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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引之曾相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季嬅

    “本少主乐意。”风翊在苏灵鸢身侧坐下,着素离的衣衫眸中尽是满意之色。

    苏灵鸢斜睨了他一眼,不客气道:“是风少主觉着自己那本就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的容颜再加上一身绛红色衣袍,只怕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非你莫属了吧。”

    风翊本就是男生女相,一双凤眸生的是顾盼流离,再加上眼角那颗朱砂痣平添了几分妖冶,平日里是常着素色衣衫遮住了几分邪魅,若是他着一身红色衣衫,简直就是男妖孽啊。

    “苏灵鸢,你身为女子生的比我一男子还丑,难道不应该感到羞愧吗”听到苏灵鸢说自己比女子还美,风翊无一丝恼色反而十分淡定,反正这么这年,他也认清了这个事实。

    她丑她好歹还有个帝都第一美人的称号呢,若是她都丑,天下间其他的女人可怎么活。

    “灵儿不丑。”两人冷嘲热讽间,突然插进素离那甚是有力的正气话语,虽出其不意却没有丝毫违和感,也甚是清奇。

    听到素离维护自己,苏灵鸢十分欣慰,心里满满的自豪感。

    “那她很美喽”风翊顺着素离的话反问,“比我还美”

    一向不喜旁人说自己比女子还美的风翊,今日不知为何反常的跟苏灵鸢比美,也是很迷,苏灵鸢不禁想到男人的心思果然难猜,当然,他家楚除外。

    素离被风翊问住,果真在苏灵鸢与风翊两人之间认真的端详了一番,本想说风翊要比苏灵鸢美上一分,但突然想起昨日他与风翊泛舟时偶然遇到了一对兄妹,兄妹中的妹妹相貌没有多出众但胜在清秀,后来来了位容貌姣好的女子,那位男子多了几眼,他妹妹便声问了句她与那位女子谁美,他哥哥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自家妹妹最美。

    素离当时还很疑惑那位哥哥为何要骗自己的妹妹,但他转眼到被骗的妹妹满脸笑意,很是开心,虽然他不是很理解这是何道理,但如今这个情况与那对兄妹很是相似,想通后,素离毫不犹豫的道了句,“灵儿美。”全然忘了昨日他到的是两位女子,今日是一男子与一女子比美,情况根本不一样好吧。

    苏灵鸢听到素离如此回答,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迅速转为喜悦,她了解素离的性子,本以为他会实话实说,而苏灵鸢早已准备好攻击风翊的措辞,却没想到素离竟然说的是她。

    一旁的风翊听到素离的回答却是不高兴了,盯着素离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略带几分玩味道:“素离啊,做人要诚实,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素离着风翊,风轻云淡的回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嗯,是这样说的吧,素离心头闪过一丝不确定,但想到上次玉宸就是如此说他的,想来是对的。

    “哈哈哈。”苏灵鸢很是不厚道的大笑起来,真的不怪她,是今日的素离真的太可了,怼风翊怼的甚得她意啊。

    笑过之后,苏灵鸢无视风翊黑沉的如墨的脸,无情的嘲讽道:“风少主,觉着自己活不活该”

    风翊自动忽略苏灵鸢的嘲讽,缓缓站起身来,本距素离一步之遥,风翊愣是走了两步至素离身旁,本是黑沉的脸色由于唇角多了一丝冷笑而略显扭曲。

    素离不知风翊为何突然靠近他,着风翊的眸中无辜且带着一丝疑惑,如同孩童般的纯真。

    风翊突然勾唇一笑,在素离疑惑之际迅速出手,反手扣住素离的双手后运起轻功带着素离一跃至灵鸢阁的房顶,等苏灵鸢抬头望时,两人早已消失在房顶。

    苏灵鸢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啧啧称奇,风翊这是恼羞成怒后带走素离去教训了吧,果然还是那个风少主,记仇的本事一如既往。

    虽然风翊腹黑,但素离的武功在风翊之上,所以她也用不着担心素离会吃亏,如此就随他们去吧。

    苏灵鸢悠哉的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而去。

    前几日楚跟她哥离开后,苏灵鸢便想着做一些肉干给两人送去,毕竟北境苦寒,两人又要时刻准备着上战场,吃不上饭的时候会多些,她做些肉干送去,吃肉干总比吃那些硬邦邦的干粮强多了。

    苏灵鸢默了制作肉干的方子给言冬,让她从猎户手中买了很多野味,她现在绕道去厨房,便是要跟言冬她们一起腌肉,她怕言冬头一次弄会无从下手。

    西山大营的三十万兵马出征前往北境,言岑身为此事的负责人早已在前一日已同礼部商量好了诸多事宜,且言岑与礼部尚郑樊一致认为事出紧急,战事要紧一切从简便即可,但简到最后除却天子祭祀,大军出征该有的仪式规矩却是一样没少。

    在誓师仪式上,言岑给易容后的楚敬酒,瞧着那一模一样的面容,眼角那是抽了又抽,没办法啊,虽说眼前的人与楚别无二致,但他知晓真相,所以他是怎么怎么别扭,可他又不能说什么,也只能抽抽眼角缓解内心的别扭。

    易容成楚的是高寒,高秦紧随在他身后,两人如此演戏的次数多了去了,那是一点心虚感都没有,尤其是高寒,早就背熟了言岑给他的誓师文章,他只需神情激动的默念出来




第七十章
    “南楚官场早已腐朽不堪,贪污受贿严重,官官相护,要在不动摇国本的情况下清理,看来皇上是想小范围的清了。闪舞”楚暝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

    皇上闻言皱了皱眉,他是这个意思,小范围的清理官场,先稳住北境的局势,其他的等北境战事结束再议,但被楚暝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他的面容有一丝不悦,尤其是楚暝的那声皇上更是刺耳。

    “皇弟,朕是这个意思。”皇上压下心头的不悦,淡淡道:“皇弟如今连一声皇兄都不愿唤了吗”

    “抱歉。”楚暝很是诚实,他不愿意叫出口,绕是眼前的人是皇上也强迫不了他,且他也不想跟一个从前要杀他的人沾亲带故。

    此言一出,皇上脸上的不悦更甚,甚至在想他同意让楚暝来清南楚官场是否错了,但转念一想朝中也无人可用,只好作罢,楚暝不过是不受控制了些,他对这个皇位不感兴趣,的确是最好的人选,何况那封遗诏已在他手中。

    “朕本以为皇弟未入官场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如今见皇弟知晓,朕也就放心许多了。”皇上一向肃然的脸庞上扯出了一抹笑,“如此,朕将刑部调给你,再加上一支禁卫军,命皇弟你速战速决如何”

    楚暝起身行了一礼,微颔首道:“楚暝接旨。”

    皇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皇弟先回去吧,圣旨稍后就到。”说完,似想起什么,有些疑惑的问,“皇弟如今是住在帝都的王府还是回远山寺”

    “住王府。”

    皇上的眸中略过一丝了然,认可的道:“住在王府行事也方便些。”

    一旁的福泉海张张嘴想说什么,又看看皇上不甚好的脸色,斟酌着自己要不要开口,等他纠结了一会要开口之际,皇上突然问向他,“福泉海,朕记得当年太后带着皇弟前往远山寺祈福,朕赐的王府便无人居住,这么些年来王府可有人打理”

    “回皇上,老奴记得不曾有人打理”福泉海诚惶诚恐的回答。

    “狗奴才,要你何用。”皇上冷冷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看,而是转头看向楚暝,“皇弟,王府自赐下来后便无人居住,想来如今是住不成了,不如皇弟暂且住在皇宫可好”

    楚暝心中明了,这是皇上对他的试探,因而拒绝道:“楚暝自有去处。”

    语罢,楚暝告辞离开。

    还未走几步,皇上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出声,“皇弟聪敏,不该查的朕不希望你动手。”

    楚暝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只缓缓地往殿外而去。

    待他走远,皇上才转身回自己的位置,等落座后才对福泉海道:“你且起来吧,王府之事稍后吩咐工部去办。”

    福泉海连忙磕头谢恩,随后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福泉海心里也明了,方才皇上不过是做的表面功夫摆给小皇叔看的罢了。

    “福泉海,你说朕这皇弟究竟存了什么心思,这个位置离他一步之遥他却放弃,甘愿去做朕的臣子,你说朕该信他吗”

    事关皇家之事,福泉海也不敢回答,如此就像皇上在自言自语般。

    皇上也知福泉海不敢回答,只冷哼了声,释然道:“拟旨吧。”

    楚暝从皇宫出来时,门口那些侍卫们又见到他,这次知晓了他的身份一个个连忙跪地行礼。

    楚暝只嗯了声,便向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离殇见楚暝走过来,抱拳行了一礼,唇角噙着一抹笑,语气中似有几分嘲讽意味,“自讨苦吃可还好”

    楚暝点了点头,模样很是诚实,“还行。”

    离殇见他当真说了自己的感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就不明白了,楚暝本就不喜管任何事,何不就老老实实的做一名闲散王爷,如今非得掺和到朝局中,甘心替那位好皇上卖命,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楚暝知晓离殇的心思,一向风雨不动的眉头微皱了皱,“离殇,我姓楚。”

    纵使南楚皇室从未养过他,他也不想承认自己与皇室的关系,且依他的性子即使南楚的江山不复存在了他也不会出手相助,但这南楚江山本是他父皇留给他的担子,他不想担这个重任甩给楚烜本就不地道,再不帮他的忙,若是楚烜跑路了他还得担这责任,倒不如如今辛苦一些,日后好归隐山林。

    “知晓,知晓,没人说你不姓楚。”离殇没好气的说道:“您老上马车吧。”

    “离殇,你该回家了。”修长的手指拈起书角翻了一页,楚暝似是随意提到般。

    离殇闻言一怔,是啊,他该回家了,五年前他被人追杀,奄奄一息之际被楚暝所救,之后他为了报恩便跟在楚暝左右,为他办事。

    可楚暝从未让他报过恩,也从不曾让他留下来,是他脸皮厚,死缠烂打非要留在楚暝身边报恩。

    楚暝被他缠的没办法后也不再说什么,而是每年都提醒他,他该回家了,可他每年都只会在中秋那日提醒一次,今年这是第二次了,这对一向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楚暝来说似乎略显反常。

    “是啊,我该回家了。”离殇有些郁闷,但还是风轻云淡的回他,“我若回家了,谁来伺候难说话的你”

    楚暝又翻了一页书,想了想方才开口,“你及不上离若一分。”

    虽常被楚暝打击,但离殇还是被他这句话打击到了,他知晓楚暝冷心冷情,纵使他跟在楚暝身边五年也从未见过楚暝与谁亲近,若说与他走得近之人也还是有的,不过也只有楚暝他娘楚夫人及远山寺的法问大师罢了,哦,还有离若,自小跟在楚暝身边的,旁的人便再没有了。

    而他,楚暝平日里会跟他说上几句话,除却这个,他与路旁的路人甲无甚区别,但他就是不甘心,可若让他说自己不甘心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这五年来,离殇就是如此的纠结,但纠结归纠结,他不想离开楚暝身边,虽说这个男人心思深沉的他看不透,但他在楚暝身边待着却是很舒心且安宁,比他那个勾心斗角的家强多了。

    “哇,楚公子,你这句话扎心了,我这幼小的心如今在滴血啊。”离殇很是夸张的大叫,且声音中透出一丝悲伤。

    即使隔着马车,楚暝也猜的出离殇此刻的表情,因此他只微微翻了页书。

    离殇知晓楚暝不会搭理自己,隔着马车楚暝还看不见,于是离殇在演过之后立刻收了自己的表情,瞬间恢复成翩翩公子的模样。楚暝一早进宫面见皇上一事从他离开皇宫后,消息传递的速度快的如大火燎原般迅速传到朝中众位大臣的耳中,于是众人纷纷猜测楚暝进宫究竟是为了何事。

    一些大臣对于楚暝进宫一事甚是担忧,因为一向闲散不问世事的小皇叔突然进宫,无论他进宫为了什么,于一些大臣而言总归不好。而一些老臣知晓楚暝进宫则是十分欢喜,想着许是小皇叔想通了。

    然而不管朝中的大臣如何猜测,楚暝却是不管这些的。

    楚暝不想回府接过圣旨再来刑部,为了避免折腾,他吩咐离殇驾着马车直接去往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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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既如此老奴就多谢离殇公子了。”福泉海连忙道谢。

    离殇故作不在意的摆摆手,嘿嘿一笑道:“说什么谢啊,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还请福公公多多关照啊。”

    “客气,客气。”福泉海说完,往衣袖中一摸。临来前,皇上叮嘱过让他直接把圣旨给小皇叔就行了,不然当众宣旨小皇叔也不会跪地接旨,而且这件事越少人知晓越好。

    因而福泉海不着痕迹的挪挪身子将自己遮住,悄悄将圣旨递给离殇后,故意细着嗓子大声道:“离殇公子乃是小皇叔身边的红人,哪里需要老奴关照,依老奴看啊,以后还是离殇公子多多关照老奴才是。”

    话落,福泉海将手中的钥匙递给离殇,笑的一脸慈祥,“方才小皇叔走得急,这王府的钥匙忘了拿,圣上特意命老奴送过来,还望离殇公子收好了。”

    离殇接过钥匙道了谢,两人又寒暄了一番,福泉海跟一旁的柳文达打过招呼后方才告辞离去。

    福泉海刚走,离殇便跳上了马车,将圣旨递给楚暝,自个歪坐于马车另一侧。

    楚暝将圣旨大致浏览一遍后打开马车内的机关,一空格立刻从马车壁上弹了出来,楚暝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才将圣旨放进去。

    接过楚暝手中厚厚的一摞纸,离殇将其藏于怀中时不着痕迹的摇摇头,继而快速跳下马车。

    楚暝随后慢条斯理的从马车上走下来。

    柳文达一直注意着马车,随时等候楚暝从马车内出来,虽说世间传闻小皇叔无双容颜,柳文达也早有耳闻,但楚暝从马车内走出来的那刻,他还是惊住了双眸。

    一身月白锦袍,腰间挂一白玉吊坠,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白玉簪半挽,虽是极简单的衣着却衬的小皇叔如仙人下凡般,尤其是淡淡的阳光洒在他的月白锦袍上似浅浅流光溢在周身,衬得他越发仙气逼人。

    柳文达忍不住想小皇叔的秀逸仙姿倒是与五皇子的清贵绝尘有的一比。

    离殇好心的拍了拍正在发愣的柳文达,并且更好心的提醒他前头带路,他忍不住想这老头儿没看到楚暝越来越沉的脸色吗一姑娘看到楚暝的容貌发花痴就算了,一老头儿看到楚暝为何也呆住真是令人头疼。

    经离殇好心提醒,柳文达立刻前头带路,领着两人往自己平素办公的地方走。

    楚暝进了刑部的消息不出半个时辰又如一阵风般刮进帝都各个府邸内。

    苏灵鸢也在同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只不过与朝中的大臣们相比她少了份震惊罢了。

    她是知晓有人会清理南楚官场的,但不知这人是楚暝,她对楚暝不甚了解,只知当朝小皇叔乃是位惊才绝艳的人物。

    反正太皇太后答应过她会查十年前的案子,至于是谁来查这个案子她也不会关心,她只需找个合适的时机将手中的证据交给查案的人即可。

    至于这个合适的时机嘛,等楚暝有所行动再说,她可是乐得看戏。

    刑部内,柳文达听完离殇的叙述后,惊的脸色苍白,端着茶杯,好半响说不出话来。

    楚暝翻着手中的案宗也不急,等着柳文达反应过来,何况离殇刚出去,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他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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