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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剑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书酒

    看旗子的形状,宁红豆就知道这里有什么。

    旗是酒旗。

    旗子下面自然有酒家。

    走近了才发现,这酒家的生意好像还不错,门口竟然还能看到几匹上好的草原高头马。

    宁红豆有些兴奋的将春夜喊醒:“春夜,生鱼片,你俩都醒醒,有好东西了,都醒醒。”

    可能是躺在人背上真的很爽,这两位大爷,半天才回过神儿,睁开眼一看,春夜眼眸直接就亮了:“有吃的”

    春夜是属狗的。

    狗鼻子。

    灵的很。

    “好香啊”

    “这里面有什么好吃的吗”

    宁红豆也跟着闻了闻,然后问:“你们喝过酒吗”

    边说,宁红豆边拍了拍春夜的屁股,示意她下来,别耍赖,姐姐快要累死了。

    春夜不用说,肯定是没喝过。

    花桔梗摇了摇头:“宗门里的师傅跟师姐不让喝。”

    陈余生也跟着摇了摇头:“喝不起。”

    宁红




第五十章 行个方便
    三个女酒鬼凑到一起会是个什么景致

    酎一口梅子酒,吃一口鲜羊肉,美滋滋的吐一口香气,赛神仙。

    一番生硬的觥筹交错。

    酒壶倒转。

    酒去壶空。

    宁红豆一拍桌子,大喊一声:“掌柜的,再来一壶梅子酒。”

    花桔梗跟着伸出两根手指头:“添两勺炖羊肉。”

    春夜眼眸弯成一条缝儿:“三勺!”

    陈余生坐在旁边不住劲儿的翻白眼,小声的劝:“三位姑奶奶,少喝点,少喝点。”

    花桔梗一瞪眼:“要你管,不敢喝酒的怂包儿,吃你的饭吧。”

    酒肉上桌。

    三位酒鬼继续畅饮,已经有些拼酒量的意思。

    别说,这酒家虽然不大,生意还真不错。天黑前又进来几桌客人,其中两桌一瞧就是过路的商贩,另一桌却是位穿貂皮大袄的武夫,自己一个人坐一桌,桌上只要了一碟花生,一壶茶。

    按道理说,这大冬天的,不应该有这么多人啊,就算是有,大家聚在酒家里也应该是热热闹闹的闲聊才对。

    可是,宁红豆无意中瞧了瞧周围的食客,却大多都愁眉苦脸。

    陈余生还在继续劝:“多吃肉,少喝酒,你们喝的太快了,会醉的。”

    然后继续遭受白眼。

    春夜继续觉得族里老人都是坏蛋:“这世俗的好东西真是多,原来还有酒这种神奇的东西,真香。”

    至于陈余生说的醉,反正春夜没啥感觉,没有头晕,没有恶心,没有想吐,难不成自己就是故事里说的千杯不醉

    就在这时。

    酒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似乎又有食客上门。

    几个呼吸的工夫,门帘再次被掀起来,**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这些个人,穿的脏不拉几,身上的棉衣破洞的破洞,开口的开口,有俩人脸上还带着点血。若不是脚底板的唐氏军靴暴露了身份,宁红豆还以为是群讨饭的叫花子呢。

    酒家的掌柜的眼力见好,赶紧亲自上前招呼:“几位爷,您看,真不巧,座已经满了。”

    站在最前面的彪形大汉伸手就将掌柜的拽住,然后甩到自己身后,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心领神会。

    几个大汉各自分开,分别找了一个桌子坐下,就连春夜身旁都坐了一个人。

    这次不用说话,掌柜的都晓得要发生什么了,咽了一口唾沫,俩腿儿都开始打颤,心里戚戚然:“真倒霉,遇上逃兵劫财,自己这店怕是要吃官司了。”

    掌柜的已经在考虑可能有的损失。

    至于旁边准备过来招呼的伙计,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最后只好悄悄的转过身子,闭上眼,全当做没看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再瞧这边。

    坐在春夜旁边的彪形大汉,先是不声不响的观察了一下宁红豆几个人,又看了看满桌子的酒,最后说了一句:“几位,行个方便吧。”

    宁红豆、花桔梗跟陈余生都没说话。

    春夜却左右瞧了瞧,然后把这位彪形大汉身子前面的羊肉汤朝自己这边拽了拽。

    彪形大汉一愣。

    皱了皱眉。

    然后铛的一声在桌子上放了一把刀:“几位,行个方便吧。”

    一模一样的话,又说了一遍。

    刀扔在桌子上。

    春夜却视而不见,她竟然也皱了皱眉,然后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把酒壶又挪了挪位置,屁股还动了动,最后继续低头喝酒吃肉。

    彪形大汉表情已经有些微怒:“奉劝几位一句话,出门在外,要懂规矩,要有点眼力见儿,还要能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彪形大汉的声音不大,到像是在规劝一般,可是话都没说完,一旁的春夜啪的一声就拍在桌子上,并且直接就站起来,大声喊道:“行个方便,行个方便,你这人是得寸进尺吧,已经给你行了两次方便,还要怎样桌子就这么大,你想全占了去吗”

    “不知足”

    “臭不要脸是吧!”

    “我也奉劝你一句话,这人啊,行走江湖,不要太贪婪!”

    春夜听宁红豆讲了很多故事,尤其是女侠的故事,所以就学了很多女侠说话的方式,今天刚好用出来。

    春夜觉得:“自己说话真酷,旁边的人真烦,这么大的地方,干嘛非要跟自己这儿挤关键是长得真丑,身上真臭!如果不是自己的伤还没好,早一拳砸过去了。”

    估计是喝了酒的缘故,春夜的嗓门出奇的高,一句话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邻桌的商贩都看傻了:“姑娘,您没事儿吧发酒疯也要看个场合啊!自己不想活命也别拽上大家伙啊,没看到桌子上那明晃晃的杀人刀您可真天真,行个方便是让你让座呢人家这是打劫,打劫明白不抢钱的!”

    春夜明白吗

    她自然是不明白的。

    所以,酒家里瞬间就成了落针有声的节奏,安静的吓死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群彪形大汉肯定不简单,宁红豆看出来了,然后很无奈,很尴尬的瞅着春夜,心里想着:“这姑娘咋这么彪呢”

    掌柜的更是恨死了春夜:“如果人家之前只是为了劫财,小姑奶奶,您这一句话可能就要见血了。自家这店八成了开不下去喽,只要出了人命,其他人不好说,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掌柜的眼神可以杀死人,春夜肯定已经被千刀万剐了:“耍横是要分时候的。”

    听到春夜的怒喝,进门的彪形大汉脸色都变得难看,有两个人的刀,已经



第五十一章 割草人,祭天不下雪
    血流一地!

    杀人了!

    穿貂皮大袄的武夫不声不响直接就动了手,宁红豆的手指哆嗦了一下,春夜眼眸亮起了光。至于其他桌子旁的彪形大汉,二话不说,全部抽刀起身。

    可是。

    这些看着很魁梧的大汉,刀都没抬起来,异变再起,距离貂皮大袄最近的大汉额头上突然多出来一根手指头,看上去非常普通的指头,此时此刻却是比那刀剑都要狠辣。

    指点额头。

    直愣愣的倒地。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之间。

    “找死!”

    “还我兄弟!”

    又有一名彪形大汉怒喝而起,咒骂了两句,刀抬过了肩头,心口却被一指点中,心脏当即炸裂。

    三条人命。

    身为凶手的貂皮大袄却连半个字都不曾说出口,从自己桌子旁起身,每走一步都是一条人命,每一条人命都只用一指。

    貂皮大袄走了八步,冲进酒家的逃兵就只剩下站在门口的一人。

    冷汗!

    双眸通红!

    双手死死的握住刀!

    这人半蹲着身子,全身的肌肉都在蓄力,碰到硬茬了,生死可能就在一刀之间。自己上过战场杀过人,可这次面对的却是比自己更狠辣的对手,悄无声息的杀人手段,恐怖如斯啊!自己连看都看不清楚,兄弟们全都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人是谁

    逃兵们的领头大哥沉思片刻道:“这位先生,我等只是遭了大难,并非歹人,更不是强盗。方才多有得罪,请先生见谅,桌上的银子我不要了,可否手下留情。”

    兄弟们的仇以后可以再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保命要紧!

    如果不是惜命之人,谁会做逃兵

    貂皮大袄嘴角咧了咧,很古怪的笑了笑,脚步却未做停留,慢慢走到这个领头大哥的面前,瞧了瞧他的装束,终于开口:“从坠马草原跑出来的”

    貂皮大袄的面相看着不老,可这声音却嘶哑到极致,仿佛一只被掐住脖颈的黑鸦,还是那种好几天未喝水的黑鸦。

    简单的一句话,貂皮大袄说出来,听得人全身发毛。

    “坠马草原!”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领头大哥瞳孔收缩,一股无形的恐惧笼罩住他的双眸,看着魁梧至极的大汉,竟然被一句话吓得浑身打颤起来。

    眼看着连刀都要握不稳了。

    这可是盛唐的羽林军啊!

    貂皮大袄继续笑:“不说话就是默认喽”

    恐惧到极点的领头大哥,终于爆发,双眼通红的嘶吼:“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是人是鬼你们这群畜生!你们做的恶事还不够多吗我跟你拼了!还我兄弟们的命!”

    领头大哥毫无保留的用尽全力挥出一刀。

    力劈华山!

    刀光更是凌冽无比,带着些一往无前的气势。

    可结果依然是直愣愣的倒下,这刀连貂皮大袄的衣角都没沾到,依然是一根手指就要了他的命,刀也被断成两截,插在地上,断刀入土三分。

    貂皮大袄一直都在冷笑,笑的人毛骨悚然,微微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是谁哼哼,我是你们的割草人啊!”

    貂皮大袄没有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所以割草人这三个字大家都听到了。割草人是什么人大家不晓得,但是人家最起码也应该是正义人士吧,瞧瞧这些打家劫舍的强盗,在人家手里分分钟就灰飞烟灭了。

    痛快!

    大快人心啊!

    只不过这手段有些吓人而已。

    不至于全都要了人的命啊,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

    如果死去的彪形大汉们能听到酒家里众人的心声,一定会气的跳起来找人拼命的:“割草人也能被称作是正义的这些畜生就是恶鬼啊!他们是专门草菅人命的!割草,割草,割的就是人命啊,他们把活人称作是草!”

    “我们是逃兵不假,可我们也曾为了国家浴血奋战过啊,跟草原的狼骑厮杀我们不怕,可是面对恶鬼,我们怕了,人命如野草,怎能不怕”

    可人都死了。

    这话谁都听不到了。

    酒家里,异常的安静,大伙儿不知道该做啥反应,鼓掌还是尖叫好像都有些不合时宜啊!

    啪的一拍桌子。

    春夜这小妞儿竟然大声叫起好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大侠,我敬你一杯!”

    梅子酒举过额头,落手,一干而尽。

    一旁的宁红豆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地上的逃兵,打家劫舍就是死有余辜。可杀人的貂皮大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出手如此狠辣,可这就是现实,弱肉强食,叶飘零早就教过她,要想不被欺负,你就要变强。

    貂皮大袄是一个修行者。

    而且最少都是穿甲境以上的修行者,诛杀几个逃兵,真的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没办法,这就是修行者与普通人的差距。

    宁红豆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只要不惹她:“爱谁谁,你们各凭本事决斗,生死由天命,谁死了都不为过。”

    唯一让宁红豆感兴趣的是,这位貂皮大袄是怎么完成击杀的,他是修行者无疑,但是他好像不曾修剑,也不修气,更不是阵法大师。似乎,似乎只是淬炼体魄,将身体淬炼成一件无坚不摧的法宝,淬炼不好,永远都是铁布衫的武夫手段,可若是淬炼的好,那可就是少有的体修了。

    修行之道。

    气修最易,体修最难,若是剑修还能看到成仙的门槛,叶飘零甚至做到了半仙的巅峰,可这体修,真的是连门在哪儿都不知道啊。

    体修入门容易,出门最难,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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