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眼能见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蜀椒
若是从门口直接进去的话很容易被对方发现。
素辛和石峰两人眼神交流,决定从另一间屋绕到窗户外面,在从窗户翻入。
这种私家建的别墅阳台都是连通的,之间一堵单层墙壁隔开,在石峰帮助下,素辛也从另一间屋的阳台翻到张宝所在房间的阳台上。
张宝一边哼着什么,完全没感觉到有人闯入,或者说压根儿就想不到有人能闯入。
张宝在素辛眼中渐渐的变成一片尸山血海,残肢断臂,将她在噩梦中经历的以及刚才在地下室看到的镜头,一起在识海中翻腾着。
素辛心中杀意暴起,竟是举刀就要刺下去。
石峰陡地一惊,刚才他们走过那么多地方,又没戴脚套手套,肯定留下一些线索。若是这里出现命案,那就大大不妙,即便有卫队……他们是合作关系,而不是利用对方帮自己擦屁股。
所以他连忙先素辛一步,一手挡住素辛的刀,另一手反手朝张宝后勃颈砍了下去,以他的手劲和练就的技巧,将一个人砍晕不在话下。
可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素辛被突然挡下,正要问他为什么。
而另一边张宝非但没有被砍晕,竟是直愣愣地转过头,双眼透着森冷的光,嘴角露出嗜血的冷笑,朝两人伸手虚抓。
两人感觉一股大力揪住自己的胸口,不由自主地向前飞去,然后狠狠撞在墙壁上,再反弹掉落地面。
两人都被这突入起来的变化惊呆了,摔了个七荤八素。
不过因为刚才石峰胸口放了一张束灵符,再加之他自身没有灵力护体,被阴力袭击,灵符被动激活。
瞬间让张宝的动作变得凝滞起来。
素辛虽然感觉浑身都快被摔散架了一般,不过却把眼前形势看的很准。
知道一切都是那个黑影在操纵这一切,因为有的限制,所以并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此时有被束灵符暂时将黑影禁锢在张宝的身体里,正是反击的时候。
连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正要伸手把灵符拍在对方身上……却发现刚才竟然把左手臂摔错位了。
她浑然不顾,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掏出灵符拍在张宝的脑袋上。
顿时,张宝的身体像软软的面团一样,瘫倒在地上。
石峰也被打击的不清,很是歉意地对素辛说:“刚才,我……”
素辛头也不回地应道:“我明白老大的意思,刚才也的确是我太莽撞了。而且,即便是刀,恐怕也伤不到对方,结果也是一样的。”
她
第六十一章 绝对只是个巧合
素辛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与鬼物抗衡。
力量此消彼长,耗也要把它耗死。
这次素辛可不会对那个小鬼一样,因为有人帮它求情留其一线生机。
所谓趁你病要你命,一鼓作气,将其炼化了个干净。
最后,留下一团完全透明的能量团聚在右手心。
素辛明白,这就是阴能量的精华,扫可以自己融入到自己的能量以及强大自己灵魂的精纯能量。
她第一次在医院里就尝试过,此时便毫不犹豫地将其吸收掉。
而这次比那次大了数倍!
顿时感觉浑身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通泰舒畅,先前用意念控制能量就像隔着一层纱一样不真切。
现在,在她意识中,不仅能清晰地感应到能量汇聚于灵台之中,而且能清晰地感应到它们在身体间流转。
以前只能将能量运转到手,现在感觉全身经脉通畅,能量可以在身体内自由运转。
一种掌控感觉油然而生,妙不可言。
素辛知道自己这次应该是异能进阶了,心中大喜,可是此地不宜久留,所以只稍稍感应一番便收敛心思。
没有鬼物附身,张宝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石峰见素辛把手抓在张宝脑袋上,不一会,刚才还一脸凶悍的张宝就软软瘫倒。
问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做了他”
他还在为刚才打断素辛的行动而感到愧疚。
潜意识中,他并不想让她手上沾染血腥,所以即便要做,也是自己来。
素辛瞥了张宝一眼,说道:“不用了。”
她指了指自己左手臂,示意老大帮自己正一下,一边接着解释:
“刚才我是因为感应到他身上凝聚了不下十数个亡灵才有的阴寒之气,非大恶大孽之人不能有,所以不留之不得。”
“还有他先前引诱杨小丽自杀,莫说现在无凭无据,就算是证据确凿,也会因为谋杀未遂而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想一不做二不休做掉他。不过现在我废了他身体里的阴魂,我们不对付他,不仅他自己会招到法术反噬,背后豢养他的人也会对付他。”
声音阴阴的补充一句:“而且会比我们做的更残忍百倍千倍,现在我们杀了他,才是真仁慈。”
很显然,她才不是个仁善的主,至少不会对这样的人仁慈。
嘶——
尽管素辛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仍旧感觉到痛到骨子里了,好在石峰手法十分利索,疼痛转瞬即过。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还有些轻微的痛和无力之感,至少不会影响行动了。
石峰看着素辛只是秀眉皱了一下便忍了过去,看着对方刚刚长起来的“小男生”头发,突然有种错觉,这幅看起来有几分柔弱的身体里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铁血汉子。
素辛感应到这方砚台有些不一般,即便以前没有经历过,但是也看过不少电影电视,有些东西真不能随便伸手去摸的。
其实跟刑侦差不多,但凡摸过,就会留下自己的印记。
所以直接把最后一张灵符贴在砚台上,再用塑料袋包好装进包里。
另一边石峰十分谨慎地把刚才可能会留下印记的地方仔细清理干净。
收拾好后,两人没作丝毫停留,迅速离开。
石峰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撤销邮件的定时发送,把邮件的草稿也彻底删除。
潜意识告诉他,素辛拿的那个砚台非比寻常,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来过这里。
当然,卫队可能会猜到,毕竟他们通过权限能查到张宝这里的房产,他们也能查到。
但是猜毕竟是猜,只要却又确凿证据落别人手里就行。
第六十二章 充足的理由
张宝就是孟三伯物色的最佳人选,为了吸粉可以把自己爷爷奶奶父亲都出卖的人。
虚伪,自私,并且足够贪婪。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精心布局那么久,眼看就要成功,却突然间感应到自己留下的一律神念被抹掉。
于是从闭关中出来,急忙赶来,还是迟了一步。
他当然看得出这两个小毛孩没有拿到养魂砚,但是却发现这它们都是经过层层淬炼的纯阴纯阳之体,用来炼制人型傀儡是再合适不过了。
就当是对他损失了养魂砚的小小补偿吧。
以他的老谋深算,当然是谋定而后动,先将两人制住,再慢慢现身显摆一番。
至于别墅里的张宝……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与他本人而言,先前一切比梦境还不真实。
哼,一个草包。
孟三伯伸手隔空抓摄,一枚铜印从张宝身体里飞出,落入他手中。
这是镇魂印,先前看他是魔气宿主的份上,镇住他的魂魄,也是护身符的一种。
此时这个皮囊已然没用,这枚符印又不是凭空得来的,岂能浪费在这么个人身上。
没有镇魂印的保护,残余在张宝身体里的魔力开始反噬,又怎是他那脆弱的小魂魄能承受的。
两厢争斗,两败俱伤,魔力彻底消失,但是张宝的魂魄已然受损。
如此,张宝虽意识尚在,但是与支配身体行为的神魂分离,以后就是人们常说的疯子。
思及此,孟三伯冷笑一声,手指凌空画了一个符文打入张宝的身体。
查看别墅里一切,都没有任何人为破坏的痕迹。
包括自己设下的**大阵,也没有被人破解。
能够掐准这么好的时机,在这样条件下神不知鬼不觉拿走养魂砚的人,定是个非常难缠的对手。
不过当务之急是继续把自己的境界突破,顺便把这两个苗子祭炼了,培养成自己的左右护法。
只是修炼到紧要关头被打断,恐怕还需要费些时间精力才能进入状态了……
思及此,不由得叹了口气,修炼不易啊。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草包引起的,冷哼一声,拎着张宝丢到外面大街上,而后带着成了替罪羊的旻方和织染消失在黑夜中。
……逃离别墅,早已回到侦探所的素辛两人是断然不会想到,她们的一次监视和夜探背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素辛的灵魂增强,神识也比以前强大许多。
如果现在再让她进入别墅,虽然不能一下子看透,但至少没有昨天晚上那般吃力和惊险了。
从灵砚中感应到一缕幽幽魂魄。
通过意念交流,确认就是失踪的杨小丽的。
在一个没有空间和时间概念的黑暗地方,给她灵魂中印入深深的恐惧。
在加上本来就是利用她和张宝之间的血缘关系下的,由此让彼此灵魂产生纠缠,将她的封进养魂砚中,如此张宝利用从腐尸池中凝聚出来的精华就更容易与自身融合。
所以张宝每从养魂砚中蘸取一次精华液,杨小丽的魂魄就会弱上一分。
直到最后张宝身体里的魔气大成,张宝这个皮囊会被反噬,而杨小丽的魂魄也会彻底消失。
不过不管她的魂魄多弱,总算没有消散,引入她的身体就能醒来。
素辛告诉石峰,自己已经找到“唤醒”杨小丽的方法了,可以通知杨素娟前来商议合约一事。
趁着对方还没来的档口,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旁边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几盒坚果零食,一杯绿茶。
一边揣摩灵砚一边咔嚓咔嚓地吃着零食。
能量被身体吸收后自动运转向灵台中聚集起来,感受着能量一点点增强。
刚才素辛的神念和杨小丽的灵魂相触,轻松就感应到对方的意念波动——真真让人心寒
第六十三章 这世上是有天意的
素辛真想狠狠呼她一巴掌。
是,她承认,或许有时候别人对自己过多的付出的确会成为一种负担。
但素辛的理解是,既然你觉得别人对你的付出和爱是一种“负担”,那你就把这个“负担”还给对方啊。
只能说明,有信仰和懂得感恩的人不管什么样的环境都能为自己找到人生突破口。
而没有信仰的人,总能为自己的放纵和自私找借口。
素辛身边一个真实例子:男孩的母亲是一间工厂里的油漆工,每天跟油漆打交道,一个月才一千多块。
父亲是工地上小工,搬砖之类,因为没有任何技术和关系,一个月顶天也就两千多点。
家中还有两位老人。生活非常拮据。
男孩从来没穿过一件超过一百的衣服,从来没有平板,手表手机之类的高级玩意儿,也从来没去报过任何兴趣班,补习班,培训班之类。
承受的嘲讽不比杨少。
男孩读的是县里最差的中学,被人称为“垃圾场”。家里但凡还想让孩子有个好前程的,都不会把孩子送到那里去。
因为即便是上课期间,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就穿吊带抹口红染头发在大街上招摇而过,男孩则三五成群的吸烟酗酒打架,甚至嗑药。
但是男孩家里实在没办法,根本交不起其他学校动辄几千上万的学费,以及各种资料费补习费,只能送到这所公立学校。
可就是这样一个环境,男孩却每次考试在全线年级排名前茅,中考更是考出全县年级第五的成绩。
县重点高中的领导亲自到他家去作思想工作:只要你家娃到我们学校读书,所有费用全免…后来,男孩果真没辜负期望。
而杨小丽就属于后者。
素辛把这个故事传给她,说道:“同样是一个充满诋毁和攀比的环境,为什么你就会把别人的嘲笑变成自卑,再转化为愤怒回馈给真正养你护你的母亲和姐姐”
她把别人对她的嘲笑变为深深的怨恨转嫁到母亲和姐姐身上,表面看起来乖顺隐忍和懂事让母亲和姐姐都格外的心疼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
这样的保护,逐渐让她迷失自我。
母亲说补偿她缺失的父爱,她就真把母亲和姐姐对她的付出当作理所应当。
青春期总是很容易让人躁动和迷失,她也不例外,可是她发现当自己搬出“父亲”,两人就都偃旗息鼓。
她就像找到让两人服软的杀手锏一样,只要两人管教自己,她就搬出“父亲”说事。
她在自己自以为是的成就里,毫无顾忌的放纵自己,肆无忌惮地挥霍着母亲的血汗钱。
她从没想过,自己每一次用“父亲”这个话题对母亲的顶撞,都是在一次次撕裂母亲好不容易合拢的伤口,甚至还要撒上盐践踏——何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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