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林益阳一只手搭在她身上,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一只腿还压在她的腿上,呼吸在她耳边盘旋,吹得她的耳侧痒痒麻麻的。
全身上下积蓄不起一丝气力,瘫软如泥。
翻个身都是个大难题。
认命地叹了口气。
脑袋顶上却传来一个含混的
第一千六百八十七章 德性
手脚关节都被卸掉了,就是动都动不了的意思,听了林益阳的话,阿笙这才放下心来。
林益阳搭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往下移了移,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腹划过她细嫩的腿侧,带起一阵刺刺麻麻的感觉。
阿笙浑身陡然绷紧了,错牙道:“你不要告诉我,这都两天两夜了,那药效还没过去?!”
林益阳的手指顿了顿,也不知道是早就精确计算过还是无意的,正好就停在三角区域,指尖微顿之后又把她的腿当成了钢琴键一样敲击了好几下。
手下微弹滑嫩的触感令他流连。
“你也知道的,我本身体质就特殊,麻醉药都很难对我起效,当年滇南元首他们用打大象的麻醉枪打了我好些枪我才倒下。“林益阳突然提起旧事。
阿笙不知道这件事,乍一听,就突然有些心疼起林益阳来,心中的气恼也一下子就消去了。
林益阳一直不转睛地盯着她在看,一看她表情有所松动,那手就又开始作怪了。
阿笙没好气地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把他的手拿开:“说话就说话,别又动手动脚的。”
“我真没想动的,就是你皮肤太滑了,它自己要往下滑……”林益阳勾唇,原本冷峻的眼中盛满了柔情,亮得惊人。
“……”阿笙心里暗骂了一声脸皮真厚。
早就空空如也的肚子也在这时候开始造起反来,咕咕叫个不停。
林益阳听到阿笙肚子叫不停,这才像是突然想起两人已经两天没进食般,懊恼地坐了起来。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一具精壮的身躯,宽厚有力的肩膀,健硕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都在天光的照射下一览无余。
阿笙伸手捂了眼,耳根子一下子就红透了。
“赶紧把衣服穿上!”
“大前天晚上没太注意,把衣服扔太远了些……不下床根本够不着。”林益阳干脆掀了被子,就那样光着跨下了床,弯腰伸手去捞了一条四角裤就先套上了。
他的动作很快,没到两分钟就穿戴整齐了。
等到他迈着长腿走出
第一千六百八十八章 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到底怎么了?怎么不回答?你干嘛一打开院门就开始骂人?”阿笙听林益阳一连说了三声c却没听到他说发生什么事,不由得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林益阳突然大踏步地又走了回来,站在房门前,隔着门跟她说话:“阿笙,你那辆桑塔纳的车钥匙在哪?”
“那车上回撞了之后也不知道修没修好,我一直没车就放在那儿了,之前回来看的时候,发现四个轮胎都是瘪瘪的,不知道被谁家手多的把胎都扎破了。你的吉普车不是停门口的么,还是开你的车吧。”阿笙懒洋洋地道。
林益阳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语速太快阿笙没听清,只听清了后半句:“我一会儿就回来。”
林益阳走后,阿笙却没了睡意,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
她想了很多过去的事,突然就长长的叹了口气。
现在她和林益阳这样了,很多事又要重新计划了。
可她真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未来。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十几分钟后,林益阳小跑着进了院,带回了一堆吃的。
他把吃的全往阿笙面前的凳子上堆,“有糖火烧,有芝麻烧饼,还有豆面丸子汤,灌汤包。”
阿笙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裹着被子挪下床,捡了衣服又命令林益阳背转身不许偷看后,匆匆忙忙套了件秋衣秋裤,再在外头套了件长外套,瑟缩着出门洗了手回来才开始捡吃的。
糖火烧香甜味厚,绵软不粘,芝麻烧饼饼子面铺满芝麻,烤的皮面挺实,摔落即碎,脆的精彩,层开的也密,麻酱香料给的足,滋味厚实。
配上一碗撒了青翠韭菜碎的豆面丸子汤,热乎乎的,暖洋洋,爽口非常。
吃饱喝足后,林益阳又抢着收拾,收拾好之后又把窗户隙开了半扇散味儿。
新鲜的空气进来后,终于把屋里那浓
第一千六百八十九章 给你做媳妇儿
手脚关节都错开了的人肯定是跑不掉的。
可是装着人的车子被人偷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偷车的人把丘莎也一并带走了。
偷车的一定是个男人。
偷个车还附赠一个美娇娘……
林益阳有些忧心忡忡,怕那人是为了救走丘莎才顺便偷了车做为交通工具。
丘莎也知道阿笙就是万岁山。
如果她落到了有心人的手中,这消息就瞒不住了。
他好不容易才搞死了马特和老于,至于科娃,原本想去抓的时候碰上她在洗澡,一直泡在浴缸里不起来,他就打算下次再动手,结果再去国宾馆的时候发现科娃早已经退房了,首都机场还有她的出境纪录。
既然科娃也已经回国了,他想抓也抓不着了,只能作罢。
现在他所知道的知晓这一秘密的人就只剩下丘莎一人了。
他在育苗林场设伏,丘莎却没出现,好像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所以她提前逃了,逃了之后又想出李代桃僵的计划,冒了小玉的名接近他,说要报恩。
正好他想借机逼假回国的某人出来,所以就配合了人这的报恩戏码。
结果却引狼入室,差点酿成大错。
阿笙赶来救他,那会儿药性已经发作了,他失去了理智,癫狂了两天两夜。
这两天两夜的时间城,他分不出任何一丝精神来注意其他事。
本以为插翅也难飞的人竟然连车带人被人偷走了……
林益阳气得脸都黑了。
“你在家好好休息,这事我来处理。”林益阳把阿笙抱回了屋,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还给她掖了被角。
“你想怎么做?”
“找到她,干掉她,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林益阳冷冽道。
阿笙没说话,丘莎事败,一定猜得到林益阳不会放过她。
首都这么大,人口上百万,百万人之中找一个肯定会潜藏行踪的人,谈何容易?
可阿笙却没阻止林益阳。
她知道,林益阳这会儿正懊恼得要死,不让他做点什么,他自己都能把自己给憋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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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章 别想跑
雨夹雪,比下雪天还要难过,路上又滑又湿,一走一滑,基本没有人会随意出门。
特别是偏远靠山的郊区的小村落里的。
路全是烂泥路,一下雨,那就根本不能走。
大家都选择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关起门来过日子。
没有必要,绝对不会出门。
蟒山深处有个小小的村落,有七八户世代居住在这里的人家,这里的房子全都是先用用石头砌了将近1米,上面再用黄泥夯实做成的土墙,石头已经有点发黑,土墙已经斑斑驳驳,表面坑坑洼洼的,有的还裂了手指那么大的缝。
嵌在发黑门框时的木头门,靠近地面那半截全是霉点,单薄得人不敢大力关合,生怕哪一天甩大力了些,这门就会从门框里脱下来砸成碎片。
最近几年,有门路的人都去城里做工挣钱去了,村子里只剩下两三户人留守。
奇怪的声响突然从一间土屋里传出。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破破烂烂的旧木应嘎吱嘎支,似乎不堪重负,快要被睡在上头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摇散架了般。
男人身材干瘦,脚底黑乎乎的,全身的皮也黑乎乎的,却不是本来的肤色,只是太长时间没有洗澡,污垢结了一层又一层。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却白生生的。
黑脏的男人压着白净的女人,兴奋地起落着。
女人手脚软耷耷的,像是没长骨头的虫子一样被人摆放成了大字形,她的表情似痛苦似忍耐又夹杂着一分难以形容的欢喻。
男人气喘吁吁地从女人身上爬起来,随手扯住女人软耷耷的胳膊把她往床里推翻,女人疼得满头大汗,止不住地叫出了声音。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床,再次伏了上去。
“叫啊……叫大声点儿……不是说要给我当媳妇儿的么……”
女人痛得眼前发黑,“我说的是先给我接骨……我才给你当媳妇儿……”
啪。啪。
男人黑鸡爪似的手掌用力拍打着女人丰厚白嫩的臀,“屁,要是给你接好骨了,你早跑了……你真当我傻啊。”
 
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 糊弄
穿着油黑夹克的男人扛着丘莎,踩着烂泥路,一步一滑,一颠一摇地往山外走。
半个小时后,烂泥小路才走完,泥路的尽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条白色的公路。
男人停下来,歇了口气,被他扛在肩膀上的丘莎早已经痛得晕迷过去,人事不知。
“麻的,比李麻子家的老母猪还要沉……要不是见你生得还不错,该大的地方够大,老子真想把你扔了。”男人呸了一口,脸上满是埋怨之情,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偷来的吉普车被他藏到了一处背风的山坳里,那个地方三面靠山,十分偏僻,很难被人找着。
想到那辆八成新的吉普车,男人的心情立马好了许多。
一辆普通的首都牌吉普车出厂价25500,听说开了年三月间会上调价格,涨到28000一辆。
现在的车子都金贵,二手车就算折半价,再给黑市的人两成抽水,那还能剩下一万二千多。
男人越想越是兴奋,绿豆大的眼睛瞪得老大,变成了黄豆般大小。
他马上就要成万元户了!
男人想到这里,浑身上下突然就充满了力量,肩膀上沉重的女人也似乎变轻了不少。
藏好的吉普车重新开上了路,男人摇头晃脑自得其乐地哼着十八/摸,一手把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却探向副驾驶座上坐着的女人的腿间。
悠悠醒转的丘莎恶心得打了个干呕。
男人正在兴头上,冷不丁听到干呕声音,扭头一看就看到了丘莎脸上来不及收敛的恶心表情。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是不是觉得老子恶心?”男人心头无名火起,探在女人腿间的手倏地上抬,啪的一声一耳光就甩到了丘莎脸上。
丘莎被打得脸偏向一边,撞到座垫一侧又重重地反弹了回来,脸蛋上瞬间就多了一个巴掌印子。
这一耳光甩得太狠,丘莎直接被打得蒙圈儿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只是两眼痴痴地瞪着前方。
“装死?!我问你话呢,你刚刚呕什么?是不是嫌老子邋遢,觉得老子恶心反胃,所以才想吐?”男人打了一耳光之后根本就不解气,再一看丘莎还呆呆的样子,心头就更火大了,手再次扬了起来,又狠狠地打了过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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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二章 抢险
林益阳皱着眉头从首都城东客运站走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是一群面色不豫,背着牛仔大包的旅客。
有的人是从客车上被请下来的,有的是刚检完票正准备上车被拦回来的,也有像林益阳一样站在窗口排了半在队,刚轮到的时候才得到紧急通知说往燕郊的班次全部停止售票。
“因突发事故和不可抗因素,今日发往燕郊的所有班次都将取消运行,已经购了票的旅客同志们请持票到售票窗口盖个有效章以便正常运行后再来乘坐,还没购票的旅客同志们请等候通知,班车正常运行后再来买票。”
不死心的人们挤在窗口七嘴八舌地问着售票员:“什么突发事故?”
“什么不可抗因素?!”
“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售票员耐心地解释了好半天,“我们也是突然接到交通部门的通知,要求我们停运所有去燕郊的所有班车,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故,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我们也不清楚,我们也要等交通部门的恢复运行通知!”
见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挤在售票窗口的人也就慢慢地散了。
那些买了票的人又围了上来。
售票员拿了个章用力往印泥里按了按,接过票就砰砰砰地往上盖。
已经剪了个小缺口代表使用过的车票上便多出了有效票三字。
林益阳不死心,出了汽车站之后又赶去了西边的火车站,在军人优先窗口查询过之后,他突然惊奇地发现,从首都开往来燕郊的火车是正常运行的。
于是,他买了当天往返的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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