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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原来她还是放心得早了。

    舒曼看着卿云这副了无生趣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他的表现告诉她,他也是想活下去的,怎么一会儿就成了这个样子

    手里的水盆似有千斤重,舒曼缓缓把水盆放下,动作尽量轻柔地替少年洗完头,拿布擦拭干包了起来,然后把少年扶起,让他靠着摞起来的被子。

    出去拿了柴火进来生了火,再上前把少年的头发解开,舒曼坐到了少年的对面。

    舒曼深吸了口气,认真地看着少年的眼睛:“昨日我说的话是真的,我不是申虎是真的,说要送你回去也是真的。”

    她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可以刺激到这少年的事了,如果可以让他不要这副样子,说出来就说出来吧。

    就是被他说出去,也没关系,她可以应对的。

    就是她没应对好,大不了逃呗,逃不了,无路可走,说不定就能回去了呢

    谁让她是女人

    谁让她心软,就见不得他这样,即使知道她无权过问他的选择,可她有私心,想让他活着。如果她能做到,为何不去做

    还有比人命更重要的吗

    话已出口,舒曼心中不安又释然,她又何尝想去欺瞒呢

    她一眼也不敢眨地盯着少年的脸,看到少年微微颤了一下的睫毛,舒曼心里一松,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个申虎身上,也不知道你们这儿的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想不到怎么向你证明,所以才一直都没对你说……你有什么都可以问我……”

    看到少年没反应,舒曼咬了下唇,“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找个东西。”

    采购时她特意让那老实女人带她找了个书铺买了笔墨纸砚一全套回来,还买了颜料,虽然颜色就那么几种,不过够用了。

    她也想过怎么跟这个孩子证明她不是原主,想来想去,应该只有她最擅长的画画了。

    今日真不算是个好时机,她的手不行,说了的话未知数也太多,她本来是打算带这少年上路的时候再说的。

    从外间把笔墨纸砚带过来,舒曼把炕边的桌子整理了下,端到少年身边,看少年眼落在桌子上,她抿了下唇,“我学了十几年画,按你们这的说法,应该算是个画师,我也不知道申虎会不会画……我先简单画一幅……”

    她现在的状况,也不能画精细的,还要求效率,舒曼选了泼墨。

    见少年目光放在她面前的纸上,舒曼沉心静气,闭眼构思了下,开始作画。

    卿云的目光定在纸上,他看着眼前这女人飞快下笔,有条不紊,落笔之处山林云环雾绕,风雨跃然纸上,心里已是信了大半。

    他亦不知那申虎是否会画,可单看这画工就不是籍籍无名之辈,这人所用的画法也很不一样,至少他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母亲大人最喜附庸风雅,倘若有这般画法,怎么会不与他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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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表里不一?
    心里偏向相信眼前这个人,再听这个人说话,卿云心中就多了份期盼。

    他想回去,想摆脱这里想的快疯了,哪怕是一丁点可能,他都想去抓住。

    听出舒曼话语中的郑重,卿云下意识想看她的脸,却在看到那张让他如坠噩梦的脸就立刻挪开了视线。

    “你、为何要帮我”

    卿云盯着被子,轻轻问道,看到那张脸,被那幅画带来的冲击瞬间就消退了,他可以信她不是申虎,可无缘无故,她为何要帮他

    实在是经历了太多,比他之前十六年加起来都要多,他已经不敢再相信这么好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容貌全盛的时候,抑或成了废人的时候,他身上觊觎贪婪的目光都如影随形,他总是有她们想要的东西,那这个人,也是有所求的吧

    这个人求的是什么呢他容貌全毁,腿不能动,手不能抬,已然是一个废人了,还有什么值得她图的

    他什么都没说过,她怎么就能确定帮了他就有回报呢

    越是细想,卿云心中的不确定就越多,忽然想起那天听到的话,他心里一沉,这个人说她来这里五天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个顺子的话她也知道了吧

    她这两天一直出去,是不是去找那个贵人了

    说带他回去是不是也是那个贵人的交代

    他从没说过话,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帮了他有没有好处呢

    相反,那个贵人一定会给她赏赐的,他怎么去分辨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般清楚地认识到这世上的女子有多可恶,一个女子,怎么会不求回报地对他好

    这个人,除非她不是女的,否则就算她不是申虎,跟申虎又有什么不同呢

    可是她的画……她到底是男是女是好是坏她是在骗他还是真的想帮他

    舒曼被卿云问住了,她倒不是没有答案,只是在想怎么组织语言。

    可不等她组织好语言,就听到那个少年又开口问:“你是女是男”

    “女。”

    舒曼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其实她说男的也成,反正她所处的时代跟这里恰好是反着的,可她不想再说假话,太心累了。

    听到舒曼回答,卿云的心沉了下去,还是女的啊,他能信一个女子吗

    可附身那么荒谬的事他就信了,能画出那般山水自然的怎么会是……

    “那个贵人,你知道是谁吗”

    卿云忍着心里的厌恶,直视着舒曼,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看那张脸,可他如今必须得去看,他要看她的表情,听她的回答。

    舒曼对上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看到那双眼里的审视期盼,她摇了摇头,没有移开视线,“我不清楚,只是听那个顺子提到,那个王六斤我还没见到人,如果见到,我会打听的。”

    卿云定定地看了会舒曼,见她毫不畏惧他的审视,绷着一张脸,神情严肃,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他的心里陷入了摇摆中。

    她说的是真的吗

    他看不出来真假,他原本就没什么识人的能力。

    这个人说出行还要再等些日子,那他就静候其变吧。

    他什么也不说,就算她是听那“贵人”的话来欺骗他,又有什么可跟那“贵人”交代的

    这个人说送他回去,却不说替他传信,可见还是防着他的,不过既然说送他,那不是他说去哪就能去哪吗

    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总



第四十八章 辫子?
    趁着少年擦头的功夫,舒曼把桌上晾的差不多的画连同笔墨纸砚都收起藏到角落里,又去外间把从柳十一那买来的东西全拿了过来,这一堆她擦身子时倒是翻了一遍,可有些东西她真不确定是做什么用的。

    反正也无事可做,从少年手中接过半湿的布搭到小板凳上放到火堆边,舒曼又拉了个木墩子坐到桌子的另一边,隔着桌子向少年请教这些东西。

    见这个人一直待在屋里,即使没有看他,卿云还是有些无所适从,倘若这个人是申虎,他无视忍耐就过去了,可这个人可能不是申虎,可能跟他无冤无仇,虽有“可能”两字,但他却不知道摆什么态度好。

    不能太柔和,防止这人举止无度,也不能太冷淡,避免这人翻脸说话不作数,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不,是做不出中和的态度。

    活到十六,虽父亲大人早逝,但有忠仆及姨家支撑,他还是嫡长子,不论对外还是对内,他还不需看谁脸色行事,便是对继父态度冷淡,爱好面子的母亲大人也只是说说,并不严惩。

    人情世故这些,奶公只是反复跟他唠叨,并不强求他改变,在奶公心里,他是最尊贵的公子,又有这般的品貌,无一不好,便是许了人,也是名门正室,哪需要看别人脸色,自在就好。

    可,谁又能料到有一日他会落到这般地步,这般能看人脸色行事已是极幸运的事……

    便是做不到,也要慢慢去做,不论怎样,总比再受辱要容易的多。

    听到这人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虽心里觉得她一个女子来打听这些男子才用的东西有些奇怪,卿云还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回答。

    对他来说,只有开口说话,只有跟这人再多交谈些,他才能知道她会不会露马脚,她是在说真的还是在演戏。

    从目前来看,这人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他挑不出她有什么演戏的蛛丝马迹,她连牙粉都不识得,拿着胭脂问他这是往哪用的,确切来说,那一堆东西她没一个识得的,其实她用来给他洗头的那香胰子是专用来洗脸的,应洗头用的是那盒加了香料的皂粉。

    不过这些东西女人不清楚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又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证明她不是那申虎。

    问清了这些东西都是做甚用途后,舒曼不由汗颜,她忽然想起原先挺火的化妆品直男测试题,她当时看了就啼笑皆非,有些不能理解他们为何能说出那么千奇百怪的回答,然而她刚才的表现,在这少年眼里,也跟当时的自己差不多吧

    虽然这少年没评价什么,但舒曼还是抓住了他脸上频繁闪过的诧异,虽然不明显,但次数真的不少。

    她怎么知道这里的化妆品,不,是护肤品会是这个样子的,那盒红色的粉末状的居然是洗头的,明明都是红色的胭脂,有的却是用在脸上,有的却是用来涂嘴唇的,还有白色的粉末,用来刷牙的,用来涂脸的,她根本区分不出来……

    她所熟知的化妆品知识在这里完全用不上。

    舒曼本来不是想全问的,只是接连猜错了三个,她就不敢托大了,现在闹出笑话总比她用着出笑话要好的多。

    厚颜问完这一堆,舒曼将东西归类好,少年能用的,她找了个包袱包好交给少年,备份的先存到箱子里,她自己的就放到桌角,免得混用了。

    等到隔壁孟柳两口子过来解决完她跟少年的晚餐要离开时,舒曼叫住了孟柳,递给孟柳一包糖块。

    她还记得自己对孟柳家小孩说过要给他买糖,而且家里的少年已经连续喝了这么多天苦的要命的药水,总得吃点甜的来换换口,她在镇上没见到像现代那样专门卖糖果的,点心放不住,也不划算,比较了下她就选了最实用的糖块和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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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有鬼?
    他还是第一次见女人会辫辫子,虽然眼下也有讲究打扮的女子有发辫,可基本都是家里的侍人帮着弄的……

    这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怎么会这般手巧

    对了,她说她是画师。

    卿云想了一下他曾听说过的画师,不由蹙了眉。

    专职画师的基本都是在秦楼楚馆混迹谋生,这个人是不是也是这般,这就能解释她为何会辫辫子了。

    而且,这人似乎对伺候男子毫不排斥,对男女之防也不怎么看重,只有常跟男子相处的人才会这般习以为常吧

    越想越觉得这人像是他想的那样,卿云心里有些不适应,倒不是觉得秦楼楚馆里面的人不好,只是觉得混迹其中的女子才是真的可恶。

    倘若这人真是那样的人,惯会说些甜言蜜语的,哪会有一句真心实意

    卿云想想就觉得不靠谱,这时他的目光落到了被子上的包袱,他轻轻抿了下唇,还是不对,这人要是混迹秦楼楚馆,怎么可能这些东西都分不清是做甚用的

    便是她自己不用,总会见到别人用的啊。

    依这人的作画水平,不至于混的一无是处,怎么也不可能连牙粉也用不上吧

    看这人的画,她不应是那样的人……

    卿云仔细回忆了下这人下午说的话,想起舒曼说“不知道你们这儿的事”,她知道他也不是这儿的,可还是说你们这儿,把他跟申虎能归到一个地方,她不是大夏国的人

    那她是北狄人

    不对,北狄人尚武轻文,据说她们只有祭祀画,他曾在母亲大人的书房里见过,几乎辨别不出来北狄的祭祀画画的是什么。

    自开国以来,也从未有北狄使者来她们大夏学画……

    这人只说了她不是申虎,告诉他她是女的。

    其他的诸如哪里人氏,年岁几何,姓甚名谁,这些统统没和他说。

    她是不想和他说是忘了说还是根本就是编的话

    卿云越是细想越觉得荒谬,真的会有附身这样的事吗

    他下午那会到底是怎么就相信了

    附身

    什么样的才会附身

    孤魂野鬼……死了不能投胎转世的人……还有,那个申虎呢是死了还是

    想到这里,他脸色就有些白了,看到舒曼进屋,看到她的影子投在地上墙上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般向他包围过来,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舒曼端了热水进来让卿云洗脚,她牢记着自己的基本原则,进门就很规矩地不去看卿云,因此并没有发现卿云脸上的惊恐。

    直到要上前扶卿云往炕边挪,却看到卿云的手抖个不停,她才惊住了。

    抬眼看去,只见卿云脸色雪白,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的盯着她的身后。

    舒曼瞬间觉得后背一凉,这孩子这表情,他是看到什么了

    她原本也算个无神论者,可是穿越这么荒谬的事都能被她撞到,还穿到了别人身上……

    看到卿云这表情,她第一反应就是,有鬼!

    一想到这个可能,舒曼就脑中一片空白,她也僵住了,到底她身后是不是啊

    她一动也不敢动,屏息听着身后的动静,没听到任何声响,也没见身后有什么扑过来,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舒曼的目光定在对面的卿云脸上,看他脸上白的吓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一般,心里便有些着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隔了会又没动静,舒曼紧绷的神经已经紧到麻木了,她一咬牙,试着往卿云的方向挪了下腿,身后依然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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