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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难不成养了不止一个吗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申虎这般的人都愿意养到家里。

    柳十一一边整理着,一边想着,本该拿最贵的,这钱不挣白不挣,可想到这东西是给那人用,他就换成了中等价位的。

    给了好的,一下子拿了这么多得用到什么时候,怎么能见那人出来再买呢

    给个差不多的,他能多挣些,若是那人知道好歹,自然会出来买,只要来这条街上,就不怕见不到人。

    他真想见见人,看是什么样的男子,能让申虎这个大女人来为他买这些东西。

    柳十一理货的时候,舒曼的目光就在店里游移起来。

    初次视线撞进铜镜里,看到镜子中映出的人脸,舒曼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目光再次挪回来又掠过铜镜,舒曼才愣住了。

    她没想到会这么突然看到自己现在长什么样,也没想到这古代的铜镜竟也能照的这么清楚。

    虽然跟现代的玻璃镜子没法相比,可看清一个人的五官足够了。

    想着不看,可视线却自有主张地停留在铜镜上,脑中清晰地浮现出铜镜中的映像。

    原来她现在长这样啊。

    舒曼慢慢审视着镜子中映出的人,有些惊奇还有些不适应,这长相跟她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她以为原主该是像那个包姐,像脱里那般满脸横肉,一脸凶相,却原来原主的五官虽无什么出色之处,可组合起来便是英气勃勃,精神十足,只是眉间戾气太重,硬将这一脸生气转成了令人无法直视的锐气。

    舒曼下意识展了眉,缓和了下表情,脸上的锐气便弱了许多,她维持着嘴角的弧度,看着镜子中的人脸也跟着柔和起来,看起来就没那么刺眼了。

    只是,一想到这是别人的脸,舒曼就不敢多看了,看得久了,镜中人就变得诡异起来。

    她收回视线,就对上柳十一发愣的眼神,看到柳十一手中整理好的包袱,她就伸手接了过来,收拾了心情,问道:“一共多少钱”

    “嗯、嗯……”,柳十一怔愣了下才回答,见舒曼给了钱连句多余的话都没跟他说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柳十一脸上白了一瞬,眼睁睁看着舒曼消失在门外,他的指甲狠狠地掐在了掌心。

    看到这申虎脸上露出的那般前所未有的温柔表情,他不知为何竟心里发涩起来,是那人改变了申虎么

    心里像是煮开了的水一般个不停,柳十一也无心再跟里间的客人拉扯,交给




第四十三章 听说?
    当务之急,要先从这薛平郎这里了解他到底知晓多少。

    舒曼勉强找回了一点理智,眼神锋利地扫向薛平郎。

    薛平郎被舒曼瞪视着,心都悬了起来,他不敢直视舒曼锋利的眼,便低头作柔顺状,这一埋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舒曼脚上穿的黑底靴子。

    这还是他做的呢,虽没自己动手,可没他吩咐,谁记得给申虎这么个光棍做新鞋,还凶他,为了个才买回去几天的就凶他!这大冷的天怎么不冻死她呢

    薛平郎这会已经陷入憋屈中,完全忽略了舒曼这脚上的靴子其实是他瞅准被大雪困在镇上的客商请人批量赶制的事实。

    耳听舒曼厉声逼问他怎么知晓的,关注点已经跑偏的薛平郎爆发了,他单手掐了腰:“怎么着难不成是名门公子,提都不许人提一下不过是王六斤那下三滥的不知道从哪捡来的毛头小子,你还当个宝,提都不许提啦她王六斤能买到的,能有什么好货就你自己还蒙在鼓里,镇上都传遍了,王六斤喝醉了逢人就说,谁听了不嘲笑你,可怜你也算是个人物,竟去捡王六斤那腌臜货的……”

    越说越是激动,薛平郎直接上手推舒曼,“走走走,老子多管闲事了,好心和你说一下,还这般对我……老子真是瞎了眼,还对你这种人这么好,你跟那毛头小子过去吧,什么眼光啊你……”

    她爹的,申虎就算出手再大方,他也不伺候了,瞧她刚才那脸色还想对他动手不成,哼,没了申虎,那来往客商一抓一大把,他还能饿着自己了不成

    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多大魅力,申虎这眼瞎的还给买了一包袱,他倒要看看这申虎能宝贵几天,这些女人向来喜新忘旧,他就且避避,她申虎还能一辈子都不再上他这来么

    意外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舒曼自然就不想让这薛平郎碰到自己,见他推来,她就顺势退出了店门,才刚站定,就见店门嘭的一下关上了。

    见舒曼出来,外面明显在看戏的都齐刷刷转了身,装作忙碌的样子,舒曼摸了摸鼻子,提着包袱快步出了花好月圆街。

    原以为那薛平郎的话是夸张,可接下来舒曼就发现,原主还真是镇上的风云人物,几乎人人都认识。

    出了花好月圆,舒曼就看到了几辆驴拉车,她还没走过去,那几个赶驴车的就站起来跟她打招呼,“申姐好啊。”

    舒曼一走过去,那几人态度就更恭敬了。

    听舒曼讲了话,几人争着要给舒曼拉东西,舒曼选了个看起来老实的女人,这女人被人挤到了最后面,一脸焦急却不敢与人争,见她看过来,脸上明显闪过害怕之色却还是渴望地看着她。

    这赶驴车的对镇上再熟悉不过,舒曼提到什么这老实女人都知道在哪有卖,省了舒曼不少功夫。

    眼见天已经近中午,舒曼直接带这老实女人下了饭馆。

    逛街真是耗费体力,舒曼一下子吃了三碗面还意犹未尽。

    这老实女人,舒曼想着自己身上酸疼难受搬不了东西,待会还有的这人忙,就也给她先叫了两份面。

    跟那孟柳一样,这老实女人也是坐立难安,吃了一碗面,另一碗怎么着也不肯吃了,舒曼再要说,这老实女人就差哭出来了。

    还是店家站出来调解,因是冬日,面都是等客人要吃才端上来,给这老实女人的面虽已下在锅里了,可端给别的客人也cd是一个镇上讨生的,虽没怎么打过交道,可到底常见,店家见这老实女人这般为难,心里也理解,她这面可真不算便宜,除了客商赶路会点上两份,平时儿也就申虎会一来就是两三碗,镇上常住的能来吃一碗就不错了。

    这申虎一来,她是宁可多浇肉少收钱,只求这申虎吃了满意不闹事就成,这老实女人给申虎拉东西能得多少钱,这一碗面就抵的差不多了,再来一碗让她拿什么还

    &



第四十四章 绕不开?
    舒曼暗暗将疑问放在心里,又寻了些闲话同这老实女人聊着,自然地过渡到了这老实女人的生意上,问她最远去过哪。

    这老实女人对她是有问必答,唯恐回答得不够尽心。

    舒曼从这老实女人嘴里也就套出了她想要的答案,心里有些郁闷,绕来绕去她还是得跟那大东家打交道。

    一想到那大东家漫不经心的表情,舒曼就心中发冷,她是真的不想再跟那大东家有一丁点干系,太危险了。

    这老实女人说,要出远门雇马车唯有去好客楼的马行,通行的路引什么的那里也可代办,绕开好客楼,除非步行,否则就出不了远门,不仅是她们这个镇,整个县城,甚至大半个州的客商生意都是好客楼垄断的。

    就是她们这些来往村镇的赶驴车的在好客楼那也要登记,缴纳保护费,从这老实女人的话中,舒曼更进一步了解了那大东家的势力有多惊人,那位大东家简直就是这里的皇帝啊,什么都能管,无人可惹,她真不晓得这里的官府还有什么用。

    因天气晴朗,村子里活动的人明显多了,或三三两两或是坐在太阳底下唠嗑,或是手里飞针走线,还有些小萝卜头在一块嬉闹着。

    驴车一进村子,便是万众瞩目,偏偏这些人还不敢光明正大的看,都是用余光瞟个不停,嬉闹的小孩远远坠在驴车后面,小声讨论着她们都在驴车上都看到了什么。

    很快那些小萝卜头就被家长拎走了,舒曼也松了口气,她真怕那些小孩一窝蜂涌到驴车边。

    到了家,老实女人帮着卸了货,舒曼也没什么可招待的,就把中午这老实女人没吃的那碗面钱当小费,加上说好的车钱一同递给了那老实女人。

    老实女人摆手不收,被舒曼硬是塞到了怀里才连连鞠躬收下离开了。

    舒曼正收拾着东西,听到敲门声,一开门,门外是赶车的老实女人,满头大汗地跟她说她多给了。

    听舒曼说是给的中午的面钱,那老实女人嗫嗫了一会什么也没说出来,直接跪下去就给舒曼磕了两个头。

    舒曼猝不及防,又被人跪拜了,匆忙把人扶起来,却见那老实女人已是一脸泪。

    她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那老实女人泣不成声地同她道谢,被她扶着还一再感激地冲她弯腰鞠躬,直说她的大恩大德她不敢忘。

    不过多给了一碗面钱而已……舒曼哪能接受这种感激法。

    待这老实女人平静下来说了原委,舒曼默了好一会,又掏出了一两银子递给这老实女人,冷着脸把老实女人打发出去关了门,听到门外传来的砰砰磕头声,舒曼跟触电似的逃回了正屋。

    舒曼虽然知晓原主存款颇丰,这会才真正意识到原主留下的钱财有多丰厚,那老实女人家中小孩得病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借也借不来,因为她多给了几十文就恨不得把头磕破……

    不过是一两银子啊,她今天不知道花出去了多少个一两……她总以为自己穿越到这里就是受罪,可比较起来,她也真是不知足了……

    耳边叮咚咣啷的声音不绝于耳,卿云只能睁着眼听着,猜测着屋外的人在做什么。

    那个女人一出去就又是大半天,他早上在隔壁的哥哥走后一觉睡到了正午,因着昨日他的问话,隔壁那位哥哥今日就沉默了许多。

    尽管如此,那位哥哥还是心善的,给他做了新棉衣,又贴心地给他做了小衣,趁着那个申虎不在,这位哥哥又烧了水帮他擦了身子换了药。

    他脑中乱的厉害,也没什么心思去为难这位哥哥,指望这位哥哥跟相信那女人的醉话,其实都一样不可知。

    身体比前两日好些了,他的情绪却前所未有地低落。

    厌倦,疲惫爬满了他的心,将他缠得透不过气来,他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这般活着值不值得

    可要就这么去了,他打心底里不甘心,他又没做什么,为何要他去死

    耳听那女人的脚步声进了正屋,卿云缓缓闭上眼,一眼都不想再看



第四十五章 放弃?
    听到脚步声远去后,卿云闭着眼感受着那一片红,终是没能忍住,缓缓睁开了眼,才一睁开他就又闭上了,如是两三次,他才渐渐适应了。

    入目是一片金色,细微的尘埃在其中浮浮沉沉,卿云着迷地盯着,看得回不过神来。

    直到被冷风吹到打了个哆嗦,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凝神听了会外面的动静,确认那声响暂时不会停止,他尽量迅速地穿起棉袄来,受伤的胳膊依然抬不起来,卿云尝试了两次,只是抬起就疼,又顾忌着灶房的人随时都会出来,他最后只是披了棉衣。

    舒曼正在捯饬灶房,所幸昨日孟柳夫郎在这里蒸馒头时把灶房简单收拾过一遍,不然有的她收拾的。

    盛东西的器具基本弄干净了,舒曼正准备出灶房,才迈出半步,就看到了靠在太师椅上仰着头看天出神的小少年。

    阳光下那少年一头乌发熠熠生辉,室内时是苍白的肤色被映着竟白的晶莹,只是肤色越白,那脸上还未褪去的伤痕就愈加醒目。

    舒曼没看多久就被卿云察觉了,他从微蓝的天空上收回视线,侧了头避开那道打量的视线,本该闭眼,可终究还是贪恋日光,他已经许久没见过了,也不知晓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到。

    见卿云侧了脸,乌发倾洒而下挡住了面孔,舒曼心里叹了口气,也收回视线。

    水刚好烧开了,舒曼转身取碗舀了开水放到灶台上,又往锅里加了些水。

    等到那碗水稍凉了些,舒曼端着碗到了少年身边,递给他。

    她并不知道这少年会不会接,除了昨日酒醉,她基本上跟这少年是零交流状态。

    余光中看到那女人伸到他面前的碗,卿云呆呆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热气,直到那只手开始打晃,他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就伸手接了碗。

    手指是冰凉的,碗是热的,只是贴着,热意就沿着手指蔓延上来。

    舒曼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不见这少年伸手接,她竟然就一直耐心地等着,她的手还是总抖,时间越长,她越是没法控制,就在她想算了的时候,那少年忽然伸手接了碗,舒曼忍不住就心里一松。

    她也不多待,看少年拿好碗,就转身又进了灶房。

    剩下的热水,舒曼端到了厢房,又尽量动作迅速地绕过少年去正屋在柳十一打包的东西里翻了一通,找到了类似香皂的东西,把那香皂拿出来,舒曼拿着新买的剪刀去里屋拣了一块吸水性好的布剪了几块下来当毛巾。

    回到厢房用热水和那香皂简单洗了下,其实她应该忍忍,毕竟身上抹的还有药,可她实在受不了,她跟那脱里热身,大冬天衣服都湿透了。

    洗完后换上了新棉衣,舒曼披散着头发去灶房又取了水还用那香皂洗了头,她实在找不到别的可以洗头的东西了。

    用她新剪的毛巾胡乱把头发绑起来,舒曼去灶房取了水,端到了里屋。

    卿云虽不想去打量舒曼,可舒曼就在他眼前来来回回的,他不由也跟着提心吊胆,原看她手里拿的东西还能猜出她在做什么,可见到舒曼端了水进里屋,他就有些疑惑了,她不是沐浴过了,怎么还端水,还是放到里屋。

    她想做什么跟他有关系吗

    想不明白,心里就有些不安,尤其当看到舒曼从里屋出来就站到他面前不动时,他心中的不安更重了。

    “水烧好了,我带你回屋洗洗头吧”

    舒曼虽是询问的语气,可心里却很坚定要给这小少年洗头的想法,虽然这小少年头发看起来还好,可从她到这儿几天了,这孩子该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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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坦白?
    不是方才还好好的,虽然依旧不理她,可见了她会躲避会不安……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想来想去,可就这么一会,能发生什么事。舒曼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难道因为她老在他眼前晃

    可她之所以一定要跟这孩子待一起,还是被那日这孩子吐在被子上的血吓到了,生怕她一个不注意,这孩子就想不开做傻事了。

    早晨走得急,也没多叮嘱隔壁看顾这少年,回来的路上她一想到就不安,直到见到人好好的,她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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