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祸水小妖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予顷
羽墨好像没听到兄弟们热情的呼唤,径直走到女生们的牌桌上,把衣服搭在零昔砚椅子的靠背上。“你衣服落在餐厅了。”
零昔砚回头看到了羽墨流光溢彩的双眼,听到了周围微微起哄的调笑声。
“哦哦,还好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没走,不然今晚我得冻着回去了。”
什么,打电话有她这样撇清嫌疑的吗这样子会越描越黑,欲盖弥彰。
羽墨挑挑眉,插着口袋往麻将桌去了。
阿黛抓着牌碰碰零昔砚的手肘,悄声说,“今天羽墨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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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蹭床 我们一起刺青吧
零子充喜滋滋的跟妹妹说,他有钱给她买限量版的泰迪熊了。零昔砚皮笑肉不笑地抱抱冒着傻气的哥哥,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不过她这个二哥只对枪械啊什么变态的体能训练感兴趣,中了别人的圈套也可以理解。
零昔砚喜欢早睡,她总觉得自己还在长身体,不能因为贪玩耽误了长高的机会。她跟二哥打了声招呼就上去睡了。
不过一会儿零昔砚就咬牙切齿的下来了,这个臭羽墨,竟然没提醒她拿房卡。她百分百确定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们只有一张房卡,昨天她住进羽墨的房间后忘记办了。真是气死她了,因为是顶楼,安保严格一点,她到了门口才想起来没有拿,安保差点把她赶下来。
零昔砚抓狂地奔向羽墨,“给我卡。”零昔砚在他眼前摊开白皙的手掌心。
“什么卡”羽墨抬头看她。
零昔砚要不是平时也是喜欢玩智商的学霸,几乎都要被羽墨此时清澈见底的眼神给忽悠了。
“别装蒜,房卡。”零昔砚懒得跟他废话,什么玩意儿,竟敢耍她。
羽墨看她怒气冲冲的,识相的把桌子上的卡拾起放在了她的手心。
wtf!零昔砚觉得自己是个棒槌,她在旁边晃悠这么多圈,竟然都没注意到房卡。看了一眼全身上下都表示自己很无奈的羽墨,零昔砚有些面红耳热的跑走了。
“哈哈哈!瓣瓣真是可爱。”是非看看妹控十足的零子充没心没肺的大笑着,再看看一脸面目表情但在桌子下面打着脚拍的羽墨,支着下巴摇摇头,他刚才还纳闷羽墨等瓣瓣走后才特意把房卡拿到桌面上是干什么,原来是在这等着呢。这一局,羽墨再一次稳赢。
是非暗暗在心里拍拍胸脯,还好他跟他是兄弟,不然生意场上遇到这么一头狼,估计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反观微生莫来还在皱着一张俊脸专心致志的算牌。唉,人不能比啊,这差距都赶上起点与终点的距离了。
零昔砚愤愤关上了门,准备洗洗赶紧睡着。等下回来她不准备给他开门了,反正他的卡被她拿走了,看他怎么办。
睡得迷迷糊糊的零昔砚被床头的灯给闹醒了。什么人,这么讨厌!懵懵地睁开眼,竟然是羽墨。
零昔砚坐起来揉揉眼睛,再看一眼,真的是他在脱衣服。
“你怎么进来的呀”零昔砚心虚的问,他不会知道了她是故意的吧。
羽墨晃晃手中的卡,表情是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傻。零昔砚生无可恋地倒下床,扯过被子盖过头顶,继续被打断的睡眠。
羽墨也没阻止她,拿了衣服去卫生间一趟,洗漱完回到房间,连人带被的把零昔砚抱到了沙发上。
这个不守信用的小狐狸。
腰酸背痛的零昔砚半夜醒了,这姿势怎么睡的这么难受。零昔砚撑起身子想调整一下,结果差点掉下去。
这才发现她睡的是沙发。她再一次高估了自己,原来羽墨能睡得了,她还是睡不了。
她凄凄地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办。现在才一点多,总不能睁着眼睛到天亮吧,可是睡沙发她的腰和脖子真心难受,她都快试遍十八般姿势了,就是不能愉快的入睡。她捶捶头,总不能躺地板上吧。
身上卷着被子,抱着枕头,去房间蹭蹭床。
她不敢开灯,怕惹怒床上的人心情不好不肯施舍一平方米的空间给她。她轻轻坐在床角,轻轻叫羽墨。黑暗里更容易看清一个人的五官和神态。因为心无旁骛,没有杂念,零昔砚不会顾及彼此和外周的环境,她稍微屏住呼吸,轻轻的吸气,再慢慢的吐出来,怕扰了安睡的人。
闭着依然锐利锋芒的眼睛,翘起来的眼尾像屋檐的飞角,昭示着他没有隐藏但不会轻易被别人发现的不羁。飞扬着的眉宇是意气风发的,经常思考的眉有些内扣,她很喜欢这个他这个小表情,那时的他很专注,没有发现她也是如此专注的注视着他。还有这个鼻子,她记得很清楚,当他们靠的很近时,这个挺而直的鼻子会轻轻戳到她的发顶,透过薄薄的一层头皮她能感受得到。可是他的鼻子不是很尖的,长得很帅气的男生都有一个鹰钩鼻或者类似罗马鼻,可她倒觉得他有点肉肉的,鼻端的上部还有一个微微凸出的驼峰,指尖轻点一下,很是可爱迷人。他的嘴巴是她最爱的地方,里面会吐出让她既爱又恨的字词句,还有他吃东西喝水时张开的唇有时会让她浮想联翩,思绪飘逸,注意力走神到十万八千里。因此,他会说她傻。嘴唇不厚不薄,既不纯情也不薄情。他对待感情是是什么样子的呢她看着唇,同样看不懂他是什么样子的人。
羽墨感觉到被人过分专注的盯着,在黑暗里悠悠转醒了。任谁在睡觉的时候被人这么长时间的“视奸”,都会警醒。
“你干嘛”羽墨躺在那里平静的问,因为是从梦中醒来,声音还有些暗哑,声线低低的在黑夜里有些撩人。
零昔砚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把身上裹着的被子卷到了头顶,“我是在测试一下我看你多久会吐。”她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到羽墨的耳朵里,听起来还真有点可笑。
“结果呢”羽墨坐起来把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他怕她一傻起来闷坏了自己。
零昔砚倒在床上,舒展了一下体倦肢乏的身子,“结果就是能不能让我睡床上。”
看羽墨不说话,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就一会儿一会儿嘛。”
一会儿羽墨是脑子坏了才会信她。“我有什么好处”
又要谈条件,零昔砚翻了一个白眼,她以为黑暗中羽墨看不见她的面部动作。
她太天真了,黑暗中的一抹白以羽墨的眼力瞧得清清楚楚,甚至还看见了她打皱的鼻子。
“你不要太过分哦。”零昔砚觉得这样的交易没有白纸黑字算不了数,到时候她做不到,像今天一样耍赖也是未尝不可的,虽然的确有损于她的形象,在他面前有些底气不足,气场微弱。
没想到羽墨的下一句就打破了她的幻想,“口说无凭,你说我该怎么相信你。”
“我的人品啊。”零昔砚临危不乱,自认为回答了完美的标准答案。
“呵!”羽墨的一声轻笑在她耳边清脆的炸开,“你觉得我信吗”
零昔砚直起身子想打漏他的脑壳,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能这么惹怒她。
“你有没有想过刺青啊”
“嗯”零昔砚觉得他能透过她的皮囊看到心里想着什么。“想又怎么样”
“我们俩一起怎么样”零昔砚低头考虑的瞬间错过了羽墨眼角一闪而过的精光,那是猎人在追捕猎物时才会泛出的光亮。
“你干嘛要跟我一起啊听说过约饭,约澡的,没听说过约刺青的。”零昔砚怕他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敢贸然直接的答应他。
“对啊,就是约一起呀,一个人刺听孤独的。”羽墨的表情是认真的。
零昔砚刀子般的眼神在他脸上逡巡了一圈,没什么蹊跷的,就是嘴角带着微露的小酒窝有点怪异。
零昔砚瘫在床上不想起来,依
55早餐PA 饺子面
羽墨手拿两个满满的盘子放到她面前,“给你拿的牛奶。”
“嗯嗯!”零昔砚饥不择食的打开喝了好几口把嗝给压了下去,抚着胸口,“快噎死我了。”
“这些我都好想吃哦。”零昔砚眼馋着看着他们桌上的四个大盘子。
羽墨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说话。
“欸,我要是把这些全吃完肚子会不会爆炸啊,哈哈啊哈,我们一起吃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零昔砚已经不客气的开吃了,有美味的早晨是幸福的早晨。
羽墨跟她一样偏爱中式早点,什么粥啊,再配些小菜,还有包子麻花什么的小吃,就觉得是人间美味。
两人颇有些“艰苦”地把四盘美味杠到肚子里,吞掉最后一个猪猪小馒,羽墨竟然也学着零昔砚的样子满足的打了个嗝。
肚子好舒服,全身上下都写着满足两个字。
“还想吃什么吗”羽墨问还在意犹未尽舔嘴唇的零昔砚。
“我觉得我可能需要一点健胃消食片。”零昔砚摸着圆圆的肚子,感觉自己站起来都有点困难,“我好想弯着腰走路,这样肚子会不会不那么撑啊。”
羽墨被她撑到的样子逗地笑个不停,真是宝藏女孩,天天耍宝,估计这几天他都要笑得腹肌发达了些。
“stop。”羽墨作出暂停得手势,不知道是让她停下来,还是命令自己停下来控制一下自己。
零昔砚摸了一圈肚子,无奈的看着他,“我真的感觉胃被顶到了,都堵到嗓子眼了,怎么办”
羽墨差点又要破功,走到她面前,低头看了看小山丘样的肚子,把她横抱了起来。
“我抱你上去吧,这样肚子会不会好一点。”羽墨抱着她往外走,吸引了不少注目礼。
“嗯。。。”零昔砚一点都没扑腾,不是她不想,而是没力气。“行吧,不用我走挺好,虽然影响不好,但我只要这样就好。”零昔砚把脸藏在他的胳膊腋下,现在她不丢脸了。
感受到他胸膛一阵震动,她真的很搞笑吗
零昔砚从他口袋掏出房卡开了门,把她放在沙发上。虽然她挺轻的,可抱了这么久,手还是有点酸的,下次可以尝尝背着她,估计他背一天也不会累。
“你收拾收拾东西。”看了看表,“现在十点了,如果你动作快的话,我们还可以出去转一转,如果你还是像那天晚上那样磨蹭的话,等你收拾完,我们可以直接去大厅集合了。”
零昔砚揉揉肚子帮助消化,“我又不想和你再转一转。”潜台词是她还是会那样子磨蹭。
羽墨无所谓的耸耸肩,意思是你开心就好。
零昔砚有点抓狂,她最不适合整理收纳了,她的行李来的时候是秦女士,王姨帮着一起收拾的。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摞在一起,好像这个箱子无论怎么装都装不下去。
“这些东西是不是都膨胀了”零昔砚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搞,算了,拣不重要的东西扔掉吧。
羽墨坐在沙发上玩游戏,余光撇到小小一个她在大大的箱子前愁眉苦脸的,心里真的有一点不舒服。
好不容易扔了三分钟,看到行李箱的盖子落下来差点砸到她放在孩沿的手,毅然决然的下了游戏,关了手机,走到她面前。
“怎么了”看到她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头发都乱了,还有好几根发丝都糊在脸上了。
游戏里的队友还一脸懵。。。什么情况,老子打完这局就去举报!!!
“真的放不进去啊。。。我忘记王姨是怎么放的了。”零昔砚有点崩溃,她不想回到家之后又遭到秦女士的嘲笑。
羽墨粗略的扫了一眼她旁边几大堆的东西,心中大概有了计较。“看我的。”
这个下面可以放一些薄衣物,然后呢,上面可以放一些笔电啊,充电宝啊这样的电子产品,你的护肤品也可以放。最上面一层你盖一些大衣棉袄什么的,就可以防护你的这些东西,因为是蓬松的盖子可以比较容易的盖上。还有这些缝隙,你可以塞一些袜子这样的小东西。
零昔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现在不是我动手,不太懂应该没关系。
箱子关上,羽墨提起来,这么重,“你东西也够多的。”
零昔砚很无辜,“这不是我要带的,是我妈和王姨给我装的,我也不想要这么多麻烦的东西的。”
“你确定”羽墨想,如果不是秦姨想得周到,零昔砚早就炸毛了。看来秦姨还是很了解女儿挑剔娇气的性子的。
零昔砚又被他气到了,只有这个人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干嘛表面对别人装得绅士礼貌啊。零昔砚不屑,自己就不行。如果瞧不上某人,她直接就冷若冰霜,把别人冻得不敢靠近她三尺以内。
不过零昔砚的性子注定了收拾行李这条路不会那么坦荡。一会儿在沙发上发现了遗漏的围巾,一会儿在床头看见了忘记的眼霜。反正箱子被打开过无数次又关上无数次。
看看表,快十二点了。“想吃什么东西”
零昔砚惊讶,“才几点啊我不饿。”
把手放在她眼皮下,“一个小时后就要集合了,你现在知道你有多磨叽了吧”
一把打开挡在她眼前他的手,“我不想吃。”
羽墨知道早上她吃多了,现在
56.被羽墨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背她下山
零昔砚摸摸再次像气球一样胀起来的肚子,在镜子面前左看看,右瞧瞧,怎么又变圆润了,还是水肿了。
羽墨往外搬行李,“别臭美了,走了。”
“来了。”零昔砚两手空空背着小书包下楼。
放到大家把行李放在车上,有些人上午玩累着了或者比较懒的人想直接坐车下去。
零昔砚就是比较懒的那一类人。
羽墨把一腿已经踏上车的某人拽下来,“放开我的帽子。”零昔砚只有被他拽着跑的份儿。
“你干嘛”零昔砚的外套都快从身上脱落了。
羽墨抓着她的书包带子,看到车慢慢走远直到看不见尾气了,才放开。
“没事啊。”羽墨抬腿向旁边的路走去。
有病啊,跟自己住了两天,就被自己传染了零昔砚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纳尼车呢零昔砚摸不着头脑,阿黛呢她哥呢零昔砚表示自己有一点慌张。
“羽墨!车呢还有车里的那些人呢”零昔砚很真诚的求助他。
“走了。”羽墨脸上风轻云淡的,还看着她的眼睛,意思是你不知道吗或者是你怎么了真是装得一手的毫不知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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