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模特徽因
“……哎呀妈!您别叨叨叨叨的行了么我心情也不好受的呢!真是的。”我很是烦闷的放下杯子。
 
304:腊月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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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到一半的时候,便觉得自己太心急了,立刻改口说:“你听说过金…金喜善吗”
“谁”他凝眉问。
“金喜善啊!那个韩国的大明星,人家也当过模特的,后来还成了影星!我也可以一边当模特,一边当警察的啊!”我赶紧的拐着弯的说。
“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呢……你就是当模特也不能当明星!知道吗真是的!”他说着,直接转身回了卧室。
我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来……
如果刚才直接问他金门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像刘警官那么好糊弄。毕竟,刘警官只知道我是他的养女,并不知道我生母的事情。而张爸知道我生母的事情、刘警官又说他可能知道金门事件,所以我要是憋不住问出来,他肯定得刨根问底的让我吐出省会的事儿来……
不能问,不能问!
暂时绝对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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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辗转难眠,想着金门、想着生母,再想到自己过完年之后不能去省会培训,心里便压抑的难受。
去年断腿,今年又碰上金门的人,连续两年发生意外,难道老天就是不想让我走那条路
本来快要睡着的,结果张亮那家伙半夜开门回家,又将我吵醒,迷迷糊糊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
……
第二天,跟付香芹去逛街买衣服。
田森给我打电话,说要请我和张亮一起吃饭,我很“遗憾”的告诉他我今天要陪付香芹没空了,他又想约我后天,我便又告诉他说,后天我要回老家。
他挺失落的说:“我爸昨晚跟我商量了,想和我初二就去美国,我想出国之前见你一面呢。”
“那…那我初二的时候来找你,我也想见你的。”我说。
嘴上说想,但是心里却有些尴尬。毕竟,我觉得自己对他的感觉更像是朋友,而不是恋人。
挂断电话,便继续陪付香芹逛商场。
以前每年的过年衣服都是她帮我挑,但是,今年却换了我给她挑衣服。
她总觉我的眼光太时尚,可是,我就是想让她穿,我不喜欢她总说自己老。因为我们的培训里有服装类的课程,所以我挑衣服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连旁边的店员都说我眼光好。
只是我虽然有钱,但是,却不敢在她面前花,只能盼着以后给她大手笔的买东西了!
当天下午黄毛告诉我说庆丰他们已经放出来了,而后,我让他联系李善,明天在宏仁开会。毕竟,我想着把天道向集团化靠拢,所以,就得有集团化的模样,年终会还是要开的。
只是,现在天道之中很多人都没有见过我,而我也是刻意的不露面。树大招风,低调点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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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付香芹做了很多好吃的,因为知道我不能陪着她过年,所以今晚就算是跟我一起过个年。
席上少不了付香芹对张亮训话,不过今天我把她哄得很开心,所以,也没发火。张亮悄悄告诉我说,明天会跟田森一起去吃饭,我让他到时候说话注意点,他自然也点头同意。毕竟,他也不想丢了田森那么个小财主。
平时他跟耗子吃饭都是小酒店,但是只要田森回来,他们那真是吃香的喝辣的。
吃完饭,跟付香芹收拾碗筷的时候,张警官将我叫了过去。
“刚最近找过你吗”他问。
“嗯,找过我……”我说。
他听后,看了付香芹一眼后,点上根烟便带着我去了阳台。
关上推拉门,点上烟,拉开窗后,吸了一口边说:“别说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是不是年底又领功了”我笑着问。
“嗯,连续破了两个大型黑社会团伙,上级给了个二等功,明年再好好表现的话,这小子八成又得提拔了。”他说着,嘴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
那是真的开心,毕竟,刚是他多年的兄弟,平时骂骂咧咧、打打闹闹的,但是到了正事儿上,他还是很开心的。尤其,刚以前还是他的下级呢,他提拔了,张警官脸上也有光。
“不过……”他说着,眼神又严肃起来,看着我说:“……他那些点子都是些刁钻的点子,你自己也要悠着点。今天下午他给我打电话,说你表现的很好。可我也是个警察,也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我不拦着你去搞那些东西,但是,你一定要低调懂吗一定不能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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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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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完生母之后,便往另一边的方向走去。
记得去年的时候,陆厉还来看望过冯艳,今年却没有再来。也不知他现在去了哪儿治病,治的怎么样了。
摆好祭品,点燃烧纸。
天上轻轻的飘着雪,那些雪就像冯艳的生命一般的轻薄又轻摇。
人生中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还是懵懵懂懂的遭遇。
冯艳对于我的人生具有很重要的色彩,但是,我至今不知道她的脑海中到底是怎样的灵魂波动。
我忘不了她带着陆厉第一次出现在李胜家里的情景,那时候她眼神飘忽,笑容灿烂。她知道李胜是个扒手、是个小偷,她所有的笑都是装出来,她只为了让陆厉能吃上口热饭。
如果换了常人,可能会去下工厂挣钱,再不行也会去做些劳务,可是冯艳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她不愿去干那些脏活累活。
再后来,我来例假的第一天,他们便被赶出了家门。
我忘不了在红灯区,
她站在那红彤彤的门头房门口时,那妖艳多姿却又落寞万分的模样,也忘不了她冲我摔筷子瞪眼的模样。
但是,更忘不了付香芹带着我的成绩单,告诉她我考了第一时,她嘴角那瞬间浮起、又瞬间泯灭的笑……
可怜之人必然有可恨之处,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
这个养母用她的生命告诉了我,人活着永远不要依赖别人,人活着永远不能害怕吃苦,人活着就得努力奋斗。
……
阿蛛的墓就在不远处。
当时她手里有俩钱,媚娘拿走之后,也算是有点儿良心的将她葬在了这里。
墓碑上没有照片,但是,我却能清晰的记起她的模样。
我给她点上了纸钱,烧纸的时候,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我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我只知道,假如她还活着的话,我会非常爱她。
可能那种爱,还会像魏子洲与张扬之间的那种爱相仿。
我记得,有一天下午,我俩在冯艳门头房的二楼宿舍里,她质问我是不是处,而后,蒙上被子,压住我的身子。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穿过西窗,又穿过被子的缝隙,深深的打亮她的睫毛,她忽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笑意、又一脸惊奇的看着我。
目光流转中,有那么一刻,或者说是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愫在内心里升起……
那瞬间,我记得她的眼神从那种明亮的闪耀,变成了温柔的波澜,平静再平静后就那么吻了下来。
那年我十二岁,她十六岁;
这刻我十八岁,她,依然十六岁……
假如生命中不曾遇到过阿蛛,我不会去后来的云飞;
假如生命中不曾见过她的放荡,我也不会如此刻这般的珍惜女人的纯洁。
有些人遇见了肮脏,而后变的肮脏;
但是,也有我这样的,在遇见了肮脏之后,命运使然后,懂得了如何避免肮脏。
这世界上总有人说,她们的身体是脏的,可她们的心灵是纯洁的。
可我想说,那只存在于文学高度或者是文艺高度。经历过当年的舆论压力,我知道——现实之中你的身体和心灵是一体的——任何一方脏了都会被贴上脏的标签。
有些人能扭转过来,但是有些人可能会一辈子都活在那种病态的心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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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付香芹便带着我和张亮往宏仁县去。
过年了,她肯定是要去看一下我父亲的。
“诶……”张亮轻轻的戳了下我的肩膀,我转头看着他神神秘秘的脸,他探过身来小声说:“……听说田森要出国了”
“嗯,怎么了”
他一蹙眉的说:“他还没告诉你吗就是这个!”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没说。”
田森确实没跟我说过,我也没有问过。但是,他心里可能会有些怀疑——我是不是知道了。
“这家伙……你说他是不是去国外做手术啊”张亮一脸狐疑的问。
当时我就觉得这家伙真是个当警察的料呢,才几句话就琢磨出真实情况了。
“不知道啊……他说他是去学习,什么美国斯坦福啥的。”
“不对,”他更坚定自己想法的说:“我猜他绝对是治病去了!”
“治病不是好事儿吗”
“什么好事儿啊!我是觉得他会死、觉得他可怜、觉得他给我报了仇才同意你俩……”他说着,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付香芹,声音又低下来的说:“……才同意你俩交往的!万一他病好了,我怎么能同意你俩继续!”
“你俩在后面嘀咕啥呢!”付香芹喊了一声。
“妈,张亮脑子喝酒喝坏了……你见哪个高一的男生就这么喝酒的,他刚才还一个劲的跟我吹前几天喝了多少多少呢!”我马上给张亮编了“地瓜”摔过去。
原以为付香芹会骂他,没想到付香芹一脸哀怨的说:“他们张家爷们就那么个死毛病!你是没见他爷爷!都是他爷爷惯的!”
“哎呀!你又说我爷爷!我爷爷都死了多少年了!”张亮不高兴的说。
我对张亮爷爷是没有一丝好感的,因为我永远都忘不了当年他要将我赶出家门时,付香芹跪在地上给我求情的样子。
“你见哪个老人给自己孙子灌酒的!那时候张亮才多大啊,过年就过年呗,还非得让他尝上一盅!你看看他现在!跟他爸一样,都快成酒虫子了!”
“诶呀行啦!”张亮喊了一声后,转头瞪了我一眼:“你甭给我转移话题,告诉你,如果田森的病好了,我绝对拆散你们俩!”
“你真喝酒喝多了啊你!”我说着,直接推了一下他的大脑门!
“诶,动手!动手是吧!”
“怎么你还敢还手啊”我说着,又给他一个大脑门!
“妈!!”张亮求救。
付香芹听见后,从后视镜里瞪了一眼张亮,“怎么了菲菲管管你是好事儿!”
“诶,也是哈……”张
306:领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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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不同意集团化,对吗”我看着他们那略有歉意的目光说。
“感觉还没有到时机啊……”阿龙说着,眉毛都皱在了一起,“……你不是告诉我们,一定要等待时机吗我们才成立的多久,有一年吗没有啊!我在城南的项目,现在主体才刚刚起来,二次结构都没开始呢。第一个项目都没完成,马上就开始集团化运营”
黄毛听后,也点了点头的说:“李善,你对咱们公司的情况最了解,咱们公司现在有能力集团化吗集团化不需要钱吗”
李善一脸为难的说:“咱们公司的钱,现在大部分都在龙哥的城南,毕竟干工地是需要垫资的。哪怕那是薛小桐他老爸薛总的项目,咱们也得按照套路来……依照现在的情况,咱们这么年轻,想集团化还是很难的。”
李善是里面的财务总管,他说的话最有分量。
如此一说之后,整个会议室里几乎没人发声了。
“我一直都相信那么一句话……”我打破宁静的说:“咱们人活着不是能力第一。”
“……”他们不解的看向我。
我继续道:“这世界上聪明人、有能力的人很多。如果把成功定为十分的话,这能力只占三分,而后六分凭的是运气,还有一分是贵人。”
“这个我认同,但是,跟咱们集团化没什么牵扯吧”阿龙一脸不解的说。
我没有理会他的问题,继续道:“我们能有今天的规模,谁都想不到……但是,我们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很大一部分都是运气。当初,没有何百合干掉费长青,我们不可能拿下宏仁县这块地盘。”
“这个说法我认同。”黄毛说。
“何百合是我的贵人,费长青的死是我们的运气,包括我们之所以能干掉汉江的血红和熊胖子,这里面也是因为有贵人在帮我,但是暂时不会告诉你们……”
我说的贵人有两个,一个是郑徐寅,另一个就是刘警官。如果没有他们,我不可能那么顺利的搞掉两个大团伙。
“我说这些的意思,很简单,我们的成长现在看来主要是运气……就目前来看,我们当中真正有能力在集团中立足的,只有李善一个人。你们之所以不想集团化,只有一个原因——你们的能力撑不起你们的野心。”
我说到这里,他们一个个的面露难色的不敢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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