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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王妃:倾城乱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程程美

    干笑了两声,自个给自个转圜道:“这风浪却是大了些啊。”

    说到这句,才觉好奇:“雨这样大,为何你站的这一处一丝雨星也不见”

    他淡淡道:“想是天上司雨之神与我交情匪浅的缘故。”

    说话间,船身又一倾,那些惊涛骇浪中始见凶猛恶兽,一个个张着狰狞大口,似向我发力扑来。我生来胆大,但此时也禁不住一阵心慌,便厚着脸皮再往他怀里靠了靠。他方才接住我以前,我身上原本就叫雨水浸了个透,衣裳都贴在身上,才往他怀里一靠,便顿觉暖和了不少,如今爹娘都不在眼前,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大防也只能先权宜权宜。

    这样一想,心里便开解了许多,顺手环抱住他的腰身,以便站得更稳当些,头顶上方却听他命道:“再过片刻,便是地陷,怕就闭上眼睛。”

    语气听来甚为平静,一面说,长指已扣上我的脉门,一股至刚至纯的精气一波一波汩汩涌入了我四肢百骸,原先的头晕目眩恶心欲吐也随之化解无存,只觉这样将头埋在他怀中便好像自幼缠在爹爹身上一样,却又不十分相同,如何不同,一时倒也分辨不出。

    耳边传来阵阵震耳的轰鸣,我与他容身的船只被他用法力定住,纹丝不动地泊于半空当中,但只见眼前一条大河陡然直下万丈,我有些好奇地探出头去望,怪道叫地陷,若是不小心掉进这条飞瀑,怕是三天三夜也到不了底,这还不算,地心处犹在时时往上冒着烈焰,水火不相容,二者始接便发出惊天巨响。

    火焰叫水一浇非但不见小,反倒越来越盛,半边天都染成通红一片,这条黑水河也渐枯涸,火舌很快便高过河岸,舔着两岸的焦土,将方圆百里烧成火海一样。这一烤,我身上的衣裳倒是干了,人却热得不行,满头大汗地拉一拉他的衣袖,正要劝他趁早离开这里,不想却见搭在他衣袖上的竟是一个胖乎乎毛茸茸的小爪子。我这人还有个毛病,稍微有些恐高,一恐高,便容易显出原形,若是寻常的筋斗云倒还罢了,但这地陷比寻常的筋斗云高出百倍不止,我腿一软便犯了自娘胎里落下的毛病。

    好在脸和身子都还没变,两个小手变成了肥肥短短的虎爪,我当即缩回手,神色略有些扭捏,转身之际特地留意看了他一眼。这次,他倒没笑,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的地陷,身上的舒袍广袖和头上头发叫疾风一阵乱拂,两鬓有几缕发丝散落了下来,我这才看清他身着的青色衣衫,衣襟和袖口处都一一织着同色的纹饰,花纹繁复异常,他这个样子虽说与爹爹的虎背熊腰、豹头环眼大不相同,却也不难看,当然,比我爹天下第一等的英俊威武还是略逊一筹。

    正胡思乱想,天上突地又一暗,原先红彤彤的天幕上不知何时竟布满了手执刀剑长戟全副铠甲的黑衣神将,密密麻麻,足有成千上万,这么多人一同现身,却能屏声静气一丝动静也无,冷不防把我吓一跳。再一瞧,前排正向他参拜的一员大将我甚是眼熟,似是之前给他送玉匣的凌渊,我脑子转一转,登时仰脸再仔细瞧了瞧他,心里又是景仰又是艳羡。这么些人既都是他的手下,想必他的法术定是十分的高强,却和我说他法术平常,可见他为人有多谦虚,这样想,两眼中的景仰便又越多了一层。七号

    他转身再看了云端之上的手下一眼,一面走下船舷,踏着一朵一朵云阶,宛如拾阶而下,大步走进地陷之内,我惊道:“喂,小心,你要去哪里”

    他淡淡接道:“去补地陷。”

    我回头望望天上那些众神将,好心提醒他道:“怎不带上这些人也好帮你”

    才问了一句,猛然想起家里下人平日聚在一起常说的那些书,难不成他也像书上说的,法术高强是假,连这些家兵也是白养了只为在人前壮壮声势充充样子的这样一想,不由对他心生同情,一冲动,便不甚情愿地再同他客套了下:“这地陷甚是危险,我略懂一些法术,不过却很是不精,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啊”

    他这时才回头笑了笑,向我命道:“待在船上等我。”

    话音甫落,高大的身形转眼便消失于熊熊大火中。一时风又紧了些,一想到船下就是深不可测的深渊,火势又猛,我扶着船舷,小腿略有些打颤,便想往舱内挪一挪,东南西北各试了一次,才发现自个只要稍一挪动,便像撞在一堵严丝合缝的墙上,哪里也去不了,显是被他下了结界。我稍稍安了心,一眨不眨地望着脚下的地火,不知为何,心里却凭空多了些莫名的悲伤,只觉眼前连天色也暗沉了不少。

    凌渊驾了一朵祥云,缓缓来至我近前,似是为打消我的疑虑,向我解释道:“这地陷之祸,三界中,只有玉帝帝尊和……尊上两人的法力可补。每逢七万年,最多早一日,或晚一日,这地缝便陷进去海子一样大小的一个洞,地心处的烈火也趁机钻出来肆虐,如若不填了它,这火便能将四海八荒全烧个寸土不留。是以,自开天辟地以来,便由玉帝帝尊和……尊上轮流亲自补这地陷,我听说,还是二十八万年前,尊上的一位故人刚好于这一天羽化,尊上为了补此处的地陷,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我两眼仔细盯着底下渐小的火势问:“你家尊上的这位故人,他后来死了”

    就听凌渊在我身后语气甚为沉重地应:“是,等尊上赶回……殿中时,听说连她的元神都已散尽,人早已灰飞烟灭。”

    我扭过头来看了看他,见他一脸悲意,很快又换成一脸崇敬,我倒是对他口中提到的这个故人不感兴趣,只是为活跃下气氛,也让我自个松口气,便笑眯眯地同他打听道:“你家尊上看起来很有钱,你们府上的伙食一定不错”

    他脸上登时一惊,我再细问道:“你们尊上所收的徒弟是和你们这些家兵一起吃大锅饭呢,还是另起炉灶吃小炒”

    我的意思是大锅饭总是没有小炒精致入味,哪知凌渊却把脸一沉道:“自开辟鸿蒙,二分天地以来,我们帝……尊上从不收徒弟!”

    我“哦”

    了一声,点点头,条件好的学堂确实难进些,不然爹娘也不会为了二姐忍痛卖掉家里的半个山头。遇到一点难处便放弃,倒也不是我的个性,况且大户人家的家兵多半养尊处优,多少要有些脾气,哪能人人都像我这般心胸宽广,这样一想便也不计较凌渊的脸色,反而更加好声好气地再同他请教道:“那敢问凌大哥,你们尊上是否已娶妻呢”

    我的意思是提前知道这些我好心里有数,若是有了师娘,肯定还要多学习女红厨艺之类,我在这些事上一向不精,学起来分外吃力,如果两个师傅同时让我选,一个有师娘管一个没师娘管,我还是更倾向选法术稍差但没师娘的师傅教我,这样约束也少,我这人懒散惯了,最怕人管,当然,如果伙食好另当别论。

    我这样诚恳地问,凌渊的脸色摆得越发正经了,两眼上上下下将我从头打量到脚。我第一反应是先去看自个的两个袖口,两个小手好好的,没有变成虎爪,我不放心,又在结界中费劲地侧身瞧一瞧身后的襦裙,半截桃红的底裙下面也没有露出虎尾,我正左看右看,就听脑后凌渊古里古怪地问我:“姑娘今年才多大”

    我不解:“五百岁啊。”

    凌渊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脸上皮笑肉不笑:“我们尊上尚未娶妻不假,不过,依着天则,我们尊上的妻子须得是上神才可,凌渊服侍帝……尊上时间不长,资历尚浅,但据凌渊耳闻,三界中千百万年来飞升上神资历最浅者是两万三千岁,姑娘今年才五百岁,不如自个算算即便你资质再过人,那也要多少年才能成为上神”

    我脑子转一转,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担心我年纪比他小很多,却做了他家当家主母,每日反被我管着,怕抹不开面子。显然他是误会了,他家尊上虽说容貌上比花豹精,比敖玉,比他凌渊,比放眼望去这么些黑压压的黑衣神将都俊些,然而终归不是我心仪的类型,比起我爹,终归少了些气概。不过这些话,我一个女孩儿却也不好都告诉他,毕竟我同他不熟,于是便把脸红了红,也学他咳嗽了两声。

    才咳嗽完,就觉船身应声往下一沉,随即又晃了几晃,半天才徐徐定住。我惊魂未定地低头去看万丈深渊中的火势,只见原先通红的大火突然变成金色,火中分明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形,通身上下好像一个火人,那些火焰烧在他身上,我摸摸自个,连我都为他觉得痛。一束又一束的光轮自他的掌中挥出,霎时间天地都为之而动,我认真算了算,大约一刻钟左右,这方圆百里的地陷才能因他的法力往上长出一截,这补地陷的活非但是个力气活,还是个非常耗时间的力气活。

    后面三个时辰,我没有再同凌渊讲话,我算了下,那日我坐在船上足足看了三个时辰(主要是站不稳,只好坐下来),看到后来,眼睛竟有些酸疼,这样好的耐性即便我在休与山上种西瓜时也没有过。天色渐渐破晓,天边的云霞如同五色的织锦,越来越多的鸾鸟、凤凰盘桓于半空中,仿似是眨眼间,最后一道沟堑终于被他的法力合为平地,原本枯竭的大河也恢复了原样,云层上的黑衣神将们登时密匝匝地跪成一大片。

    我想也不想即迎上去,走到近前才发现身上的结界已解,他看了我一眼,我当即换了无比崇敬景仰的神情仰脸望向他,又从袖中摸出帕子,双手递与他:“师傅,要不要擦一擦汗”

    我只是这么一说,借以表示我的一份心意,他的脸上身上倒也看不出有汗,衣裳也是好好的,只除了两鬓散落的几缕发丝随风轻拂,眼角眉梢连一点烟火气也看不出,不想凌渊却怒道:“放肆,帝……尊上面前岂容你――”

    一面说,手起袖落,手中凭空生出一把长刃,他用眼色止了凌渊向我劈来的剑,淡淡笑道:“你叫我什么”

    我一听,旋即撩了裙幅便欲向他跪拜,他一笑:“凌渊不是告诉你,我不收徒弟。”

    他一边补地陷,天摇地动之中还能听见我与凌渊说话,足见他不仅法术高强,为人十分谦虚,连耳力也练得这样好,这样有钱伙食也不差的学堂,还没有师娘管着,样样甚合我心。

    只是这主仆二人,他们一个脸色铁青,一个但笑不语却分明更加不好说话,我一边搜肠刮肚地想对策,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向他毕恭毕敬地行三跪九叩拜师大礼,也是试试看能不能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让他赖不掉,口中学着说书人的口气诚恳地道:“师傅若能收沉鱼为徒,沉鱼愿为师傅做牛做马,烧锅做饭,缝补衣衫――”

    刚说到这一句,只觉眼前一晃,他身上明明刚才还好好的袍袖居然在我一眨眼的工夫破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的洞。

    我正纳罕,他顺着我的眼光也漫不经心地瞧了瞧,语气平淡地接过我的话:“是么,你会缝补衣衫”

    我脸上红了红,硬着头皮扯谎道:“嗯,沉鱼的手艺在休与山是第一等的好,连我家的绣娘都不及我一二。”

    他再一笑道:“我微服时,身边正好缺一名侍女,你既会做饭也会缝补衣衫,那我就留下你。”

    言毕,人已转身踏着云阶缓步登船,我一颗心咚咚跳,就听身后传来他的沉声,平缓而寻常,听不出一丝波澜,向云端上犹跪着的众神将道:“起来吧。”

    这一夜,舟行河上,风平浪静,他坐在舱内灯下批他的簿记,为防他看见,我独自坐在船头,挑了一个灯笼挂在半空中照亮,低头缝补着手中的衣裳。补了又拆,拆了又补,十个手指头,被我戳烂了七个,不是缝错了地方,就是线不小心绞在一起,一直缝到后半夜,我渐渐头昏眼花,仔细数了数,怎么觉得破洞越数越多。

    多出来的那三个洞,一个大约是叫我用剪刀绞坏的,一个大约是因我总在一处扎针太多以至扎出一个洞眼来,还有一个我眯眼瞧了半天,竟怎么也想不起,正埋头苦想,身子一歪,眼皮一合,便睡过去了。船头风大,睡梦中,只觉身上有些凉,随即身子一轻,落入一副温暖的臂弯中。

    那一夜我睡得很香,睡到最香甜时,却像被人使了法力,陡然从榻上直挺挺地坐起身,我睁开眼睛,窗外天色刚泛鱼肚白,不知何时,他又坐回桌前看他的书,眼也不抬地淡淡命道:“醒了就去揉面。”




第122章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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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意正酣,便睡眼惺忪地瞧了瞧对面案板上的面粉和笼屉,昨天此处似还没有这些锅灶,朝他举起两个小手推搪道:“我的手指头上有伤,要是血也揉进面里,蒸出来的馒头怕不好吃。”

    他看我一眼,语气依旧十分平常:“手怎么平白无故就破了”

    这一问,倒把我问得有些犯难,斟酌一会,假借眼皮半开半合,小声应:“灯笼不够亮,走针……大约偏了些。”

    他脸上似笑非笑地道:“昨日,沉鱼不是吃过晚饭就睡了,我怎么不记得你何时挑灯,何时穿针走线了”

    我随着他这句话低头不经意地一瞧,只见十个手指头果真好好的,我再拿过昨夜放在手边的衣裳,翻过来翻过去认真数了两遍,破洞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还是他刚脱下给我的样子。我顿时也有些犯疑,这么说,我昨夜记得的那些,果真只是我做的一个梦想一想,也有可能,这个梦之所以做得如此逼真,想必是我掉进即翼泽时受了惊,这几日多梦也难怪。

    因想着爹娘日日在我耳中灌输的那些教诲,譬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人有三尊,君父师是也”

    ,虽说此刻他尚未认下我这个徒弟,更要乘此机会让他瞧出,这些尊师重道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如此,只好强忍着睡意,晃晃悠悠地来至锅台前,像模像样地卷起衣袖,正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见他一边看书一边道:“舀水。”

    稍后又命道:“将水放进面里。”

    我依言照做,他再道:“用手将面和成团,再揉匀。”

    我做了一夜梦,此时却有些饿了,手上用力揉着面,心里却想着爹爹挂在书房墙上的一幅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句话,听说最早是由一个凡人所写,我觉得他写得甚好,甚为励志。这样一想,便满头大汗地拿眼特意目测了一下窗前的桌子,认为他对面那个位置用来当我日后学道的课桌十分合适,便暗下决心务必要先抽空用小刀将这句话刻在我的座位上以自勉。

    原本也是很随意地一望,却正好不偏不倚看见他投向我的眼光,他便笑一笑,我呆了呆,心又开始咚咚乱跳,忽然就想起昨日做的梦。我独自坐在船头,挑了一个灯笼在半空中照亮,低头缝补着手中的衣裳。

    补了又拆,拆了又补,十个手指头,被我戳烂了七个,一直缝到后半夜,渐渐头昏眼花,身子一歪,眼皮一合,便睡过去了。船头风大,睡梦中,只觉身上有些凉,随即身子一轻,落入一副温暖的臂弯中。随后,他将我放在榻上,并未立即离去,我一向有裸睡的习惯,想必即便做梦穿着衣服睡觉也不是很适应,便趁势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摆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又觉仍有些憋气,便闭着眼睛将勒住胸口的襦裙又往下扯了扯,解开这些束缚,胸乳那里才觉舒服了许多。

    不料刚解开,便有人用手将我的衣裳拢了拢,他一拢,我便往下扯一扯,他再一拢,我再往下扯一扯。昏昏沉沉中脑子一转,陡然想到他许是也和娘亲一样,担心我这样赤身裸袒地睡觉会着凉,再说这样一拢一扯着实很难睡得沉,亏得他是遇见我,换做大姐二姐,像这样打搅她们睡觉不被一脚踹到床底下才怪,好在我生来便比她们贤淑许多,于是耐着性子把眼皮一睁。

    这一睁,正好对上他低头瞧向我的眸光,我再转下眼睛,自个果真是仰面朝天躺在他怀中,灯烛将他身上镀了一道金光,虽说还是日间那身过于简素的衣着,睡眼迷瞪中看去竟大不同,我觉得他这样看上去十分亲切,便打了个哈欠提醒他道:“我不冷啊。”

    他眼色一沉,哂笑了一下,高大的身形又朝我俯低了些,脑后的发丝顺势垂落,拂在我衣裳半开的胸口,有些痒,那张俊脸离我十分近,近到口对口,鼻对鼻。我顿时察觉到一件怪事,我和他这样近,却闻不到他身上有一丝难闻的气味,这令我很是奇怪。

    比如我爹身上总会有些汗臭气,我娘和两个姐姐会背着我偷擦一些她们私藏的胭脂和香粉,还有家里哪个下人偷吃了厨房的剩菜,我都能闻见,惟独闻不见他身上有任何刺鼻的气息,只觉那股浅浅淡淡的味道甚好,至于如何好,怎么个好法,又形容不出。

    我再凑近些闻了闻,不想鼻头一下撞到了他,他也是像这样一笑,就势倾身下来,唇舌覆住我的,顶开我的牙齿,轻而易举便找到并含住我的舌头。这到底是个梦,虽说有些古怪,但后面再梦见什么,我倒不大记得了。我望望他,手里揉着面团,一边“呵呵”

    干笑了两声,移开眼珠望向别处。既然是个梦,我倒不觉得什么,想来爹娘也不会因我在梦中忘记与人计较男女大防之事揍我一顿。

    那日我一共蒸出了十个馒头,其实是十一个,端上桌之前被我背着身子在锅台前吃掉半个,剩下半个被我偷偷扔出窗外。这馒头吃起来松软倒是松软,就是口感酸得不行,我擦擦手,连冒着热气的笼屉一起端到桌上,同他谦让道:“也不知对不对你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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