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诗情画意颜诗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颜诗情
换来的银子有几百两,也够她在这里,生活滋润的花上几年。
何况,她只要忍一忍,一年后,姐姐就会回来了,到时便是她好日子的开始。
至于小的那个丁芙蓉,着实叫人厌烦。
她不仅自己每日前来奚落她,还会带着那些所谓的好姐妹,也不知道是哪些府邸的闺秀,前来看她,嘲笑她。
说话丝毫没有顾忌,也不知道是不是伸手指着她的脸,总之她听到的,都是什么心黑,面才黑。
并且还引用了常人说的那句,相由心生。
她现在这样,就是因为她的心也黑透了,所以才会这样。
每每听到这里,她都拼命告诉自己,她得忍。
以前在阮家坑时,夫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眼下的这些对她来说,只要当做听不见就可以了。
毕竟虽然生气,但到底是不痛不痒,与在杨家村时,也没多少差别。
今日一如既往,就在雪芝歇下没多久,丁芙蓉再次带着人登门嘲笑她。
对于这事,她是乐此不彼,好像奚落这嫡姐,才能显示她在这侯府中的地位不一般。
毕竟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父亲和她娘都知道,可两人都没说什么,这不是意味着,她这样做是对的吗
丁芙蓉狠狠地嘲笑了一番雪芝后,见她没什么反应,一时间又觉得无趣,便带着人走了。
这前后,都耽搁不到半个时辰。
雪芝听到人走后的声音,悄悄松了一口气,却在这时,听到一道好听的声音,带着歉意。
丁家妹妹,真是抱歉。刚才我等说得那些话,希望你别往心里去,我等也不是故意的。
来人说到这,顿了下又道:我们生活在这个圈子里,若是我不与她们一样,必然会遭到排挤,希望你不要介怀。
这是自打雪芝眼瞎之后,第一次有人这样与她说话,她心下感动不已。
想当她想问这姑娘名讳时,就听她那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不确定道:你,这是看不见了
听这声音,似乎,人就在跟前。
雪芝心想,一个如此为人着想的女子,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
她虽然看不见了,但听这声音,还有刚才的那些话,下意识的觉得,这位小姐人真的很好。
既然人家已经知晓,那也容不得她否认。
想了想,她索性大方承认:嗯!
她话刚落,身前却是半晌没个动静。正当她纳闷之际,想开口让她替自己保密之时,就听那小姐主动道:你放心吧,这事我不会与外人说的。说到底,你也是个可怜人。堂堂一个嫡出小姐,被一个庶妹欺负成这样,哎!
雪芝心下感动不已,还想说什么,就听那姑娘道:我姓李,年岁比你略大一些,因某些缘故,至今还未出嫁。丁家妹妹要是不介意的话,喊我一声李姐姐就成。眼下你因为这眼睛,不敢往下走,成天躺在这床榻上,也不是法子。要不,改日我寻个时间,你我一道去城外寺庙上个香,如何
雪芝来这京城后,哪里交过手帕交,又去过什么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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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阮老太带着银子出门,前后也就花了半个时辰,就打听好了刚才那女子是何人。
芝芝,方才那李小姐,是鸿胪寺卿李长泽府邸的嫡出大小姐,李清怜。
雪芝哪里听过什么李清怜,根本就不知道这么一个人。对于京城中的那些官位,更是不熟悉。
如果说知道,那也无非是什么公侯将相,尚书之类的知道。
至于旁的,她还真是不清楚。
这什么鸿胪寺卿到底几品,文官武官,手头有无实权,她压根就不清楚。
眼下阮老太这么一说,她就忙道:那她身份很高
可是不对,要说身份高的话,那也不应该捧着那丁芙蓉才是。
可若说低的话,想来也不大可能。
依照她对丁芙蓉有限的认知里,她那人向来眼高于顶,结交的人,都要有一定身份地位。
阮老太闻言道:她娘原先是李长泽的妾,后来那李府的当家主母死了,加上她娘家有姐妹在宫中生下了十一公主,被封为了纪美人。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继室。对了,她娘还有个兄弟纪中远,也就是之前安县的县令你可还记得
雪芝才不管什么小妾还是嫡母,她只知道,那李清怜有个公主表妹,那么如此一来,也算是皇亲国戚。
天,那可当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难怪丁芙蓉会请她来。
至于什么安县的县令,那小地方,她才看不上。
她只知道,自己这下有救了。有个公主的表姐对她上心,她要不把握这个机会,那就是傻子。
管那些做什么,既然她是皇亲国戚,想来也不过是看我可怜,所以才拉拔我一下罢了。
雪芝说着,已经开始幻想起,若是她与那李姐姐处得关系好,日后和那十一公主的关系也好,到时她找那公主给她做靠山,那丁芙蓉还敢像现在这边待她
再则,她有了皇室的人做靠山,便是她那父亲想放弃她或者做什么,那也得掂量掂量才行。
阮老太见她这样,忍不住道:芝芝,这事不是你想得那般简单。这京城中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心思通透,这李府小姐不可能突然莫名对一个人好的。依我看来,她定然是有什么目的。那去寺庙什么,就先不去了吧!
雪芝一听她奶奶这反对的话语,面色一沉,道:奶奶,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她不可能一直躺在床上,那样给人的感觉更不好,丁北瑜也迟早会发现的。
与其被动地坐在那,等着别人发现,倒不如先给自己找个靠山。
有了靠山,就算丁北瑜知道她瞎了,那又如何
阮老太听到这话,气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为了她死丫头,她是真的什么都豁出去了,可到头换来一句,见不得她好
她要真的见不得她好,何苦自己一大把年龄,还跑到这什么京城来,在这侯府中天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她先不说跟着情儿,日子过得多安逸,便是留在阮家坑中,跟在夫人的身侧,那日子也是过得很舒坦的。
雪芝在说完那句话后,听着耳旁传来浓重的呼吸声,也知道自己过分了。
可要她拉下脸来道歉,又做不到。
她如今身边的人,除了奶奶之外,真的没有人可信了。
纵然之前被她爹给伤了心,也知道奶奶也是个自私的,可到底心里还是有她,也是能为她好。
想到这,她眼眶中的泪流不由自主地往下滴落:我只是想交给能说说心里话的人,难道就那么难吗我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全是黑漆漆的,连白天夜黑都不清楚,因为这个,我连床都不敢下。就怕下床了,被人看出什么来,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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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宁氏心机
这宁氏,可是比最初那梁氏还要来的诱人,面容也比她出色不少。
那手是那般的娇嫩,肌肤是那样的白皙,便是说话也是娇滴滴的,与那些乡下妇人完全不同,人也极为风趣。
那一声颜大哥,喊得他浑身都酥了。
要是这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那该多好啊。
京城的事,与他全都无关。如今他有钱,什么都不怕。
可他娘说的话,他还历历在耳。
芝芝冒用诗情的身份,当了侯府嫡女的事,这是侯爷知道的。
要是芝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侯爷一定不会放过他。
纵然他有钱,找地方藏起来,可他真要他的命,那还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想到这些,颜春生冷不住打了个冷颤。
颜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着凉了
靠在他怀中的宁氏,在察觉到拥着自己的人,浑身莫名抖了下后,便忙语带关切的问道。
颜春生的手,不老实的捏着宁氏的身前,回过神来,轻声道:不是,没什么大碍,你别担心。
那就好!
宁氏说着,便伸手把玩着他的手掌,低眸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马车哒哒哒地朝前走,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功夫,外头的光线越来越暗,宁氏这才坐直身子,掀起车帘,对外道:马大哥,什么时候能到你说的那个什么镇,可是能快一些
就快了,顶多两刻钟。应该能赶在关镇门之前到达,宁娘子,你就放心吧!
这马车是这姓马的人的,他平日里就靠载人赚钱营生。
对于谁租他的车子,去哪里做什么,他从不问,只是到达目的地拿钱就成。
故而对于包车的颜春生,在半路上搭载这姓宁的寡妇,最后两人在客气两天之后搞在一起之事,他也只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在他看来,这些都和他没关系。只要这一路上,吃住什么的,那颜春生肯掏这份钱就成。
宁氏听到还有不到两刻钟的功夫,这才放下车帘,看向在沉思地颜春生。
颜大哥,这马上就要到镇上了,奴家想稍后用好晚膳后,走走看看,你陪陪奴家可好
颜春生的飘远地思绪让她拉回,低头看了一眼她那娇滴滴的神态,哪有不应的道理。
好,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宁氏得到他的承诺,心下自是开心,当下欢喜道:这可是你说的!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又一路上不明不白跟着他的宁氏,颜春生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得意来,自然,也是愿意宠着她。
嗯,你便是明日要留在这边多玩两天,也是可以的!
横竖不过两天而已,他还等得起。
芝芝要是等不得,那便是她的命!
得到允诺的宁氏,在马车进了城镇后,一行三人随意找了间客栈下榻。
等到三人简单的在客栈中吃了晚餐后,宁氏才拉着颜春生出了门。
虽然颜春生看起来着实不像有钱人,但宁氏知晓他定然是个有钱的。
原先她在京城看到的那府邸,不管是他自己的还是租来的,那也不是寻常人买能住得起的。
何况从京城出来到这里,这一路上的吃喝穿用,全都是他在掏钱,也没见他有丝毫的困窘。
不说旁的,她知道光是从京城包马车到那榕城,就要二三十两银子,这还不包括路上的吃喝花用。
二三十两银子,在京城,那是好多老百姓一家吃喝一两年或者两三年的开销。
一般人从京城到榕城,多数都是寻几个人一起结伴,顺带还能少花一些。
比方像他们坐的这马车,如果是三十两的话,寻
第720章 以退为进
颜春生听她嘴里说了几次孩子,心下也是一动。
这宁氏年轻,身体好。这段时日以来,这房事他们也算是勤快,说不准还真给怀上了。
可她要是怀上了,自然是不可能让她独自回她那娘家去的。
只是如此一来,就得带着她在身边。
此番前去洪武国的京城,路途遥远,她也不适合奔波,这是如何是好
找个地方安顿她的话,倒是可以。只是如此一来,他也有些不放心。
加上不知道去洪武国,到底需要花多少银子。
银钱若是用来安置她的话,到时候受苦得就是身在异国的他自己。
就在颜春生左右为难之际,宁氏贴心道:颜大哥,你一直不说话,可是恼了奴家
颜春生伸手捏了捏她纤细的腰,道:不要乱想,没有的事。
宁氏却是突然流泪满面,翻身背着他,开始抽噎起来:奴家知道,奴家不过是个寡妇,配不上颜大哥你。可这段时日以来,你不知不觉就进了奴家的心。要是可以,奴家当真不想与你分开。可是奴家还是有自知之明,知晓颜大哥你有事,不能耽搁了你。奴家也不想叫你为难,所以,要不,明日过后,咱们就在这在此别过吧!
宁氏说着,忍不住再次嘤嘤哭泣起来。
她不知道这颜春生到底有什么事,嘴巴一直很严谨。
从京城到这里,走走停停,都一个月了,愣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但凡她问他为什么回去,不是被随意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便是他不愿回答。
眼下她真的只能搏一搏了,要还是不行,说明这个男人的心真的太硬了,这段时日以来,也不过是逢场作戏,那她也没必要当真。
寡妇嘛,和谁睡,不是睡。好歹这一路到这,她也没吃到什么苦,更是不曾花过一文钱,也就是可以的了。
不过要是当真能将这个男人拿下的话,日后有的是她的好日子过。
旁的事情,她不清楚,但这颜春生是个鳏夫之事,她还是清楚的。
颜春生一听她这话,心像是被人拧了一般,疼得不行。
你呀,莫要多想。这事,容我想想,你也别说什么明日就别过的气话。
颜春生说完这话,深深叹息一声,随即睁眼看着床顶,久久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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