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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剑情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长沙鲁小肃

    又杀了一名叛军士卒,但林彦身上的伤势却是更重,只觉得腰下的双脚都有些发软,无法支撑着自己继续站立,若非手中有着月牙戟能够让自己杵着,林彦怕是早就摔倒在了地上。

    “看来…我…还真是到了…强弩之末了…”

    低语念叨一声,面上不禁露出惨笑之色,亏自己平时里还自诩武艺冠绝天下,也不将其他武将瞧在眼里,只觉得唯有义弟唐北鸿能达到自己这样的高度。可今日率领部下杀入叛军大营之中,只是面对着数千叛军,想要于军中斩杀那员叛军将领,却是反被对方射成了重伤,眼下还要靠着唐北鸿来解救自己,此事说出去实在丢人,但林彦对此倒不甚在意,只是心中有愧,对不住那些同自己杀入叛军大营中来,却因此战死在这里的部下们…

    心中正念着这些之时,那些叛军士卒看到林彦这又不再动了,以为林彦终于是支撑不住,一直犹豫不敢冲上前来的叛军士卒再次一拥而上,身影映入了林彦的眼眸,冷眼瞥去一道目光,杀意再次涌现,二话不说地提戟这又杀了过去。

    长戟翻飞,陆续又有几人死在了林彦的戟下,林彦只觉自己再也挥不动兵器了,勉力地挡开了几名叛军士卒劈下的兵器,林彦身形一阵摇晃,眼看好像就要摔倒,却被长戟戟尾顿地稳住了身形,使出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自己倒下,麾下亲卫与唐北鸿众骑终是杀入了包围圈中…

    “兄长!!”

    看着林彦连战马都失了,身子立在那儿却是摇摇欲坠,唐北鸿瞧得心中一痛,也无心去理会周围的叛军士卒,只是交由麾下骑军去抵挡住攻势,这就火急火燎地打马来到林彦的身前,又连忙翻身下马而来,终是在林彦将要倒下的那一瞬,飞身一扑地跪在了林彦的面前,也将其身子稳稳地接在了自己的怀中…

    “兄长!”

    此时,林彦已是连站住的力气都没有了,唐北鸿大呼了一声,察觉到倚靠在自己身上之人还有些许微弱的呼吸,心中便是放心了不少。

    “义…义弟…”

    倒在唐北鸿的怀中,听着呼唤响在耳畔,紧绷的身子终于能在此刻放松了下来。于是口中一声轻唤,眼皮也开始觉得万分地沉重,浑身的力气在这一刻都被尽数地抽




第六百三十六章:有求于人
    时光飞逝,三年之后…

    天秦,益州。

    益州山中,一处竹林。

    大片绿意盎然之中,微风拂过,阳光洒落了下来,林中隐约可见走兽奔过,还有几只飞鸟冲天飞起,却是叫不出名来,只是看着飞鸟结伴地飞上了云端,身形没入了云中,旋即不见了踪迹…

    看着眼前的一幕,一道玄衣身影伫立林间不动,衣襟随着夏风微微摇曳,神色已是被此地所深深吸引,却只能在心中感慨着此处倒是一个隐居的好地方,若非身上还有着重任,自己无法置身事外,要是能够换来无事一身轻,自己再来到此地隐居,从此不再过问红尘世事,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最好是能与她一起来…”

    低语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柔和,有些痴迷,却又有一丝悔恨之意于其中…

    但这个念头或许只是奢望罢了,待得片刻之后,身影渐渐地收敛起了心神,又继续抬足,不疾不徐地朝着竹林深处而去,也并未走上多久,隐约之中便听着有一阵丝竹和鸣之声传来,那曲声悠扬,琴音也是极美,二者相互衬托在一起,直叫人听得沉迷其中,身影的步伐都因此而变得有些缓慢起来,看着身影闭上了双眼,用心聆听着曲声地模样,他或许是想听完这一首曲子,再向着那曲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片竹林,正是墨轩与慕容秀清隐居的地方。

    与慕容秀清于此处隐居已有三年之久,墨轩平日里便是日复一日的练剑,二人朝夕相伴、已是完全地适应了生活在这里的日子。而偶尔闲暇下来,墨轩还会稍稍指点慕容秀清一二,也让慕容秀清的武艺长进了不少。若是练武练得累了,二人闲来无事,墨轩取出那只小埙,慕容秀清也会将琴搬来小院,看似随意地合奏着一曲,并不讲究什么章法,只是为了彼此欣赏着,如此也能让自己的心境变得平静祥和。

    慕容秀清无愧是大家闺秀的出身,其一手琴艺不俗,当是自小得了名师指点,而慕容秀清的画技更是了得,直让墨轩看着心中满是惊叹,若非亲眼看着慕容秀清执笔地画出一副佳作来,墨轩可是都不敢相信那副画乃是慕容秀清的手笔。

    只是慕容秀清画归画,却是没有保留下来一副,她在每次画成之后,不动声色地欣赏了几眼,便会将自己的画卷付之一炬,让墨轩看得心头满是不解,不明白慕容秀清为何要将那些画卷都给烧去。而慕容秀清只是回答说画便画了,画过之后自己觉得满意就好,但不管满意与否,她都会将画卷掷入火盆烧了,只因自己并不想作那作画名家,也无需留下画作来给别人品论。

    对于慕容秀清的这般回答,墨轩不置可否,不过慕容秀清已是这般决定,墨轩自然也不会去多问,索性就任由着慕容秀清去了。

    但偶有兴起之时,墨轩竟是破天荒地也想画作几副,奈何自己并不精通画技一道,无法之下唯有让慕容秀清来教授指点着自己,至少不至于让自己画出一副鬼画桃符出来。

    而慕容秀清,她在得知了墨轩想要学画的请求之后,便是满口欣喜地应承了下来,偶有空闲便会教授墨轩作画,墨轩在此道之上的天赋也不算愚钝,跟着慕容秀清学了许久,虽是谈不上达到慕容秀清那般了得的程度,但好歹也能画出几幅不错的作品来。

    这些都只是二人平日里的小事,此时此刻,在小院之中,只见墨轩双手持埙地立在那里不动,动听的曲声吹奏了出来,和着一旁慕容秀清抚琴弹来的琴声,二者之间彼此交织着,又缓缓地飘向远处,飘向那大山之中,看来方才那阵丝竹和鸣,便是出自二人之手。

    与三年前地模样相比,墨轩在容貌之上虽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有唇边生出了些许胡茬,但看起来还是让人觉得墨轩更显成熟沉稳,连一旁的慕容秀清看起来也是更加娇美,加上二人此时的丝竹和鸣,“郎才女貌”一词涌来形容二人倒是恰好。

    只是二人所奏地这曲声虽是动听,却是谈不上欢快愉悦,其中好似隐隐含着几分思念的哀愁,让人闻之不禁动容。

    墨轩与慕容秀清二人皆是年幼痛失双亲,自小孤苦伶仃地长大,说起来也是同病相怜。所以对父母的思念,二人心中可是一般无二,便能对对方的心思感同身受,以至于二人吹弹着这首曲子,竟是默契十足,丝毫听不出突兀之处。

    待得曲声渐渐地终了,墨轩放下手里的小埙,慕容秀清也以玉指覆盖在琴弦上,让琴声渐渐地止了下来,二人旋即相视一眼,并无多言,墨轩只待再小憩片刻之后,便继续练武。

    三年多的时日,墨轩的武功剑法可是精进了不少,当年爹娘教自己的《墨子心法》还有师父凌水寒传授自己的《春秋剑法》,墨轩已是练得圆满大成,自问即便是师父师公在世,双方若是只以《春秋剑法》来交手过招,也不见得会是自己的对手。

    至于《青莲剑诀》与《墨剑诀》,墨轩虽然还没有将其练得圆满大成的境界,但也是**不离十。兴许是因为这两门剑法乃是自己后来所学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一直不得机缘巧合,总觉得自己在这两门剑法之上遇上了不小的瓶颈,若是想要将这两门剑法如《春秋剑法》那般练至大成的话,当需还继续努力刻苦才行。

    也许是因为隐居于此时日已久的缘故,墨轩心里并不知晓,这世上能将这三门剑法练得如此之人,当是唯有他一人才是,其他如墨轩一般年纪大小的武林之人,哪怕是那九大正派门下的弟子,就算手里有着如《青莲剑诀》与《墨剑诀》一般厉害的武林绝学,也没有一人能够达到墨轩如今这样的境界。

    以墨轩现在的武功境界,若是放在三四年前,就连那九大正派之一青琼山的掌门魏明涯,也不见得会是墨轩的敌手,这足以证明在这三年之中,墨轩在武道之上的精进之大,可是当得起以“惊世骇俗”四个字来形容了。

    “公子…”

    曲声终了,也是有些累了,慕容秀清斟来一杯自己泡的清茶,送到了墨轩的面前,也让墨轩从发愣当中回神过来。

    闻声侧首过来,看着慕容秀清端在手里的茶盏,墨轩轻道了一声“谢谢”,便取过茶盏小酌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淌过稍稍有些发干的喉咙,这才止住了渴意。

    除了琴艺与画技之外,慕容秀清对于茶道也知晓一二,只是二人都无心于此,慕容秀清便只是寻来一些普通的茶叶,然后粗略地泡上一些,总比整日喝着那清水要强上,好歹能为嘴里添上几分滋味。

    看墨轩将茶水饮下了大半,慕容秀清没有言语,知晓墨轩接下来又会继续练剑,于是去到院中将自己的琴抱起之后,便回首向着墨轩说道:“接下来公子又要练剑,秀清就不打扰公子了,只是公子练剑归练剑,可别又忘了吃饭的时辰才是…”

    说完,慕容秀清小心翼翼地怀抱着自己的琴,便径直地去到了院中,只留得墨轩一个人愣在院中,片刻之后才在嘴角之上露出一丝苦笑与尴尬之色。

    似练剑练到茶饭不思这种情况,墨轩在这三年之间几乎天天都是如此,起初之时慕容秀清还会来叫着墨轩,但发现不论自己如何呼唤,墨轩都好似置若罔闻一般,这不免让慕容秀清有些焦急,就怕墨轩练武会练得走火入魔。

    不过到了后来,才知晓墨轩这是练剑练得心无旁骛,以至于根本就不曾注意到一旁的慕容秀清在叫着自己,慕容秀清也因此放心了下来。若是此后再遇到这般情况的话,慕容秀清也不会急着去叫墨轩停下,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等着,直等到墨轩停下了练剑,慕容秀清将饭菜稍加热上一热,二人便一同吃着慕容秀清亲手做出的粗茶淡饭。

    一口喝完了杯中余下的茶水,看着慕容秀清在院中忙碌个不停,墨轩正打算去放下茶盏便开始练剑,面上神色却是忽地一动,眼角余光立马瞥向院外的林间一角,两眼之中不禁露出阵阵杀意,手中的茶盏在这一刻化作暗器,满含着内力,直冲着那林中某处激射而去!

    “嗯”

    好似察觉到墨轩这边的异样,只听慕容秀清轻咦了一声,停下手中的忙碌看来,正巧见到墨轩将那只茶盏当作暗器地扔了出去。可茶盏钻入林间也没听着有什么动静传来,更是没有听到茶盏破碎的声音,慕容秀清心中生起了疑惑,急忙来到墨轩身旁问道:“墨公子,刚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在那里!”

    “嗯…”

    闻声,墨轩也不回头来看,只是轻轻点头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慕容秀清,也让慕容秀清神色紧张,跟着墨轩盯向那林中。

    两眼仍是死死地锁定在远处的林中,墨轩目不转睛地看着,见自己扔去茶盏也不见动静传来,墨轩也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便是有些按捺不住,这就扬声呼道:“不知是何人到来,在下不曾远迎,还请阁下现身一见!”

    “哈哈哈哈哈!”

    墨轩的话声传去不久,那边林中就传来了一阵笑声,让墨轩听起来有些耳熟,但心里能肯定这来人定然不是叶子与张铎彪二人。

    在这三年当中,二人也有来此探望过



第六百三十七章:拒之门外
    在益州见到了墨轩,又与墨轩谈论了一日,鲁子敬已是知晓自己该如何去做,所以在辞别了墨轩之后,鲁子敬便立即赶回了长安。

    其实在得知了鲁子敬所说之事后,墨轩和鲁子敬也没有说得太多,毕竟那是鲁子敬自己的事,这又关乎到鲁子敬在天刀玄卫的前途,墨轩与鲁子敬非亲非故,当然不可能为鲁子敬做下这种重要的决定,所以墨轩只是奉劝了鲁子敬几句,接下来的决定还是要让鲁子敬自己来定夺。

    但经得了墨轩的一番提点,便让鲁子敬感到茅塞顿开,心中的积郁也因此一扫而空,才知自己这般畏首畏尾可是实在不该,若是自己真想将这块心病给祛除的话,还需尽早下定决心才是,毕竟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不过鲁子敬也并不后悔自己前往益州寻找墨轩所花费的这些时日,只因在鲁子敬看来,倘若自己真无法在天刀玄卫继续效力下去的话,自己在江湖之上又无太多朋友相助,要是能得到墨轩对自己的认可、能结识上墨轩这么一位武功高强的朋友,可是一件利远大于弊的事情。在天刀玄卫效力多年,因为是为朝廷出面办事,难免会得罪到许多人,所以鲁子敬在江湖武林之中为自己树立了不少仇敌,如果自己当真离开了天刀玄卫,没有了朝廷对自己的庇护,鲁子敬孑然一身,讲不定哪一天就会惨死在那些仇家的手中。

    可如今,鲁子敬不仅在墨轩那里了却的心病,还得了墨轩的默许,若是自己真要离开天刀玄卫的话,墨轩并不介意结交自己这么一位朋友。

    在此之前,鲁子敬乃是天刀玄卫当中的千户,面对当今天子秦枫对自己的拉拢,墨轩对此都是不屑一顾,所以墨轩当然不可能与鲁子敬结交太深,怕的便是为自己惹来一身麻烦。五毒教与墨家堡都在对付着自己,后来还加上了一个青琼山,有这三尊庞然大物,都差些要压得墨轩喘不过气来,墨轩可不想让自己在这天下没有一寸立足之地,过着那朝不保夕的日子…

    虽说现在,墨轩同样也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否则也不可能同慕容秀清隐居在这益州的深山之中。但自己的仇敌当然是能少一个便是一个,总比行走在江湖之上,时刻都被别人惦记着自己的性命要强。

    ……

    三年之前,自己阻拦铁面女子为其家人报仇,不让她向那陈明德下手,随后铁面女子满心绝望之下,出了长安城便不知所踪,这可是让鲁子敬感到心急不已,连忙派出下属去查寻铁面女子的下落,便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以鲁子敬在天刀玄卫当中的地位,以天刀玄卫的能力,要查到铁面女子的去向并不是一件难事,但等下属回来之后,与鲁子敬如实地禀报了一番,鲁子敬得来的却是铁面女子竟是遁入空门、拜入了静慈斋的消息。

    自是不敢相信铁面女子会心甘情愿地拜入静慈斋,要知那静慈斋可是九大正派之一,当时又逢九大正派正联合着半个武林江湖一同诛杀阎罗之人,鲁子敬只道铁面女子是受了静慈斋的胁迫,这才不得已地做出了违心之事。因为担心着铁面女子的安危,害怕静慈斋会做出对铁面女子不利的事来,鲁子敬当日就前往了长安城外的那一处静慈斋分院,可当敲开了那间尼姑庵的大门,在道明了自己想要见一见铁面女子的来意后,鲁子敬却是吃了一个闭门羹…

    “无言师妹已是斩断红尘、皈依我佛,她不愿再见任何外人,还请这位施主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搅无言师妹的清修,以免乱了无言师妹的佛心,还给施主惹来一身不好的名声。”

    将鲁子敬拒之门外,便大门门槛都不让他迈入,一位静慈斋弟子只是如是说道,说完便将大门给合上,只留得鲁子敬一人傻傻地立在门外,全然不敢相信铁面女子竟是不愿再见自己。

    于是,鲁子敬又接连敲门不停,可那大门依旧紧闭,任凭鲁子敬将大门敲得“咣咣”作响,也不再见到有静慈斋的弟子前来搭理。碍于自己的身份,碍于静慈斋在江湖武林当中的名声,鲁子敬也不能做出那种以轻功翻墙飞入此处尼姑庵之举来,在见到自己如何呼唤也无人理会自己之后,鲁子敬心灰意冷之下,只好离开了那处尼姑庵…

    就此回来之后,鲁子敬便落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地步,其心中如何也想不明白铁面女子为何不肯再见自己,难道她心里还在责怪着自己,不让她亲手为其亲人报仇雪恨一事

    想到这些,鲁子敬便是认定了如此,之后又寻着空闲,便再次找上了那处尼姑庵,说什么也要再见到铁面女子一面,与她把话说个清楚明白,也好让自己心里知晓铁面女子的想法。

    但不论鲁子敬的态度如何坚决强硬,那尼姑庵说什么也不肯放鲁子敬入内,更是不可能让铁面女子出来与鲁子敬相见,甚至在见到鲁子敬气急败坏之后,此间尼姑庵的住持都亲自出面来与鲁子敬劝说,只希望鲁子敬能够打消心中的念头,便忘了世上还有铁面女子这么一人,只有静慈斋门下的无言。

    可看着此间尼姑庵的住持出面,鲁子敬仍是不肯卖对方情面,说什么也不听劝,只是一个劲地嚷着要见到铁面女子,与铁面女子当面将话说个明白,甚至还直言说出铁面女子的身份一事,言道静慈斋收下铁面女子,非但不是在帮着铁面女子,反而还会害了铁面女子的性命,若是被其他八派知晓静慈斋中有着这么一位弟子,曾经乃是阎罗之人,他们又如何会轻易饶过铁面女子的性命。

    听得鲁子敬此言,那位住持却是不恼不愠,只是淡然答道:“无言曾经虽是阎罗之人,但她如今已是看破红尘、削发出家,自此以后当诚信悔过,当年之事便可既往不咎。我静慈斋自然也会对其一视同仁,即便是其他八派与阎罗找上门来,凭着我静慈斋在江湖武林之中的名声,哪有将自己门下弟子交与外人处置的道理想我静慈斋要保住无言的性命,也不是一件难办之事,所以还请施主不要再多虑,往后更是不要再来寻无言了,无言已是与贫尼说得清清楚楚,此生都不会再与施主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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