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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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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断气了?
    听隔壁哥哥说要扶那人进来躺下,卿云未发一言,任由隔壁哥哥帮着穿了棉袄,到了炕里角靠着,又提了被子遮了半张脸。

    倘若这般,是不是还不若不去找她回来

    卿云有些迷茫了,尤其看到被架进来手脚虚软,眼睛都睁不开的舒曼,再闻到那刺鼻难闻的酒味,他心中更是没了方向。

    他才想着要跟这人坦白,这人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要他如何才能去信这个样子的她

    秦大娘跟孟柳两人目不斜视地站在里屋,眼睛只落在舒曼身上。

    孟柳帮着舒曼脱了鞋后,两人小心地将舒曼放平在了炕上。

    秦大娘捶了捶僵硬的腰,这申虎可真是沉啊。

    已经把人安置到屋里去了,看起来也没什么大碍,秦大娘便朝外走着,打算回家去。

    正在这时,坐在炕上蹙了眉头一直看着舒曼的卿云发现了舒曼的不对劲。

    他愣愣地看着舒曼突然抽搐起来,来不及多想,就唤了起来。

    “怎么回事”,被卿云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而回过头的三人几乎是同时发现了舒曼的不对劲。

    秦大娘赶紧指挥孟柳去拿自己的药箱过来,自己三步并作两步凑到炕前检查舒曼的情况。

    这是怎么了

    饶是秦大娘行医这么些年,还从没见过这般状况。

    明明刚才喂申虎醒酒汤时,她还给把了脉,生龙活虎一般啊,怎么……转眼间便有要……断气的迹象了

    等到孟柳取了药箱过来,秦大娘手忙脚乱地打开药箱取了银针,让孟柳除了舒曼身上的衣物,飞速下针。

    饶是秦大娘已经够迅速了,等她扎完针再去看舒曼的脸,却发现舒曼的脸已有些僵了。

    也许是屋里烧着柴火的缘故,秦大娘只觉得自己的汗一颗颗往下坠。

    屏着呼吸颤着手去探舒曼的脉搏,才搭上去,秦大娘就缩了手。

    定了定神,秦大娘稳住手在舒曼的鼻下探了下,然后像是触电一般往后猛退了几步直到撞到墙才不得不停了下来,皱纹中都盛满了慌乱。

    “秦、秦大娘……”,孟柳惊恐万分地看看秦大娘,又看看炕上的舒曼。

    她虽不懂医,可舒曼的脸色她还是看得出来的,这会在烛火中已泛出了青色,她帮忙扶着的胳膊分明已经开始僵硬起来。

    手中传来的僵硬的触感让她再也无法扶着那胳膊,孟柳倏然缩回了手,向秦大娘靠过去。

    孟柳夫郎原本带着自家小儿站在里屋门边,听到动静见到秦大娘跟自家妻主的表情就忍不住往炕上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用一只手将自家小儿牢牢箍在了身后不让他探头,另一只手牢牢捂住了自己的嘴,满眼都是天塌了的绝望。

    他命不好,还未嫁人,娘亲爹爹便相继染病离世,炕前炕后伺候的都是他,嫁了孟柳后又跟着伺候了几年孟柳瘫痪在床的祖父直到祖父咽气,死人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不过。

    申虎这副样子,分明是断气了。

    怎么会这么就断气了呢

    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偏是他们在这里时断气了

    人不是他们害的啊……

    原本秦大娘要孟柳除舒曼衣物时,卿云也打算别过脸去的。

    只是看着那张满是痛苦的脸,他转头的动作就慢了几拍。

    这一慢,他便看到了舒曼身上多出来的新伤。

    被打过,他也看过自己身上的伤,因此也懂得了区分新伤旧伤各长什么样子。

    这人身上的伤他原也没机会看到,可新伤旧伤区别太大了,况且这人身上新伤旧伤都有,便是对比着,他也能找出哪些是新伤。

    粗粗一打量,他的心都揪紧了。

    这人身上怎么能多了这么多伤

    一个人身上怎么能有这么多伤

    卿云眼睛发涩,心里也跟着发涩。

    这人不是去喝酒了吗

    怎么还喝成了这幅样子吗

    哪来的这么多伤啊

    这样一看,他的目光哪还移得动,只能跟着那秦大娘的银针走。

    那银针还未扎完,他就发现了身边人的异样。

    原先那手脚还会抖动个不停,可银针扎下去后便完全静止了。

    不知是好是坏,卿云便抬眼去看这人的脸。

    这一看,他的心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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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不管?
    不能!

    心中怒喊着,卿云毫不犹豫地伸手拔起了银针,拔了便攥到手里。

    他已顾不得这般攥着会被针刺破手,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他只想知道拔了银针,这人能不能回来。

    卿云这一动,屋里的人都被他的动作吸引了过去,像是解冻了一般纷纷动了起来。

    秦大娘回过神来,喃喃阻止道:“哎哎……”。

    她伸出手想要阻拦,可视线触及舒曼没有血色的脸,她就往前走不动路。

    看着那小郎君带着疯狂的眼神,秦大娘连连摇头,不忍再去看。

    算了,让他拔吧!

    唉,扎针也没用了,怎么会这么快呢

    被卿云的动作吓到,孟柳跨到了自家夫郎身边,护在了夫郎身前,不让自家夫郎再去看。

    孟柳夫郎紧紧抓住孟柳袖子,把脸埋到了孟柳背上,小声抽泣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倘若真的是死了

    倘若她回不来呢

    倘若回来的是别的孤魂野鬼呢

    倘若回来的是申虎呢

    手动起来,脑中也渐渐清明起来。

    随即一个个疑问在心中不停地升起,卿云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倘若真的死了,死就死了,他只是要确认!

    倘若她回不来,那,他也试过了!

    倘若回来的是别的孤魂野鬼,那,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倘若回来的是申虎,那,他就把这些银针重新插回去让她再死一次!!!

    暗暗记住每根针的位置,卿云将心中那一个个疑问一个个打落下去。

    不管如何,他要活。

    如果她没离去,他要她也活下来!

    不过是瞬息之间,银针已然尽数拔去,卿云紧紧攥着手里的银针,眼睛眨也不敢眨地盯着舒曼的脸。

    这一会儿的功夫已让其他人开始接受舒曼没气了的现实。

    人死如灯灭,该料理后事了。

    年岁最长的秦大娘长叹一声,颤颤巍巍地转向孟柳:“孟柳啊,入土为安,申虎既然没亲人在了,咱几个又是看着她离世的,就替她张罗张罗这身后事……孟柳夫郎啊,你去劝劝那小郎君,孟柳你过来,我跟你交代下……”

    孟柳夫郎听了秦大娘的话,忙擦了擦眼泪,摸了摸自家小儿的头,将小儿推给了秦大娘。“大娘,麻烦您先照看着我家这小子。”

    蹲下身哄了哄拽着他衣角不肯松手的小儿,见小儿含着泪水被秦大娘牵出了里屋,孟柳夫郎才站了起来。

    人死晦气重,指不定就沾上什么了,他一个小孩子家还是离得远些好。

    孟柳夫郎才向炕边走了两步,就听到了外面秦大娘唤他的声音。

    他看了一眼炕上仍是失神地盯着申虎看的小郎君,揉了揉眼先出去了。

    秦大娘叫了孟柳夫郎上前,压低声音道:“这申虎方才那情形你们也看到了,不是大娘我没治,是她自己命数到了啊,老天不留她,老朽哪有那神通跟老天争命……”

    “孟柳你劳心劳力,她申虎这些年也没少央你做事,今儿个她喝成这般样子,幸亏有你把她带回来,才没让她横死街头,你对得起她啦……”

    “孟柳夫郎啊,你是个好孩子,打小就是,心善孝顺,那小郎君有你照顾着才会好转得这么快,她申虎要是活着也得多谢你照看……”

    “申虎活着怎样,大娘也不说了,人都去了,什么都没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如今她无依无靠,咱们又在跟前见着她咽气,你们是近邻,大娘我是长辈,我们不帮还有谁来管她……”

    “大娘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留的银钱就是我们老两口的棺材本了,孟柳你过的什么日子大娘再清楚不过,咱们老的老,穷的穷,要料理申虎的后事还得靠她自个儿攒的银钱……”

    “那小郎君,你同他好好说说,问问看申虎的钱都放哪里了,如今申虎人也没了,拿着她的钱料理了申虎的后事,余下的咱们分文不取全给他,看他是要归家去还是怎么着都成,那孩子也可怜啊,还那么小。”

    孟柳跟孟柳夫郎听了自然只有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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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六十五章 没死?
    即使这般对自己说,卿云却发现自己还是不能说服自己。

    即使送了信出去,他还是找不到人来送他,即使找到肯送他的人,可有那位“贵人”在,怎么能保证送他的人不会被收买

    倘若一直在这儿等消息,等姑母们接到信再过来就不晓得他还能在这里不。

    想通了,卿云心里更黯然了。

    他不再听耳边隔壁哥哥的劝说,转头继续去看炕上的人。

    靠他自己还不如等她起死回生更靠谱。

    这一回头看,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方才还是灰青的脸,这会已是红润的了。

    若不是他太过期盼出了错觉,那她……

    卿云的目光从舒曼的脸一路下移到了开始有规律起伏的胸前。

    怕自己出现幻觉,他颤抖着手去摸舒曼的手。

    不是僵硬的,也不是冰凉的!

    “她没死!”

    卿云握着那双温热的手,眼中不觉已满是激动。

    孟柳夫郎正全心劝着,蓦然听到卿云这般喊出来,他就愣住了。

    看着那双似乎下一刻就要流出泪珠的明眸,孟柳夫郎心中的怜惜更重了,这小郎君竟对申虎这般上心了么

    明明人都……

    他正想着,余光扫到那微微起伏的胸膛,顿时大惊失色,倒退了几大步,捂住了嘴。

    这时外间的秦大娘、孟柳听到动静也都挤进了里屋,孟柳一把将孟柳夫郎拽到了门边。

    “她没死!”

    看到众人站得远远的,卿云又说了一遍,指着舒曼的脸让众人看。

    像是一声闷雷平地乍起,室内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转向了炕上。

    “真的,她没死!”

    卿云控制不住语气里的激动,见众人不敢过来,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秦大娘老花眼自然看得清楚,她定了定神,目光在舒曼开始有起伏的胸前扫了眼,率先走到了炕前。

    不用检查她也知道人没死,可方才脉搏的确没有了啊,秦大娘皱紧了眉头,拉过舒曼的手开始探了起来,脉息正常,秦大娘又看了看舒曼的眼。

    这是怎么回事这会又正常了。

    又仔细检查了下舒曼的身体,秦大娘下了决断:“申虎没事了。”

    话音一落,众人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孟柳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她往地上一蹲,孟柳夫郎拉着循声跑过来的自家小子靠在了墙上,秦大娘颤巍巍扶着炕前的木墩子坐下了。

    其他人是都放松了,卿云却不敢放松,他紧绷着身体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舒曼的脸。

    没死,可醒来的会是谁

    他紧紧咬住下唇,心里那一点烛火忽明忽暗,不知是会大亮还是彻底熄灭。

    秦大娘缓了会神积蓄了力气,才伸手用力晃了晃舒曼的胳膊:“申虎醒醒!醒醒!”

    被大力地晃着,舒曼缓缓睁开了眼,眼前先是湿润的土地,雨水在土地上蜿蜒而下,很快就换成了一张模糊的脸。

    舒曼努力聚焦目光对准那张脸,好一会儿才辨认出是谁,她的脑子像是变成了一滩淤泥,任何思绪都沉在底下再也冒不出来。

    见舒曼睁了眼,秦大娘松了口气,顺了顺自己的胸口道:“能醒就没事了。”

    “不用吃什么药吗”

    孟柳凑过来小心翼翼打量了几眼舒曼,轻声问道。

    “不用,又不是生病了。”

    秦大娘叹了口气,收拾起了药箱,摇头道:“老朽还是头次遇到这种情况,这人啊,命硬,老天也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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