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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十三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来去生

    这才慢慢的靠着墙壁慢慢地溜了进去,依旧是运起龟虽寿,此等神功,不用来偷偷摸摸,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入口是一个黑乎乎的通道,里面传来水滴声,还有风声呼啸回旋,说明不是死路,而且应该有个巨大的广场,朱明边走边想,原来真的不是死路。

    渐渐的,眼前隐隐有了亮光,不是日光,是火光,有火就有人,这里还有别人!朱明顿时更加警觉了起来,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人。

    当他通道的入口处,果然不出朱明所料,是个巨大的广场,他悄悄的在入口处找了个石头,掩住了身形,此时他呼吸微弱,心脏跳动极慢,隐于黑暗之中,谁都发现不了,这才眯着眼,打量起广场来,他看到令人咂舌的诡异一幕。

    广场是个不规则的长方形,周围有一排火把,照亮昏暗的广场,在广场最顶端是个水池,有点点泛着银辉的水流顺着石壁留下,流下来是清澈无比的山泉水,但入了池子便成了黑色,水池中央有片小陆地,陆地中央是个巨大的空座椅,非石非金,更像是骨质。座椅前面有个正常大小的石椅石桌,打横放置,石椅上,有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着青袍,手拿银笔,脸带面具,形象外观与神像高度吻合,不知是什么人。

    水池和广场有座石桥相连,石桥十八柱,每个柱子上面均雕刻着奇异雕塑,是十八个受难的人,桥上有名字,三个字,却古老的只剩下最后个桥字依稀可见,桥边站立着一人,是个女子,看不清容貌,依稀知道年纪不大。

    再往前,下面站着一群人,分为两排,面向而站。中间有四个,皆背对朱明,面朝水池,左边二人体量巨状,均持钢叉,着皂衣,左边二人,体型干瘦,一人穿白,一人穿黑,手拿黑白棒子。

    朱明心里直嘀咕,这在神像外面没看出来,这一进来怎么怎么看都像是地府啊,那为首的白衣书生莫不是阿爹说过的铁面判官那个桥莫不是奈何桥那女子站在奈何桥边,难道是孟婆朱明越想心里越苦,那两个持钢叉的壮汉,难道是牛头马面两兄弟黑白二人不就是勾魂使者,黑无常与白无常手里那个怎么瞧怎么像哭丧棒啊……

    朱明心中苦,没事瞎跑什么找条路出去不得了,那么好奇干嘛,这跑到地府可如何是好,没死在熊瞎子手里,自己把自己




第六章 却叫蜂蝶为花忙
    朱明呷了一口,斜着眼睛看着老乞丐:“老棒子,那判官遇到的老乞丐就是你吧,看不出你挺本事啊,你到底什么人啊,这群人又是谁,你还瞒着我多少事,看在我都要走的份上了,你给我说道说道呗。”

    “老子的事,干嘛和你说那么清楚,至于这群人的来历嘛,瞎子也知道是阴曹地府了啊”老乞丐冷笑应到。

    “不是,我知道他们是阴曹地府,我说他们的真实身份,你别给我打哈哈,你知道就说”朱明气道。

    “你少打岔,先把你的事情交代完,老子看心情再告诉你。”

    “嘿嘿,也好”朱明笑到。

    话说那朱明,在洞里静静的等了一个时辰,确认没人了之后,他才悄悄的起了身,慢慢退出了石洞,不知不觉,天色已黄昏,朱明心想得赶紧回去,不然天黑了丛林里面许多昼伏夜出的危险猛兽可就要出来了。

    他依旧原路返回,黑熊抓不到他,自然会回去找那野猪的残骸,不会守在出口处。

    路过山谷的时候,有蝴蝶起舞,层层叠叠,煞是好看。

    但朱明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却又想不出来,只好不做理会。

    去时慢,回来到时快,不出一个时辰,朱明已经出现在临江县里。

    他回去洗了个澡,稍微捯饬了一下,毕竟是去长辈家,这么狼狈邋遢可不行。

    腊八的临江县和十年以前一样,依旧是冷冷清清,毕竟有家有室的都在家里过节,路上行人也都匆匆忙忙,赶着回家。

    朱明头缠一条粗布头带,腰别短刀,嘴里吊着个野草,一副江湖浪子打扮。

    心里想着一会见了小花,正好把今天所见所闻编个故事说给她听。

    转过街角,便到了千里香店铺,这刚进门便听到萧婶在抽泣,嘿,准时小花又淘气了,惹哭了婶婶,朱明心里一乐,便走了进去,正准备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时候,萧婶一下子便扑到了朱明身上,好像一个落水的人看见了一根稻草:“明儿,你可见了小花,她是不是找你玩去了,是不是在你那。”

    朱明心里一惊,难道小花不见了么:“没有啊,婶婶,每年的腊八我都会进山捕猎,小花从来不会在今天来找我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婶婶,你先别哭,萧叔呢。”

    听到这话,萧婶心里一揪,眼泪更加控制不住了:“小花不见了,自昨天夜里就没回来过,我们找遍了县城,也找不到小花,你萧叔今天去下面的村寨找去了”

    “怎么会这样,小花一向乖巧,再调皮也不会离家出走啊。”

    “我们也不知,只知道她昨夜去县衙给大老爷送上今年过年的香烛,之后就一直没回来,我们昨夜等了一夜,也没见着,今天府衙的差人和小花他爹找遍的县城也没有踪迹”萧婶强忍着回到:“小花就是我们的命根,她有个什么三场两短,我们也活不下去了”。

    说罢,又哭了起来,闻者伤心。

    “萧婶你且不要担忧,我这就出去帮忙,小花这么乖巧,又这么机灵,老天爷一定会保佑她的,肯定不会出事。你放心,我一定能找到她。”朱明说完把猪肉放下,转身就走。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从萧婶口中得知,小花是从县衙出来之后回家这段路上不见的,县衙官差和萧叔一定沿着这条路问过,县就这么点大,没有人不认识小花,如果确实在这条路上出事,那么一定有人见过,可是他们为何没有找到

    这样的话,那么小花的失踪就很可疑了,难道有人在说谎

    朱明一个人在街上乱晃,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去往县衙的路上。

    “昨儿晚上,我可给吓坏了”一个中年男子,双手缩在袖子里,歪着身子,在路上与人交谈着。

    “咋地啦,你莫不是去宋寡妇家被人抓到啦”有人笑道。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那男子啐到“我跟宋家嫂子清清白白,那是看她一个人可怜,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要说的可不是这事。”

    “哎哟喂,您老可别吊我胃口了,到底遇底个事了”

    “昨天夜里”那人凑近了,左右看了看,声音放低了说道“我遇到鬼了!”

    “你个老泼皮,这大过年的你来消遣老子,大过年的瞎说什么能不能说点吉利的”那人推了他一把,没好气的骂道。

    “哎,你别走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看见那些玩意儿了……”那人声音越来越小,缩了缩头,准备回去了。

    “老兄,留步!”朱明迎了上去,“老兄说的我都信!”

    “是你个小东西啊”那人瞪了朱明一眼,“吓了老子一跳”。

    “嘿嘿,小子给您赔个不是啦”朱明笑道“我刚刚听闻老兄说昨儿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啦我从小就爱听这个,您老见多识广,给小弟说说呗。”

    那么巧,小花昨夜失踪,这人昨夜见鬼,要说这两件事没有联系,才怪。

    那人有心显摆,毕竟这种事也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那天夜里,我刚刚从宋寡妇家出来”那人笑了笑“送温暖,送温暖,嘿嘿,回家路上,我喝的有点多,不是特别清醒,我就找了个小巷子,撒了泡尿,正当我走出巷子口的时候,我看见迎面走来两个人,一人黑一人白,瘦高瘦高的,手里拿着个大棒子。”

    “你说那是什么,那不是黑白无常还有谁!”那男子对着朱明叫到“我当时一下子酒就醒了,浑身冷汗,动也动不了,他们俩身后有四个人,呸,四个鬼才对,那四个鬼还抬着一口棺材。六个人,六个鬼就那么走过去了,我还隐隐约约听见什



第七章 秉烛夜谈魍魉事
    “说吧,最近你和捕头老刘总是混在一起,究竟在做些什么”县老爷苏子善盯着他儿子苏修德说到。

    “爹,儿子我只是叮嘱老刘年关将近,要注意县上治安,尤其是小偷小摸的,让乡亲们过个好年。”苏修德笑道。

    “是么”苏子善冷笑道,“老刘欠了恒通赌坊四千两雪花银,被逼的有家不能归,我都准备保他一条命了,却听说他一夜之间还清了银子,听说是你给的”

    “这……这些坊间传闻父亲怎可相信”苏秀德心头一沉,开始结巴起来。

    “我本来也不信”苏子善好整以暇的嘬了口茶,“我一年的俸禄亦不过二千之数,加上县城里数家铺子,一年下来也不过五千上下,银钱自有账房打理,也并无差错,每月给你的例钱也不过百两,你怎么会有四千两银子,我着实想不通”

    “是啊父亲,我哪有那么些银子”

    苏子善冷笑道:“此事且放下,今天下午千里香家的小姑娘萧小花来送香,是你接见的吧”

    听到小花的名字,朱明抖了一下,这趟没白来!

    “是儿子接见的,儿子还顺道结清了这个月的香火钱,还给了赏金”

    “可她出了县衙门就不见了”苏子善喝到。

    “这儿子可不知道了,许是小姑娘贪玩,去哪玩去了吧”苏修德的声音有一丝迟疑。

    “临江县与周围几个县城,这数日来均有少女失踪,现在萧家小丫头也不见了,希望和你们没有关系”苏子善到。

    “当然没有关系,怎么会和我们有关系!”说完,苏秀德脸色一变,“爹你诈我”

    苏子善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嘴:“你从小就是个好高骛远,眼高手低的料子,你总是怪我这个不让那个不许,却不知我比你自己还了解你,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碰的。你有那个心,却没有那个本事,最是容易坏事,比如这次,你看,我其实什么也没说,你自己便漏了馅”

    苏秀德脸色愈来愈难看,苏子善接着说道:“我且一猜,你看看对不对。“

    苏子善继续说道:“不知何日起,临江县来了一伙人,这伙人昼伏夜出,不知栖身何处,整个临江县以及周围县城均无察觉。他们想要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就势必要和熟悉临江县的人合作。这个人必须在临江县有些势力,黑白通吃,最好有官方背景,这样方便他们行事。这个人必须有把柄在他们手上,这样方便他们控制,这个人却不能太有能力,否则有可能反被咬。”

    苏秀德听到“咬”这个字微微的皱了下眉头。

    “你不要觉得有些刺耳,好像为父在侮辱你”知子莫若父,苏秀德舟一皱眉头,苏子善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于他们来说,一条狗,一条听话会咬人却不敢违背主人意志的狗,正是他们最希望找到的,于是他们找到了你,临江县最大的官二代,一个长期被他县官老爹压制的官二代。多么完美,本地人,有势力,志大才疏,且被人压制,而他们必然承诺可以实现你的志向。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这么凑到了一起。”

    “不过是父亲的猜测而已,您并没有证据。”

    “你除了从小跟你到大的书童,并没有什么心腹”,苏子善并没有理会他儿子,自顾自的说道:“于是你设计了捕头老刘,老刘这个人办事得力,懂分寸,什么都好,唯有一点就是好赌,但他也只是小赌怡情,见好就收,所以我一直没有说过他。直到那天,他在赌坊连胜十一把,赢得赌坊老板脸都绿了,只好拿自己赌坊的地契做赌注,一局定输赢。自古钱帛动人心,老刘终究没有忍住,一个连赢十一把的人,才不会想到自己下一把会输,可偏偏就是那一局输掉了他一辈子的积蓄,外加四千两白银。他怎么还的起,恒通赌坊的人追债都追到他家里了,县衙里都是他欠了赌债的流言,还让他怎么当捕头,下面的捕快谁还服他,莫说捕头了,再还不上连命都保不住了。我猜这个时候,老刘的贵人,你变出现了,你让他帮你办事,你便帮他还钱,这钱自然不用还,因为恒通赌坊只怕也是你们的人,当然老刘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和赌坊是一伙的。你选目标,他们抓人,老刘挡住所有报案的县民,并且总把案子往歪路上带,这事便算成了,是不是”

    苏子善看到儿子的脸色极其难看,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你说我没有证据,不错我确实没有证据,但是我只需把老刘和恒通赌坊的人抓起来,我就自然能让他们开口,你莫要忘了,我是哪里出身的。而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

    苏秀德浑身一震:“什么,缉捕司已经知道了”

    苏子善叹了一口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便又着道了”

    “父亲,你……”

    “我不在乎你有些小动作,我管得了你一时,管不了一世,但我不喜欢有人骗我,尤其是我的儿子,缉捕司虽然暂时没有注意到这里,但是一旦注意到了,谁也救不了你”苏子善双眼紧盯着苏秀德



第八章 判官谷里水潭底
    朱明从来没像今天般觉得世间之事真龌龊。

    这数年来,邻里街坊不说相亲相爱,倒也和和气气。不说夜不闭户,却也没有鸡鸣狗盗。更有萧叔一家对自己百般呵护,老叫花子还有授艺之恩。

    他早已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真正的家。除了父亲不在,一切都是他喜欢的模样。

    朱明从小就随父亲四处漂泊,居无定所。从来没在一个地方住过这么久,他很珍惜这里,自父亲走后,他努力的活下去,他希望有一天能够等到父亲回来,他觉得等父亲回来的时候,这个小地方还和以前一样,温暖,平和。

    但他知道这已经不可能。

    自那个组织过来以后,这里就风雨飘摇,像是被强行粘和在一起,只要外力轻轻一碰,就会支零破碎。

    而他要做的,就是去做这个外力,他要让这里的事情闹大,闹到人尽皆知,这样那个县老爷,曾经以为极其和蔼的一位老人,以及那个劳什子缉捕司,就再也不能装聋作哑。

    长痛不如短痛,做事一定要果决,如果一件事情一定会发生,那么就让它早些发生。早死早超生。

    这是朱明父亲时常教导他的。

    朱明也一直这么觉得,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苏秀德,抱一线希望,也许有些事情他爹问不出来,他可以试试。首先他要了解苏秀德的生活习惯。

    在府衙偷听可以,在府衙揍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悄悄的离开,没惊动任何人,像一只灵猫翻上屋檐,弯腰弓步垫脚,悄悄的离开了府衙。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三教九流各有其门路,朱明办事,自有他的办法。

    这天底下若论消息的灵通,不出三种人,酒楼的跑趟,青楼的姑娘,以及门前的乞丐。

    前两种和朱明没有关系,但是这镇上的乞丐就没有朱明不熟的。

    朱明的父亲走后,年幼的朱明没有生存的本事,一样的风雪夜,饿极了的朱明,昏倒在县外的破庙外,昏倒前,他闻到了浓浓的肉香,还看到了一个老乞丐。

    从此就与乞丐有了不解之缘。他几乎可算是乞丐们养大的。

    县城的乞丐迅速行动起来,盯梢的盯梢,尾随的尾随,好似一张大网,即将裹住猎物。

    朱明让人捎了个消息给萧婶,就说已有小花的消息,让萧婶莫要太担心,而他自己则不死心的前往白天去过的山谷,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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