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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水起微澜

    事情到了这份上,自然不能再忍了,他直接找来幕僚商议了一番,紧接着就发出了两条指令。

    其一,他贴出公告,表示但凡有任何不平事,都可以告官,他会安排专门的人,负责登记此事,并且到时会公开审理案件。事实上,他安排的主事人,正好是那位幕僚,毕竟人家的经验比较丰富,可以过滤一部分不必要的案子。

    其二,他要求清查县衙内的所有账目,盘算每年的开支,要将县里的总体情况,做到心中有数。

    随后,王睿才安排人,去悄悄地寻找那位书生,虽说如今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可也总要打听的。至少,他得先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能让主簿,说出如此不知死活的话来。

    这边找人暂且不提,倒是那两条指令一出,各方云动,一时间县衙很是热闹,显然大家都号不准脉了,这可跟当初说好的橡皮泥章不一样啊。

    只是他们再是打听,也没打听出什么内幕来,大伙对新任县令这号人物,都没多大了解。如今只知道对方出身邻府,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称之为本地人,同时人还很年轻,上届的进士,现在第一回任地方父母官,至于执政风格手段之类的东西,大家都还在观望,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参考。最后见实在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谈论,他们也就只好互相表示,要各自小心谨慎为上,然后又纷纷散去了。

    第一条指令公布后,民众是闹哄哄的,然而大伙却都处于谨慎观望状态,并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王睿见了,也不着急,这项举措怎么着也是个长效机制,也不指望一时就能出效果来。

    而第二条,更是让整个县衙的人都震动了。查账这种事,一般人都是避讳的,这涉及到信任问题,这么**裸地要查账,大家都觉得新县令要发难。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来王睿这报道的人就多了,就连主簿也因为无知无觉,跑他这讨好卖乖来了,他见了也不戳穿,只不冷不热地应着。

    查账的活,也一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事实上,账上一般并不会有明显的问题,他们这些人还没那么蠢。不过查了账之后,就几乎能清楚,他们的合法收入大概几何了,如果非要跟人较真,那其他人就有麻烦了。他们这些人过来,主要就是想知道,他这位新任的县令大人想干什么,若不是大事,那可以配合的,大家也很乐意配合一下。结果,县令查完账之后,又没了动作,搞得大家心里都是突上突下的,只能随时待命,看他什么时候出招了。

    在大伙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个书生,倒是终于被找到了。王睿并没有直接在县衙见他,而是打发王通去询问情况。

    那位书生姓葛,他是到一家银楼给自己的未婚妻买首饰的。结果,行走间也不知怎么地,就与旁人碰撞了,那位客人似乎正在买玉,擦身而过时,就有块玉被摔碎了。店家嚷嚷着要他们两个赔偿,他被摊了五十两银子,签了欠条,要求半月还钱。他本身




第一百一十六章 年节
    在知道了银楼这个地方,以及它背后的主子后,他就调来了县里的档案,他得先知道那位知府的小舅子赵吉到底在县里有多少产业,这么些年,在县里,又干了多少好事。

    结果一查,还真不少,除了那个银楼外,还有数家酒楼,当铺,赌场等暴利行业的铺子,另外还有两个庄子。庄子倒也罢了,哪怕他们的租子比别人高吧,到底是正当营生,没有盯着不放的道理。而其他的铺子,就成了他重点关注的对象了,他打发人去打听这些铺子的名声如何,果然没有一个好的,甚至相比起来,银楼都算是好的了,至少从不曾闹出人命来。

    查完后,王睿就在县衙发话了,以后若是百姓有冤屈的,一定要秉公处理,若是有命案发生,更要严肃处理。之后,王睿就在做各种准备,想着自己很快就要跟知府做一次剧烈的碰撞了。

    谁知发话后的三个月,完全是风平浪静,就是那几个很可能有问题的铺子,都规规矩矩地经营,规矩得简直都可以当模范商铺了,也不知是不是提前得到了风声。不过,王睿见了也不恼,他巴不得太太平平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呢,若是他们此后都安分了,他也不是一定要找碴,他本身并没有要把事情处理得轰轰烈烈的想法。毕竟他要是抓到了把柄,那只意味着有些伤害正在发生,而若能避免,自然是避免得好。当然,这要是以前的旧案,被揭发出来的话,那么作为父母官,他总是要处理的,这也是他的职责所在。

    转眼就到年底了,王睿并不想为了不见得会发生的事情,在这里空耗着,于是他照原计划回王家镇过年了。不过离去前,他特地找了县丞,嘱咐他要注意县里的治安,有事直接通知他,这才安心地走了。不可否认,相比起主簿,县丞这个本地人,对县里的事情,总是显得更有感情与责任心一点。

    数日后,王家镇,此时王鹏见到归家的大郎,大为欣喜。为此,过年准备的鞭炮、红灯笼,甚至送别人的年礼,发放的糖果,硬是比往年更多了几分。

    大郎在家待了几天后,就发现父亲的情绪似乎不大对头。于是,他特意跟父亲深谈了一次,结果父亲说,他想要换个地方任职,不愿意长久地不挪窝。这事,可当真是难为人了,尤其在他看来,才几年而已,完全称不上长久不挪窝。可这话,他也只能暗自嘀咕,不能直剌剌地跟父亲说,只能感叹,父亲这喜新厌旧的情绪,真是变得好快。

    对父亲的想法,他一时觉得意外,一时又觉得理所当然。父亲若是甘于平庸的人,当年就不会出远洋,也就不会有今日家中的富庶了。只是,如今他碰上了,就很头疼了,主簿、县丞的位置热着呢,哪那么容易有空缺的,再来,就是有空缺,那也是有一堆人排队等着的,想抢也抢不上啊。当然,要是父亲把目光放在更高的县令上去,他就更无能为力了,总不能为此找他岳父说,他爹自觉当了几年主簿,如今想当县令了吧,没这个道理。

    思来想去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争取帮他爹的功名更进一步了。想到这,他也想起了当初在翰林院时,他抄了一堆的书,于是急忙传话给王通,让他年后赶着去京城一趟,把他罗列的一些书本运过来,他有用。

    王通今年也终于回家了,他的事根本就瞒不住。族长知道他跟了王睿后,从气恼,到无可奈何,最后更是以笼络为主。前几日王通过来时,精神状态很好,他还带了自己的儿子前来拜见,他见了也很高兴,毕竟他真要因为跟了自己而过得不好,他还是会有点愧疚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春耕琐事
    一过完年,大郎就回了燕山县,这里是他的根基所在,他自是紧张在意的。再来,这次的春耕,他还有自己的计划,尤其这还算得上是他到任后的第一个计划,自然就更要早点回去盯着了。

    他是这么想的,将县西那块沙地,最好是全部由小麦改种成西瓜,到时再让郝伯父出手相助,帮忙运到外面去售卖。郝伯父,也是前段时间父亲介绍给他认识的人中的一位,对方是个商人,主要经营的就是这些农产品。也只有他,才能对这件事做得最好,毕竟他对这些东西怎么转卖才能赚钱最清楚,所以王睿早早就跟他联系上了。

    至于为何选择县西,他倒也不是瞎选的,实在是县西这片地方,穷得出名。县西一直是种小麦的,可是真不合适,虽然年年种,可是收成一直不好,也因此每年交纳税收时,都会有拖欠。

    见到他们真穷得快活不下去了,县里自然也不能干看着,县衙其实是有一小部分免税名额的,因着县西的艰难,每年的名额只能贡献到县西去。这部分名额如果不用掉,其实还是可以变成钱,给县衙里的人,发年终福利的,而因为县西的事,这部分福利就没了,这让全县衙上下的人,对县西的人缺乏天然的好感。

    王睿定了县西这块地方后,这些天,他就一直在忙,他联系了一些种子、秧苗,还有种西瓜的能手,一门心思地想大干一场。在他看来,这关系到他治下百姓的民生,也关系到他为官的民望与风评。至于说服别人改种,他没有当成什么困难,因为县西一直最穷,那么有所改动,人们应该是最容易接受的,至少王睿是这么想的。

    然而等真正实行起来,他却发现困难重重,他到底小看了农民对土地的执念,一涉及到耕种问题,最老实的农民也会变成最顽固的分子,怎么说都说不通。甚至还有人企图说服他,那人说,他们这里并没有都种不好小麦的,比如去年某家就丰收了,随后更是表示,只要好好伺候,还是能种好的。这种话并没有将王睿说服,倒似乎将他自己说服了,总之他不愿意放弃种植小麦,而改种什么西瓜,在他看来,那才是糟蹋土地。

    要王睿说啊,这都是何必呢,小麦既然不合适,那就换一种好了。退一步说,若是到时西瓜再不合适,大不了明年再种回小麦。当然,这也是他不太了解情况,改种并不是一件小事,将来要改回去,根本就不容易,需要的劳动量非常大,可如今王睿不知道啊。好吧,即便知道了,他其实还是会这么干的。

    之后的日子,王睿就一直对县西的百姓进行动员,告诉他们只要种了西瓜,他们就有钱赚了。然而,他碰了不少软钉子,显然这些空口白话,并不为人所接受。那些人展现出了自己固执的一面,他们口上应着,却根本不肯动,就是有动作的,那也是一百个不乐意。比起种植他们没种过的西瓜,他们还是乐意去种自己熟悉的小麦,哪怕收成不好,可他们依然坚持,用他们的话说,心里踏实。

    这日,王睿去巡视的时候,发现进度缓慢,有他看着人家就种,他一离开,就没人动了,一时颇有些丧气。而县丞知道他专门找人负责销售之后,倒是心头一片火热,积极地加入到劝说行列中,然而,纵然他是本地人,说话更让人信服些,可是依旧没有用。

    甚至有一次,王睿在田间,还听到有个老农对县丞骂道:“憨娃子,你不



第一百一十八章 康敏到来 夫妻团聚
    康敏在王睿走后,有很长时间都是住在娘家的,她很享受父母亲人的关爱,这让她有一种她还没有出嫁的错觉。因为日子过得太顺心了,以致她都没留神,时间就过去了小半年。

    然而,前段时间,她饭后在花园中散步的时候,却听到了丫鬟们的闲话。

    丫鬟甲说道:“唉,你说,我们这位姑奶奶,什么时候才肯回家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出嫁了吗怎么好意思这么白吃白喝娘家的,当初又不是没给嫁妆。”

    丫鬟乙接口道:“那谁知道呢,可人家就是要吃爹娘的,你还能把人给赶出去不成”

    丫鬟甲接着说,“你是不知道啊,昨日府里,好不容易买到了新鲜上市的樱桃,,我们主子正馋呢,结果怎么着,一古脑儿地都送到了那位姑奶奶手上。人家更是半点没客气,一气给都吃了,把我们主子气得哟。”

    康敏听着,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她是听出来了,这那两个丫头分别是她大嫂二嫂身边的得力丫头,这分明是在给她递话的。说到樱桃,她也觉得委屈,她怀相不好,最近不怎么吃得下,所以娘亲看到新鲜的樱桃,这才给她带的,不然谁会吃这金贵东西。再说,就那么一盘子,够分给谁啊,这么想着,她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她回屋之后,就开始过问嫁妆的出息,她手上还有多少活钱。这一两年的,因为家里都没有什么大的开销,平日都是相公月初给她一笔家用,因着尽够用了,所以哪怕是嫁妆,她也绝少过问。如今才发现,钱真是个好东西,哪怕是住自己的娘家,都是必不可少的。

    康敏在了解了下嫁妆的情况后,第二天,她就当着大伙的面,拿了些钱给了她娘,足够她这几个月的开销了。康母见了,当然不同意收,她自己的女儿在家里住些日子,她如何肯收钱,一收就生分了,再者说了,家里什么时候缺钱了,哪怕真缺钱了,还能少了女儿一口吃的。她自己也有丰厚的嫁妆,难道如今连养女儿的钱都没有了吗

    后来见女儿一定要给,这才发现有问题,一定是家里有人说了什么了,不然闺女可想不起这事来。这么想着,就不善地扫视了两个儿媳妇一眼,不过是小姑子回来住段时间,就如此小气,当真可恶。这是他们两口子还在呢,这要是他们百年后,她闺女是不是就不能进娘家门了她这么想着,心下就更气愤了,对着满屋的人,口气恶劣道:“你们都下去吧,没事别在这杵着。”

    眼见目的达成,那两妯娌自然不会留在这自讨没趣,随后相携离去。康母见了,更是发怒,就她们是一家人,哼。

    说来康母的确财大气粗,可她的两个儿媳却没有她这么大的底气了。她们都是新媳妇,再有嫁妆也是有限的,不像柳氏,嫁妆经营多年,早就非昔日可比了。再者,她们是新媳妇,家中的财产,还到不了她们手上,于是手上银钱就很有限了。

    更重要的是,当初议亲时,为了避嫌,康家的这两个儿媳的地位,找得都不算高。大儿媳还好一点,毕竟是未来的当家主母,找的是个三品京官的嫡长女,二儿媳更是个五品官的女儿。因为她们两人都不是独女,家中姐妹又多,所以嫁妆都是不多的,满打满算也就几千两,跟小姑的几万两嫁妆根本不能比。

    事实上,康敏出嫁的时候,看到她那丰厚的嫁妆,这妯娌俩心里就不舒坦了,毕竟小姑子嫁妆多了,将来留给她们的就少了,只是她们的身份不好说话,也只能眼不见为净。可谁想,人家居然又跑回娘家来住了,尤其一住就是小半年了,平日里,比她们这些主人表现得更像个主人,她们就更觉得不能忍了。

    再者,她们还有一个隐秘的想法,小姑子没出嫁时,看的是娘家,可出嫁后,却是看的夫家,如今明明她们的地位更高一点。所以,这才有妯娌相约,一起去敲打小姑的事情发生。

    但不管为何发生,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康敏一边觉得伤心,一边又觉得不该让父母为难,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事态解决
    在王睿过着小日子的时候,不想他时常找人盯着的赵吉居然动了,以一副旧态复萌的架势。这次还是银楼,还是以前的伎俩,而因为他的监视,几乎算是被逮个正着。

    原本他都打算好了,再监视个几个月,要是人家不搞小动作,他就把人都撤了,结果他倒是高看人家了。王睿一边心下烦躁人家死性不改,一边又诡异地觉得他们真会找时间,没在他前段时间忙的时候来添乱。若不是他们这会又出来闹事了,他都想给人家发个好人奖了。

    他不知道的是,赵吉那边开始动作,还真是跟他的态度有关。他前段时间忙着春耕的事,人手就不是很足,所以这边说是监视吧,却也是有一天没一天,后来人虽回来了,可似乎因为惯性,到底不像最初看得那么严了。而赵吉见了,就觉得他大概不怎么想管了,于是对手下的管制就松动了些。谁知出门没看黄历,刚一动作,竟是被逮个正着。

    事实上,能被逮个正着,这还真不能说是个巧合。这些年来,银楼虽然没搞出过人命,可元气大伤的人家还是有的,而这次事情,正是其中一位林姓苦主的杰作。说来,他自己倒不是不想讨公道,而是他的事已经了结多年了,如今就是想要讨公道,手上也没有了证据。甚至在当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也是近年来,这样的事听多了之后,他才觉得自己应该也是被陷害的。

    他自己的公道虽然讨不回来了,不过若是能让银楼倒霉,怎么也能出一口心中恶气。所以,这次看到有这么个机会,他自然是要伸手推一把的,这不,王睿派的人刚到门口,结果人家的陷害正当时,算是目睹了全过程,当下就被带到衙门来了。

    既然是被当场逮到的,王睿自然没有轻轻放过的道理,不然人家还当他派人去监视这事,是在作秀了。不仅如此,他更是要求公开审理案件,毕竟他都表态这么明显了,赵吉他们还能被逮个正着,可见素日有多嚣张,当然这也说明,人家不把他当回事。既然如此,他自然不会跟他们客气。

    甚至为了聚敛人气,在开堂的前一天,他还特地安排人去宣传了,毕竟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巧地被逮个正着的,若是下回没人看到,那倒霉的或许就是另一个苦主了。他想着,与其如此,不如将银楼的名声搞臭,还省得别人不知情,又一脚踏进去。再者说了,最好是宣扬得人尽皆知,赵吉的身份还是有些麻烦的,知道的人多了,就省得回头还要跟知府扯皮了。

    而开堂前,赵吉其实一直在找人给他递话的,说是希望事情能够私了。不过,王睿并不同意,他传话给赵吉,除非赵吉愿意将那些暴利的产业,迁出燕山县,不然开堂的事情,不会更改。在他的调查中,那些暴利的产业中,或多或少地都有些恶**情发生,只不过眼下没有证据,并不能如何。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这些产业能够易主,还省得他得时不时地盯着。

    然而,赵吉也不傻,他出面阻止,是希望少点亏损,而迁走产业就不是小亏损,而是巨亏了,这种蠢事,他当然不会干。最后,他咬咬牙,决定不管了,甚至开堂时都不露面,由着堂审判决,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心下也有盘算,想着顶多银楼以后的生意毁了,反正他还有其他的生意在,很快就能赚回来的。

    按说这燕山县就在知府的治下,知府要是发话了,这边总要给面子的,可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知府说是姐夫,其实并不是什么嫡亲的姐夫,只是远房堂姐夫。不过因为他本人善钻营,会讨好人,外加每年大笔的银钱奉上,一来二去地,知府才会默许了他这个小舅子的存在。别看他在外头,言必称姐夫的,可事实上,到了知府面前,他从来就不叫姐夫,只称呼知府大人。而知府对他这称呼,也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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