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顺子本还在纠结着,眼看舒曼拳头就要下来了,她立刻尖着嗓子叫了出来,一鼓作气把她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那天你跟脱里大姐去换衣服,燕掌柜说要是你能告诉我你跟脱里大姐都干了什么就许我跟着你们干……可、可大姐你喝醉了,什么也没跟我说,我也不敢骗燕掌柜,就实话实说了,然后燕掌柜就说了让你跟着脱里大姐……燕掌柜就跟我说了这么些,我也就知道这么些,大姐,你要信我啊,我怎么敢骗你呢”
心中似有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舒曼完全不知道自己要作何表情,亏她还自作聪明地折腾着灌酒装醉。
什么叫做弄巧成拙
她还沾沾自喜,自以为看出了顺子的不对劲,就装醉一句话也不说。
谁知正好撞进那位大东家设的局里,真是自投罗网啊。
还想着喝酒误事,怎么就记得喝酒了,误事才是关键啊。
她只能服了,不管她怎么算计,又怎么能比得上那位大东家呢
那天她要是真对顺子说了她现在就该吃不了兜着走,没说的话就要为大东家卖命,她能怎么选
即使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做出了合适的选择,舒曼还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那位大东家身边是能待的吗
满腔憋屈不知道如何发泄,舒曼愤愤松开了紧拽着顺子衣领的手,爆了一句:“滚!别让我再看见你!见一次我打一次!”
“大姐!”
钱顺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声音都高昂
第五十四章 何滋味?
用力往下咽了几次,秦大娘才鼓起勇气接着说道:“……这外伤好治,可内里到底是亏损了……得精心调养着,不调理好了,眼下是没甚大碍,只是日积月累就再难治了。”
一口气说完,秦大娘屏了呼吸等舒曼反应。
舒曼也不懂医理,秦大娘说的一些名词她听在耳中连字是什么都想不出来,更别说理解了,只听明白了一句要调理。只是她也不能一直留着这少年调理,只能说现在就给他调理着,等上路时不继续恶化就成。
“您给开个调养身子的方吧”,舒曼直接说道。
待秦大娘收拾了药箱交代了注意事项后,舒曼托隔壁两口子代她送一送秦大娘,自己把这三人送到大门口就回去了。
时间不多了,她要先和少年说下这事,原本计划送少年回去是建立在她无牵无挂的基础上,现在她被绑到了大东家那个贼船上,一切都成了变数。
人肯定是要送的,她得让这孩子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也好心里有数。
回到里屋,舒曼直接坐到了先前秦大娘坐过的小木墩上,斟酌了下,她缓缓开口道:“那个顺子说,我要跟着那位大东家做事了,那位大东家不能惹,我没办法拒绝她的差使,我们要离开也要借助那位大东家的车马行,不能得罪她,所以出行时间……。”
察觉卿云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舒曼赶紧保证道:“我答应了你会送你回去就一定做到,只要我还在这里就一定会帮你的。”
卿云直直盯着舒曼,他该不该相信她呢
就算她不是申虎,可她还是个女子……
但,他不相信又能如何呢
这个地方,这个人他都不想再多见,他也不是非要依靠这个人,她既然想要他的信任,他就给她想要的,只要离开这里,到了人烟多的地方,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给她两个字换一时平静又有何可为难的
想清楚后,卿云就避开了舒曼的目光,轻声道:“我等。”
明知对着这人说可能效果会更好,可不知为何,他却没法直视那双认真的眼,那张脸他是不想看,可那双眼,他却是不敢看。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对着那双眼,他就没法掩饰。
舒曼等来了自己想听的两个字,顿时心里松快了,她其实最担心的还是这孩子想不开。
还好遇到的这孩子年龄虽小,却极明事理,若是那等只知胡搅蛮缠的,舒曼不敢肯定自己还会不会去揽这个锅。
越是懂事,她心里的怜惜就越重,看着低着头面上难掩失落的少年,她觉得自己的心软得不成样子。
“我一会儿就要去镇上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舒曼声音极轻,柔的几乎能挤出水来,“还请隔壁的孟柳两口子照顾你,我的情况你也知晓了,没有申虎的记忆,去镇上还要靠运气,申虎留下来的钱财我放你身边一半以防万一,我若是无事就会回来,若是出了事……你拿着这些钱藏好,看能不能寻到可靠的人给你家里送个信,孟柳人胆小怕事,是不敢替你揽事的,她夫郎心软,你若是多磨磨或许能帮得上你,倘若真的有意外,又没别的人,就求他吧……没有钱财打不动的坏人,就是真有人寻来了,只要不是那位贵人在场,你都可拿钱脱险……很抱歉,我不能替你送信……若是真……你就恨我吧,那时我的命应也不在了,权当赔你了……若是留一条命在,我定会回来护你……”
秦大娘给卿云看诊的时间,舒曼就想到了,她这一去还不知会遇到什么事,是,她是可以扔下这个孩子自己逃了,可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她也没那么高尚,
第五十五章 讨关心?
说自己不介意少年的态度,那是在自欺欺人。
饶是她心里做好了准备,见到少年如此沉默,甚至可以算是冷漠的态度,舒曼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自从来了这里,知道这里是女尊,也为了贴合原主的形象,她什么事都不敢退缩,不敢表现出一丁点自己的脆弱。
受了伤硬扛着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也强逼着自己去做,该背或不该背的锅她都背了,因为她也想活。
原想着能活命还奢求什么
可人总是贪得无厌。
能活命了,又想有人能知道实情;
有人知道了,就得寸进尺,想要人关心。
可,别人的关心哪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得来的
本来只是说下情况,可怎么就那么脆弱地在讨同情了
自己都觉得可笑,更别说那孩子了。
舒曼收拾情绪交代了隔壁两口子就快步出了村子,太丢人了,她可是大女子了,怎么能那般软弱
没走多久就看到了前面被人架着一拐一拐地走着的顺子。
她索性放慢了脚步,和顺子保持一定距离,这样刚好能监督这个顺子回镇上,省的她又趁自己不在跑到家里捣乱。
看她这一瘸一拐的样子,应该没本事再拐回来了,舒曼观察了会顺子的动作,放下心来。
这顺子就是个渣,可她除了揍一顿又能如何
她又不是脱里,能狠下心来招招冲着别人的死穴去。
不过,她虽然避开了顺子的要害,但专捡会让顺子痛不欲生的地方动手,这个顺子没有一周是蹦跶不了的。
把目光从前面的两个人身上移开,舒曼忍不住捂了捂冻得又热又疼的耳朵,难怪老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今天可比前几天冷多了。
大路上的积雪还没来得及化完,晚上又冻成了冰块,走上去脚下就打滑。
舒曼一边和前面的保持距离,一边就慢悠悠地走。
脚步一慢下来,舒曼不期然就又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了。
交浅言深,真是大忌,搞得好像有多深的感情似的,说的那么煽情,还好她现在的身体泪点够高,不然她肯定是哭着出门的。
舒曼不由自主叹了口气,格外怀念起自己在现代的生活,怀念自己作为一个正常女孩的生活,穿到女尊,她才认识到自己可以多坚强,可这种坚强是因为无依无靠,而不是真的强大到无所畏惧,说不定等她回现代,她就真的成了那样的人了。
人生地不熟她撑住了,被人打成狗她也撑住了,背负上这样那样的黑锅,她也勉强撑住了,或许上天过来就是让她来锻炼的。
这样安慰着自己,舒曼才能压下心里的不安,她,真的有点怕那位大东家,不是怕死,而是那位大东家的处世态度让她看到了这个古代草菅人命的一角,触及到了她心里的底线。
明知前面可能是悬崖,她却只能一直向前,这种滋味可真堵心。
舒曼锤了锤胸口,没放多大力度就龇牙咧嘴了,她赶紧移开手,再次叹了口气,好像这次不用见大东家,见的是脱里,可脱里……也不知道她这身板还能挨的了不
上次的伤一点也没好呢,她在那孩子面前也没表现出来,其实特别疼,只是疼着疼着也就那样了。
她也可以安慰这不是她的身体,不必心疼,只是这一点安慰不到心里去,毕竟疼得人是她啊。
又走了没多久,前面的两个人终于发现了身后的舒曼。
顺子回头都不敢回,压低声音轻声问她从村里雇的人:“看清了吗是申大姐”
听到肯定的回复,
第五十六章 喝上瘾?
舒曼越过顺子后,就直奔好客楼,便是不记得路,抬头看看那最高的楼也能摸过去。
门口站着的恰好还是她那天见过的那两个人,没包姐在,这两人对上舒曼就是一副强装镇定的表情。
才想着那包姐不在,越过两人进去,舒曼一眼就看到了在大堂正中站着的包姐。
原以为又要唇枪舌剑一番,谁知那位包姐见到她,硬是用满是横肉的脸凹出了慈眉善目,先给她递上了橄榄枝,“你来了啊,吃过没”
语气熟稔得跟两人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没有一点勉强。
舒曼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的脚步顿了下,不知道这包姐是想干什么。
想不明白那就见招拆招吧。
“脱里大姐呢”
舒曼将这点疑问放到一边,径直问道。
包姐见舒曼没接话,视线从舒曼醒目的脖子上一瞥而过,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脱里大姐不知道醒没,昨儿又是喝到半夜,我让人领你过去”
这么好心舒曼狐疑地看了眼包姐,不知道她这包袱里到底装了什么药。
反正她就是来找脱里的,先过去再见机行事吧,犯不着在这儿跟这位莫名其妙的包姐磨蹭。
舒曼想着就点了下头,看包姐叫了个跑堂的过来吩咐了下,冲包姐一拱手就跟着那跑堂的离开了。
包姐一直盯着舒曼的背影,见人走远了,不由摸着脖子啧啧了下。
她的手下凑过来问道:“这申虎,真的要跟那脱里了”
“申虎也是你叫的以后见着了,喊申姐,喊得响亮点,别给老娘丢份!”
包姐听到手下的话就赏了一记脑瓜子。
看手下喏喏应下,包姐叹了一声,重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嘀咕了下,“我见了也得叫姐啊,唉,没那命,没人家耐抗揍啊。”
还没到地方,那跑堂的远远给她指了个房间就不敢过去了,一脸惶恐地跟她请罪。
舒曼也没逼着人带路,打发了跑堂的,她自己一步步谨慎地走了过去。
离房间越近,里面的呼噜声就越是清晰,舒曼住了脚,这声音听着还在熟睡,她来的太早了。
四下一看没什么人,这舒曼也不想走回去了,直接席地而坐等那脱里睡醒。
听到呼噜声停止的时候,舒曼就站了起来。
果然没多久,就见脱里大张着嘴打着哈欠开了门。
依然歪歪斜斜地挂了件单衣,头上辫了辫子看起来倒没多凌乱,舒曼的目光在脱里的脚上一扫而过,对脱里的抗冻度又多了一层认识,这天气还光脚也是没谁了。
“好姐妹!”
脱里一看到舒曼就跨了过去,满脸喜悦:“走走走,喝酒去!喝个痛快去!”
舒曼一头黑线地被脱里带着走,无言以对。
跟着脱里进了包厢,舒曼坐着看脱里吩咐跑堂的上酒上菜,暗叹了口气,看来又要不醉不归了。
不过,喝酒跟打架,一定要选一个的话,她还是喝酒好了,心里叹着气,舒曼面上顺从地端了碗开始喝。
“好好好!”
脱里喝完一碗酒,见舒曼放下了空空的碗,顿时连声叫好。
“好姐妹,来,再干!”
脱里又给舒曼满上,一脸喜色道:“大东家这眼光,真是,我脱里再没见过比大东家更厉害的了,哈哈,申虎妹子,跟着姐姐我混,保管你酒够喝,架够打,姐姐我随时奉陪,哈哈哈……”
舒曼听到这里,喝了一大口酒壮了壮胆,装作不经意地问:“今儿喝酒不会误事吧”
“只管喝,没事,好妹子,听令行事、听令行事,我们啊,现在就只管享受,来,喝!”
脱里拍了拍胸脯,给舒曼打包票。
舒曼脸上放松,心里却绷紧了。
未知总是会让人提心吊胆,等会再打探试试,这位大东家特意来选原主,又这么清闲,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安。
&nb
第五十七章 相信?
似是觉察到了他的心情不佳,隔壁哥哥说了几句就也沉默下来,屋子里就只有隔壁哥哥家的小孩偶尔的自言自语声。
到了近正午,隔壁哥哥放下针线起身做饭,将家里的小孩也带走了,屋子里就彻底静下来了。
这般安静,他却毫无睡意,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人的表情,那人离开时说的话,循环往复地在脑中、耳边回响着,搅得他不得安宁,如何能睡得着
又是默默无言地吃了隔壁哥哥端来的饭和药后,隔壁哥哥回家收拾,随着那一声关门的钝响,所有声音都也跟着离去了。
心烦意乱到最后,卿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入睡了,醒来屋里已是昏的只能隐约看到物体轮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