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祸水小妖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予顷
羽墨不理会她的小调皮,“你现在到了不仅没有肉吃,还可能被抓去当壮丁,捡柴生火哦,或者烤东西。”
零昔砚想像着被烟火气熏着的场面就不禁朝他竖起大拇指,“你可真够奸诈啊。”
这词是用来夸人的吗羽墨摇摇头,打开了水扭开瓶子递给她。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大到现在的连瓶子都打不开来,如果她是他女朋友,他肯定每天都要带她去健身房好好练练,这身子这么弱,对健康不好。
树荫下的羽墨红了脸,他怎么把她跟女朋友联系在了一起。她明明还是个孩子啊,只到他肩膀的孩子。
羽墨问她,“你多大了,怎么这么小就上初中了”
零昔砚舔舔有些干燥的唇,“我不小了,你就比我大一岁。”被舔得湿湿润润的唇在阳光下反射着跳跃晶莹的光亮,红艳艳的颜色,恍了他一眼睛。
羽墨心里是一万匹马在奔腾,震惊地连脸上都掩饰不住,罕见地露出吃惊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的样子,零昔砚就在他的下巴底下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长长的睫毛。
好长,睫毛又细又弯,像一轮弯月挂在长满枝条的草坪上。零昔砚想到了她在澳洲的猫咕噜,别说,从这个角度这样一看,他们两个还真有点神似呢。
“羽墨,我给你看看我的猫。”零昔砚刚好站在他的胸膛前面,顺手拉开挂在他胸前的包,在里面掏手机。放里层的吧,零昔砚踮起脚继续找。
羽墨还是有点吃惊,她看上去大概十岁左右像小精灵一样鬼马可爱,没想到已经是十四的少女了。可她看着就是小小的,像女孩玩得芭比娃娃,虽然面容精致漂亮但稚气未脱,靠近点还微微闻到缕缕奶味儿。
零昔砚举着手想给他看手机里的照片,手真有些酸,零昔砚拉着他的衣服往下拽,“你低一点,我给你看我的猫猫咕噜。”
羽墨没反抗,由着她。现在知道了她的年龄以后,他不敢时不时的逗她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虽然年纪相近了些,他却感到了略微的不自在。
“它叫咕噜哦,是个女孩儿。”弯着腰的羽墨认真的看了看那一团儿,觉得她就像她的猫儿小小一只喜欢眯着眼看他。
“羽墨,它跟你是不是很像。”零昔砚指着屏幕里咕噜的眼睛回头看着羽墨的眼睛。
“真的好像。”他们俩的脸离得近,零昔砚回头差点擦到他的脸颊不过她没有后退,因为羽墨的眼睛很好看,睫毛也好看,呼吸也好闻,此刻的亲昵她很喜欢。
离得这么近,羽墨闻到了她身上的奶味儿间还带了撩人的味道,怎么以前没发现。羽墨觉得他们两个的磁场都变了,他也不舍得退后,就看着她一直看着他。
“你们很像吧”零昔砚眨眨眼,希望他回答她。
“嗯,它像我们俩。”羽墨回答。
这么正经的语气,一只喵喵叫的小动物像两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可骄傲的。零昔砚又眨巴眨巴眼,小刷子般的睫毛挠着羽墨的下巴有点痒。
羽墨一直低着头看,只得她的眉眼,此时的她低眉顺眼的,温顺的样子让他的心很柔软,有一种小孩子突然在自己长大了的感觉,欣喜雀跃并且期待。
羽墨拿过她的手机划了几下,想继续看看猫,想知道她为什么说她的猫猫有些像他。不料,后面都是爱美更爱臭美某人的自拍照。他兴致勃勃,不动声色得看着,竟然有披着长发只穿着吊带衫站在镜子前“扭腰摆臀”的自拍照,羽墨内心激动兴奋但依然面无表情地翻看着,还有一张穿着泳衣躺在在床上的“诱惑”照,小姑娘怎么突然变这个样子了,羽墨再怎么淡定也不免有些脸红而热。
零昔砚看他脸色怪怪的,跳起来抢过自己的手机。在看什么变成这副模样。
第一次抢,竟然没拿到,还被他发现了。羽墨咳嗽了几声,若无其事的前翻到她爱猫的照片,继续装模作样地看着。
“我跟你的猫怎么像了”羽墨欣赏完她上蹿下跳地抢,最后把手机给她。
零昔砚看屏幕还是咕噜,放下了一大半的心,还好没看到后面的照片,那可是她无聊时拍的“非礼勿视”带些颜色的的不良照片。
羽墨看她舒了一口气得样子,好想大笑,可又怕小姑娘害臊得厉害以后把他当仇人,而且这样也显得自己不厚道了,虽然他只是无心之“看”了。
“没有啦!你们俩都那么傻,那么。。。肥,还那么。。。爱吃。”零昔砚瞎掰扯,拉着他的衣服往前走。
羽墨失笑,她是在说她自己吧。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猫。
飘着阵阵香味的烧烤架一下子吸引了零昔砚的全部注意力,放下羽墨的袖子就飞奔过去。
阿黛示意自己男把烤好的东西拿给零昔砚,宇萌也拿着是非给她的烤肉跑过来。
零昔砚高兴的全收入囊中,准备大快朵颐,饱餐一顿。
微生莫来朝他挤眉弄眼,“钱包找到了没”
羽墨翻着烤架上的肉,面不改色。
“你最近不是不吃肉嘛怎么还吃烤的”是非在旁边加了一句,昨天他就发现羽墨不正常了,和瓣瓣戴着一个耳机听音乐,估计他那位女朋友连他耳机都没摸到过吧。
 
52.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怎么样?
抬头仰望,直插入蓝空高耸的悬崖峭壁,高陡地让零昔砚头晕。
“只有百来米高。”羽墨托着零昔砚想倒下的头,安慰她,不过话语间却有些丝丝入扣的笑意。
两手抱臂,零昔砚观察着不均匀不间断地插在崖壁上的小桩子,怎么爬省力呢
看她皱着眉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羽墨提醒她,“等会儿跟着我就行了。”
“羽墨,你说我该不该信任你,把身家性命压在你身上”零昔砚打下一直把手搭在她头上的猪蹄子。
“现在你不信都得信了。”羽墨动手先给她带好安全装备。
“瓣瓣,羽墨他可是我们市攀岩比赛的冠军呢,连续三年哦。”微生莫来跟零昔砚挤挤眉眼,让她放心。
零昔砚板着手指头数,“你十二岁就爬得这么好了啊”
羽墨从上到下最后一次检查她身上装备的安全性能,把绳子依据她的身高放到最合适的位置,让她稳稳的踩在地上,等会儿又可以很好的借力攀到第一格。
“我六岁就跟教练学习了,八岁就参加比赛了。”羽墨淡淡地说,熟练飞快地给自己带好装备。
“咦,八岁开始比赛,到十二岁才拿第一名,也不算很厉害嘛。”零昔砚看他明明一副厉害的样子却装得无所谓的样子不顺眼,故意刺他。
“呵。”羽墨笑了一声,一脚蹬了一下地,就飞离了地面,轻轻松松跃上了第二个台阶。“除了第一次是季军,十二岁之前都是亚军。”
零昔砚在下面蹦哒着抬头叫唤,“等等我呀!”
零昔砚觉得她老是仰着头看着叫着他,都快得颈椎病了。
弯下腰,羽墨在上面伸出手,零昔砚一蹦抓到了,不用出力由着羽墨把她拉了上去。像一个篮子,零昔砚就是装在里面的货物,被线吊了上去。
羽墨的手就是一根结实坚固的麻绳安全稳定的把她带到了与他平行的位置。零昔砚这时才发现才十五岁的羽墨,手臂已经有了鼓鼓囊囊的肌肉,不野蛮不粗壮,却漂亮的像一块块的奶油蛋糕,成横成竖状排列,向上到胸口,向下延伸到牵着她的手掌心。
零昔砚好想去摸一摸,戳一戳子弹样的肌肉,暗暗想着等下他们到山顶了她就那样做一下。嘿嘿,开森。
“两手紧抓着力点,用左脚固定,右脚使力。”羽墨在她身边细细指导。
零昔砚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又是蹬又是跳的,扒拉了一会儿都脸上都出汗了,还是没能成功一个台阶。大叫一声给自己鼓劲儿的同时“啪”又掉了下来。
看着已经无力被“垂”在空中的零昔砚,羽墨无奈,他下了一个台阶,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送上了一个节点。
肉还挺多的,手感很好。
“哎哎哎。”零昔砚被他搞了一个措手不及,“你手,手,手摸哪里呢”说话都不利索了,这个羽墨也太,太,不把她当女孩了吧。
“手抓好,脚搭好。”羽墨不容置否的厉声命令她,根本不打算回她的问题。
零昔砚手忙脚乱地按他说的做,“这么凶干什么,我又没说不给你摸。。。”
羽墨真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这种话也敢说出来。
又是身轻如燕的一跃,继续托着她的身子往上了两个台阶,就这样羽墨移动着带动着她,不一会儿,零昔砚大着胆子往下瞄了一眼,哇!视野好宽阔,看得比在陆地远多了,居高临下的感觉不要太好。零昔砚现在能体会到平时羽墨是以什么视角来跟她说话的了。有了这样的身高优势,说话的底气和气势都不一样了。
“喂!哥”零昔砚舞着手臂呼喊在她下首的零子充。“哈哈哈!哥哥,看我爬得多快!”
是你攀的吗他看妹妹倒是一点都没有出力,说是攀岩,还不如说是抱岩还差不多。他两只眼睛看着羽墨全程抱着瓣瓣没撒过手。唉,防火防盗防兄弟啊!
羽墨把她被风吹到嘴巴里的发丝轻轻扯出来,“要不要休息会儿。”
“我不累,我还有好多力气呢!”零昔砚想以压倒性的优势压倒他们。
“哦”羽墨笑出了声,“那你试试看。”看到她撅起了嘴,“看看能不能做到,不逼你。”
“好的吧。”零昔砚不情不愿的在他的指导下的再次尝试。不知道被他抱时间久了还是越来越抖的缘故,零昔砚的腿软。羽墨稍微松开了手,零昔砚的腿手无力,直直掉了下去。
还好羽墨反应快,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抱了个满怀。零昔砚惊魂未定地箍着羽墨的脖子,因惊惧而放大的瞳孔看到了羽墨同样放大的瞳孔。那一瞬间,零昔砚仿佛看到了他里面的后怕。
羽墨黑着脸把她的安全带紧了又紧,“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摆脸色给我看干什么。”零昔砚还是箍着他的手臂。
“要不是这带子,刚才你已经摔到地上了,你说你成了肉饼还是碎骨”羽墨没忍住,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真是滑腻,感觉满手的顺滑柔软。
零昔砚讨好地朝他咧开嘴笑,露出了右边的小虎牙。“不是有你救我嘛!”
“你长了一颗虎牙”羽墨惊奇,本来长得已经非常精致可爱了,笑起来嘴角的小酒窝和小虎牙又给她增添了甜美和几分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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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摸肌肉 吃火锅 打麻将
零昔砚撇撇嘴,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好的吧,反正她对总统套房沙发的印象还不错,羽墨这个众所周知的挑剔大少爷昨晚都睡了,她应该还ok吧。主要是他的条件太诱惑,她好想“蹂躏”一下这么漂亮的肌肉。到时候不行,她就撒娇,要么撒泼,她就不信羽墨能受得了她的无赖缠人的功夫。嘿嘿,这样想着,零昔砚买羽墨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羽墨也是爽快人,看她答应了,立马就伸出了手臂,绷紧了肌肉,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零昔砚的手慢慢抚摸过他一个一个的小山包,如同一条质量上乘的绳子打紧的结,一排下来,整齐而均匀。完美地像雕刻而成,好看地零昔砚想用嘴亲亲这美到极致的艺术品。但她忍住了,只是用手不断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触摸感受。触感实在是好,零昔砚闭上眼细细感受指尖,指间关节,掌心的触感,这些感觉好似透过神经传进了她的心里,撩动了她的心弦,在心中谱成了他的歌曲,在她的心头荡漾。
不知道他的大腿肌肉是不是也是如此的喷薄有力,是不是也闪着橘色的光反射着太阳的光线,是不是更大点如同石头一样坚硬密实或者又像小馒头一鼓一鼓的散发着满满的生命力呢
那胸腰腹呢
好像隔着衣服摸着也是紧实饱满的。
零昔砚被自己冒出的这些念头吓坏了,匆匆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不打一声招呼,扭头跑走了。
羽墨放下袖子眯着眼看着惊慌失措的背影越逃越远。傻瓜,这就逃了
微生莫来终于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到了羽墨身边,“给不给兄弟留一条活路了我女朋友在那边看着呢。只要发挥平常的实力就足够让瓣瓣赞美你了,偏偏要搞得跟比赛一样,只有你要面子啊”
羽墨戴上墨镜,头也不回地转身,留下一句,“给你面子你也接不着啊。”
微生莫来盯着自己好不容易苦练成的砖头肌肉,我有这么垃圾吗
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大家准备晚上吃火锅。零昔砚去上洗手间了,让阿黛帮零昔砚占了一个位置。阿黛就给她留了自己旁边的位置,一大帮人陆陆续续的进来找座位。
没想到羽墨坐到了与阿黛隔着一个座位的凳子上。嗯他们兄弟几个不是都在对面吗看着对面一个一个都是成双成对,靓女配美男的,阿黛就想明白了。哦,他和零昔砚都是单身狗嘛,抱团才不会那么凄惨。哈哈,原来羽墨也怕被虐啊。
零昔砚洗完手回来阿黛就朝她招手,在门口就注意到羽墨坐在她旁边。零昔砚佯装淡定的坐下来,发现她的碗筷都被羽墨烫洗过了,还有一杯茶冒着袅袅的热气。零昔砚是喜欢在食指大动之前喝点热水暖暖肚子,这是她一个奇怪的习惯。
火锅吃的就是热闹和烟火气,红红火火的进食了一会儿,零昔砚的额头就出了细细的汗,把外套脱下来放在了沙发上,满血复活回来继续吃。
本来只想舀一颗鱼丸,偏偏勺子里多出了一颗。零昔砚左右为难,她吃了一个,味道不是很喜欢。这个完完整整的鱼丸没有做错什么,把它这样舍弃掉也太可惜了点。转头看到阿黛把不喜欢吃的一股脑儿的放在她男友的碗里,欸,这画面戳心了。
羽墨在锅里翻找着,“有鱼丸吗没找到啊。”
零昔砚眼睛“唰”地就亮了,“我有,我这有。”
看着他看向自己碗里那颗孤零零的小可怜,零昔砚赶忙说,“我没碰过哦,它就是用那个大勺子乘了一下。”
看他没说什么,脸上也没露出嫌弃拒绝的表情,零昔砚伸过手在他那里把他的勺子拿了过来,把小胖子稳稳舀了起来放进了他的碗里,对羽墨微微一笑,感激他帮她解决一个大难题。
吃饱喝足后大家聚在一起在大厅,男生打麻将,女生打牌。
零昔砚打着哈欠表示没兴趣。她数学不是不好,而是太好,跟一群娇滴滴喜欢张爱玲亦舒琼瑶的大小姐们打牌,怕到时候她们因为自己输得太难看影响不好。
今晚她就老老实实当一个花瓶吧,在一旁看着就好。
“羽墨来了!过来,坐我对面!”微生莫来和零子充同时出声,羽墨在牌技和麻将方面也是个lucky dog。坐在他们对面,准备今晚大干一场,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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