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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厍建玉

    “行。”

    我想起了妻子华莉反复交待的话,作为一名县委书记,无论什么原因,都应该远离美女。

    见三分钟应该不算过分吧。短短三分钟,不至于产生什么“负面影响”吧。

    那个网络里、传说中的美女教师进来了,就站在我面前,月光县县委书记的办公室里。我闻到了香味,办公室里有瞬间明亮起来的感觉

    我稳稳地坐在办公桌后边的椅子上,指着一把椅子说:“请坐。”

    程秘书给她到了一杯茶,她坐下来后,我问:“应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受我父母的委托,向您表达我们一家人的谢意,感谢您救了我,救了我父母!按照我们中国传统的观念,您就是我和我们一家人的救命恩人啊!”

    我皱起了眉头,有些严肃地望着她说:“我记得,我出院时,去你的病房看过你,当时你和你父母已经向我表达了谢意啊。再说了,我当时就对你和你父母说了,你不是我救的啊,我也没能力把你救起来。说出去真丢人啊,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女子都救不起来,还要被别人救。还要在网络上、电视上、报纸上继续丢人献丑,真是让我很郁闷啊。”

    应老师笑了起来。

    “你别笑,你刚才说,我救了你父母。可我连你都没救起来,哪谈得上救你父母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常书记啊,首先我要向您更正一下,您总是说没把我救起来,我不是您救的。可我和我的父母,其他所有的人,连新闻媒体都知道,都确认是您救的我。如果不是您迅速跳进河里去搜救我;如果不是您拉着我的手,让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抱住您的腰;如果不是您死死抱着一颗树;如果不是您,如果仅仅是我一个人,就不会有这么空前强大的救援力量立即投入搜救;如果不是您……,恐怕我早就不在人间了。我说您救了我的父母,是因为假如我没有获救,我的父母肯定会活不下去了,即便经过多方面安慰,做工作能活下去,也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因为,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也是他们的掌上明珠。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梦想。”

    “你是不是有点夸张啊,即便我不去救,总会有人去救你啊。”

    “可事实上,是您想都没想就跳进了河里,奋不顾身救我。”

    “不说这些了,好吧,你的心意我领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我说,三分钟已经超了,我不能让一个美女教师长时间呆在我办公室里,该下“逐客令”了。

    “常书记是不是要赶我走啊”应老师问。

    虽然我心里很想让她快一点走,可要我明确开口说,我还是感到有些难为情。

    “我没有赶你走啊,刚才程秘书不是跟你说过吗就见你三分钟,你也不是答应了的吗现在,三分钟已经过了啊。”

    “人们都说,常书记最能关心群众,最能倾听群众呼声,为什么就不能倾听一下我这个群众的声音呢难道在书记眼里,我不是群众”

    “你当然不是群众。”

    “那我是什么难道我只是一名获救者、被救者吗即便这样,我也是群众啊。”

    “你是一名教师,你应该知道群众的意思啊。群众,一般是指人民大众或居民的大多数。群众是一个群体的慨念,而你是单一的个体,怎么是群众呢”

    “那我不是群众,那你说,我是什么呢”应老师问。

    “你是一名人民教师啊,教书育人是你的本职工作啊。”我回答说。

    “书记说话怎么像我们教英语一样,绕来绕去啊。我还有话没说完呢,等我把话说完,我不要您赶我走,我自己走,行吗”

    “行啊,那你尽量说简短一点吧,我还有好多事呢”我说。

    “我仔细看了网络上的照片、视频,感觉当时好危险啊,不过,有时又觉得很好笑,很可笑。”

    “好笑什么可笑什么难道

    你觉得危险不够大啊你是不是还想死一次啊”

    “我看见我们的样子好狼狈啊,尤其是我,死死抱着您的样子真狼狈,难看死了。您有没有熟人啊,可不可以帮我删除那些照片视频啊”

    “我没熟人,要删你去找别人删吧。”

    “书记啊,我花了不少心血,根据网上的资料和自己的切身体会,我自己配音,用心制作了一个视频,这是含有视频的u盘,送给您,有空您看看吧。”应老师说。

    “好吧。”我接过u盘后说。

    “请您一定看看啊。”

    “好吧,我有空一定看一看。”

    “常书记啊,我还要感谢您啊!”

    “你不是感谢了多次吗怎么又感谢啊”

    “您让我成为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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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美女教师报恩
    “常书记啊,刚才不是说好了吗除今天外,以后绝不烦您,您就让我再烦您一次吧。”

    “有什么事,你快说啊。”

    “您是书记,应该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啊,您这么催来催去的,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说事呢”

    “好,我不催你了,你说吧。”

    “可不可以把您的微信号告诉我啊”应老师笑嘻嘻地问。

    “不能。”

    “为什么不能啊是不是嫌我地位低下,高攀不上啊”

    “不为什么。”

    “那我问一下书记,我是不是月光县峡光中学的英语教师应姗红。”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冒牌的”

    “那我再问您,作为书记,您是不是应该情系百姓,心连群众”

    “那你说呢”

    “那您是不是应该关注百姓动态,关心民生疾苦”

    “你说呢”

    “您不加你县里老百姓的微信,怎么关注和掌握百姓动态啊怎么以小见大,见微知著啊”

    “你绕这么大的圈子,是不是想加我的微信啊”

    “是啊。”

    “那我同意你加微信,你是不是可以马上走啊”

    “是啊。”

    “好啊,你说话要算数啊。”我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你扫吧。”

    应老师扫了我微信二维码,我点了同意后,仍然没有走的意思。

    我终于忍不住了:“应老师,不好意思啊,你的电话和微信,都被我列入黑名单了。”我再次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寻找应姗红的信息,开始“拉黑”。

    “常书记,常书记,您别‘拉黑’,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那你走吧。”我停止了“拉黑”。

    “常书记啊,我有一点不明白,您怎么总是想赶我走啊”

    “你不明白的事还有很多呢,你走吧。”

    “刚才说了,除今天外,我还要烦您一次。我有一个小小的梦想,这个梦想与您息息相关,您可不可以让我实现我的梦想啊”

    “你好烦啊,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我想,我想……。”

    “你要说就快说,不说就快走。你已经耗费了我这么长时间了,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我可不可以再次抱着您的腰,靠在您的后背上眯一下啊就三十秒,三十秒,行吗”应姗红说。

    我站了起来,大踏步地走到门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我冷冷地说:“应老师,你走吧。”

    应姗红终于走了,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关上门,重新回到座位上,埋头看起材料来。

    堆成小山似的材料减少了一大半,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有些疲惫、有些困倦、有些无精打采、有些昏昏沉沉地向食堂走去,我正要进晚餐,秘书程华国拉住了我,把我带到我自己的住地,我打开门,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我似乎觉得走错了地方,正欲转身,程秘书问我:“常书记,您还出去吗”

    “不出去啊。”

    “那您进来啊。”

    “这是我住的地方吗”

    “是啊,您怎么连自己住的地方都不记得了”

    “我怎么感到我走错了地方”

    “您没有走错,这就是您住的地方啊。”

    我走进门去,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很陌生。原先凌乱的房屋被收拾得井井有条,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床单被铺的平平展展,衣服被洗的干干净净,桌上、办公桌上还摆上了鲜花,窗明几净,地面光洁如新……,总之是,我的房间似乎是被一双或者多双巧手弄得变了个样子,变成了一个让人感到特别舒适、特别惬意的样子。

    作为在月光县这个特殊环境下工作的一名县委书记,一些细小的变化都会让我很“警觉”,何况是我房间“翻天覆地”的变化呢,这更让我“警觉”起来。

    因为我是一个人独居,有时忙了,有时应酬回来晚了,房间都没有怎么收拾,为了减少县财政的开支,我又不允许给我单独请勤杂工,我自己打扫收拾得又不连贯,不彻底。所以,就有些零零乱乱,脏脏兮兮。今天收拾得这么好,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程秘书跟我把饭菜端过来了,还有一碗汤。

    我说:“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程秘书说。

    “今天房间怎么收拾得这么干净啊是不是请了勤杂工啊”我问。

    “没有啊,您不同意,谁敢请啊”

    “那我房间是怎么回事”

    程秘书不语。

    我说:“我房间只有你和王主任有钥匙,只有你们两个人能进来,你们是谁‘捣了鬼’”

    “常书记,您别问了,您先吃饭吧。要不,您先喝汤吧。”

    “你不说

    清楚,我能吃得下饭,喝得进汤吗”

    “说吧。”

    程秘书犹豫着。

    “你再不说,我就问王主任了。”

    “有人不让我说。”

    “谁有这么大权利,不让你开口讲话”

    “是峡光中学的应姗红老师不让我说的,我说肯定瞒不住您,她偏要我瞒,说能瞒多久就瞒多久。”程秘书说。

    “这么说,房间是应老师收拾的”

    “是。她说以后有空还要来收拾。”

    “这怎么行,以后别让她来。”我说。

    “行。”

    “那我房间是谁打开的”

    “对不起啊,是我打开的。”

    “你不知道啊,一个县委书记的房间是不能随随便便进进出出的你是干警,还是一名副所长,这一点道理你都不懂吗”

    “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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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救人情景再现
    吃吧晚饭,在秘书程华国的陪同下,我离开住地,沿着凌河散步。

    凌河无声地、缓缓地流淌着,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可惜我听不见,即便听见了,也听不懂。

    我站在岸边,望着不远处的那座断桥,那座吞噬了七十多条无辜生命的断桥,一动也不动。

    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国务院调查组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为什么不尽快公布调查结论呢

    我实在忍不住了,掏出手机,给我的大学同学、国务院调查组成员杨明亮打了电话。

    “怎么这么长时间,调查组没有任何消息啊”我问。

    “你以为这是我们在学校进行体育比赛啊,结果马上见分晓。我告诉你,凌河大桥垮塌的情况非常复杂,而且说客也很多。我们必须排除各方面的干扰,给一个科学合理的结论,一个能经受住历史考验的结论。还要将那些罔顾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人绳之以法,实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目标。我们没有懈怠,我们一直在很努力、很勤奋、很辛苦地工作,一直在夜以继日地工作。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拿出一个结论,并公之于世。”

    “那大概还要等多久呢”

    “我不知道,我只能说,请你继续等待。”

    “好吧。”

    我挂断电话,开始往回返。快到住地时,我让程秘书回去了。

    回到住地,刚坐下来,短信来了,是峡光中学英语教师应姗红发来的,就四个字:“请看微信。”

    我点开微信,应姗红说:“白天说好了的啊,除今天外,以后不烦您,您今天不能嫌我烦您啊。”

    我回复:“白天不是过去了吗你现在多说一句话就是烦我了。”

    “书记说话办事一向严谨,怎么能说过去就过去了呢我觉得,从严格意义上说,到夜晚十二点才算过去。换句话说,过了十二点,我的话才能说是烦您,现在还不能说是烦您。”

    感觉上了这个小丫头的“当”,就说:“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

    “汤喝了吗”应老师问。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好不好喝啊”

    我很想说汤好喝,又担心她继续熬汤没完没了,就说:“一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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