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舒曼也停住了脚,有些无奈,这样下去,她真的该成申虎了。
“要我动手请吗”
舒曼转到秦大娘女儿面前,把拳头捏的劈啪作响,眼睛直直盯着面前的人。
秦大娘女儿对上舒曼的眼,就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相比她娘,她对申虎的认识更多,她在镇上医馆那么些年,接的不少被打伤的都是出自这个申虎之手,一对上申虎的眼,她脑海中浮现的就是那一块块青紫发黑的伤痕。
“申娘子……您别难为我成吗要是被我娘知道了,非教训我不成。”
秦大娘女儿避开舒曼的盯视,愁眉苦脸地冲她作揖道。
“你娘怎么会知道你不说,我不说,会有人知道吗”
舒曼往前踏了一步,逼得秦大娘女儿往后退了一步,见状,她就步步紧逼。
“快过年了,不能动弹多难受是吧”
“申娘子!”
“您别难为我了,我、我真的不行……”
又往后退了几步,秦大娘女儿就想绕过舒曼,可又没胆子真跑,结果就是她往哪边移都被舒曼堵得严严实实。
厢房本就离正屋没多远,余光都能瞥到正屋的墙了,秦大娘女儿不敢再退了,她苦着脸试图劝说舒曼改变主意。
她就不该好奇,不跟着娘出来不就没这事了
向前走不了,又不能往后退,秦大娘女儿索性就蹲到了地上,捂着头道:“您饶了我吧,真是不能啊。”
他不是没给男子看过诊,可那都是上了年龄的,这么年轻的男子她真没看过,她给看,那人家清誉可没了,谁负责
这小郎君就更不能看了,她听她娘提过这小郎君的伤处,哪是她能看的
这申虎,真是……怎么就粘上她了
那小郎君也真可怜,被申虎逼着让一个外女看……
申虎犯浑,她可不能跟着犯浑,可,她怎么脱身啊
“你不看是吗”
舒曼心里叹了口气,她真不想动手的。
可没办法,有钱都不如有武力管用。
活动了下手,舒曼抓起了秦大娘女儿的后领子,一用力就将她从地上揪了起来。
“申、申娘子!!”
挣扎着也毫无还手之力的秦大娘女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拉直,对上那双锋利的眼,她连话都说不出了。
不到万不得已,舒曼不想去伤害无辜的人,所以她只是逼着这人跟自己对视,见过原主长相,舒曼很清楚原主的目光能有多凶狠,倘若这人敢跟她对视还不败阵,那她就只能动手了。
不近距离接触,秦大娘女儿就没法想象,这申虎只是瞪了眼,她就腿软了,她,该怎么办
难不成带着伤躺床上过年
要是真的带伤过年也就罢了,可申虎这个混人,你不如她意,又住的这么近,怕是一辈子都别想安生了。
唉,她能怎么办
罢了罢了,从她留下来,就逃不掉了,她不去看,难不成再让这申虎去逼她老娘
上
正文卷 第七十四章 说谎?
难怪别人都道她是个混人!
可怜这个小郎君,受伤遭一次罪,医治又要再遭次罪,谁知治好后还会不会再遭罪。
唉,难怪人都道,蓝颜多薄命,这小郎君遇上申虎,这命啊。
摸骨,来回屈伸,直至最后咔嚓一声骨头复位,等秦大娘女儿拿夹板给卿云固定上,卿云已是满头冷汗,嘴唇上的伤口又被咬得破裂开来,看的舒曼眉头皱成一团解也解不开。
听完秦大娘女儿的交代,舒曼回头看了眼面色苍白的卿云,咬牙问道:“你再看看他的腿吧”
卿云听到这句后顿时面如白纸,脸上现出的挣扎让舒曼很是不忍,可她知道他也是想要腿好的,只是还是顾忌被女子看而已。
舒曼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卿云,当着外人,她不便说,她本是想循序渐进的,可治了手就要近三个月才能好,这孩子的腿更严重,这一次不看,再逮到大夫就没那么容易了,毕竟是在过年期间。
卿云眼中全是舒曼复杂的神色,他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说,悄然闭上眼,艰难地点了头。
舒曼劝说完卿云,就把目光转向了秦大娘女儿。
秦大娘女儿早听到了申虎的话,只是不便看那位小郎君的反应。
等到申虎到了她面前,她重重吐了口气,先是冲卿云作了个揖,道了声冒犯,才跟着申虎到了卿云近前。
冒犯已是冒犯了,至少替这位小郎君看好吧她也就能治病了。
手下的小腿是僵硬的,舒曼的心是紧绷的,她既担心这少年中途接受不了,又怕这腿看不好。
不过瞬息,秦大娘女儿就转了身,舒曼没有错过秦大娘女儿脸上的痛惜,她心里咯噔了一声,挡在了卿云与秦大娘女儿之间,弯腰先帮卿云将裤腿放下来盖好被子,然后扯着秦大娘女儿去了一边。
听到秦大娘女儿说没治的时候,舒曼的心沉了下去,她眼疾手快地按住了秦大娘女儿下意识的摇头动作,强挤出一丝笑:“好的,那你开药吧,慢慢恢复就慢慢恢复,多久都没关系。”
秦大娘女儿愕然地看了舒曼一眼,随即反应过来,忙不停地点头。
送走秦大娘女儿,交代了一会去取药后,舒曼插上门,慢腾腾地转过身,收敛了心里的思绪,换上轻松的表情,快步走回了卿云身边。
“大夫说了,腿也能治,只是好的要慢一些,伤筋动骨一百天,就得慢慢将养着,急不得……”
舒曼轻声说道。
卿云将遮挡的布拿了下来,见舒曼还是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他心里叹了口气,微微点了下头。
见舒曼脸上立时柔和下来,卿云低头垂眸,掩去自己眼中的情绪。
“折腾了这么久,你去歇会吧”
等到了少年的点头,舒曼稍稍松了口气,方才这孩子拿布当着脸,秦大娘女儿又是蹲着的,她一看表情不对就去挡人了,他应该看不到秦大娘女儿的表情。
这个治不好,不代表没人治得好,何必让这孩子知道后绝望呢
收拾了晒得暖烘烘的被褥铺好炕,比之前都要小心万分地将人挪到了炕上,等到卿云躺好,舒曼已累得满头大汗,她下了炕,伸手抹了抹额头,放下手,见卿云正盯着她看。
舒曼有些不知所措地又抹了把脸,看手上没多东西,暗道自己心虚,说了谎话就怕人看自己。
“我就在外面收拾。”
压下心虚,舒曼轻声交代了句,抱起她自己盖的被子,就快步出了正屋。
将自己的被褥搭在晾衣绳上,舒曼做了几个深呼吸,被那孩子盯着,她就满心不自在,就算是善意谎,终归还是谎。
她这人就是这样,能劝说的了自己,说谎都能不带眨眼的,连自己都说不通,说谎就漏洞百出,不过那孩子还小,应该也看不出来。
闲着无事,舒曼找了块布包着头,又提了扫帚开始在院里扫尘。
没等她把
正文卷 第七十五章 为何?
在孟柳的千恩万谢中,舒曼抱着被褥进了孟柳家,又得到了双重千恩万谢。
一听舒曼说想让他去隔壁照看一下,孟柳夫郎立时擦了擦手就要过去。
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便能回来,舒曼也没再回家里,见孟柳夫郎带着她家小子进了自家门就直接去秦大娘家里了。
一见是申虎来了,秦大娘女儿立时进了屋里取好包起的药提了出来。
“申娘子,我跟我娘说是您要用,您可别说漏嘴了。”
递药时秦大娘女儿压低声音嘱咐道,还好申虎身上伤多,她娘虽嘀咕了两句没见申虎哪扭着,想着可能是提前备些药,就没追问下去。
舒曼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又问了问药钱多少,从袖袋里摸出碎银子给了。
她特意多给了些,毕竟还得人来治呢。
回了家,孟柳夫郎告辞回去,他家小子却赖在里屋不肯走,舒曼见状就让孟柳夫郎先回去。
孟柳夫郎满面忧色离开了,他真想不通家里小子怎么就突然那么不听话,刚才非要缠着他去申虎大姐家,见了那小郎君自说自话也说的停不住嘴,这会非要赖在申虎大姐家跟那小郎君说话。
说不准是看那小郎君好看,小小年纪就知道美丑了,爱看那长得好看的。
可这孩子又不懂事,万一哪里冒犯了……
进了家门跟孟柳一说,孟柳只道他多心,只要申虎大姐没吭气那就没事了。
孟柳夫郎只能加速收拾东西,赶紧把饭坐上,一会好去隔壁把那臭小子接回来。
舒曼也没进里屋,她继续在院里收拾,直到孟柳夫郎做好了晚饭,她才进了正屋。
等到用过晚饭,孟柳一家告辞后,舒曼先自己洗漱了,才端了热水进了里屋。
过了这么一会,她还是觉得没法面对小少年,即使心里一再告诉自己不说实话是为了他好,可说谎就是说谎了,本质是没法改变的。
不面对是不可能的,舒曼小心翼翼地替卿云卷好袖子,准备帮他擦脸。
“大夫交代了你尽量不动……冒犯了……”
舒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少年明白自己的意思。
方才吃饭时她想起了这茬,可那时孟柳夫郎已经在里面,也没叫她进去,她想起来时就听到里屋碗勺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了。
虽是已经做了决定,舒曼拧了帕子,往卿云脸上伸时,还是放慢了动作,唯恐少年不愿意她这样自作主张。
一直到接触到少年的脸,也没见少年别过头,相反,少年闭上了眼睛,微微扬起了头。
舒曼手下的动作放得更轻了,修养了几天,少年脸上的伤已淡的不少了,所幸都是瘀痕,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疤印。
小心不碰疼少年,又要避免自己的手直接接触到少年的皮肤,即使是巴掌大的小脸,也擦得格外慢。
等到擦手时,舒曼的腰已经僵的难受了,她拉了个木墩子坐下,捏着香皂在卿云手上转了一圈,又隔着帕子轻轻地帮着擦拭。
察觉到自己手上传来的温柔的触感,卿云不由睁开了眼,入目便是舒曼专注的侧脸。
这人,为何对他这么好呢
他的手如今真算不上好看,脸更别提了,被帕子沾上就疼得厉害,参考自己身上的瘀痕,他都可以想象出自己如今的模样,可,这人,对着他的脸和手,就像对着易碎的琉璃玉器,那般小心翼翼,又那般珍而重之。
即使没看到那大夫的表情,可看这人,他也知道自己的腿治不了了,根本就不是这人说的慢慢将养着就能养好。
真奇怪,从她说她不是申虎也就几天而已,可他居然分得清她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在
正文卷 第七十六章 真的?
等舒曼想出来了怎么合理找到王六斤的方法,再去看卿云时,只见卿云神情恍惚地盯着他自己的影子,她的心猛地一咯噔。
是不是因为他还是接受不了
设身处地想一想,舒曼也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何况这还是个古代的孩子。
舒曼缓缓地在炕边坐下,她觉得自己得先给这孩子解释一下:“那个,你……别把我当女的……我其实跟你们这里的男子没什么区别……你把我当哥哥看就成……”
她能这么细心周到地照顾一个异性,还毫不避讳一些事,一来是情势所逼,二来这还是个孩子,还是个乖巧懂事让她同情心无法控制地泛滥着的孩子。
最重要的一点,这孩子是女尊的男子,又生的这般的好相貌,性格也好,内心也强大,虽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可遇到这般事情并未歇斯底里,也并未疯疯癫癫,之于她就像是去照顾一个颜好性格好的小妹妹一般,打心底里她就觉得亲近。
卿云听到了舒曼说的话,先是觉得好笑,这世上竟有女子会说这样的话
拿她当哥哥
她跟男子可区别大了,一个女子至于这样诋毁自己吗
可等他侧头看到舒曼眼中的认真,他的表情就转为了不可置信,她在跟他说真的
卿云万分确定舒曼在说真话,即使他反复审视那张脸上的表情,他也看不出她表情有何破绽。
倘若她说的是真的,她又说过自己是女的……
一道灵光突然在卿云脑中闪过,难不成她是……
倘若她原本就是宫廷中服侍贵人的女子,那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会画画,受过礼仪教导,又擅长照顾男子,还毫不避讳跟男子相处,只有这种女子,才会跟男子无甚区别。
那她不对他说那么多,是因为习惯使然吧
宫廷中出来的多是守口如瓶的。
伺候人也是她们惯常做的,是不是因为如此,他才没那么排斥她的接触
可她到底还是个女子身,他要拿她当哥哥吗
想到了这里,卿云看着舒曼的目光就多了异样,怕被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他微微点了头就低下了头。
跟这个少年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舒曼也知道这孩子如果接受她说的话,通常就会点下头,这下见这孩子点了头,舒曼自觉解决了问题,心头轻松了许多。
“明儿个我去趟镇上,我问了孟柳,她们家明天都在家,还托她们照看,你尽量别动,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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