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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嚣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骆冰清

    就在凌忆晚反省的时候,耳朵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惊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扭头看着正在研磨的流苏问:“你有没有听到人说话”

    歪着脑袋仔细的听了听,流苏皱着眉道:“娘娘,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心神不宁的,这屋内只有咱们两个人,奴婢没开口,您又没说话,哪里来的声音。”

    听到流苏的回答,凌忆晚疑惑的问:“真的没听到”可是,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就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于是她紧张的抓着流苏的双臂,大声地说:“你听,你听,那个声音又来了!”

    “什么声音奴婢真的没有听到!”

    “真的有,真的有。”

    如果不是流苏熟悉凌忆晚,她可能会真的认为眼前这个人发了疯。

    “那那个声音说的是什么呢”

    “她说……”话到嘴边,凌忆晚又突然停了下来,改口道:“唉,没有声音,大概是我幻听了。”说着,便佯装失落的坐了下来,可是握着书的手却紧张的颤抖。

    她清楚明白的听到了那个声音,那个声音说:要想出宫,今夜子时到陈贵妃宫中。

    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凌忆晚只觉得自己坐卧难安,因此只能不停的在屋子里踱步。

    先不管这话究竟有多少的可信度,可是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只要能出宫,即便是冒险,她也要试试。

    见凌忆晚心烦意乱,流苏立在一边小声询问:“娘娘,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奴婢商量一下。”

    看了眼流苏,凌忆晚左右为难,不知道应不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她本想自己赴约,但是又说服不了心头的恐惧;不去,又害怕错过机会。

    出宫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她不得不慎重考虑。因此,在告诉流苏这个消息之前,她必须要先确定流苏是怎样的想法,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你想出宫吗”

    “出宫”流苏先是反问了一句,然后神情落寞地说:“奴婢在宫中生活多年,出宫了,能做什么呢”

    看着流苏的彷徨,凌忆晚心内一紧,拉着她的手认真地说:“流苏,你听我说,你还小,不应该将自己的一生都埋没在这里,出了宫,大千世界,我们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直到这里,流苏恍然大悟的看了凌忆晚一眼,算是听懂了她话里真正的意思,于是吃惊地问:“娘娘,私自出宫,可是死罪。况且,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躲到什么地方呢”

    听到这个问题,凌忆晚微微蹙起了眉头,不甘心地咬牙道:“先出去,出去后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对于和以前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凌忆晚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她此刻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只要离开了皇宫,即便是到宫外讨饭过活,也比此刻自在。

    “娘娘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烦躁被人追根问底,看着流苏,凌忆晚摆了摆手,再次开口确定:“流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认真的看了凌忆晚一眼,流苏摇了摇头,但嘴上却说:“娘娘,其实奴婢已经习惯了宫里的生活,并不愿意出宫,但是,奴婢愿意跟着你。”

    “为什么”

    面对凌忆晚的问题,流苏摇了摇头,不愿意说。

    见到这样的情况,凌忆晚只是蹙了蹙眉,出于礼貌没有问,但心里开始懊悔自己对她开口,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太过轻率。

    迫于无奈,凌忆晚只能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强调:“流苏,我不知道你为何在心里不愿意的情况下还跟着我,但是我是真心佩服你的直爽不隐瞒。这世上的人,谁都有些不能说的秘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问。但在出宫这件事情,我必须说的是,这是杀头的大罪,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

    凌忆晚知道自己提出的条件苛刻,但是,在这样事情上,她必须这样,她必须要表明自己的立场。

    听到这些话,流苏慎重的点了点头,然后问:“可是,我们眷足后宫,要怎么才能出去呢”

    很认真的看了流苏一眼,凌忆晚咬了下嘴唇,然后起身附耳将自己刚才听到的话说了出来。

    待听清楚凌忆晚的话后,流苏一脸惊讶,“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听到!会不会是有人骗我们”

    已经没有心情去追究这件诡异事情的根源,凌忆晚一心只想着出宫,因此便将这件事情直接归依到老天爷的帮助下。

    见凌忆晚如此神秘,站在旁边的流苏微微蹙起了眉头,然后寻了个理由先行告退。

    无心管辖流苏,凌忆晚坐立不安的等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直到晚上,才觉得精神稍微安定了一些。

    可是,就在她漫漫等待的时候,突然有太监过来传旨,说秦政要她今夜侍寝。

    眼见自己的出宫的机会被拿走,凌忆晚一脸不高兴的训斥了那太监几句,黑着一张脸腹诽了几句。

    “我身子今日不爽,请皇上宣其他宫妃侍寝吧!”说完,凌忆晚便不耐烦地冲跪在地上的几个太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谁知,这些太监前脚刚走,秦政后脚就跟了过来。

    看到秦政的嬉皮笑脸,凌忆晚只觉得心内烦躁,连应付都不想应付,敷衍的摆了摆手。

    “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今日身子不爽。”

    见凌忆晚这样,秦政倒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她嬉笑道:“福元说你身子不爽,朕过来看看。”

    在秦政的面前晃了一圈,凌忆晚厌烦地说:“好了,现在人已经看了,你可以走了!”

    见状一愣,秦政上下打量了凌忆晚一番,笑道:“这是朕的后宫,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着吗”说着,抬脚就要进屋。

    见此状况,凌忆晚眼疾手快的一个大字横在门前,蹙眉看着秦政说:“这是你的后宫没错,但是这个院子的使用权归我,因此,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走吧。”

    听到这话,秦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呵呵一笑,挥手摒退了跟着的宫人,环顾了下院子,扭头轻问:“你说这院子是你的,那房契地契呢”

    这里是皇宫,房契地契她当然没有,听秦政这样一说,凌忆晚顿时哑然,不知如何回答,因此心一横,伸手指着宫门道:“请离开!”

    “如果朕就是不走呢”似乎是想赖皮到底,秦政看着挡在面前的人气定神闲地回了一句。

    被秦政的无赖行径气的哑口无言,凌忆晚只能气愤地说:“你不走,我走!”说着,抬脚绕过障碍物,大步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而去。

    转身望着凌忆晚倔强的身影,秦政挂在脸上的嬉笑褪去,闪过一丝阴冷。

    带着满腔怒火疾行,凌忆晚左脚才踏过门槛,还未站稳脚步,便被门外跪了一地的宫人吓了一跳。

    愤怒的回头,凌忆晚指着地上跪着的宫人问站在不远处的秦政:“你这是做什么”

    吊儿郎当的斜倚着门榜,秦政的嘴角噙笑地朝着凌忆晚道:“朕什么都没做,朕只是告诉他们,如果皇后娘娘踏出了这个宫殿,以后,他们就不需要出现在这宫里了。”




第180章 ? ? 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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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满是笑容的秦政,听着他脱口而出的话,凌忆晚只觉得心头的怒火大甚。

    转身大步走近了秦政几步,凌忆晚一脸激愤,伸手指着门外的人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拦得住我不能。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要离你远远的,离这个皇宫远远的,再也不见你。”

    像是疯了一样说完这些话,凌忆晚便快步像门外走去,边走边威胁道:“今天,我就出了这个门了,你能怎样!”

    跟着凌忆晚行至门外,看着她赌气的身影,秦政骤然眯起了眼睛,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拔了出来,抬手间,一个跪在地上的太监倒在了血泊中。

    “朕永远都不会违你的意思!”

    听到呼声的凌忆晚回头,不知置信的看着秦政手中带血的匕首,只觉得后背发凉,心内大骇,一句话已经说不完整。“你怎么……”

    看着愣在那里的凌忆晚,秦政用衣袖轻擦了下沾血的匕首,笑着说:“你可以走!朕不阻拦你。”

    可是,看到这样的情况,凌忆晚还怎么走即便她再自私,也不能置人命于不顾呀。

    转身慢慢的走向秦政,凌忆晚看着他颤抖地问:“为什么这样”

    看着突然变得乖巧的凌忆晚,秦政满意的笑笑。只等凌忆晚到他身边,才指着那个倒在地上的那个太监道:“你看,你不听话的后果多严重。”

    紧紧闭着双眼,凌忆晚都不敢去看那个卷曲在一起的身影,颤抖着说:“我不走了!”

    见状,秦政搂着凌忆晚的肩膀,笑着吩咐:“将他好好葬了吧,赏给他家一百两银子,就说是皇后娘娘赏的。”

    见凌忆晚沉默不语,秦政遂问道:“对朕的处置方法是否满意”

    回头看着秦政,凌忆晚指着地上那个尸体,声音颤抖的怒吼:“他是个人,不是物件!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相对于凌忆晚的抓狂,秦政只是淡淡的一笑,指着地上的尸体说:“杀他的,不是朕,是你!”

    “秦政,你真卑鄙!”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凌忆晚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听着凌忆晚的话,秦政一阵儿的冷笑,伸手指着她说:“卑鄙的不是朕,而是你!”

    秦政话里有话,凌忆晚听的头皮发麻,于是不得不再次重申自己的身份。

    拍着自己的胸口,她疲惫地说:“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的痴缠仇恨,如果我以前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那现在我跟你道歉。”

    听到这话,秦政不知为什么一改刚才的冷淡,突然用手端着她起凌忆晚的下巴,柔笑着说:“三年了,朕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看着面前的秦政,凌忆晚只觉得他像个恶魔,永远也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是,事情却偏偏事与愿违。看着凌忆晚出神,秦政一个打横将她抱起,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天这么晚了,朕想歇着了!”

    听到这话,凌忆晚脸色一瞬变的苍白,但是却强忍着没有挣扎,只想着秦政满足后能快点离开。闭上眼睛,她迫使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抱着凌忆晚疾步向屋内而去,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秦政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红烛高照,事到临头,凌忆晚却再也无法无视内心的反感。迅速裹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看着缩在一边的凌忆晚,秦政寒声叫道:“过来!”

    使劲的摇头,凌忆晚知道自己今天或许真的会无法逃开,但又想起流苏曾说过的话,因此试着哀求道:“放了我吧!”

    “朕放了你,谁放了朕过来!”

    看着脸色已经突变的秦政,凌忆晚紧紧的向后缩了缩,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看着越靠越近的秦政徒劳的做着最后的努力。

    就在凌忆晚已经山穷水尽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凌忆晚心头一动,猛然抬头看着面前秦政的脸。

    似乎也是没有料到这个人会来,秦政脸色虽然微变,但并没有生气。

    盯着凌忆晚瞅了片刻,秦政才起身将衣服拢好,整理好衣冠,才扭头对着床上的凌忆晚说:“你也来吧!”说着,便自顾自的先出了门。

    只等看不到秦政的身影,凌忆晚才迅速将丢在一边的衣服穿好。收拾停当后,她刻意将脚步放慢向外走去。

    还未走到大厅,凌忆晚便听到了一阵欢声笑语,躲在柱子后,她悄悄的向外探头,隔着薄纱,依稀可见来人的面目。

    就在凌忆晚放弃偷看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后用手捂着了她的嘴。

    受到惊吓的凌忆晚惊恐的回头,然后松了口气,看着身后的人一辆怒气地问:“流苏,你这是做什么”

    将手放在自己的嘴边,流苏紧张兮兮地做了一个静声的动作,然后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珠。

    想起来刚才没有看到流苏的影子,凌忆晚不由蹙眉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来不及解释自己的行踪,流苏气喘吁吁地指着外面的来人小声地解释:“那人是端王,娘娘可要……”

    然而,流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外面的秦政叫道:“既然已经收拾好了,怎么还不出来!”

    “臣弟深夜来访,已属违禁,皇兄没有怪罪我,臣弟已是心生惶恐,怎么还敢劳烦皇嫂亲自来见。”

    “不妨,咱们自小一起长大,你们又几年未见,既然来了,见见也无妨。”

    听到叫声的凌忆晚一惊,回头看了秦政一眼,然后轻拍了下流苏的手,深吸了口气,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大步迈了出去。

    看到凌忆晚的身影,正在说话的两人都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的扭头看着她。

    被两人盯的头皮发麻,避开秦政探究的眼神,凌忆晚尴尬地朝坐在旁边的端王笑笑,伸手招呼道:“好久不见!”

    瞥见端王吃惊的神情,凌忆晚遂指着自己的脑袋解释:“前段时间脑子坏了,所以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要是我说了什么出格的话,请多多见谅!”

    听凌忆晚说完这些话,端王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向秦政,似乎是在求证。

    看了看在场的二人,秦政轻咳了一声,然后笑道:“你皇嫂说的没错,她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了。”

    秦政特意加重了好好两个字的音量,其中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于是端王只得起身,一改刚才的散漫,规规矩矩地朝凌忆晚行礼。

    见到如此情况,凌忆晚蹙眉后退,想要避开端王的大礼。可是,她刚走了几步,后背就撞上了秦政。

    一手拦着凌忆晚的细腰,秦政一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端王道:“你是皇后,受得起他这一拜,更何况,端王好久没有见你,行个礼也是应该的。”

    听到这话的凌忆晚突然打了个冷颤,扭头看着似笑非笑的秦政,心内的恐惧渐渐地通过神经传遍了整个身体。

    她和端王,昨夜才刚刚见过,而且据她所知,皇后和端王之间的关系,不止是表面这样简单的叔嫂。两人之间,应该是过从甚密,或许有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挥手让地上跪着的端王起身,看到凌忆晚出神,秦政笑着捏起她的下巴亲昵地问:“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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