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衣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山公子
“我只是楚家养子!”楚淮衣一边回答慕瑾瑜,一边正解开他的外衣,露出里面白色贴身衣物。
楚淮衣解开青色布袋束起的长发,如墨玉般黑亮的长发垂下来,那张温润如月色的俊剑被衬得更加完美。
慕瑾瑜却是心中一跳,惊慌失措地道:“你……你……要做什么”
“替你解毒!”楚淮衣将青色外袍铺在地上,将慕瑾瑜抱起,放在外袍之上,随后给她解衣。
慕瑾瑜急忙挥开正在给她解衣服的手,“淮衣,楚淮衣……你……不要……不可以。”
“暖玉为聘,我会娶你!”楚淮衣诚恳地说。
慕瑾瑜含泪摇头,“我们才认识,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难道你心有所属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吗”楚淮衣低头看着慕瑾瑜的眼睛,严肃地问道。
他想,若是慕瑾瑜心有所属,他不会勉强慕瑾瑜接受他,更不会用自己身体来替慕瑾瑜解毒。
慕瑾瑜感觉到楚淮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只觉得舒服极了,恨不得他再靠近一点。
她浑身又开始阵阵发热,媚者无疆的药力又开始全面发作。
猛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你……快走……”
楚淮衣见慕瑾瑜强忍着药力,执拗地让他有些心疼,他轻哼道:“不管你有没有心上人,我楚淮衣一定会娶你!”
三下两下就将慕瑾瑜的外衣中衣解开,露出绣着墨莲的白色肚兜。
白色肚兜缠绕在胸前,肚兜的扣带在慕瑾瑜身后,楚淮衣俯下身子,要替慕瑾瑜解开扣带。
楚淮衣脱的只剩下贴身衣物,他此刻俯下身体,半搂着慕瑾瑜,温热的体温在严寒的雪地里变的有些微凉,微凉的气息萦绕着慕瑾瑜,隔着贴身衣物,两人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触碰着。
慕瑾瑜的意志力一点一点地被药物瓦解,心里好似有个声音响起:“也许,她和楚淮衣注定有着一夜情缘,那她又何必约束她自己,就放纵这一次。反正冰寒之毒已经发作,她快活不成了。”
不一会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又响起:“你都快死了,不能拖累楚淮衣。”
她用仅存的意志伸手去推楚淮衣:“不行……淮衣……楚淮衣……我不能拖累你……”身体却又不知觉拱起,往楚淮衣靠近。
楚淮衣是个一旦决定好就不会改变主意的人,他把贴身暖玉赠给慕瑾瑜,就表示他已经决定和她共度一生,不管身下的人如何不愿意,他还是轻轻扯开慕瑾瑜胸前的束缚。
他搂着软绵的娇躯,将慕瑾瑜的发冠抽开,瀑布似的乌黑靓丽的长发散开,他的头深深埋在慕瑾瑜的秀发之中,淡淡的荷花体香,还有那混合着媚者无疆的香味的处子幽香,如同甘醇的美酒,让他隐约觉得醉了。
慕瑾瑜被媚者无疆的药力折磨地没有力气,娇羞地哼了一声:“淮衣……”
“淮衣”这两个字眼,听在楚淮衣的耳朵里,别有一番风情。
他的手顺着慕瑾瑜的发根往下滑,爱不释手地揉了揉她的长发,迎着慕瑾瑜有些迷乱的双眸,低头吻在她的眉眼上。
原本尚且保留一丝清明的慕瑾瑜,此刻似乎变了一个人,娇靥绯红,一双明亮的双眸充满了。
她双手不再推开楚淮衣,反而拽着楚淮衣单薄中衣的衣襟,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从眉眼到脸颊,再到下鄂,楚淮衣如视珍宝般地一一吻过慕瑾瑜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楚淮衣轻轻勾起慕瑾瑜那如凝脂般的下巴,深深地注视着他刚才一一轻吻过的脸,像是要把她刻在他的脑海。
慕瑾瑜羞涩地垂下眼眸,半开半合的红唇,似乎有着无限的诱惑,楚淮衣喉咙发紧,发干,身体更是紧绷着,他从来没有和女人如此近距离接触。
此刻,他竟然不知所措,只是迷恋地看着慕瑾瑜那张绯红的脸。
 
第二十九章 被欺负了
慕瑾瑜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她不像平日那般淡然矜持,而是放荡不羁,完全被驱使,没有理智,没有清明。
梦中那一切都有些朦胧模糊,只有一张俊美温润的脸,像是烙在她的脑海一样,清晰可见。
她似乎看到满天的红梅花,还有那犹如玉竹一般温润正直的男人,在她耳边低声的呼唤着。
他是谁
慕瑾瑜一遍一遍地在心中默默地问着,只见那温润如玉的少年微微地笑着:“别恨我,就算我会忘记你,我也会想法设法想起,你一定要等我来娶你!”
真挚的眼神,她即便在梦中,都能感觉到他的真诚,而和他在一起,哪种奇妙的快乐和痛苦,让她有些沉溺。
这个梦似乎很长,而他似乎一直都抱着自己,那眷恋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对于这个少年很重要。
可梦终究有醒的那一刻,慕瑾瑜见少年突然消失,她努力地睁开双眼,想要去找寻。
“小姐,你终于醒了”轻言满脸惊喜,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王伯说你最快也要明天才能醒,还好我没听他的话,要是我去隔壁房间休息了,小姐醒来就见不到我了。”
“小姐,你饿不饿我给你煮了鸡肉粥,我去给你端过来你还要不要吃些其它的东西”
轻言扶着慕瑾瑜坐起来,让她半靠在软枕上。
“小姐,都怪我,我不该听你的话先走的,也不该离开你……”这几日突逢巨变,慕瑾瑜又昏迷了几天,轻言强装的坚强此刻见到慕瑾瑜也全部坍塌。
慕瑾瑜没有理会轻言的哭泣,抬头打量房间,典雅干净的房间,所有摆设都很熟悉,这是她千金堂的后院闺房。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干净的衣服,又替自己把了把脉,眼眸深处浮现疑虑,侵入筋脉的冰寒之毒,似乎被另外一种寒气牵制住。
而体内媚者无疆的毒素已经不见了,她快速将袖子撩上,手臂上的伤也消失了。
毒解了,伤也没了。
“我怎么回来的”慕瑾瑜张口问道,话说出来,才发觉自己嗓子嘶哑。
轻言大哭道:“小姐,你又失忆了吗”她心里慌乱不已,七年前,慕瑾瑜突然昏迷,醒来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之前的事情,似乎都有些记不清。
此刻,慕瑾瑜突然发问,让她有些害怕。
“别哭了!我没失忆,我只是不记得我怎么回千金堂的。”慕瑾瑜嘶哑地说道。
轻言松口气,抽泣地说道:“小姐,是那个破剑阵的青衣少年送你回来的。”
“楚淮衣”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我的伤……我的衣服谁换的……”慕瑾瑜低喃道。
要不是轻言一直靠在慕瑾瑜身旁,怕是听不到慕瑾瑜的呢喃细语。
“小姐,这个楚……楚……楚淮衣……人虽然冷酷,但我觉得他对小姐还是很不错的。”
“他浑身是伤,却把你保护的一点伤口都没有!”
“至于衣服,你回来的时候,不就穿的这身衣服。小姐,难不成你又忘记了对了,他叮嘱我们让你静养,等你自然醒,不能移动。”
“你昏迷的三天,除了王伯来给你请脉以外,就没有移动过你的位置。”
“还有啊,小姐什么时候认识楚公子的”
慕瑾瑜听到轻言喋喋不休的说着,脑海里快速浮现几天前发生的一切。
那身穿青色衣服的楚淮衣,犹如墨竹般的干净温暖的怀抱,那张温润雅致的脸,还有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以及雪地梅林中的亲密……
慕瑾瑜忍不住红了脸,她素手摸了摸胸前,那枚温热的玉佩,“楚淮衣……他在哪里”
“他走了。”
慕瑾瑜紧绷的心弦突然断了,身子忍不住轻颤,他说要替她解毒,他会娶她,可现在人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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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痛失轻语
千金堂附近有许多酒楼,街边还有许多小摊。来往的人很多,尤其外地人居多,这些人大多数是来千金堂求医。
慕瑾瑜换了一身男装,竹青色的长袍,用墨玉色的发冠将乌黑亮丽的秀发高高束起,坐在千金堂三楼房间的窗户口。
窗户开了一条细缝,从细缝可以看到千金堂附近的动静。
这几日,她动用了所有千金堂的力量,都没有查到楚淮衣的踪迹,这个青衣少年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洛阳楚家根本没有楚淮衣这个人,更没听说楚家有养子。
可想而知,慕瑾瑜心中有多恼恨,一个都不愿透露真实姓名的人,她竟然差点动情,真是可笑。
胸前的暖玉她并没有取下,不是舍不得,而是她要时刻提醒自己,前几日轻信他人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想着这几天找个由头,去归云山庄把轻语接到千金堂,以后和慕家恩断义绝,带着两个婢女,过着行天下,尝百草,写医书的生活。
而雪地梅林的事情,就当成一场梦。
就在这时,房门“啪”的一声被踹开,慕瑾瑜坐在窗户口,正对着大门,看见门口的人,顿时起了身。
“你这是做什么”慕瑾瑜一贯清冷,此刻语气依旧清冷平常,熟悉的人自然能感觉她有些恼怒。
白如玉此刻顾不得其他,急切地说道:“你先下楼!”说完,不顾慕瑾瑜是否愿意,上前欲拉慕瑾瑜的手,却被慕瑾瑜不着痕迹避开。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去寻冰蟾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慕瑾瑜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这些事过会再和你解释,先下楼,你留在归云山庄的丫头就快死了,她求我留她一口气,说一定要见到你!”白如玉语速很快,说完,顺手端起桌上的水壶猛地往下灌。
为了赶路,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喝水了。
慕瑾瑜听完飞快地往楼下跑去,白如玉看她飞快离去的背影,神色凝重地叹口气。
等快到千金堂后院的厢房时,她听到厢房隐约传来哭声,不由加快脚步,推开厢房的门。
慕瑾瑜看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腿有些发软,嗓子有些发酸。
“小姐……呜呜……小姐……轻语姐……你快救救她……”轻言见到慕瑾瑜站在门口,忍不住跑过来,抱着她的腿大哭道。
慕瑾瑜不敢置信,声音也有些发抖:“轻语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轻言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慕瑾瑜只觉得双腿像灌了铅,胸口被压的喘不过气。
“小……姐……”轻语呜呜地艰难发出这两个音节,这两个音节耗费了她一半的力气。
“轻语,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慕瑾瑜上前握住轻语的胳膊,安慰地说道。
慕瑾瑜推开门的那瞬间,她心中已经有数,就算放到她前世,轻语如此重的伤,怕也是治不好了。
双手双脚都被砍掉,脸上身上全部是血,双眼被挖,舌头被割了一半。而四肢只做了简单包扎,慕瑾瑜心中酸涩自责,若是她没有把轻语一个人留在归云山庄,轻语也不会被她连累。
而且如此重伤,她却只是简单包扎,就求白如玉带她来千金堂,怕是为了着急见到自己。
慕瑾瑜的心沉了沉。
虽然知道已经无力回天,慕瑾瑜她还是忍不住安慰轻语。此刻,除了安慰轻语,慕瑾瑜不知道自己能为轻语做些什么。
而轻语摇了摇头,呜呜啊啊地叫着,看了半天慕瑾瑜才勉强听懂。
原来轻语是在要求慕瑾瑜掏出她怀中的信,慕瑾瑜从她怀中摸出信,轻语挣扎着坐起来,“报……报……”话还没有说完,轻语身子一
第三十一章 共赴京都
慕瑾瑜将自己关在房间,抱膝坐在床上,一想起轻语身上的伤和所中的毒,她的心就像被浸泡在寒潭中,太冷,太寒。
紧握的两只手有血珠滴落,却浑然不觉疼痛。
“小姐,我可以进来吗”轻言带着哭腔道。
“嗯。”
轻言推开门进来,“小姐,我已经让王伯找个好地方,替轻语姐姐进行火葬。”
慕瑾瑜点点头,“你怪我吗”她暗暗吐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若不是她执着要离开,也许就不会是今日这样的结局。
“小姐,轻语姐姐不会怪你,也不会怪我,她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她如果没有拿到她想拿的东西,又怎么肯跟我们离开。她一向很有主见。”轻言惨笑道。
“就为了这一封信”慕瑾瑜单手将信拿起,勉强扯出苦笑:“值得吗”
轻言郑重地点点头,眼神凝肃,“值得!”
“为什么”
“小姐,对于我和轻语来说,这是信仰,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主子当年把我们两个人留在小姐身边,就是要求我们能够为你而死。”
慕瑾瑜默然无语,她一直很疑惑,顾怀清究竟有何魅力,她现在身边的人和发生的事,多少都和她那个娘亲有关。
“轻言,我不需要你为我而死。”
“噗通!”一声,轻言跪在慕瑾瑜床前,脸色苍白,“小姐,你不要我了吗”
“轻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你还小,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不一定非要跟着我。”
轻言拼命地摇头,“不,小姐,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着小姐。再说,你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轻语姐姐离开了,我也只剩下你了。若是你不要我,我该怎么办…………”
慕瑾瑜将信递给轻言,“我会为轻语讨回公道,这条路并不好走,我不想有一天,你也出事,你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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