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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捞面馒头

    “为何”

    “观周天星斗,江东龙气,看六项民生,江东富强。”

    司马徽哑然失笑,伸手指了指庞德公,脸上满是饶有兴致的笑容,“怕还是心有不服吧。”

    “你我这般年纪,若是想追求功利,早已出仕,此行,却是为了一解心中所惑。”

    “此来,可是想邀我通往”

    庞德公微微摇头,“只是告你一声,若是你我同去,怕是荆州与扬州间隙,兵祸之期不远矣。”

    “此去可有归期”

    “三两月必回。”

    司马徽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东方,“吾观天象异变,东方恐有天子之气蒸腾,若是此去,江东文兴盛举,尚长乐不思荆,该当如何”

    “吾庞氏一族,在劫难逃。”

    “你既已知晓,善。”司马徽放下一子,起身走回屋内。

    庞德公起身,朝他微微拱手一辑,转身出门。

    两日后,荆州襄阳刺史府。

    刘表猛地将手中竹简砸在眼前的长案之上,“庞尚长安敢背弃”

    他几次三番亲自登门相邀此人出仕,却不想,他不曾答应,此番却是登船顺江南下,去了江东。

    “立即遣人知会江夏黄祖,拦截江中船只,定要将那庞尚长绑回来。”

    “主公息怒。”堂中几人,面色思忖之际,一人已经是起身一辑。

    “子柔有何见解”刘表强行压抑住脸上的怒意,目光尽量柔和地看向蒯良。

    “庞德公乃荆州名士,堪称南州士之首,今日顺江东进江东,不过只身一人,他家中老弱妇孺全在,想来,只是因那江东文兴,刘奇小儿大放厥词所致,吾观,不出一两月,他必定归来。”

    刘表在堂中踱步来回,突然停下脚步,“也罢,那便听子柔之策,不过,那庞氏一族附近,得添些人手照看。”

    “喏。”

    “主公,扬州刺史刘繇,派人送来一封书信。”

    “刘正礼与吾素未深交,此番送信前来,却是为何”刘表满脸疑惑之下,却已是大手一挥,“呈上来。”

    不多时,一封书信装在帛纸做的信封里面被呈了上来。

    “这纸……”刘表随意揉捏两下,面色微变,当他取出里面的帛纸之后,目光迅速落到内容上。

    “景升吾兄,北地一别,已有十余载,弟繇挂念已久。”

    刘表微微皱眉,感觉这人有些自来熟。

    随后,他见刘繇字里行间中,对他多有恭维,随后,又以七月中旬刘奇大婚为由,相邀他前往扬州一行,此外,信中结尾落笔:吾已遣快船十艘,献上江东财物,还望兄长笑纳。

    “久闻刘正礼此人乃汉室隽才,看来,世人诚不起欺吾矣。”刘表感叹莫名,“今刘繇得江东四郡,任会稽名士顾雍为豫章太守,命麾下大将蒋钦、周泰于鄱阳湖训练水军,内平会稽、吴郡、丹阳宗贼、山越,吾刚遣刘磐与黄汉升率军两万镇守攸县,却不想,他立即便派人登门送礼,这是何故”

    “主公心里已然明了,刘繇已然有意结交吾




第六十五章 刘表:此乃文兴重器矣
    半日之后,几辆大车已是运着沉甸甸的汉纸拓印的书籍抵达刺史府。

    “主公,江东赠礼已至堂外。”一名小吏入内禀报道。

    “即刻呈上来。”刘表大手一挥,立即有十几名披甲军士将堂外的书籍用麻袋装着,扛入堂内。

    书籍刚一落地,刘表便上前察看,伸手随意从书堆中取了一本,“这表壳与那信封一般无二,僵硬无比,反倒是这文中夹杂的纸张,柔软、轻薄。”

    刘表环视一眼四周,眼见一众文臣早已激动不已,笑了笑,“此物甚众,尔等也一同上前一观吧。”

    “主公,此乃《七略》。”一旁,一名戴着儒冠的中年男子满脸激动的翻看着一本泛黄的书册,脸上激动之色越来越浓。

    “不仅《七略》,便是《东京赋》、《西京赋》、《子虚赋》、《上林赋》亦有。”蒯越亦是一直翻看着手上的这本书册,“字迹清晰,笔墨仿若新默,好一个汉纸,好一个拓印。”

    “有此汉纸和拓印之法,江东四郡,当为天下文兴之地也。”蒯良重重地叹了口气,深深地看着眼前的春秋,满脸凝重。

    “此物,当为文兴重器矣。”刘表满脸潮红,只觉一股热流涌向他的脑海,头皮一阵发麻。

    来回在堂中走动几步,他拿着手中一卷书册落座案后,“岂料江东竟有如此奇物。”

    “那刘正礼不是邀我前往江东嘛,此行,这汉纸与拓印之法,定要他交与吾荆州。”

    “主公不可。”一时间,堂下群臣纷纷急呼。

    刘表微微摆手示意,“吾并非要亲自前往江东,公悌,你为吾府中东曹掾,此番,你便与文聘将军乘船东进,替吾拜会吾那正礼贤弟吧。”

    “喏。”

    言罢,刘表一抬头,便迎上堂中一众文臣炙热无比的目光,他们的目光是不是停留在堂中这一堆书籍上,脸上的不舍和期待,刘表哪里看不出来。

    他轻叹一声,“这些书册,府内留下五百册,其余,全部赠予诸君吧。”

    “多谢主公。”一时间,堂中众人纷纷起身拜道。

    刘表面上努力挤出几分苦笑,心里却如同被割了一刀,心疼难耐。

    同一时间,江东秣陵刺史府。

    刘奇、蔡琰围坐石桌前。

    “女兄以为,吾以此书百卷,聘请荆州名士为师,可有人愿否”

    蔡琰轻笑,“世有存粮万石者为乡里豪富,存书百卷者,为士族,此物轻便,易于携带,且字迹清晰,若是妥善保管,不易损毁,乃传家之宝,百卷相聘,世间名士,孰人不愿”

    “吾欲昭告天下,凡愿将毕生所学,著书立说者,可来江东,吾请儒士百人,江东书院讲师票决,若能通过,即可拓印万卷,传遍天下。”

    蔡琰眼前一亮,随即娇笑,“此举,怕是那远在北海的康成公,亦会心动。”

    著书立说,毕生所学经典传留后世,让自己成为一家之长,流芳百世,几乎是历朝历代所有文人儒士一生所愿。刘奇这一诏令一旦昭告天下,蔡琰很难想象,会有多少文人儒士北来。

    “还有十余日,便是世弟婚期,今已有北来士族、荆州士人渡江而来,汇聚江东,世弟莫非,是想让他们观你大婚否”

    “江东欲文兴之举,当引天下瞩目,此间吾大婚,必有刘表、袁术、吕布、刘备、曹操、天子等臣属前来相贺,正是大好时机也。”眼白,刘奇伸手握住了白玉柔夷。

    “世弟……”蔡琰面色一慌,小心翼翼地打量一眼四周,眼见并无旁人,立即放低了声音,“世弟不可,你与吾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外界已有闲谈,今同在府中,岂可如此……若是让女子知晓,岂不是……”

    “无妨。”刘奇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吾终归会迎娶女兄的。”

    蔡琰小脸一红,立即将手抽离了刘奇的手掌,起身朝着屋内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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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雨打琵琶潇湘夜
    五指轻解,这时的衣裳,大多用一根绳拴着,女儿家亦是。

    此刻落在刘奇掌中的唤作衿,刘奇手臂上下游走,蔡琰呼吸越来越重,她双目已经迷失,眼里只有自己的情郎。

    “现在,还是白日。”她在绫罗大半散开之后,面色羞红地想要挣脱刘奇。

    “你我情浓时,何顾白日黑夜。”

    刘奇随手解下自己的衣裳,身上的伤痕和强健的肌肉,让蔡琰看得一阵心惊。

    她伸手抚摸着刘奇胸口处一道足有一寸长的伤口,看着那狰狞的疤痕,心中一阵酸楚,“还疼吗”

    “早就结疤了。”刘奇将她的手拉着,带着蔡琰缓缓朝着榻上倒去。

    帷帐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下来,足以容纳几人并肩而躺的大床,开始微微摇动。

    窗外,一滴一滴豆大的雨珠从天而降,密密麻麻地滴落在院子里,南边的雨,总是眼见着就湿了整个大地。

    屋外的一株芭蕉已经瓜果,待到秋黄,就会熟透。

    它熟透不似水蜜桃,但刨掉外衫之后,里面却是一片细嫩。

    雨中带着雾气,小院里的景致很快便变得有些朦胧。

    雨声滴落在地面,沙沙作响。

    落在林间,如泣如诉。

    落在屋顶,从屋檐上滴落下来,这一下,让院子里积水的深潭一下便多了无数涟漪。

    朝外迅速扩散的水面涟漪,波荡,震荡。

    远在护城河外堵住的缺口,再往北,便是江面,这里有一条河被称为淮水。

    此刻,河边的造船坊外已经暂时停工。构筑河堤的巨石,被打磨得整整齐齐的,堆放在雨里,任凭泥泞四溅,无人去理会。

    工匠们大多都撤进了屋子里,若是靠近一些,还能听到呜咽的声响。

    从方山上运下来的木料,全都对方在这附近的屋舍内,木匠们,需要日夜颠倒地做工,不过好在,黄昏时分,他们这一批,便可以与人交接,明日再来了。

    而且,此地不仅有管饱的馒头,若是做得好,还能领到一些赏钱,秣陵城内的工匠,几乎这几个月来,都没有闲着,全部都被征用了。

    此刻,打造好的独木小舟,就安放在河边,用一根绳子系在岸边木桩上,任凭雨水冲刷,河面上涨,也不过在河面起伏颠簸,却不会挣断绳子离去。

    “哗啦”再往北,便可以看到如今的江面,因为大雨滂沱,水浪翻滚,一次次冲击拍打着岸边的礁石。

    礁石一开始,还立于岸边,经久不倒,但很快,水势上涨,从上游冲来的浪潮,一瞬间便将其淹没。

    “咕噜咕噜”,若是它能够说话的话,它此刻已经是无法呼吸。

    大雨滂沱,窗外唯有逐渐到来的夜景相伴,蔡琰只觉得自己弹了一曲琵琶,忘却了焦尾,这一曲,有些乏,但身上这健壮的人儿,却不知疲倦。

    “啪啪”她拍了拍身上的人儿,“可以了,别伤了身子。”

    “今晚,吾留宿这里,可以吗”刘奇将她搂进了怀里,一脸怜惜道。

    蔡琰没有回应,她直勾勾地侧卧着,看着窗外的雨景,“这雨应当会一直下的吧。”

    刺史府,即便是下雨也会有下人持伞走动,但是,却无人会来惊扰她的小院,她心思稍安,应该,不会被其他人察觉才是。

    “那么,不等天明,你可得早些”蔡琰回身看向身边这人儿时,才发现,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平缓。

    他俊朗的侧脸,勾勒有致的棱线,还有那恬睡之时,如同孩童一般,嘴角勾勒出来的笑容,让她看得有些痴了。

    她苦笑一声,自己,来了南边,到



第六十七章 徐福三问
    “哪里来的疯汉,尔等还不速速将其拿下。”人群喧哗声中,一员武将策马敢来,落地便朝着刘奇恭敬一拜:“见过少将军。”

    四周围观的人群传来一阵惊呼,显然,不少人也认出了这位率军平叛,颁布江东六项的武乡侯。

    “原来车里的是武乡侯。”他披散的头发下,露出一双睿智的目光。

    “既知此乃侯爷当面,为何不拜”围着他的大批军士之中,一名什长上前喝斥道。

    疯汉目光淡然地扫了一眼这些军士,正待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喝斥,“岂能对先生如此无礼。”

    当他转身之际,刘奇已经是迈步上前,朝他长辑一礼。

    “适才惊扰先生,还望先生莫怪。”说着,刘奇上前将其扶起身来。

    “吾不过一巷市粗鄙之人,不敢劳动少将军大驾。”

    “吾观先生谈吐不凡,胸有沟壑,敢为先生大名”

    “吾,徐福也。”

    “徐福”刘奇双眼微微一动,随即问道:“敢问先生哪里人士”

    “从荆襄之地而来。”

    刘奇微微一笑,“先生在此拦吾,可有何教之”

    “世人皆知将军文武全才,奇淫技巧,诗词歌赋,一一精通,吾来,不过三问尔。”

    疯汉环顾一眼四周,眼见着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将军莫非想请某在此间发问”

    “岂敢。”刘奇微微拱手,抬头看了一眼策马前来的武将,“将你的战马让与先生乘骑。”

    “喏。”小将立即牵马上前,虽然一脸疑惑,不知自己少将军为何如此看重此人,但主上的命令,他是不敢违抗的。

    疯汉乘骑在前,刘奇乘坐马车在后,街道两侧的人群中,时不时发出一声喝彩。

    “少将军。”

    “武乡侯。”

    疯汉看着刘奇在马车中和众人招手,将他脸上和颜悦色一一收入眼中,不时微微点头。

    太守府旁的宅院,如今是刘奇和蔡琰在府外私会的院子。

    蔡琰下车之后,便去了内室,两人围坐在院子里,四周都有兵将把守,倒是宁静异常。

    “先生请。”

    “此乃茶陵苦茶矣”徐福看到新制的青釉茶杯,一个茶托,一个酒盏一般的盖碗,他看着刘奇端起茶杯,随意取了上面的盖子,沿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边缘,将漂浮在上面的清脆茶叶朝内抚了抚,小口轻啄,入口之后,见他满脸畅快,竟是长出一口气。

    “此乃茗茶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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