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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小妖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予顷

    零昔砚一拍手,作谄媚状,“噢噢噢哦哦,我脑子是坏了。说好了你来接我的,我脑子真的坏了。”后知后觉道,“你在我家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啊”零昔砚吃了一惊,他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她。

    还真是病娇啊,默默想。

    “不然呢不过我不会像某人一样傻在风雨中吹了这么久,因为某人冻坏了身子那太不值得了。”羽墨把车子温度调高了点,碰了碰她的手,“这么冰怎么这么傻啊”语气里有太多气急败坏。

    “噢,没事啊,是我不好。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把重要的事情给搞忘了,以后我得记在备忘录里了。”被他碰过的那一点点皮肤变得烫烫的。

    “那倒不用,记在心里就好了。”羽墨淡淡说道,眼睛注视着拥堵的车道,没有焦距。

    现在烫得不止手了,连脸都有些热。

    “发烧了”羽墨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大红脸,用手亲亲附上她的额头,只有0.5秒,零昔砚的心也停了0.5秒。

    在凝固的空气里反应过来,零昔砚忍不住用双手捂住已经发烧的脸蛋,莫名有一丝璇旎尴尬的气息在狭窄的车里游荡。

    羽墨轻笑出声,“有点烫。”

    零昔砚只能沉默着,这样真的好奇怪,他们在干什么啊,她心慌意乱,罔知所措,不知所想。

    好半天,等耳朵的温度慢慢降下来,零昔砚才艾艾开口,“也许是有点感冒吧。”

    真的尴尬死个人,零昔砚在心里鄙视自己为什么要多一句嘴。

    “哦,好,我知道了。”羽墨声音里依然带着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笑意,“要不要等下我给你买感冒药。”

    “不要!”他为什么要笑啊,显得她更傻了。“我自己会买。”

    羽墨看着前面排如龙的车队,“我要开启堵车模式了。”

    “啊,什么意思”零昔砚没懂。

    话音还没落地,车子突然提速,几秒钟之内超过了十几辆车。

    反应过来之后,“你是赛车手啊”零昔砚想起来他好像是职业赛车手。

    “偶尔玩玩。”羽墨没有否认,声线平平的,显得很低调不在意。

    “哦。”呵呵,好像听二哥说过,今年开春的一场比赛,羽墨又拿了亚军。至于零子充为什么要跟妹妹说这件事,因为他零子充就是那个冠军呗。

    “厉害。你还是未成年,能玩车吗”零昔砚一直不敢开车,怕自己打个瞌睡,小命就没了。

    “你觉得呢”

    感觉他从来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是因为她的问题太傻了吗,他懒得回复。

    好吧,大佬大佬,惹不起。

    蹦蹦跳跳的下了车,零昔砚看着这个小店,“你喜欢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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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江边溜达一圈
    零昔砚很听话的跑到另一边,仍然用装着星星的眸子期待地看着他。

    “你以后有好吃的真的会叫上我吗”羽墨和她面对面地坐着。

    难道他是一个隐藏吃货零昔砚心里想,“真的啊!如果你喜欢吃的话,记得带你。”零昔砚点点头,加强自己话的可信度。

    “那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羽墨看着随她点头而上下跳动的麻花辫揪儿,一翘一翘的,在挠他。

    这个问题。。。可难倒她了,其实她觉得两个人并不熟,好像上了初中以后因为那个什么狗屁“初吻”事件才注意到他的。

    看着她支支吾吾的,羽墨抚掌,“你可以选择观察我或者问我。”

    “好,可以呀。以后彼此慢慢了解。”零昔砚真诚的眸子望进羽墨满意的眼神里。

    很上道,这次说到他心坎里了。那这次出来吃饭的一大半的目的就达到了。所以,羽墨很满意。

    很满意的羽墨提议饭后去江边散散步,零昔砚狗腿子似的跟在后面,他还没给她个准话呢,事情没有敲定心里还有点不踏实。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零昔砚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失去了原则和底线。

    冷。。。零昔砚躲在他后面哆哆嗦嗦的,他在干什么,他很热吗

    羽墨需要在冬夜凛冽的寒风吹散一些头脑里的璇旎,那些是模糊不确定的一些东西,他也不懂那是好的,还是他乐意接受的,还是能给他不同非凡体验的,还是给他难忘一生的东西。

    江水,一匹墨绿的缎子,在月光下抖动。他的眼神也飘忽起来,“你会陪我多久,一辈子吗”羽墨站在江边,后面是澹澹奔泄而来的江水,滚沸一般,泡沫,浪花荡漾着山形塔影。

    “会啊。”不知不觉间这两个字就飘荡在了吐气成霜的空气里。宽阔的江像一条烫平的金色飘带没有一丝皱纹地飘到了他的心海,汪洋一片。

    看到了他嘴角绽放的三月烟花,零昔砚的心也熨烫了多许,搓着手的哈气在寒风中也幻化成了最美的夜。

    羽墨把自己薄薄的外套披在她蜷缩的四肢,慢慢搂进,靠近胸膛,慢慢低头,下巴挨着了她的发顶,摩挲。

    此时无声胜有声,零昔砚闭上眼,静静听,静静想。

    抱着快冻成冰棍的她,羽墨的眼睛依然平视着对河的山岛竦峙,月光洒在里面,和坚毅的下巴组合成邪魅的倒影。

    零昔砚在心里数数,一,二,三。。。她轻轻合着眼,在暗色流波里连月亮都看不清这个古灵精怪,大智大勇的女孩在想些什么。

    在缓缓的十到来时,羽墨舒了一口气开口,“我以为冷风能清醒我发热的头脑,我还希望冰冷的夜能让我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可是看着这一切,做着这一切,这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那些这些的本来就是渺不足道,小小不言的。真是可笑,我直接去拥抱就可以。像现在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说得是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吗零昔砚往他怀里更深处蜷去,还是有点冷。

    羽墨感受到了一个女孩子对他的依恋和缱倦,他的心早化成了水,柔柔地在全身流动着,温暖如春。

    发觉到了她抖动的双腿,真的很冷吗女孩子跟男孩子差别还真是大啊。以后他就要好好做一个男孩子了,也要好好照顾关心爱护一个女孩子了。一个从来不知道女孩子的男孩子要学着懂一个女孩子了,那么是不是预示着他要慢慢长大了呢。

    羽墨心里充满了希冀和仔肩,“我们回去吧。”

    零昔砚在他的双臂间点头,虽然身体被冻得僵住了,但她点头间带出的鼻音是恋恋不舍,依依不弃的,因为他们的心和身体一样近,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加速声。

    从肩头滑落到手腕,牵着手向前,零昔砚在这样的环境情景之下完全看不到方向,四周都是黑迷迷的,车子和人在她的面前和身边流动,而她能感知到的只有旁边的一个他。

    他大步踏前,意气风发,英姿飒爽,意气风发中眉宇都是英挺的,仿佛能直面风雨,雷电,徐徐前行。

    一到车上,就打开了空调的最高温度,羽墨眼里没有以前她经常看见的幸灾乐祸,旁若无人或者无动于衷的表情,但也不是夸张到关怀备至,心疼入微。

    像温开水晕开来,慢慢摊开至眼角,有淡淡的,不细心的话也许都感受不到,不烫人的温度熨着,不是春风胜似春风。

    两只大掌合上包着她冻红的手,给她暖着,放在嘴边捂着,哈出热热的气,暖了整个手。

    零昔砚很少看到他低眉的顺眼,低着头的样子很认真。“不冷了,我已经我不冷了。你开车吧,我自己放在空调下吹吹就暖和了。”

    看她的手由乌红转变至红润,脸也恢复成了色,终于发动了车子。

    “先把你送回家。”羽墨瞄了一眼表盘,“九点多了,秦阿姨会不会怪你太晚回家”

    “不会啊,我妈跟我爸估计在过两人世界还没回来呢。”零昔砚了解零董,抓到一切机会和秦女士像橡皮糖黏在一起。

    “你没开导航啊黑漆漆的路上行吗”零昔砚看他四平八稳的开着,左拐弯一个右拐弯一个,她已经晕头转向了。

    “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羽墨看了她一



60.承认吧,零昔砚,我们就是互相喜欢
    还好还好,零昔砚拍拍胸脯,他还记得。自己真是个棒槌。。。

    到他家去啊,也不是不阔以,她也有点想琼姨了。行吧,寒假闲着也是闲着,作业拿到手了,最多二十四小时搞定。

    哼着歌擦擦晚安霜,在镜子面前愁着美,秦女士终于到她房间送晚安吻了。

    喝了一口秦女士递给她的牛奶,留了一圈牛奶胡子,跟妈妈说,“妈咪,明天我去羽墨家。”

    “好啊!昨天和你琼姨一起逛街时,她还说好久没见到你了,想你了呢!上次她去欧洲参加时装周,带回来一个包包,给你留着呢。”

    她能说她是去找羽墨的,顺带去看看琼姨的吗还是不要说了,零昔砚咬着杯子,低着头不敢看秦女士,怎么莫名有点心虚啊。

    亲亲宝贝女儿,没有任何多想多疑的秦女士翩翩然出去了。

    这奇奇怪怪的感觉,像私会一样。。。零昔砚红着脸进去了梦乡。

    “司机伯伯,送我去羽宅吧。”零昔砚挺早就起来了,选了一溜的纯白色,从头上的帽子到脚下的鞋子,像仙女似的,在衣镜前转了一圈,美美哒。

    吃了点早餐就叫了司机。她也不知道羽墨的家具体在哪里,但是她知道司机伯伯肯定清楚a城的羽家老宅在某某街某某号。

    “好嘞!”麻溜儿的开出零宅,不出半个小时就到了一扇五间佔地的大门,上面盖著圆桶琉璃瓦的屋脊,阳光下闪闪发亮,门栏窗槅皆推光朱漆,门口玉石台阶,雕凿出祥鸟瑞花纹样,两边高牆随了地势一路围砌下去,那是羽宅的私道。

    大概是羽墨打了招呼,守卫的士兵并没有伸手阻拦。

    零昔砚怕冷,穿得像萝卜头,也像萝卜一样滚下了车。

    “小姐,回来时打我电话。”司机伯伯叮嘱自家小姐,怕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家。

    “知道啦,伯伯!”零昔砚挥挥手,就推开了羽宅的大门。

    一进门就是一位慈眉善目管家样的中年男人向她打招呼,“是零昔砚小姐吗少爷在餐厅等你。”

    “哦哦,”零昔砚礼貌的点点头,礼貌地向他道谢。

    在餐厅门口,就看到羽墨正襟危坐在餐桌前郑重地用着早餐。他怎么做什么事都这么认真啊,吃早餐的神情像是在考试。

    注意到定在餐厅门口的零昔砚,羽墨向她招手,“傻站着干什么进来。”

    看着穿着鼓鼓囊囊的零昔砚,他让陈姨把她的外套脱下来拿到他的房间去。

    零昔砚也觉得热,脱了下来交给了陈姨。

    羽墨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额头都出汗了。”

    一旁站着伺候羽墨张姐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羽墨给她介绍,“这是张姐,刚才那个给你拿衣服的是陈姨。”

    零昔砚点点头,给她介绍他家的佣人干嘛,奇奇怪怪的。

    “琼姨呢”零昔砚为了不让空气凝固地尴尬,左右张望佯作找人状。

    “你是在找人还是在找包”羽墨喝了一口咖啡,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柠檬汁还是葡萄汁”

    一直站着努力把自己当空气的张姐听到了少爷的话赶忙溜去厨房准备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琼姨给她带了包他知道,她最喜欢喝柠檬汁和葡萄汁他也知道,难道他外号叫包打听

    这样想着,不知道怎么就问出了声。零昔砚看到已经和咖啡一样颜色的羽墨的脸,心突突的,闯祸了。

    “我不叫包打听,我只对感兴趣的人了如指掌。”羽墨优雅地用完了早餐,推着她上楼。

    了如指掌听起来恐怖又有点他很闲的味道。这么闲得去把一个人了如指掌,听起来闲不可耐,是不是。

    张姐把一杯柠檬汁和葡萄汁端到三楼,整个三楼都是羽墨的活动室,有游戏室,运动房,篮球场,放映厅,甚至还有一个小厨房。他一个大男人还要一个厨房,是不是积了半尺厚的灰尘了,摸一下,咦,一尘不染哎。

    “傻子,要是像你想得那样陈姨和张姐不早被辞退了。”摸摸她披在肩头的头发,笑她。

    看少爷和这个叫零昔砚的长得像芭比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姐在房间里谈笑风生,张姐放下了果汁就轻轻地带上了门,悄悄地出去了。

    余光看到了张姐的小动作,羽墨决定让妈妈给张姐涨工资。

    现在仔仔细细打量他的小姑娘,头上戴的歪帽子,白色的羊毛衫,奶白色的休闲裤。记得刚进门时她脱下的毛茸茸白色兔鞋还有纯白色大衣。她踏着一身雪白而来,可她肤白胜雪竟生生压住了周围一片的白。

    大概只有这种白到珍珠都与之失色的零瑕疵雪白,要命的是严严冬日也没有掩盖她雪白之上晶莹剔透的珠光,那是皮肤经过光线反射折射出的光亮,滑腻之至。

    羽墨掐着自己的手心,控制住了想试试手感的冲动。

    下垂的睫毛掩下眼睛里绿幽幽的光,羽墨装作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脸颊,去嘛她身子后面书架上的书。

    “你要看书啊”零昔砚与他的手同步回头,看向他手里的东西。

    该死!羽墨心里咒着,嘴上极快反应着,“给你拿寒假作业啊,傻子。”

    零昔砚想数一数从她进这个屋子开始他说了多少个傻子。

    委屈的撇撇嘴,“我真的有这么傻吗”

    看她这个样子,羽墨哈哈大笑,“还不是傻子,这些话都当真。”使了一分力揉乱了她的头发。

    零昔砚回想,确实是的,在他说傻子这两个词时没有任何的嫌弃,脸上反而有一种淡淡的什么属于高兴还是什么宠溺的感觉吧,反正他总是眉开眼笑的,生动着的,不像跟别人说话时死鱼一样泛不起一丝一毫的波纹。

    零昔砚跳起来看他手里的书,“什么啊”可惜跳起来也只能摸到书角,只好把他的手往下拽,往下拉,往下压。终于到她的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你在逗我吗”

    “《飘 gone with the wind.》”这本书是玛格丽特米切尔小姐的书,是零昔砚最爱的小说。在她初初接触到这本书时,她都是抱着它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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