唐箬词“咯噔”一声,又打了半天哆嗦,就连手上的茶水也泼撒了下来,沾湿了唐箬词的领子。
“哎,你干什么呀吓的我水倒身上去了,领子都湿了。”唐箬词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又一脸着急的摸着胸前被水沾湿的地方。这里衣泛白,浸了水便更是亲肤,隐隐绰绰的便能看见她胸前那玫红色的肚兜。
发现沈月阁目不转睛的朝她胸前看着,她赶紧低头一看,这下两人又一阵羞涩。她赶紧捂住了胸,笑骂道:“你这个色狼,我衣服都湿了,你还有心情看这些,还不去给我拿个干的来。”
可沈月阁除了耳根与脸蛋红彤彤一片之外,也并未做任何动作,只是看见他那圆润隆起的喉结在快速的滚动着。
唐箬词暗道了一声不好,接着整个人便凭空而起,她赶紧一把搂住了沈月阁的肩膀,忙不跌道:“都这么累了……”
却不想沈月阁倒是一点都无所谓,将她轻柔放在了床上,又飞快的解着自己的衣衫,口中急促道:“没事,我给你把衣服捂热。”接着,便一把扑到了她身上。
等着第二日早起的时候,唐箬词胸前的茶渍早已干黄一片,因着被窝里热烘烘的,竟熏得也有了些许茶香。
唐箬词揉了揉乱如鸡窝的头发,腰酸背痛的从被窝里出来,手不经意的往过一扫,便摸到了一个散发着热气的光膀子。
她转头看去,只见沈月阁光着背对着自己睡着,俯身一看,这人竟然睡着了,嘴角还都挂着笑,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
可她又想起了昨晚的暧昧温存,未施粉黛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口中喃喃道:“好了,自己吃饱喝足了,擦干净了嘴便睡了。也不知道照看照看我,这天这么冷,让我怎么下去穿衣服呀”
但看着外头已经有阳光洒进来,她还是硬着头皮下了床,飞快的到四君子红木三开衣柜里取了两身衣服。又赶紧跑回床上,一边褪着衣服一边想到,今天是十五,幸好赶上了元宵,那今早还不是得请安去
她眉头一皱,暗道了一声,“不好”。也顾不得穿衣服,伸出粉臂摇着沈月阁,忙不跌道:“月哥哥,你快些醒来,你这个懒虫还睡,今天是什么日子都怪你,昨晚贪欢,现在好了,这耽误事情了。”
沈月阁略微有些不悦,他翻过身来,伸出双手搓了下
惺忪的睡眼,因着一夜未说话,或许是昨晚的情话说的太多,声音竟然哑了。但也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稳重性感,“什么日子呀,这么着急,今不就是十五吗睡你的觉,又没人管。”
“你说什么没人管”唐箬词这一下气不过,伸手就到他肩头拍了下,又生着闷气的转过身,换上了新的里衣,“昨日我刚成了名正言顺的王妃,今
第三百一十九章二进宫
唐箬词是个浆糊脑子,她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只得笑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观沈月阁却是满脸的不在意,大手一挥,那张珍贵如斯的烫金纸便被他揉成了一团乱纸,看不清了本来模样,又被他扔在了房中的火盆中。一阵青烟过去,屋内一阵暗香涌动,又消散如烟。
他这才连连冷笑道:“你以为他会安什么好心,就是说现在我已回来,让我安守本分,莫要将手伸得太长,若是碍到了他,那可就不行了。”
说罢,他又兀自深沉一笑,那笑声像是从喉中挤出来的一般,倒让唐箬词觉的旖旎暖室中平添了几分瑟瑟的冷意。
她倒觉得有些举棋难定,急切切的捏了下手指,又轻抿着嘴唇,思虑了半天才柔声问道:“那这样,不如我们不去了,若是去了你又得平白遭他白眼,或许是受了无端奚落。”
“不妥,这怎能行我离京多日,理应该去祭祀祖先,告慰我父皇在天英灵。若是真不去了,遭他奚落,我倒不说什么,可就是害怕落得国中百姓一个不孝不义之名,这样我不倒成了罪人。”沈月阁接了她话头,摇着头沉思着。
听他这么说,唐箬词也觉得没办法,一低头,却看见黄梨木桌上铺着那毛边呢子布。却不想这心中更是烦躁,她愤愤的扯了下毛边,险些将一桌子名贵茶具都摔了下来。
她赶紧一脸讪讪地停了手,整个人皱着眉头,杵在那里失意道:“这去也不行,不去也不行!他可真是一把好心计,因着众人之口,定是比他一人之口要更可怕些,所以断定我们一定会硬着头皮往上闯的。”
沈月阁轻吐了口浊气,又微微松泛了下肩膀,刀刻般的嘴角微抿着,拇指上那颗绿油油包浆极好的翡翠扳指,因为他的拨动而快速的转着,更显得他心里十分急切。
唐箬词看他不说话,心中也没底气,只得一脸幽怨的坐在铺了软塌的椅子上,幽幽道:“还不如继续呆在村子里过我自己的悠闲生活,只不过来的第一日,竟就这样难应付。我本就蠢,这下怕是真要栽在这儿了。”
沈月阁听着她那略带任性的抱怨,心情也出奇的好了起来,心中那一腔烦躁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接着又极为果断的说道:“去!为何不去,好歹我也是安王,去宗祠祭祖是我的职责与本分。他说什么我都忍了,若是有旁人敢置喙,那我定饶不了!”
唐箬词看了他一眼,见他本如冰霜一般的脸上换上了一抹自信的笑容。见状,她心上也不再烦躁,只连声应和道:“去就去,我们要面子,难不成他一个皇帝不要面子。在人面前,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也罢了。人在江湖,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啊!”
“哼,你说的倒轻巧。”沈月阁嘴角带笑,起身倒了杯茶慢慢品着,那掺着香叶的清茶让他觉得脑中清明,也甚是爽快。
因着一口茶下去,他那形状好看的嘴巴也水嘟嘟的,像是偷用了女子的唇脂一般。
唐箬词转身坐着,又挑着眉毛瞧着他,唇角一扬,露出如春日暖阳一般的笑意,“不对吗江湖是这样,宫中自也是这样。”
她骤然起身俯身于桌上,水灵的眼睛盯着沈月阁那高挺的鼻梁,倒让沈月阁觉得略微有些尴尬,脸上也不自觉的浮起了一丝红意。
看着身前人脸红了,唐箬词这才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随手拿了个香瓜子剥了皮扔在口中,
第三百二十章帝后
前头一个躬着身子,拿着檀木柄拂尘的老太监引着他们往前走。许是他当差已久,那尖细的嗓音中透露着丝丝沧桑,却更显精明,“王爷王妃,奴才可给您叮嘱清了。”
沈月阁朝后瞟了唐箬词一眼,示意她走快些,两人急忙迎了上去,又听见老太监道:“王爷不肖说,自是一贯清楚礼程的,而王妃初来乍到,许多地方还有些不明白。”
唐箬词今日身穿赤橙色金鸾飞天朝服,照光下一看,那四彩的霞光便止不住的朝一旁散着,金做线来银为丝,衬得佳人好生窈窕,收腰大宽袖更显得她体态多姿婀娜。但她心中不足之处,便是头上那沉重的宝冠,更是压得她不能低头,顶着她脖颈都跟着疼,但外人看着,却觉得她仪容姿态都是上等的。
她心中是有些鄙薄那老太监,一双豆子大的眼睛里满是精明,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但是现在却不得不连声应,道:“是,听大公公讲。”
那位被称作‘大公公’的老太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显得他是出身皇家,又是天子近侍宦官。他嘴角带着一抹奸佞的笑,“王妃娘娘,您可请好吧,昨日出了祥瑞,这宫中已传遍了,今日说句不中听的,皇上……”
他“嘿嘿”一笑,转头看向沈月阁,“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都是给您当配角的,今儿您就是主角儿,许是许多重头戏,都得您来呢。”
唐箬词心下涌起一丝不祥,但面上还是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和声笑道:“公公,您这是在打趣本王妃呢,就像您刚说的,本王妃初来乍到,对这宫中礼仪尚不熟悉,”
她讪讪一笑,“昨日之事是佛陀显灵,不过是巧合罢了,却不想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
大公公咋了下舌,一根眉毛都没了的眉头挑着,一脸讥诮的模样,“王妃,您这说的哪里话呀,老奴怎敢打趣您呢,这话不多说,咱还是说咱正事儿吧。”
老太监咳了声,那鸭子似的嗓子像破锣一般响着,“王妃,待会儿去了您就跟在皇后后面,她是阖宫中女眷之首,她怎么做,您学着点就行。”
唐箬词虽微微笑着,但在这笑在心中还是编排道:“你这老太监说的还不如没说,谁是不知道照猫画虎这事儿,老娘可做惯了。”
但不过嘴上还是一片和气,“那是自然,皇后娘娘为诸宫之首,吾等必定诚心尊服。那还有呢,请大公公讲解详细些。”
老太监又是挑眉头看了她眼,将手上的拂尘轻巧的挽了个花出来,一股子骚味霎时就钻进了唐箬词鼻子。她一脸讪讪的捂住了,又瞅了眼沈月阁,见他面上仍是不好颜色,便也没再多语。
老太监继续说道:“老奴的职责就是将您二位领到宗祠里去,这
该说的都说完了的,老奴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自是也不明白。”
唐箬词暗自翻了身白眼,但嘴上还是道着谢,“那既然已到了清恩殿前,就不劳公公费心了,您且去忙吧。”
老太监自是一副得脸的模样,又将手里的拂尘打个花,跪在地行了一礼,“老奴就先走了,这皇上吩咐了一堆事情呢。”
等着老太监掐着兰花指走远了,她与沈月阁一起往清恩殿中去的时候,这才得了空子,道:“刚刚那老太监是什么味儿呀,怪臭的,就像是小时候用的尿褯子。”
沈月阁将笑意憋回嘴中,忍着笑嘴角颤抖道:“他们没了那腌臜东西,定是不利于方便
第三百二十一章隐忍的后位
“皇上,先君臣,后兄弟,臣不敢僭越。”沈月阁的声音淡如止水,像是没有一点感情,但唐箬词却从他那紧扣着红毯的手上,看出他心中甚是不快活。
“快些起来吧,别在地上看着了,本宫看着你这安王妃觉得可人的很。这冬日里天气凉快些,都起来吧。”皇后扬了扬手,示意两人起来。
“是。”与沈月阁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一句,等着沈月阁起身,她才慢慢的起来,头上珠翠繁重,这一跪下便不敢再抬头。但是无人为她扶助,她只得硬顶着脖子,像个扁担似的起了身来。
刚一起来,皇后便一脸高兴的迎了上来。唐箬词冷眼瞧着皇后比自己矮些,就算带上了比自己更高的珠翠,也稍微低那么一点。但看着皇后一脸喜悦,她又得欠身行了一礼,一脸恭谦道:“妾身参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福绥连绵。”
“快些起来,这怎么刚让你起来,又给地上跪”皇后的语气满是高兴,她又伸手虚扶了唐箬词一把,接着道:“本宫初见你第一面,便觉得欢喜得很,昨日又听见宫人说你昨晚上去行礼的时候,竟出现了祥瑞,这下倒惹得本宫心中一阵好奇,非缠着她说完了才肯罢休。”
唐箬词暗戳戳的咽了下唾沫,这皇后看着如此死板,竟是个孩子性子,怎么觉得欢脱的很。两句话说着,她心中也没了拘束与防备,但语气中更多的还是臣服的意味,“皇后娘娘言重了,妾身不过是碰巧,是仰仗皇上与您的福分,才正巧看到了佛陀显灵这许是我们商国日渐昌盛,佛陀也觉得高兴。”
皇后听她的奉承话,扬起嘴巴淡淡一笑,倒有些像临水自照的水仙花,那种高冷孤傲的感觉,但说起话来还是与方才一般热络,“王妃说话真是好听,本宫倒有些自愧不如了,皇上常说本宫太过寡言少语。”
她看了沈月寒一眼,接着又道:“今日见了你,倒觉得从前在哪里见过似的,这一时间没忍住话竟多了起来。”
唐箬词只觉得笑得脸都快要僵了,但还是垂头一副懦弱的样子,说起话来也柔声柔气的,“娘娘,您这是哪里的话,妾身只觉得您周身这种气质,倒是让妾身所羡慕的。这人常说人如花语,您真是与那牡丹花一模一样,不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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