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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官笙

    **星一把甩开杨喆,冷笑道杨大人好威风,本官今天是不是见不到更威风的指挥使骆大人了?

    杨喆见**星没事,心里稍松,自然也知道他为什么而来。

    他一阵心惊,既然**星真的出面了,那么这块肉就不那么好吃了。

    杨喆心如电转,忽然转身向从衙门里出来的人呵斥道:还不快请骆大人出来,赵尚书已经等很久了!

    众人面面相觑,许久才有一个人硬着头皮上来道:杨大人,您莫不是忘了,骆大人今天一大早已经奉旨出京了,没有个三两天是回不来的。

    杨喆眼神陡然一变,他中午还过骆养性,哪里是什么早上?

    早想到刚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瞬间,他身体冰凉,这回他哪里还意识不到,他是被骆养性给算计了!

    杨喆脸上冒出一点点冷汗,骆养性既然给他设计了这个局,轻而易举是不会让他脱身了。

    这些在**星看来,不过是锦衣卫耍的糊弄他的把戏,神色越冷,话语也硬邦邦如铁的道:既然小的不在,我就找大的,本官倒是看看,骆思恭敢不敢躲着我!

    杨喆身体又是一颤,**星乃是文坛宿老,骆思恭年轻的时候不止一次去听过他的讲,加上在朝廷上下也是威望隆重,骆思恭有什么理由敢不见他?

    最重要的是,在杨喆看来,这件事不是骆养性那个废物能设计出来的,多半是骆思恭在背后算计他,如果让**星找了骆思恭,骆思恭就足够的理由,在锦衣卫内部直接处置他!

    想到这里,他浑身更冷,连忙道:赵大人,我这就放人,来人,将所有人都放了,所有证物也都发还!

    **星看着杨喆,眉头皱了下,久经宦海的他,心里越发的不安。他隐隐觉得,背后有人真的要动手,以漕运撕开一口子,准备针对他了。

    李锦严很快跑过来,看着是**星,噗通一声就跪大喊道:赵大人,还请为我做主,他们这是要将我李家置之死地,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星与李三才的关系匪浅,他看着李锦严鼻青脸肿的模样,脸色越发不好看,道:好了,东西都带回去吧。

    杨喆看着**星,走过来,带着谄媚的道:赵大人,您看人我也放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谅解下官。

    **星已经认定了杨喆是马前卒,自然不会理会他,转身便上了轿子。

    李锦严看着杨喆的模样,心里陡然发狠,站起来怒吼道:你们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这些鹰狗的,非扒了你们的皮

    够了!**星在轿子里突然大喝一声。

    李锦严身体一颤,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狠话咽了回去,恶狠狠的瞪了眼杨喆,跟着**星的轿子离开这镇抚司衙门。

    杨喆看着**星轿子走远,脸色发青,眼神里尽是凶光。

    虽然安抚走了**星,但他知道,他已经被骆养性算计到这个地方,如果还什么都不做,多半要凶多吉少了。

    猛然间,他一咬牙,跳上马,打马就飞奔而去。

    大人,您要去哪里?一个侍卫匆忙追上去,大声问道。

    杨喆却仿若没有听到,一阵灰尘起,很快消失在大街上。

    **星坐在轿子里,眉头紧皱,一边心里暗感朝局黑暗,奸臣当道,良官无用,又为了大明安危社稷担忧。

    李锦严跟在**星轿子边上,一边摸着脸一边喋喋不休的道:赵大人,锦衣卫太过无法无天了,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他们就敢闯入朝廷命官府宅,肆意抓人扣物,简直目无王法,形如恶盗

    即用,你给安排人,送李小公子回府。

    轿子外的中年人名叫吴山,字即用,他答应一声,便安排一个常随,让送松李锦严回府。

    李锦严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星,他既然出面了,那没有道理不送佛送到西。

    赵大人,晚辈觉得这件事还没有完!




第一百零六章 托孤(第二更,求收藏,求推荐~)
    **星表情不变,淡淡道:此事已与你无关,赶紧回凤阳吧。

    李锦严却不答应,站在轿子外肃色道:赵大人,不是晚辈危言耸听,家祖在世的时候,他们会顾忌三分,如今家祖过世,漕运一盘散沙,南来北往涉及又重大,他们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星脸上动了下,这些他哪里会不知道,虽然东林党大部分出身江南士族,但江南士族也不是铁板一块,浙党,苏党,徽党错综复杂,为了各自的权利相互倾轧,几十年来从未停歇。

    不过他是不会对一个小辈去讲太多,语气带着威严道:没你们小辈的事情,早点回去吧。

    吴山听明白了,不由分说的就要拉走了李锦严李公子,我们家老爷会处理的,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李锦严一边被拖走一边大叫:赵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先下手为强,他们就要针对你了!

    送走了李锦严,**星叹了口气,直觉太阳穴疼的厉害,闭着眼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多久,吴山就走回来,跟在轿子边,沉吟一声道老爷,刚刚传来消息,锦衣卫还取走了户部,工部历年关于漕运的一切账簿,来往书信,审批文件。

    **星脸色微变,凝重起来:他们动作这么快等等,全部?工部,户部都老实的交出来了?

    吴山瞥了眼四周,低声道还是那位小王爷的余威,工部那边据说是全部都交了,户部那边傅昌宗傅大人恰好在衙门,故意拖延了一番,重要的可能没有交出去。

    **星这才微微点头,户部主管钱粮,按理说是漕运的上级部门,因此关系也最为密切,如果想要在漕运这一块动手,第一就是从户部入手!

    吴山也在思索着,他知道,漕运涉及太多,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动朝堂上的大人们。他相信,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在写折子,准备弹劾奏折。

    至于这些折子弹劾的是谁,首先就是要看这个人跟谁有仇怨,谁的大,谁的小,然后去判断谁可以捎带一起,谁可以狠狠的恶踩。

    骆府。

    骆思恭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不时的咳嗽一声。

    锦衣千户的年轻人站在床前,神色恭敬,微躬着身。

    骆思恭拿着手绢,擦了擦嘴,舒了口气道我是小看这位惠王殿下了。

    年轻人躬着身,始终面无表情。

    骆思恭望着白色的纱帐,眼神冷静,一边咳嗽一边慢慢的说道:这大明将来会如何是我看不明白了。当年隋朝不足百年而没,唐朝有了三百年国运。前元也是,我大明国运也已经两百多年,能不能撑到三百年,还是个未知之数。

    说完,他瞥了眼年轻人,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取名宗汉吗?

    年轻人微微抬头,还是躬着身道:大人是想大明如汉朝一样,中兴。

    骆思恭微微点头,道: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满朝文武没有几个人不想的。只是,我大明到如今,该腐朽的地方都已经腐朽了,没有一处是干净。朝堂的那些重臣,每一个都私心极重,哪怕看似为国为民,也都要顺带着为自己,为族人,为党羽牟利。

    年轻人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骆思恭又继续道皇上,不算明君,但也说不上是昏君,他有些想法,只是,朝堂上下处处掣肘,难免有些泄气。

    咳咳咳

    骆思恭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稳定,他擦了擦嘴角,起伏着胸口道:哎,人之将死,废话也多啊。不说这些了,你是个极聪明的人,不应该跟着我这个半死之人的。

    年轻人抬头看着骆思恭,好似犹豫了下,道大人放心,此番事了,我便南下,终身不过江。

    骆思恭摆了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打算,将你介绍给惠王认识,或许,在他身上你能找到报仇的办法。

    年轻人一怔,道:属下不明,还请大人指教。

    骆思恭笑了声,笑容里仿佛藏着无尽睿智,慢慢的道:你不明白,只是你的阅历不够,不是你不够聪明。惠王殿下这次的动作,藏了很多东西,我一时半会人也看不透,但终归离不开锦衣卫帮忙。待养性回来,你让他告诉惠王,我想见见他。

    年轻人看着骆思恭苍老的面容,以及两鬓的白发,面无表情的脸上动了动。

    他从骆思恭的话里听出,骆思恭是要托孤了。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朱栩就穿戴整齐,坐在门口,抱着一大碗刨冰西瓜,一边吃着,一边笑眯眯的看着金銮殿方向。

    他对朝堂那些大人们的脾性非常清楚,他既然给他们开了头,闻到了血腥味,没有道理不扑上去闻一闻,然后狠狠的咬上去。

    按理说,这件事情的中心应该在漕运上,不过朱栩同样明白,将大挪移术修炼的炉火纯青的大人们,很快会将这件事变成党争,最后要么一方让步,两边妥协,皆大欢喜。要么就是要斗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两败俱伤。

    自然,最终裁决还是在他那皇兄手上,但这种裁决绝大部分还得看大人们是怎么演绎的。因为,朱由校对漕运的了解程度,比街上随便拉出来的一个普通百姓强不了多少。

    朱栩之所以笑,是因为不管这些大人们怎么来,事情已经开了口子,就一定要有一个结果。这个结果必须是显现朝廷的‘正大光明’,也要表现大人们的‘忠直为国’。

    于是乎,肯定要有人倒霉,利益要让出来。

    朱栩不管朝堂大人们怎么来,怎么糊弄朱由校,如果满足不了他的胃口,那事情自然就完不了。

    殿下,小心着凉。

    姚清清从里面走出来,将一个毯子放在朱栩的腿上,轻声说道。

    朱栩押了押退,转头看向她笑着道:清清姐,如果有人要给你送银子,你打算要多少?

    姚清清怔了下,她对银子一向看的淡,微微摇头道:妾身不需要银子。

    朱栩笑容满面的点头,道:说的不错,我不要银子,我要船!



第一百零七章 祸水东引
    天色越来越亮,也有了一点燥热。

    朱栩拿下毯子,放下手里西瓜,走到台阶前,做起了简单的体操,松松筋骨。

    恩,今天是个好天气!

    朱栩望着东方的一抹红色,心情越发好了起来。

    咚咚咚

    乾清宫方向,传来沉闷又清脆的钟声,朱栩听到这个声音,笑容更多了。

    殿下,要吃点什么吗?姚清清迈过门槛走到朱栩声音,轻声说道。

    朱栩摆了摆手,大声道:不吃了,睡觉!说完,转身就向卧室内走去。

    姚清清觉得今天的惠王殿下有些奇怪,抿了抿嘴,也跟着走了进去。

    在朱栩的睡梦中,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阳越来越烈,高高的挂在京城上空,炙烤着一切。

    朱栩被热的不行,在锦丝床被上翻来覆去,因为放置了冰块,房间总感觉湿湿的,很不舒服。

    过了在朱栩觉得的很久之后,他勉强的打败了起床气,睁开眼,摇摇晃晃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姚清清正在外间做着他喜欢吃的凉粉,一见朱栩起来了,连忙擦了擦手,迎过来道:殿下,先洗洗脸,醒醒眉吧。

    朱栩茫然的点了点头,走到躺椅上,有气无力的半躺在那。

    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好,以前养成的坏习惯又来了朱栩叹气,脑子里蒙蒙,浑沌一片。

    姚清清抿嘴一笑,端着水盆过来,道:主要还是天气太热,想睡觉也是正常的。

    朱栩看着精神奕奕的姚清清,完全没有被安慰到,手伸到水里,顿时一个机灵,水里放了冰块。

    他坐起来,将冷水扑在脸上,感觉这沁肤的凉意,总算清醒了几份。

    小曹来找过我吗?朱栩擦完脸,抬头看向外面道。

    姚清清一边端走水盆一边道曹公公来过了,知道殿下在睡觉又走了。

    朱栩嗯了声,若有所思的道:那就是与我所料的差不多了。

    按照他之前的想法,不管是多大的事情,哪怕天塌下来,朝堂之上首先要做的,就是对峙一番,你争我吵几天,然后才会去处理问题。自然,处理的过程中还要是吵,吵决定着好处,谁的声音大,声势浓,决定谁能捞到更多的好处。

    没多久,曹化淳来了,进来就道殿下,不出您所料,朝堂上对于漕运的事情争论激烈,不少人认为事关重大,要尽早处置,更多的是认为涉及重大,不宜贸然行事。

    朱栩一笑,道最后被皇兄压下来,命户部再议?

    曹化淳点了下头道:是的,不过户部那边没有处置漕运的权利,想来还是要上廷议决定的。

    朱栩颌首,漕运总督乃是二品大员,户部尚书也是二品大员,虽然早前是隶属户部,但久而久之也算一个相对独立的衙门,哪怕是内阁都不能轻易插手。

    让他们争吧,朱栩也不急,笑眯眯的道:他们吵的越厉害,争的越久,说明里面的利益就越多,到时候咱们分的也就越多。

    曹化淳附和了一句,神色犹豫了一下,小心的道:殿下,另外,我听说,今天的廷议,有人提了殿下城东的作坊。

    朱栩立时眉头一挑,神色也凝了起来,道:谁提的,说了什么?

    曹化淳道:是吏部给事中上的折子,言称殿下的作坊低价扰乱京城物价,民怨沸腾,应当充公以援九边,兵部那边有意动。

    吏部给事中?

    朱栩眼睛眯了起来,**星是吏部尚书,这个授意是他出的?他的目的是什么?想要转移朝堂视线?

    他右手在椅子边上敲了起来,心里开始盘算。

    他的那个作坊,使用的膨化,哪怕是本身一个馒头成本也不到市场上的一半,加上大半还掺杂了番薯,玉米,成本就更低了。

    也就是说,正常一百个馒头赚三十文,他就能赚到七十文,甚至更多!

    山海关离京城也不远,如果真要供给兵部,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短时间尚可,时间一长,怕就是与虎谋皮,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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