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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官笙

    秦良玉说完,面色斟酌,道:依旧不得放松,待皇上的旨意一到,本大都督就会处置这三万建奴人,其他的你们一切照旧,不可懈怠!

    是!祖大寿等人应声。

    秦良玉没有闲着,检查了一番宁夏镇的军队训练,关城守卫,装备,钱粮等,最后,她还算满意,训诫一番,京城的飞鸽传书也就到了。

    秦良玉看着朱栩的密信,没有迟疑,当天便押解着这三万多人离开宁夏镇。

    明朝以接力的方式,将这群人送入南安南。

    经过这一么一段时间,京城中的朱栩,终于接到了黄太吉的亲笔信。

    乾清宫,御书房。朱栩坐在椅子上,端详着桌面上这封信,表情有些怪异,或者说,便秘。

    这封亲笔信,很奇怪。

    并没有什么话,说的都是家长里短,他在沈阳时候与几个兄弟的关系,宫里妃子的情况,孩子的情况,然后就说明他近来的身体情况,稍微提及了整个漠西蒙古的情况。

    朱栩捏着下巴,感觉被一口气堵着,上不来下不去。

    按理说,两人是敌人,对手,黄太吉现在这个国破家亡,客死异乡都是他造成的,结果黄太吉死前还这么从容淡定,写一封家长里短的信给他,仿佛对他一点恨意没有,还有种古怪的惺惺相惜之感。

    朱栩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好些遍,好一阵子才嘀咕一句话朕才是主角好不好,怎么搞得朕是恶人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封信,朱栩绝对是反二。

    看久了,朱栩觉得烦,递给曹化淳道:看看,能不能看出些什么。

    曹化淳看着朱栩表情变幻了好一阵子,闻言连忙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旋即眉头一皱,递还给朱栩,道:皇上,奴酋这是故意的,奴婢以为不用理会。

    朱栩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嘲讽。

    曹化淳低头,道:奴婢说的是实话。

    朱栩懒得理他,将这封信叠好,放回去,道:黄太吉的手段自然不一般,这分明是在给朕心中种刺,但是,他小看朕了!

    曹化淳躬着身,站在那没有说话。

    他自然不是看不出黄太吉这封信的目的,有时候,越是平淡的手段越能起到作用对那些最难对付的人。

    朱栩将信叠好,塞回去,道:在司礼监封存吧,黄太吉这一死,去了朕一块心病,最近宫外有什么好玩的吗?

    曹化淳抬头看了朱栩一眼,心里有些担心,想了想,道:皇上,在城外,新起了一种赛马,可以自己带马过去,赢了有大奖,听说很有意思。

    朱栩听到这个就眉头一挑,道:就是永宁去的那个?

    有了他的允许,永宁那丫头现在满京城的跑,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她,上次偷偷带着她的小红马去赛马,差点被人识破身份,现在被张太后关在后宫闭门反省。

    曹化淳道:公主没有参加,是那个李定国得了第一。

    朱栩眉头动了动,走几步,出了东暖阁,看着渐渐热起来的天气,道:宗室里,还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才吗?

    曹化淳想了想,道:平王,靖王,唐王三位王爷家里,还是有几个不错的,且都二十出头,可以为皇上作些事情了。

    朱栩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天空,暗自摇头。

    明朝宗室的养猪政策,将宗室都培养的跟猪一样,根本没有几个上得了台面,现在想要找些人出来做事,也是千挑万选都未必能堪大用。

    朱栩站了一会儿,道下旨,皇长子岁在开蒙,召集宗室,勋贵,二品以上大员的适龄子嗣入宫陪读,由内阁挑选,报于朕。

    曹化淳抬头看了一眼朱栩,躬身道:遵旨。

    这时,一阵暖风出来,将屋檐下的铃铛吹的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朱栩眯了眯眼,道再传旨,八月,京中三品以上大员,不分文武,随朕去皇家林苑打猎,为期十天定制!

    曹化淳目光微变,犹豫着道:奴婢遵旨。

    由此开始,大明的尚武之风会进一步浓烈了。

    黄太吉死,建奴剩余的‘归顺’,这在大明自然是一大盛事,这是大明强盛,皇帝武功至伟的又一个力证。

    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热闹漫天,青楼妓馆,茶馆酒肆,这几天是喧闹无比,仿若过节。

    内阁也是颇为欣喜,毕自严罕见的抱着茶杯,与孙承宗,靖王,汪乔年,孙传庭,傅昌宗等人闲聊,笑容也是多了不少。

    众人大多很轻松,放下平时的拘谨,笑着说些有的没的。

    黄太吉或者西走的建奴是大明的一块心病,现在黄太吉死了,余孽归顺,这等于辽东彻底扫除了威胁,大明高层自然是浑身一轻。

    没用多久,在南直隶,神龙府,布木布泰也收到了一封信。

    苏沫儿看着这封信,直皱眉,抬头看向布木布泰道:小姐,黄太吉这是什么意思,让你照顾一下他的人,庇佑他们,这不是想要害你吗?

    布木布泰看着这封信,神情平静的很,道:将他这封信连同送信的人,一起押送入京。

    苏沫儿吓了一跳,连忙道:小姐,这样做皇上肯定会起疑心的,不如我们悄悄将人杀了,将信烧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布木布泰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懂。

    苏沫儿看着布木布泰,认真的道小姐,这件事真不是小事,何况三殿下还在宫里,如果皇上生疑,不说我们会如何,三殿下这辈子也完了,一定要谨慎。

    布木布泰看着她,道:你确定这封信真的是黄太吉的?即便是真的,你确定没有其他人知道?这封信能从宁夏镇千里迢迢来到我这里,你不觉得奇怪吗?

    苏沫儿听着,顿觉心惊肉跳,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布木布泰起身,道我过一阵入京,你准备一下。

    苏沫儿这会儿不敢说话,慌忙应声,道:是小姐。

    布木布泰看着苏沫儿离开,坐了一会儿,转身进了房间,拿出了一个小箱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都是小孩子的衣服,玩具,琳琅满目,似乎什么都有。

    布木布泰脸上带着笑容,仿佛已经到了京城,看到她儿子穿上,玩这些玩具的情景。

    等了几天,在布木布泰入京的时候,在南安南的多尔衮也终于收到了黄太吉的密信。

    这个时候,房间里只有多尔衮,多铎兄弟二人。

    多铎看着黄太吉的密信,神色有些惊慌,道:哥,黄太吉这是要干什么?让我们造反?

    多尔衮左手里拿着信,右手摸索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表情淡漠,目光阴冷的看着。

    黄太吉在心里给他规划了一个路线,就是先吞并安南,同时挑动大明内乱,乘机北上伐明,恢复他们大金国。

    多铎看着多尔衮的表情,道:哥,不能听黄太吉的,他害的我们还不够惨吗?

    多铎真的很慌乱,并且有些害怕。

    虽然他们的南安南地盘不小,人口,良田很多,大明那边几乎没管,看似他们实力很强,但真正经历过的人都知道,大明强大的他们无力去反抗!




第1168章 纳妃
    多尔衮看着这封信,依旧没有说话,眸中闪烁着冷光。

    多铎忽然一惊,道:哥,我们不能这么做,至少眼下不行,别看他们没有在北安南布置兵马,甚至云南都没有多少,那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我们一旦北上,他们的海军就会登岸,火炮能轻而易举的摧毁我们的根基,我们不会胜的

    我知道。多尔衮淡淡的开口。

    旋即他将这封信放到了身边的蜡烛上,看着这封信烧起来,面色幽暗难明,道:黄太吉说都是对的,没有一点错。但我不会照他说的做,他是一个亡国之军,败军之将,没有资格来教我。怎么复国,怎么复仇,是我们的事情

    多铎听着,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道我就知道哥不会轻易上当。黄太吉这一死,他的两万多人就归了我们,有了这两万多人,咱们就能作些大事情了。

    多尔衮看着信烧完,没有留下一个字,这才转过身,道:暹罗人顽固不化,既然难以招降,就先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让满达海做好准备,三日后发兵!

    多铎听了大喜,道哥,早就该这么做了,只有将他们杀怕了,他们才会老实,我这就去找满达海。

    多尔衮坐着没动,转头看了眼已经烧完只剩下灰烬的黄太吉的信,低声自语道:你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我会烧给你看的,我比你强!

    黄太吉死,建奴归顺,大明真正铲除了辽东叛乱,这件事虽然对大明有些影响,让朝野震动,但终归是一个插曲,过了没几天,大明朝野的目光依旧在‘新政’上。

    乾清宫,东暖阁。

    辅臣傅昌宗,户部尚书张秉文站在朱栩的御桌前,正汇报今年的夏收情况。

    张秉文道:皇上,今年免税,减税的州府多了二十个,税粮预计在八百万到九百万石之间,其他税银方面,除了海贸,都会大幅降低,臣预计,今年国库的赤字会增加到了一千五百万两,加上去年的,可能会高达三千万,今年未必能撑下去

    傅昌宗接着道:内阁虽然在压缩支出,但缺额还是很大,‘新政’需要的钱粮十分巨大,回报的时候还没到,朝廷有些声音,建议对一些地方加税,以弥补国库的空虚。

    户部怎么看?朱栩神色不动的道。

    张秉文道:皇上,户部反对加税,一旦开启加税的阀门,日后加税就会成为朝廷解决国库空虚的唯一钥匙,臣已经向内阁表达了态度。

    朱栩看了眼傅昌宗,点点头,道:加税不可行,户部有什么办法?

    张秉文道:臣等在商议,除了农税外所有的税种进行统计,调整,使得更加合理,这可以增加一部分,但有限。开源之法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实施,臣已经与皇家钱庄商讨过,必要时候,可以拆借一些,以渡过眼前困境,只要到了明年,工部,帅府的支出就会大减,同时移民那边的支出也会得到缓解,日后会省下这笔钱,朝廷能在两三年内消除赤字

    朱栩微笑,道: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借贷,以朝廷的名义借,国库做为担保,付出一定的利息,从民间借银,用以发展,到时候按期偿还本息。

    傅昌宗,张秉文一怔,慢慢沉思起来。

    这种方法,用以应付灾情中的国库困境,确实是个好办法,但这是双刃剑,如今君明臣贤,自然没有多大问题,若是以后出现昏君,奸臣,那简直不可想象。

    朱栩看着两人的表情,道这件事,由户部提议,内阁允准,议会大比例通过,方可实行,具体的办法,你们再商议,报给朕。

    张秉文这么一听,神情若有所悟,立即道:是,臣明白了。

    朱栩拿起手边的茶杯,心里倍感轻松。

    现在这些外廷的重臣终于渐渐上了轨道,很多事情无需他亲力亲为,稍微点拨一下就可以了。

    内阁现在的权威性,权力的运作,影响已经大大增强,各项政务推进的尽管有不少阻力,但确确实实在进步,已经有了不少可喜的进展。

    朱栩省了不少心,坐在乾清宫,纵观全局。

    一天后,乾清宫后院,浴室内。

    朱栩与曹文诏正在蒸池子,热气腾腾,两人蒙着脸,躺在两边的椅子上已经好一阵子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曹文诏终于拿开蒙在脸上的毛巾,狠狠出了口气,道:皇上,臣自己打造了不少池子,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皇上这里最舒服。

    朱栩蒙着脸笑了声,拿开毛巾,在脸上擦了把,坐起来,依靠在椅子上,道:不是说要去展开全国野训吗?怎么还有空跑来朕这里泡池子?

    曹文诏嘿嘿一笑,道:臣也不知道,这黄太吉临死前,居然还想坑我,臣觉得,还是来跟皇上说一声比较好。

    朱栩毛巾擦着脸上的汗,笑着道:不止你,朕也收到了,布木布泰也有,这就三封了,虽然其他的朕不清楚,但多尔衮肯定也有一封,也不算阴谋,是堂堂正正的阳谋,就是要在朕心里种下一根刺

    曹文诏隔着雾气观察着朱栩的神色,不动声色的赔笑道:一个亡国之人如何能理解皇上的心胸,他这是临时前还枉做小人,让我们看笑话。

    朱栩听着他谨慎的声音,摇了摇头,道:行了,黄太吉这个小人做的虽然失败,却不是败在朕的心胸上,而是败在了对我大明的缺少了解,回去之后,好生练兵,其他的不要多想。

    曹文诏心里这才松口气,道:是。皇上这是养兵,臣一定给皇上养好了。

    朱栩倚靠着椅子,笑着又闭上眼。

    他心里在感叹,黄太吉这些计策确实算不得高明,却很狠辣。他也算是帝王,自然明白帝王心,这种‘刺’不种还好,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时机一到,就是君臣决裂之时。

    到时候是朱栩大开杀戒,还是曹文诏或者多尔衮等兵变成功,都算是他计谋成功,临死前胜了一回。

    这种事情,血迹斑斑的史书已经用无数史实证明了。

    但是黄太吉低估了朱栩的目光,朱栩的目光看的太远,远的黄太吉想象不到。所以,黄太吉在意的那些事情根本不朱栩眼里,自然,他的阴谋也就落了空。

    曹文诏当天便离京了,朱栩没有额外赏赐什么,也没有送行,就是一起泡了个池子。

    但曹文诏走的很舒坦,异常的开心。

    如果朱栩赏赐什么,或者送行,他就真要担心,准备后事了。

    又过了几天,在六月中旬,布木布泰奉召进京。

    永清宫。

    一番激烈的运动后,朱栩拥着布木布泰,正在享受余韵。

    布木布泰侧脸贴着朱栩的胸口,轻声道:臣妾已经批准了五个海贸口岸,台湾,广州,神龙府,泉州,天津卫,涉及海贸的商会多达四十个,船只有三百多艘,与其他各地的海贸越来越多,单单臣妾手里的,每年的收入,扣除支出,还有两千万左右,加上其他的,三千万一年还是比较稳定

    这其中一大部分是来自于香料等的垄断,这是年入千万级别的暴利。

    朱栩的左手在她如玉的背上滑动,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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