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十五分钟后,他上了一辆绿皮火车。
又过了十来分钟,绿皮火开轧轧开动,驶出了首都西站。
从上车后就端端正正挺腰收腹坐在座位上的林益阳缓缓吁了口气,侧头看向窗外。
无数建筑物被飞驰的火车抛在了身后。
坐在火车上的人们开始互相攀谈了起来。
“大姐,去燕郊啊?走亲戚还是回家啊?瞅你带那么大两包东西,沉不沉?”
“哎,大兄弟,有没有火,出门的时候走得急,忘记带火
第一千六百九十三章 塌方现场
八零天后小军嫂正文卷第一千六百九十三章塌方现场果然是公路塌方了。
林益阳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是大面积塌方还是小面积塌方影响大不大”林益阳随口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又有翻阅卷宗的哗哗声响起,过了一会儿,话筒里再次发出声音:“塌方面积挺大的,210路段近三里的路全塌陷下去,最深的地方下沉有六七高,塌方发生时,正好有辆车从那里经过,车子直接掉了下去,后面塌落下来的山石把车子砸得几近半废,车门也被砸得内凹,无法正常开启。
我们的人正用撬棒撬着,打算把被困在车里的两名伤者救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林益阳了解到这一情况之后就心里有了数,说了声谢谢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他来到了燕郊的二手汽车交易市场。
所谓的二手汽车交易市场,其实就是两排相对的商铺,总共才十来个门面。
现在能买得起私家车的人家并不太多,买了车的一般都是直接开到报废为止,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拿出来卖二手的。
毕竟大家都知道,二手的东西就不值价了。
真金白银买来的东西,二手立马就给折半价了,挺不值的。
市场里静悄悄的,十个门面只有一家开着门,门前停着两辆四五成新的农用货车。
守店的伙计穿着大棉袄,手里抱着个盐水瓶灌了开水的自制暖瓶,哆哆嗦嗦地从门面里走了出来,冲着林益阳笑了笑。
“同志,买车啊瞅瞅这辆喜土四轮车,大马力,跑得快,品相完好,最重要的是,这么新的二手车才卖四千块,简直不要太划算。”
林益阳瞥了一眼那辆车身上至少补了四次漆,四次漆的颜色都深浅不一,远远看去,就跟四个大补丁似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样的车,他真看不出哪一点可以称得上品相完好,也完全看不出它跟这么新三个字是怎么攀扯上关系的。
看林益阳不吭声,伙计立马意识到他肯定不满意,立马又介绍起另一辆来。
“有对比才有好坏,看不上那辆不要紧,瞅瞅这辆,好家伙,这车起码得算个**成新吧,要不是车主打牌输了不少钱,被人逼得没了办法,这车他是绝对不会拉来二手市场卖的。
瞅瞅这流线性的车身,瞅瞅这威武的大灯,瞅瞅这厚实的轮胎,啧啧啧,才
第一千六百九十四章 危险期
蟒山以北三十里外的靠山镇卫生院。
一辆救护车呜呜地叫着开进了卫生院的大门。
卫生院里立马冲出一波人,有医生有护士。
救护车的后门被打开,两名浑身是血,挂着盐水的重伤者被抬了下来。
医生和护士赶紧把人移到了爆了滑轮的移动平床上,一行人推着伤者往手术室急奔而去。
急促的脚步声空空地响起,惊醒了躺在平床上的那名女子。
丘莎突地睁开了眼睛。
刚开始那一瞬间,她的眼神迷茫不堪,过了一分多钟才渐渐聚了焦。
她看着俯身看着她的医生和护士,说了一句话。
刚开始,医生和护士并没有人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丘莎就又提高声音重复说了一次。
这一次,终于有一名护士听到了她的话。
护士愣了两秒,这才伸手扯了扯旁边医生的袖口,苍白着脸指了指丘莎:“她……她刚刚说话了……”
“能说话是好事,代表伤者意识清醒!”医生高兴地道。
“可她刚刚说……她,她要我们打个电话给,给……”护士像是吓到了,语音含混,要不是医生离得近,只怕根本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只是,医生听清了,却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地盯着护士看了十几秒。
护士冲着医生点了点头,“你没听错,她就是这样说的。”
医生眉头一拧,过了半晌才道:“这可不是小事,伤者出血量挺大,全身多处骨折,必须及时抢救,可她说的话如果是真的话,事情就很严重,必须及时上报。
这样,我尽力抢救她,你赶紧去院长办公室,把情况跟院长说一说,让他拿主意,看这个电话到底打还是不打?”
丘莎被推进了抢救室。
护士匆匆忙忙地往楼上跑。
头发半白的院长听完护士的述说之后,只考虑了十来秒就决定打出那个电话。
两个小时后,抢救室的门打开,医生满头大汗地走出来。
坐在抢救室门前不远处的长椅上的两名中年男人突然齐齐抬头看了过
第一千六百九十五章 实话
恶劣的气候一向是事故发生的多发诱因,由于首都连日以来的阴雨绵绵,这几天的交通事故都多了不少。
交通局的工作人员们不停地赶往各处事故现场处理。
天气这么不好,没有车的人们宁愿缩在家里足不出户也不想出门了。
阿笙也过了好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自从那两天两夜之后,她和林益阳之间的关系就有了质的飞跃,平衡的关系一旦被打破,林益阳就跟解了禁的兽一样,食髓知味起来。
他一放开手脚,爱折腾的自然就是阿笙。
林益阳的体力,她的比不上。
他忙上忙下折腾一晚上,哪怕不睡觉,到了早上却依旧精神不错。
阿笙却苦不堪言,比被压路机压了百十遍还要累。
林益阳走了没多久,她就歪着脑袋枕着枕头睡了过去,睡得昏天黑地的。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一些响动声,可是却没多余的精力,翻了个身,换了姿势,又继续窝在被子里睡了过去。
密集的脚步声突然响起,已经近在耳边了。
阿笙才猛地惊醒了,睁着一对细长迷离的眼扭头看向外间。
门窗紧闭,室内只有她一个人。
外面一片寂静,除了北风呼呼地刮着,再听不见其他声音。
刚刚那整齐划一又密集的脚步声就好像是幻听似的。
难道是做梦听到的脚步声?
砰!哐!
就在阿笙犹疑不定的时候,原本紧闭着的房门却突然被人大力撞开,弹撞到一侧的墙又弹了回来。
十来名全副武装,身穿着防弹马甲的男人冲了进来。
十支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床上的阿笙,齐齐喊道:“别动!”
与此同时,几个交错的小红点也从透明的玻璃窗外折射了进来。
那是狙击手在瞄准目标。
阿笙浑身僵直地躺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
十名特种兵精锐,还有至少三名狙击手,屋外说不
第一千六百九十六章 吓了一跳
“立刻,马上,从被子里站起来!”小队长黑着脸厉声道。
指着阿笙的枪口径直对准了阿笙眉间,大有不照做就会直接开枪的意味。
阿笙苦笑了两声,突然就把眼睛闭上了。
被角一角被踢开,一只莹白如玉的脚露了出来。
阿笙脚秀美而小巧,腕、踝都肥瘦适度,没有什么明显的瑕疵。
特别是五根脚趾,更是如同上好的美玉珠子一样,令人一见难忘。
小队长皱了皱眉。
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色/诱?!
不得不承认,那脚很吸引人。
可是,他可是心志坚毅的男人,根本不会被诱惑到。
而且,他很反感这样做的女人!
“你不要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什么,像你这种潜入我国意图搞破坏的敌特份子,既然暴露了,就别想着还能逃得掉!还是老老实实的起来,随我们走的好。
不然……”小队长抚了抚枪管,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阿笙气闷。
“我说过了,我身上什么也没有穿,难道真要我把被子全掀开给你看一眼?!
还有,别一来就给我扣什么搞破坏的帽子,凡理要讲证据,可不能信口雌黄。”
“证据?!我们有的是。你以为我们反间中心是干什么吃的?会随意出动特别行动队胡乱抓人?我既然敢说你是敌特份子自然有理有据。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小队长义正词严道。
阿笙心头那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碎了。
知道她身份的不过就那么寥寥几人,马特和老于已死,科娃已回国,林益阳去了燕郊,那么就只剩下化名丘莎的乌利秋莎了。
她一直在逃,跟着林益阳被偷的那辆车一起消失了好几天了。
她要是落入反间局的人手中,肯定会把她拉下水,哪怕是死也会拉她去做垫背!
既然秋莎开了口,那么她再怎么狡辩都没有意义了。
阿笙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
第一千六百九十七章 抓错人
七辆车窗都贴了茶色贴膜的面包车驶入了位于首都北边的一座工业区。
这座工业区叫高雅工业区。
这个工业区里只有六栋普普通通的小楼,每栋小楼都是五层,每层五六百平方,从外表看,跟普通的厂房没什么两样。
谁也不知道,这里竟然是国家统战局和国家反间作战中心。
郭立人一直对阿笙身上的被子持着强烈的关注度,生怕这被子里藏着什么可怕的化学武器之类的可疑物。
一到作战中心,他就找来了两名女性工作人员。
确认阿笙真的只是用被子遮羞,被子也没有任何可疑物品之后,他终于让人给阿笙找来了一套衣服。
阿笙穿戴整齐之后,止不住地松了口大气。
她被带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焊在地板上的合金椅子,椅子上有着成套的手铐脚镣和一张长方形的,四只脚同样焊在地板上的合金桌子。
阿笙被枪指着坐到了椅子上,手腕和脚脖子上都扣上了沉重的镣铐。
沉重的金属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
阿笙面对着的那面墙壁是块全透明的玻璃墙。
墙那边摆着好几张椅子,椅子上都坐了人。
他们默默地观察着阿笙。
阿笙同样静静地看着他们。
“郭立人,你确定她就是乌拉的最高长官万岁山?”坐在最右侧椅子上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额头上有着很明显的抬头纹,沈泼墨似的浓眉下生着一对不怒自威的眼。
坐在他左侧的郭立人犹豫了一下才点头道:“我是根据乌利秋莎提供的情报抓的人,如果乌利秋莎没有提供假情报的话,她就确实是乌拉那名神秘的最高长官万岁山。”
“你真的没费一枪一弹就把人抓着了?”左边第二把椅子上坐着的是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妇人,蓬松的卷发野性地朝着四周箕张着,她惊讶地看着郭立人,似乎不太相信这么容易就抓到了乌拉的最高长官。
反间中心是一个特殊的系统,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经过训练,包括外语、心理学、格斗、风土人情、追踪与反追踪、情报网的建立和管理等等科目,混到组长级别的,基本都有着丰富的反间经验,身经百战,
第一千六百九十八章 坏了她的事
林益阳去到靠山镇的时候比反间中心的人晚了半个小时,得知那辆被埋的车就是自己的车,车上受伤的一男一女之中那女人就是秋莎之后,他面色大变。
首燕公路蟒山路段已经塌方,反间中心的人想要带秋莎回首都,要么坐火车,要么就是调直升机。
林益阳更倾向于他们调了直升机。
直升机飞回首都只需要二十分钟。
而林益阳坐最快一班火车回首都却需要一个半小时。
所以,当他赶到安乐街二横街的小院时,小院里只剩下遍地密密麻麻的脚印。
院墙的垛子上有放过机枪的印子,院子里的脚印至少有三四十对。
阿笙昨天穿的衣服却一件没穿走。
衣柜里的衣服也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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