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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模特徽因
    “上!”火哥没办法了,一挥手的大喊一声。

    “豹爷!别打!”我赶紧站到前面挡住!

    那些手下都认识子州,知道魏子洲以前是豹爷手下的红人,很多人怕是还一起喝过酒,这会当然是能不打就不打。

    “好了,豹爷啊……”陆厉笑着走下几步台阶,“行了,那会强哥买了你的面子,答应说只要莫菲跟他走,他就不闹事;这会,您也卖我个面子——今晚,只要莫菲跟着我走,咱就不打了……”

    “我跟你走!”我立刻说。

    “莫菲你疯了你!”张扬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一脸激动的说:“你是不是疯了!啊!”

    我甩开他的手故作生气的说:“你不要管我好吗我不需要你们管我!”

    “你真要跟他走”魏子洲冷盯着我说。

    “对,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我的事情也不要你来管……”

    “你简直就是无药可救!”魏子洲生气的说。

    “你能打的过豹爷吗你们班门弄斧有意思吗在我看来,无药可救的是你们俩!”我回头毫不留情的“骂”他们。

    今晚,他们打了强哥后,都受了不轻的伤,如果再跟豹爷他们打,下场绝对会很惨的!

    “豹爷”陆厉见我这么说后,转头去端详豹爷的脸色。

    豹爷脸色铁青铁青的,瞪着魏子洲说:“哼……今天这一巴掌,我给你好好的记着!以后,我再慢慢的跟你算账!现在,立刻给我滚!!”

    魏子洲同样冷目的瞪着他说:“谁跟谁算账还不一定呢……张扬,我们走!”

    “莫菲呢!”张扬伸手想拉住魏子洲。

    魏子洲一抽手的冷盯他一眼说:“一个无药可救的人,你还想怎么办今天闹到这地步,你还不满意吗!”

    张扬被魏子洲一吼之后,顿时就愣怔在了那里,回过神后,看向我的目光,全是疑惑和失望。

    张扬知道我的本性不是那种出台的人,他知道我很讨厌那种出台卖肉的女人,所以他才会带着魏子洲来救场。但是,没想到的是,今晚我竟然选择出台竟然不再听他跟魏子洲的话

    我想解释,那刻我很想给他解释,很想告诉他此刻这个让我出台的人,就是我曾给他提过的那个哥哥,那个我生命中最特殊的人。

    但是,我不能说。

    “你快走啊!”我催促说。

    张扬看了眼越走越远的魏子洲,回过头眨着眼,很是激动的说:“你…你怎么……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你竟然……”

    “你到底走不走啊!”我呵斥道。

    “行…行……好,好!”他点着头,脸上很是失望的看着我一步步后腿。而后,转身快步去追魏子洲等人。

    魏子洲等人走到大路上拐弯向南,身影迅速被白雪覆盖的绿化带遮蔽。

    台阶下,瞬间便空无一人了。

    “厉爷,咱们也……”海在旁边轻声问。

    我慢慢转过头,看到豹爷腮上还有魏子洲留下的手印,在那冻得发白的脸上,红彤彤的很是扎眼。

    “今晚让你看笑话了。”他想故作洒脱,但是却来脸上拧成一股尴尬。

    “哪儿的话啊!”陆厉老成的笑着说:“豹爷刚才是给我面子没打那帮兔崽子们,您要是出手的话,那几个人今晚都得躺在这。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得回去了。美女……”陆厉喊了一声,便从台阶上走下来。

    我转身看着他那略带深意的目光,附和着演戏说:“你不用催,我既然答应跟你出台,就说到做到。”

    “呵,那好啊……不过,既然都出来了,咱们能不能别这么冷啊笑一个……”他浪荡的挑起我的下巴说。

    我将头一摆后,“冷目”盯着他说:“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退台了!”

    “走!呵,请……”他说着,弯腰贱贱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见状,便故作生气的样子裹紧了羽绒服,快步向前。

    脚下那些斑驳的血迹,让我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也知道,过了今夜之后,很多事情都会改变吧

    雪依旧在下……

    车灯照着前路,那鹅毛般的雪花撞向挡风玻璃,好似无数飞蛾在扑火。

    路面被车碾压后很滑,海开的很慢,副驾驶上的刀吉身子直直的,仿佛一直在警惕着什么。

    我瞄了一眼车上的电子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转头看向旁边的陆厉,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睫毛长长的,立体感十足的侧脸轻而易举的就能让我忆起他时候的模样。

    他嘴角忽然一弯,我心便随着咯噔一下。

    手心忽然一暖,低头,他的手悄悄攥住了我。

    再看他时,便见他嘴角的那丝笑,又甚了几分欢喜……

    我学着他的样子,安稳的倚着靠背,静静的闭上了眼。

    他的手暖暖的,攥的我不松不紧恰到好处。

    “哥回来了,哥回来了……”我在内心里,一遍遍的念着。

    一边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一边在内心中默念,不知不觉的竟流下泪来。手中也不免激动的紧了几分。

    他极其细腻的感受着我的心,原本相握的手,渐变成了十指交错……

    车一个拐弯后,速度越来越慢,轻轻一脚刹车后便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雪不知何时已停了。

    天上,隐隐的还透出月光来……

    “厉爷,到了。”刀吉转过头来,看到我的手被陆厉握着,再看到我脸上的泪痕时,笑着说:“厉爷,你把人家姑娘都吓哭了。”

    “你俩下车吧……美女,坐前面给我指路。”陆




079:雪窝窝
    我抱着陆厉,但是,陆厉没有抱我。

    他简单的拍了拍我的后背,略表安慰。

    我松开了手后,抬起头,看到他脸上乌云密布。压抑的厉害。

    而后,他拉着我的手,怕惊扰的父亲,安静的顺着院墙走向远处。

    在田地尽头的一个石墩前停下后,他伸手将上面的雪扫开,两人便坐在石墩上安静的看着田地里的雪。

    我问他有没有收到我给他寄的信,他说没有收到,但是有人将信里的内容转达给了他。所以,他才会酝酿了几个月后,来到宏仁县找我。

    我告诉他,那些年他给我的信都被张亮扣下了,他不以为意的勾起道浅笑问,张亮现在是否还像以前那么欺负我

    我说张亮变了,长大了,但是,没有告诉他,张亮喜欢我。

    从张亮,聊到付香芹,从付香芹又聊到出狱的李胜,再从李胜牵出了生父老莫。

    我将父亲的遭遇和不幸,统统讲给了他听,将那些医药费和关于药费的骗局也告诉了他。

    我告诉他这些,内心里确实有种想为自己的堕落找理由、寻开脱的想法。

    对别人我不想解释,但是对于陆厉,我却很想解释。

    那种解释就像是要在他内心里抹去那个脏脏的我,那种解释就是想给自己洗白,努力的告诉他——我是纯洁的——我想做他内心里那个纯洁的莫菲。

    不过,我在旁边说的时候,他却越来越表现出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

    我注意到,那是在我说起父亲如何捡到我母亲时,他才表现出的一种状态。

    所以,后面那些自我开脱的话,他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一直看着远处田野中的雪,心事重重。

    “我刚才说的那些,你有在听吗”我转头问。

    “嗯……”他紧锁眉头,慢慢转过头看着我说:“刚才你说你父亲遇见你生母的时候,就是在宏仁县对吗”

    “对,就是这么个季节。”我说。

    “那就对了……”他兀自的吐了句后,低下头又抬起头,叹了口气后,转过头看着我说:“你记得四年前吗我爸制毒那事儿吗被警察找到后,没来得及跟你说声就走了……”

    “记得,那天你还给了我这个指圈呢,我一直都带着。”我说着从胸口掏出来,给他看。

    他微笑而又满足的看了一眼后,继续道:“那次我跟我爸直接逃到了宏仁县,因为钱都在那房子里,被警察封了后拿不出来。我爸需要钱,就带着我来到宏仁县找豹爷……”

    “这事儿我听子州说过,只是那时候子州比较,不认识你,只认识你爸。对了,我在子州家还见过你爸跟他爸还有豹爷一起合影的照片呢……在汉江市大饭店门口照的,就是那个夜总会门口。”

    “对,我爸那时候跟豹爷和魏爷是老铁,但是……”他说着,脸上的表情更显扭捏,“……但是,因为你生母的事情,他们都被迫离开了汉江。”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

    “四年前,我跟着父亲来找豹爷,他们两个聊起了当年的事情,但是,信息非常少,我只知道我爸自己跑监狱自首是为了躲仇家,当时还猜测豹爷来宏仁县也是为了躲仇家,可是,那天我才知道,他们是为了找一个人才来到汉江的。那个人就是你的生母,苏果……”

    “他们找我母亲做什么”

    陆厉从怀里掏出根烟,点上后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后将烟递了过来。

    我摇摇头说:“我不抽。”

    我只有在那种场所或者跟那群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抽烟的想法,平时倒是极少抽。可能,还是因为没有什么烟瘾吧。

    他抽了一口后,皱着眉头说:“那次来,我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跟我爸去了南云省之后,我找机会问过他,他并不想跟我说。但是,一想到你肯定想知道那些事儿,我就硬着头皮又去问了几次,终于有一天他告诉了我一些。”

    “都告诉你什么了”

    “听我慢慢说……那天我们要出一批非常重要的货,我爸感觉到可能会有内鬼出卖我们,但是,买家那边却要求我们必须去。我劝我爸别去了,因为那批货一不留神可能连命都会打上,毕竟那边的缉毒警察太厉害了……”

    “最后还是去了”

    “嗯,在路上的时候,我又问了你生母的事儿,我爸可能也预感到自己可能会死,便给我讲了一些。他说,当年是有个非常厉害的人来找他们干这件事儿的,就是抓你生母的事儿。原因是,当年你生母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我听后,便说:“你爸提过那个人,那个人姓楚,是个很年轻的军官……我父亲也说,我妈肚子上有纹,以前肯定还生过孩子,应该就是跟那个姓楚的有关。”

    “找我父亲他们干坏事儿的,不是那个姓楚的,是姓楚的老婆……”

    “那姓楚的有家室了”我诧异的问。

    “不知道,我爸在说的时候,我一直没打断过他,他说,姓楚的老婆来汉江找你生母,你生母当时怀孕了,姓楚的他老婆就想找人弄死你生母。”

    “那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那个人没有留下名字,但是听父亲说那个女人相当狠……那女人找到了豹爷,当时都知道豹爷是开妓院的,就想让豹爷把你生母弄去妓院糟蹋了她。但是,豹爷知道你生母怀孕之后,没同意……那时候我爸缺钱,听了这事儿后又跟魏爷一商量,魏爷也想干,最后,他们三人都听从了那个女人的吩咐……”

    说到这儿的时候,我看到陆厉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他之所以难堪,是因为他父亲也是凶手之一。

    “你生母之所以疯掉,跟豹爷和我父亲还有魏爷都有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他说着,转头目光有些悲凉的看着我。

    其实,他想多了。

    生母的秘密,我一直都知道,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在没有头绪的去猜测和乱想……

    我想过各种可能性,不管是好的想还是坏的想,都想过。

    从一开始感觉她就是一个简单的精神病,到遇见父亲后,听了父亲的回忆才知道母亲可能是被逼疯的。因为,她曾经正常了一段时间,而后又一次犯病。属于受刺激之后的,间歇性发病。

    听父亲说,母亲温柔下来的时候,会说好话让他松开绳子。

    可是,松开后,她就会跑,前前后后跑出去过好几次,有时候却也会自己回来。就是怀孕那段时间,她都会跑。

    而最后跑掉的时候,便是快生我的时候。那次她彻底的疯掉后,开始在汉江市人不人、鬼不鬼的游荡……

    至于她为什么跑,她跑出去为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所有的谜团都只露出一个个的角,关于生母那个姓楚的情人,关于那个陷害她的女人,我们都不知情。

    但是,所有最坏的想法都已经想过了。

    既然无法弄清,何必要耿耿于怀、作茧自缚

    我有想过子州的父亲跟我生母有关,我更直到陆峰肯定也参与过,但是,我不想用上辈的过错,来比较我们如今的感情。

    于是,

    我轻轻的挽住厉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他冰凉的皮衣上,看着地上安静的雪,听着耳边清冷的风,淡淡说:

    “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要知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我不想你因为上辈的事情,而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我们之间的感情。”

    “是吗……”

    “嗯,人们不都说要‘活在当下’吗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未来的还没有来到,所以,只要当下我们彼此珍惜一点,未来我们就会美好一点……”我微笑着说。

    “呵,你怎么什么话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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