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这代表着,她被塞进罐子的时候,极有可能是意识清醒的。
男人说丘莎要杀小玉,小玉在罐子中,林益阳家还有一个小玉,眼前的小玉是医院哭泣那个小玉,那么在林益阳家的那个小玉,一定就是丘莎!
丘莎资质有限,在组织中地位一直不太高,最开始只是一名普通的线人,后来才成为了情报人员,一直在外围做着接应工作。
乌拉的核心骨干级成员有约五千,精锐情报人员三万,普通外勤人员十余万,外围人员将近二十万,线人数十万,遍及全世界的一百多个国家。
阿笙记得那五千骨干成员和三万精锐情报人员的资料,秋莎之前又一直呆在乌利家的值勤范围内没有怎么移动过,她的档案阿笙没有亲眼看过,只知道有这么个人,长相却是不清楚的。
林益阳救下小玉那天,安乐街的一栋楼里起了火,黑烟弥漫,火势冲天,小玉上楼救人的时候被困在火场,整张脸都被薰黑了。
而之前,小玉在歌舞厅做迎宾的时候,化着和丽姐一样的大浓妆。
这样的大浓妆和本人素颜的相貌是有着巨大差异的。
也就是说,林益阳同样没有见过小玉的素颜长相。
丘莎和小玉身形肖似,脸形相似,五官也是属于不化妆就比较清淡的那种。
林益阳杀了马特手下的人,又弄死了马特,把马特的窝点一锅端了,后来又顺藤摸瓜寻到了育苗
第一千六百八十章 抢时间
如果能成功接近林益阳,与他发生点什么,造成即成的事实关系,或许她还有可能完成套取情报的任务……
先套取到情报,再把人杀掉,她就立了大功,能回国,还会被嘉奖……
阿笙的视线在那一套提炼药液的设备上滑过,一对细细长长的眸危险地眯了眯,整个人透露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厉气息。
那些药,那些只顾功效到位却完全没顾忌伤不伤身体的药,肯定是给林益阳准备的!
在药店的时候,阿笙曾亲耳听到假小玉对店员说这药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天却没起到她期待的效果,所以她再突然要求加大剂量!
而这几天,她为了观察小玉和林益阳到底在闹什么鬼,她就在隔壁眼睁睁的看着!
她竟一点异常也没察觉到!
阿笙用力揪着自己的衣领,心如刀绞,痛得竟喘不过气说不出话来了。
她如果早能发现该多好!
丘莎这些天一直以小玉的身份留在林家,管着林家爷孙一日三餐的饭食。
她要下药害人,该是多方便啊!
一道菜里下一点,除非林益阳和林爷爷一点也不吃,只要一动筷子,不管吃多吃少,都会受到伤害!
吃得越多,药性累积越得越深。
这一套先过的提炼设备,能把药物药性浓缩到极致,还能把药的气味去除大半,混在各种用菜食里,基本不可能被察觉。
林益阳和林爷爷已经吃了好几天这样的饭菜!
今天小玉是离开了,可是却买了更重剂量的药,她一定还会回去!
她不该出来买什么衣服,她应该守在那边,一旦发生什么突发状况,她还可以随机应变,给林益阳搭把手!
不过,也不对,如果不出来买衣服,不路过这里,不闻到药味和血腥味,她也不会闯进这间平房,不会发现提炼设备,不会知道林益阳家里的小玉是假的,更不会窥破这其中关键。
&nb
第一千六百八十一章 可怕的事发生
她先前走过的时候,风还把那块铁牌吹得晃了好几下,来杂货店买酱油的小孩怕那铁牌掉下来,还跟老板娘抱怨了几句,让她把铁牌挂牢靠一点。
老板娘一边剪着指甲一边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那个小孩打完酱油提着酱油就气乎乎地跑了,走远了之后,还扭头冲着老板娘的方向做了个鬼脸,喊了一句:要是砸到人了,你就背时了!
老板娘气得站了起来,随手抄起一把糖就当石头扔了出去要砸那小孩儿。
小孩儿左扑一下右接一下,竟然把糖全接住了,一边剥糖纸一边得意地对老板娘说谢谢你的糖,说完之后就脚底抹油冲阿笙这边跑了过来。
留下了气得脸青口黑头顶冒烟儿的老板娘。
当时,那个小孩还跟她说见者有份,要给她一颗糖来着,只不过阿笙当时正在撸羊肉串儿,觉得吃了辣的东西再吃糖那味道该多怪啊就谢绝了小孩的好意。
结果小孩却说想尝一下羊肉串配水果糖是啥味道,瞪着俩大眼珠子盯着阿笙手里的羊肉串眼也带眨一下。
阿笙还分了两串羊肉串给他来着。
她要去那里打电话!
阿笙强提着一口气往街口那边冲去,当她跑到街口的时候,已经气喘如牛。
公用电话的话筒被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妇握在手里。
阿笙直接把话筒从少妇手里抢了过来,一手按下挂机键就迅速拨了林益阳家的电话号码。
少妇正聊得兴起,放筒却突然被人抢了,自然不干啊,伸手就又要来夺回去。
阿笙反手一推,手指箕张着把少妇肉嘟嘟的脸给推开了些,然后就伸直那条胳膊不让她靠近电话这边。
电话接通了却没有人接。
少妇发了狠用力往阿笙身边挤,一边挤一边道:“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要打电话不知道等我
第一千六百八十三章 惊吓
德园宾馆就在后海酒吧街的最尽头,是栋占地约大半亩的三层楼房。
门脸是上海石库房式样的,附近音乐喧嚣酒醉金迷,它却像是被遗忘的老人一样呆在角落一隅。
其实这里原来也是家酒台,也曾热闹过好几年,是后海酒台一条街中生意最好的地方,一到晚上就人流如注,永远人满为患。
哪怕它家的酒的价位在整个后海是较高的或者是最高的,但是顾客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往这里,最人声鼎沸的时段是夜里9点之后到凌晨2点之前,不管你身处一层,还是身处二层,都会被震耳欲聋的摇滚嘶吼音带得摇摆起来。
甚至它家原来的招牌都是用真金镶边直接挂在楼侧那面墙上,老远就能看到到那面金色的招牌。
现在,却只剩下一面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的木牌,木牌上写了几个不大起眼的小字,字还是绿色的,放在灯红酒绿的酒台街上很容易就被忽略了。
曾经后海最出名的得缘酒台更名成为德园宾馆,曾经宽敞得能容纳下上百人的通间被隔成了小小的房间,供来酒吧街玩乐到太晚又不愿意归家的人住宿所用。
一晚十五块。
还比不上当年得缘酒吧的一杯最低档的酒的价格。
阿笙不知道丘莎为什么选择这家宾馆做为栖息地,但是吉普车确实是林益阳的那辆,这代表他确实来了这附近。
以为还要在首都遍撒网一样搜寻的车子,就这样出现在了眼前。
这让阿笙有些焦灼的心慢慢安稳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跑向吉普车。
吉普车停的位置有些奇怪,正好停在德园宾馆的门脸前,堵住了进出的台阶。
走得近了才发现,地上还有一道浅白色的痕迹,像是车子突然强行紧急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留下的印子。
一个穿着
第一千六百八十四章 寻找
吉普车的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的头歪歪地斜在一边,黑黑的长发覆盖在脸上,遮去大半边脸,颈上缠着安全带,一动也不动。
上身一条丝缕也没有,完全赤着。
她的皮肤很白,锁骨也很美,胸前堆砌的玉雪一般的山峰高耸着,形状完美,不盈一握。
站在车前的男人们止不住吞了口口水。
玉峰下是平坦紧致的小腹,哪怕是坐姿,也看不到一丝赘肉。
纤腰下是幽幽深谷,修长的腿叠在一起,遮去那间风景,却越发引人遐想。
裤子退到了小腿肚处,雪白的棉质的三角裤赫然挂在膝盖处。
散落一地的秋衣毛衣外套遮住了她的脚。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如同一尊上好的玉雕成的玉雕,美丽而安静。
有人大着胆子伸手撩开了覆盖在她脸上的长发,伸出手指探了探她鼻下,倏地惊喜道:“不是死人,还有气儿!”
站在人群最外围那名最先发现车内情况的女人这才止住了尖叫,捂着胸口顺气,一副吓得不轻的模样。
“在车里就脱成了这样,……呸!”女人看着车内那具年轻美丽的身体,啐了一口。
人群中响起意味不明的笑声。
“估计是人家性子急,等不及到宾馆,所以就在车内先解决了!”
“那在车里解决了还把车停在宾馆门口做什么?不前不后的,就堵在门口,存心不想让人好好做生意啊。”女人翻了个白眼。
“说不定人家一回没解馋,还是想找个地儿再战江湖所以才把车开到这里来的啊……”
“咦,你们没发现,车里只有一个女的,没看到男人么?男人哪儿去了?”有个扒着车窗恨不能把头都塞进去看,眼珠子都快粘到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突然开口道。
众人咦了一声,开始在车里车外找着。
阿笙已经在车附近找了一圈,视线突然投向德缘宾馆右侧那片幽深的黑暗中。
酒台一条街是绕着后海而建的,德缘宾馆的右侧,就是已经结了冰的什刹海。
后海东起地安门外大街,西至新街口大街,南起平安大街,北至北二环,水域面积有好几十公顷。
&nbs
第一千六百八十五章 突然后悔了
“就这样说,我听得见。”林益阳定定地望着阿笙,原本黑沉的眼里猩红一片,湿透的头发一暴露在空气中,不一会儿就结出了层薄薄的霜花。
阿笙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
她今天穿了一件打底一件厚羊毛衫又加了件毛背心,外头还罩了件厚厚的太空服,脖子上围着围巾,头上戴着厚厚的毛线帽子,依旧觉得那北风像要把她耳朵割掉一样冷。
可现在林益阳却泡在冰面下的冰水中,浑身湿透。
唇色冻得乌青却依旧不肯上来。
“上来!这么泡会把身体泡坏的。”阿笙沉声道。
“我不能上来!”林益阳眯了眯眼,浑身的血液猛烈地向着身下集中,哪怕身处冰冷的水中依旧难自持,他用力地咬了咬舌尖,这才强自冷静了下来。
不过,他知道这冷静根本不维持不了多久。
“阿笙,我不能上来,我中了暗算,浑身都不太对劲,必须呆在冰水中,如果我这时候出来就前功尽弃了,而且,我不定能控制住自己,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
“那你是想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冻死在这里么?”阿笙的声音低低的,“林益阳……我想起过去了……哪怕我没有想起来,我好像也不会忍心看着你冻死在我眼前!
你上来……我们找个地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在邀请我……阿笙,我很高兴你没离开,我也很高兴你想起了一切,可是,我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拥有你。
虽然我很想,想到全身都要炸裂开来,我也不能这样做。
你知道的,我的体质有些特殊,一般的药物对我是不起作用的,能让我失控的药,剂量一定很大,一旦爆发……你受不住的!
所以,我还是呆在这里的好。”
 
第一千六百八十六章 以身相许吧
昏天黑地之后,是汹涌的潮,一波一波将阿困锁在安乐二横街小院中的两个人淹没。
阿笙无数次在想,她一定是疯了才会主动去找林益阳,主动要求他从冰水里出来……
都说长夜漫漫,可是一夜的时间根本不够。
她像一条无力挣扎的小鱼一样,被林益阳固定在身下,任他折腾。
声音都喊到嘶哑了。
他却似不知道疲倦般,鏖战不休。
该死的丘莎,该死的药!
怎么药性烈成这样?!
数九寒冬,身上的人却汗流如注。
阿笙的两手紧紧地攀着林益阳的肩膀,粗粗地喘息着,嫣红的唇瓣又肿又胀,被汗水湿透的长发一缕一缕地铺散在枕巾上,像是突然盛放的黑色花朵。
林益阳一手抚弄着她汗湿后的后背,一手往下滑,把她的腿托了起来,盘缠在自己的腰间。
又发起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击。
阿笙咬着唇,身子像狂风骇浪中的小舟一样不停地抖颤着。
外面的天色渐渐大亮,天光从窗缝里透射进来,照着屋里抵死缠绵着,时近时远却始终连接成一体的两人身上。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阿笙喃喃地问。
密密砸砸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雪白的肤上,留下一朵朵粉红的唇形印迹。
“该结束的时候……自然就会结束……”林益阳道。
阿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知道天黑了,天亮了,天又黑了,天又亮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那种粘粘乎乎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床单和被褥都换过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