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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侯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云二十一日

    大明文武殊途,以文御武,李沐身为一品的武官,虽然品级很高,但是如果不是等级低他很多的文官,是肯定不会买他的账的。

    李沐能在东南如鱼得水,一是他的品级比大多数地方官员高得太多,二来李沐在辽东战场上威名太盛,大家都知道只是朝廷害怕他掌兵太久难以调遣才让他巡牧东南,但是辽东建奴未灭,朝廷肯定是离不开他的。只要他不翻什么原则错误,东南各省的官员,估计是拿他没辙。

    所以李大公子最怕的就是回京,一回到京城,他这个一品的武官就不值钱了,那个部堂的堂官不是挂着一二品的衔。四九城内,路边卖油的小贩,说不准就是哪个清水衙门的官老爷,品级还都四五品朝上飘。

    “老师,我这刚回来,累死了,先不写了吧。”李沐和杨涟的关系,亦师亦友。两个人有师徒之谊,但是大部分时候说话随意的很,当然杨涟是李沐的老师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大张旗鼓,广而告之。

    “你累什么过个年这才几天,就给你懈怠成这个样子我不管你参加浙江乡试是好玩还是闲的,但是你既然做了,就要做好,老夫最看不上那种半途而废的人。”杨涟毫不客气的说。

    “好好好,我写我写哈,写几篇啊”李沐有气无力的走到书桌前坐下,提起笔来,却发现砚台是干的,当着杨涟的面,他也不好意思让伊宁过来研磨。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写十篇。”杨涟淡淡道。

    “什么!”李沐听了杨涟的话,几乎跳了起来,色厉内荏的嚷嚷道:“杨大人,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我可是你的上官!”

    “坐下,快写。”杨涟低头看着一本不知从书架上哪里淘换来的书,眼皮子都没抬的说:“你这过了这么久的年,一篇文章都没写,补上也是应该的。”

    李沐看杨涟理都没理他,只好又坐回椅子上,骂骂咧咧的开始写文章。

    “要说打仗,云琪,老夫不如你,天下多的是人不如你,但要说写文章,你那个十八岁的弟弟都比你强不少。”杨涟低着头,淡淡的道。

    “那说明我老李家文武双全,啥样的都有,你懂什么。”李沐嘟囔着写文章,一边问道:“必也使无讼乎,这么老的题还写”

    “必也使无讼乎”出自大学的第四章本末,原文是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意思是与人争辩诉讼,我的能力并不比别人强,而我的能力,就是使争辩不会发生。

    而如何避免争辩,自然就是老调重弹的施仁政,定人和。朱熹已经对这些部分有着立意上的定论,考生要做的就是要用尽量工整的对仗骈句,引经据典,文法严谨之余,还要读起来朗朗上口,议论有理有据,文风一气呵成。

    这对于每一个考生对于经史子集诸子百家各类书籍的理解非常的高,客观的说,能够从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必然是素养集大成者。这样的人在语言和上的天赋毋庸置疑,写起其他的作品肯定也是得心应手。

    但是科举考试最大的弊端,在于考校这种僵硬的素养是唯一的方法,对于其他的各方面的才能并不关心,科举是好的制度,可惜最终成为统治者的工具,而渐渐失去了本身的价值。

    “这种大题,府学里都很少再练了。”李沐哼哼唧唧的说。

    大明开国科举两百年了,出题范围就只有四书五经那几本书,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已经被考官们搜刮遍了四书五经其实字数并不多,比如大学其实就是礼记的第二篇,全文不过千字有余,但是研读透彻,又有自己的理解,就很不容易。

    “哼,读书人,读圣贤之言,养浩然之气,岂能学那些无知小辈,为了考试出奇,割裂经典,断章取义,做些不知所云的文章。”杨涟气呼呼的道。

    “老师,时代在变化嘛,这是潮流。”李沐混自在一边贫嘴。

    “你别那么多话,赶紧写文章要紧,你别忘了浙江乡试谁是主考官。”杨涟眼睛一眯,阴测测的说道。

    哎呀,怎么忘了这茬儿,李沐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不仅是自己的老师,还是如假包换的浙江巡抚,浙江乡试的主考啊。

    “要得要得。”李沐和秦良玉待久了,跟着能惯善战的巾帼将军好的不学,倒是学了不少四川话,关键是李沐还没有学出别人的精髓,讲话还带着一




第一百零六章 师者
    再回到杭州已经是正月十六了,府学已经开学了,李沐其实没有正经去府学报过几天到,但是好在家里有个巡抚做家庭教师,李沐倒是不怕耽误自己的学业了。闪舞

    “云琪,你这月的例文呢。”这边李沐刚刚从宁波回来,刚进书房,就看见已经在书架前翻阅书籍的杨涟。过年了嘛,登莱水师这些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部队,肯定是要去慰问一下的。但是慰问了登莱军,也不能厚此薄彼啊,于是宁波卫,靖海卫各处军营都跑了一趟,满世界喊同志们辛苦了,忙到元宵节前,才启程返回杭州。

    李沐虽然身居高位,但是大多都是武职,其实他的职位还是多少有些尴尬,虽然名义上李沐是东南三省的军政长官,但是毕竟不是科举出身的文官。这也就是在地方上,四五品的知府就算是高官了,一省布政使不过才是个三品,杨涟算得上东南三省等级最高的文官,挂的都察院左都御史衔,二品,还是李沐的私人老师。

    大明文武殊途,以文御武,李沐身为一品的武官,虽然品级很高,但是如果不是等级低他很多的文官,是肯定不会买他的账的。

    李沐能在东南如鱼得水,一是他的品级比大多数地方官员高得太多,二来李沐在辽东战场上威名太盛,大家都知道只是朝廷害怕他掌兵太久难以调遣才让他巡牧东南,但是辽东建奴未灭,朝廷肯定是离不开他的。只要他不翻什么原则错误,东南各省的官员,估计是拿他没辙。

    所以李大公子最怕的就是回京,一回到京城,他这个一品的武官就不值钱了,那个部堂的堂官不是挂着一二品的衔。四九城内,路边卖油的小贩,说不准就是哪个清水衙门的官老爷,品级还都四五品朝上飘。

    “老师,我这刚回来,累死了,先不写了吧。”李沐和杨涟的关系,亦师亦友。两个人有师徒之谊,但是大部分时候说话随意的很,当然杨涟是李沐的老师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大张旗鼓,广而告之。

    “你累什么过个年这才几天,就给你懈怠成这个样子我不管你参加浙江乡试是好玩还是闲的,但是你既然做了,就要做好,老夫最看不上那种半途而废的人。”杨涟毫不客气的说。

    “好好好,我写我写哈,写几篇啊”李沐有气无力的走到书桌前坐下,提起笔来,却发现砚台是干的,当着杨涟的面,他也不好意思让伊宁过来研磨。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写十篇。”杨涟淡淡道。

    “什么!”李沐听了杨涟的话,几乎跳了起来,色厉内荏的嚷嚷道:“杨大人,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我可是你的上官!”

    “坐下,快写。”杨涟低头看着一本不知从书架上哪里淘换来的书,眼皮子都没抬的说:“你这过了这么久的年,一篇文章都没写,补上也是应该的。”

    李沐看杨涟理都没理他,只好又坐回椅子上,骂骂咧咧的开始写文章。

    “要说打仗,云琪,老夫不如你,天下多的是人不如你,但要说写文章,你那个十八岁的弟弟都比你强不少。”杨涟低着头,淡淡的道。

    “那说明我老李家文武双全,啥样的都有,你懂什么。”李沐嘟囔着写文章,一边问道:“必也使无讼乎,这么老的题还写”

    “必也使无讼乎”出自大学的第四章本末,原文是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意思是与人争辩诉讼,我的能力并不比别人强,而我的能力,就是使争辩不会发生。

    而如何避免争辩,自然就是老调重弹的施仁政,定人和。朱熹已经对这些部分有着立意上的定论,考生要做的就是要用尽量工整的对仗骈句,引经据典,文法严谨之余,还要读起来朗朗上口,议论有理有据,文风一气呵成。

    这对于每一个考生对于经史子集诸子百家各类书籍的理解非常的高,客观的说,能够从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必然是素养集大成者。这样的人在语言和上的天赋毋庸置疑,写起其他的作品肯定也是得心应手。

    但是科举考试最大的弊端,在于考校这种僵硬的素养是唯一的方法,对于其他的各方面的才能并不关心,科举是好的制度,可惜最终成为统治者的工具,而渐渐失去了本身的价值。

    “这种大题,府学里都很少再练了。”李沐哼哼唧唧的说。

    大明开国科举两百年了,出题范围就只有四书五经那几本书,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已经被考官们搜刮遍了四书五经其实字数并不多,比如大学其实就是礼记的第二篇,全文不过千字有余,但是研读透彻,又有自己的理解,就很不容易。

    “哼,读书人,读圣贤之言,养浩然之气,岂能学那些无知小辈,为了考试出奇,割裂经典,断章取义,做些不知所云的文章。”杨涟气呼呼的道。

    “老师,时代在变化嘛,这是潮流。”李沐混自在一边贫嘴。

    “你别那么多话,赶紧写文章要紧,你别忘了浙江乡试谁是主考官。”杨涟眼睛一眯,阴测测的说道。

    哎呀,怎么忘了这茬儿,李沐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不仅是自己的老师,还是如假包换的浙江巡抚,浙江乡试的主考啊。

    “要得要得。”李沐和秦良玉待久了,跟着能惯善战的巾帼将军好的不学,倒是学了不少四川话,关键是李沐还没有学出别人的精髓,讲话还带着一



第一百零七章 密访蒙古
    新年刚过,春光正好,正是大明百姓们开始春耕的时节,而在此时,长城以外广袤的科尔沁大草原上,蒙古贵族的毡帐里,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举行。

    “呼图克图大汗,我代表我的父王,大金之主努尔哈赤陛下,祝您身体康健,永镇蒙古。”宴会觥筹交错间,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行了一个蒙古礼节,恭敬的说道。

    “那就多谢八贝勒了。”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的蒙古大汉。长年在蒙古草原上的风吹日晒导致他的皮肤黝黑而粗糙,一双像鹰凖一样的眼睛,几乎难以掩饰他的野心。

    呼图克图大汗就是现在蒙古黄金家族的掌舵人,蒙古帝国的第三十五任大汗,广袤的科尔沁草原上,大蒙古察哈尔部唯一的主人,林丹巴图尔,也称作林丹汗。

    那林丹汗口称八贝勒的年轻男子,自然就是老建奴努尔哈赤第八个儿子,皇太极了。

    自从广宁城下那一场大败之后,原本就伤重难愈的努尔哈赤,现在更是卧床不起,连饮食起居都成问题。随着努尔哈赤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其下一代继承人的问题也逐渐摆上了台面,原本纷纷隐藏在暗处各自显神通的贝勒爷们也渐渐开始半公开的争权夺利。大金的政局一片混乱,几乎有脱离掌控的趋势。

    原本皇太极布局已久的夺位计划因为该死的李沐小蛮子而变得千疮百孔,无论是他屠杀沈阳城的时候放过了自己的府邸,还是来迎娶自己的女儿,都做的那么明显,非要搞得路人皆知。仿佛从一开始,努尔哈赤十几个贝勒中,李沐就是冲着他来的一样。有的时候,皇太极甚至希望,如果避免不了,当初李沐要是能只杀了他的全家更好,这样对于他来说,正是可以扮演悲情博取信任的政治资本。在皇太极这样雄才大略的枭雄眼中,除了天下共主的无上荣光,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但是任凭皇太极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在哪里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况且李沐才二十二岁,难道自己年轻的时候抢了哪个小娃儿的糖人,那个可怜的小孩子就是他

    没有了努尔哈赤的信任,自己的兄弟们又不和自己一条心,四哥汤古代被大明俘虏杀害后,自己头顶上还有能力一争的就剩二贝勒代善了。

    正当所有的人都拼命在朝局中搅混水,往里面添沙子安插亲信的时候,皇太极聪明的把目光投向了蒙古。

    皇太极清楚,满蒙一家,是努尔哈赤的既定国策,因为凭借辽东贫瘠的土地,根本不可能耗得过地大物博的大明帝国。所以,联合蒙古,就几乎唯一的选择。

    也就是说,出于为大金未来计,能够得到蒙古认可和拥戴的人,就肯定是下一位大金的主人。任凭那些兄弟在朝廷里安插多少亲信也没用,只要坐上那个位置,扫除这些宵小之辈,还不是吹灰之力而已。

    皇太极不愧是大清帝国的太宗皇帝,此人不除,一定是整个华夏民族最可怕的敌人。

    “大汗,春节已经过去,现在正是草长马肥,冰消雪融的好时候,不知大汗准备什么时候南下扣关,与我大金协力,共击明国”

    “南下”林丹汗暗自思忖了一会儿,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八贝勒,不是我有意推脱,但是现在的状况你也是知道的。我大蒙古草原上还有很多未服王化的部落在,我短时间内恐怕不足以积蓄力量攻击明国啊。”

    “大汗,如果我大金原出铁骑三万,帮大汗平定科尔沁呢”皇太极目光灼灼的看着林丹汗说。

    林丹汗手中的酒杯一紧,颇为心动,但是片刻之后,又松了开来:“八贝勒,你怕是在拿我当孩子哄吗三万铁骑,好大的口气!不知道还以为满洲天下是你一个人的呢!”

    “大汗。”皇太极不仅没有尴尬,反而更理直气壮的道:“我想要的不仅是建州



第一百零八章 焚香起事
    大明天启三年二月二十日,因为建奴退兵后撤而稍稍有些平静下来的大明帝国,似乎又要有风雨袭来。

    此时,山东登州府。

    上一次建奴入境,几乎把整个登州府烧成一片白地,城墙也毁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随着建奴大军退却,山东布政使司再次派遣官员和工匠,开始缓慢的重建登州城。日子总还是要过的,新的登莱巡抚也已经在讨论之中,登州和莱州幸存下来的百姓都被要求重新回到原户籍地参加生产。

    可是登州和莱州已经被建奴掳掠一空,回到原址重建家园谈何容易眼看到了春耕的时节,连下田的种子,都被各级官员吃拿卡要,层层盘剥,没了种子,错过了播种的季节,那就只有饿死的下场。难道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在建奴铁蹄下逃了一条命,最终还是跑不掉活活饿死的结局

    当人面临绝望的时候,便开始不知觉的向往精神层面的解脱,以期待能有超越自然规律的奇迹发生。

    自从山东大旱,饿殍遍野,老百姓易子相食,境况极惨。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山东各府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法坛,那些法坛自称香教,供无生老母,传言能点石成金,撒豆成兵。就是那白花花的大米,也是弹指间就能堆积如山来。

    流言传的神乎其神,那不知在什么地方的无生老母还没有露面,就已经集结了数量庞大的信徒。从登州,莱州,青州等地迅速蔓延,没过多久,信众就已经有数十万之众。

    每一处村庄,都会起一座香坛,每一座香坛都有香主或者口称“师兄”的人掌管,这些人现在是真正的地方上的风云人物。由于刚遭兵灾,大部分当地官员手上无兵无卒,几乎都是光杆司令,有的时候,甚至不得不听命于这些能掌控动辄数千上万信徒的大师兄们。

    时间久了,这些香坛甚至开始逐渐控制地方政权,甚至把各级基层官员当做傀儡。

    登州的天阴沉沉的,但是看上去似乎并不会下雨,山东这两年的天气异常的干旱,很多田地颗粒无收,在这些香教的人口中,都是因为鲁王和衍圣公府横征暴敛,无生老母来惩罚他们了。

    二月二十日,登州香坛总坛,登州总坛香主徐鸿儒第一次站在了总坛最高的法座之前。

    曾经被很多信众视为信仰的法座,据说是无生老母在人间的托生之所,虽然传言很唬人,但是从来没人见过。

    “无生老母在上。”这是一次登州香教的一次总会,参加这次聚会的不仅有登州人,还有莱州府的,青州府的,兖州府的,四面八方的大师兄们带着香众赶到了登州,满场黑压压的人头,怕不是有五六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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