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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湖拉仇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直指禅心

    陈霄脾气再好,也是一方江湖巨擘,岂会容忍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权威

    可是,我并不想仅仅与你合作,我想做你的一时间,云中燕委屈的直想落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道只能怪自己在他的生命中出现的太晚了么

    “抱歉,陈总镖头,是我失礼了,今后不会了”云中燕站起身,对陈霄抱拳道,一时间,那个潇洒干练的云总镖头又回来了,只是房中的两个人,都听得出来,她的声音中有着一丝颤抖

    我是不是话说的太重了,本质上,陈霄是个有些心软的人,她只是嫌这女人说话时老是夹杂不清,认为对方像仗着自己女性的身份无理取闹,所以才不耐烦的敲打了对方一下,却没料到,云中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咱俩好像没那么好的交情吧,我让你不要无理取闹而已,你的样子怎么搞得好像我对你始乱终弃一般呢

    陈霄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你要强的心思,在人前和你的手下面前,想要维持与我对等的立场,我不介意,即使在私下里,我们也是平等的盟友,但是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好说话,就得寸进尺,你明白么”

    原来在他心中我是如此功利的人他觉得我是得寸进尺么听了陈霄的话,云中燕一时有些气苦,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云中燕现在无比的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直接带着诚意上门与陈霄面谈,而是选择了躲在暗处算计对方,从而让陈霄对自己有了深深的戒心

    见云中燕久久不语,陈霄道:“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我说的这些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也无所谓,镖联的事咱们就按之前说好的做,至于沈家”陈霄沉吟片刻,缓缓道:“他们现在不只是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我再给你吃个定心丸,以邻为壑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但你也要坚定立场,不要首鼠两端”

    你果然对我成见极深,听到陈霄的话,云中燕心中甚至都没有了委屈,只剩下苦涩了,她抬起头来,真诚的看着陈霄,用诚恳的语气说道:“陈总镖头放心,我之所以离开沈家,并不是因为他们索要的分成太多,而是他们打算动霸占我父亲留下的基业,先毁约的人不是我云中燕,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您对我云河镖局的回护之情,我不会忘记的!”

    你早这么好好说话多省事,陈霄撇撇嘴想道,两人一番话,就算是将之后的布局安排好了

    陈霄的意思是,沈家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如果沈家对云河镖局动手的话,陈霄不会坐视,但他怀疑云中燕的人品,免得到时候陈霄和沈家刚上了,云中燕却暗中和沈家苟合,害得陈霄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云峰诗会四
    第二百一十章云峰诗会四

    我叫孟久堂,江湖人称“断流刀”,我是云河镖局的副总镖头

    多年来,我一直忠心耿耿的为镖局效力,总镖头也很器重我,直到有一天,我一时多事,参合到了总镖头和姑爷的矛盾之中

    我死的的那天,六月飞雪,整个靖北道的山川大地都被洁白的雪花覆盖,呼啸的寒风裹挟着冰雪吹过我鬓角的发髻,总镖头的刀如同破晓的第一缕阳光,划过我的颈间,带走了所有的温度

    我还记得总镖头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敢说我男人的坏话,找死!”

    以上都是孟久堂在听到云中燕的询问后,一瞬间脑补出来的凄美画面,为了不让这一切在现实中发生,孟久堂迅速做出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个属下还真没听说过,似乎陈总镖头每晚都在城外的分号过夜吧”孟久堂说道

    “嗯”云中燕听了之后久久不语,她能感受到孟久堂对这个问题的忌讳,一时间心中大恨,姓陈的魂淡对我视而不见,反倒是整个镖局的人都觉得我和他有什么了,这让我如何下台

    一时间,高傲的云外仙子感受到了什么叫“羞刀难入鞘”,只见她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进了镖局

    孟久堂看着总镖头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这时,远远地传来一个声音“叫大掌柜到花厅见我。www”

    孟久堂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躬身抱拳道:“是!”

    云河镖局的花厅里,云中燕信手修剪着花草,只是站在一边的大掌柜福叔,能够感受到往日里那如穿花蝶影般的手,今日少了一份优雅从容,福叔咳嗽了一声道:“不知大叫老朽来,有什么事”

    云中燕停下了手中的剪刀,坦然道:“福叔,我的心乱的很”

    在云河镖局,如果说还有一个人能让云中燕绝对信任,那就是这个父亲留给自己的老仆了,福叔是看着云中燕长大的,就像她的父亲一般,特别是在父亲去世后,虽然主仆有别,但福叔还是竭尽所能的给她带来家庭的温暖

    福叔也却是没有其他人的避讳,闻言后直接问道:“可是因为陈总镖头”

    虽然云中燕对陈霄芳心暗许,也隐隐知道镖局里手下们都在猜测这件事,但她毕竟没有明确表态,此刻听到福叔公然谈起,一时间脸上的表情有些羞恼,又有些酸楚

    看到她的表情,福叔哪里还不知道,大动了思凡之心,想想她一个姑娘家,这些年独自撑着偌大的一个镖局,还要与沈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虚与委蛇,也真是太苦了,况且大今年都二十五了,再不择一良人,怕是要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而且在福叔看来,那位凉州来的陈总镖头确实称得上是大的良配

    此子武艺n,为人仗义,虽然有点霸道,但在福叔看来,这不是什么缺点,更为可贵的是,对方出身并不高,与自家大一样是镖行中人,这样大嫁过去也不至于受气,虽然福叔也承认,以大的姿色才气,嫁到沈家那样的世家大族中去当少奶奶也绰绰有余,但是那些世家规矩森严,而且其子弟



第二百一十九章 云峰诗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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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叔觉得,这小丫头心气儿未免太高了,作为长辈应该教育教育她,当下,福叔咳嗽一声,垂下眼帘道:“对男人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大毛病吧”

    福叔哪里会想得到,云中燕其实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呢,在长辈眼里,自家孩子总是好的,更何况云外仙子也确实当得上“天之骄女”四个字,所以只当云中燕是嫉妒陈霄有别的女人,哪里能想到,是陈霄看不上云中燕呢

    云中燕见自己怎么点拨,福叔都不灵光,只好自暴自弃的说道:“可是我听孟久堂说,这陈霄在云州从来没出入过花街柳巷啊,会不会是传言不实”

    “啊”听了云中燕的话,福叔当场就明白自己误会大了,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么,所谓人老成精,他刚才是陷入思维定式了,此刻听云中燕把这话都说出来了,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他就真的老糊涂了

    “这这”福叔结巴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看到大的脸都红到耳根子了,才捋直了舌头道:“要不老朽悄悄派人去凉州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见福叔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云中燕在心中松了口气之余,也觉得羞恼无比,闻言挥手道:“有劳福叔了,不过一定要注意保密,别让姓陈的发现,那家伙脾气大得很”

    你脾气也不福叔暗暗腹诽一句,心中苦笑道,看来大真是情根深种了,以前她哪里会在乎别人有没有脾气,能顾忌这位陈总镖头的感受,说明是把对方放在心尖儿上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就到了三月初六这天,吃过午饭之后,陈霄便穿上一席澜衫,然后将星河剑挂在腰间,带着邢致远和王西来三兄弟朝着云台山的方向前去了

    其实陈霄一开始是打算一个人独自前往云峰诗会的,但考虑到自己如今毕竟也算一方豪强了,出门在外没几个随从,老是孤魂野鬼的,也太掉价了

    路上,王西来还在不断拍马屁道:“陈总镖头平日里已经是英武过人了,穿上这身澜衫,愈发显得文武全才,风度翩翩”他的两个兄弟也随声附和着,三人围拢在陈霄周围,倒把邢致远这个靖远镖局的二当家,挤到了一边

    陈霄笑呵呵的和王西来等人寒暄着,一路上,不管陈霄说什么,三兄弟都连声附和,仿佛跟屁虫一般,陈霄见状也就没了谈兴,心中不无感叹,想当初在灵州时,这兄弟三人还各有各的气度,王西来沉稳如山,陈玉龙洒脱不羁,罗开机灵跳脱,可如今我势力大了,双方却也无法再向从前一般平等交流了

    人人都羡慕江湖中人的无拘无束,却哪里晓得,真正侧身其中的人,很多时候是多么的身不由己

    与此同时,云河镖局中,云中燕也在细心的打扮着自己,颇有些“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意思,今天的云中燕脱去了一身玄色的武士服,却穿了一身葱绿色罗裙,那高傲冷艳的云外仙子不见了,镜中却多了一位巧笑倩兮的美人

    福叔站在云中燕的身后,满脸宠溺的看着这个自己视如己出的丫头,口中却汇报着这三天来暗中打探到的消息:“自从陈冲云死后,陈总镖头就一心振兴家业,如今凉州府人人都说他是浪子回头,风月班头什么的



第二百二十章 云峰诗会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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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管人家的孩子将来能不能当总镖头呢只要镖局的人肯认,那就不是问题,福叔闻言在心中暗暗腹诽道,不过他也承认,云中燕的话,不仅仅是吃醋,其实也是有一些道理的,只不过这个道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很容易变通罢了

    在这个年代,人是分三六九等的,最高贵的莫过于武林中人,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一个有实力的武士,不管是纵横江湖还是投身朝廷,都是要被人敬畏的其次嘛,便是文士了,他们修齐治平,满腹锦绣,替君王治理百姓,只要能当了官的,也算是个人物再下来便是商人、平民百姓之类普通人了但是还有一个更低阶级,那便是贱籍,所谓倡优皂隶者也,这些人的子孙不能参加科举,生而为n,便是各地连饭都吃不饱的匠人,严格来说也比他们高贵

    靖远镖局怎么说也是个江湖势力,如今更是在陈霄的带领下有一飞冲天之势,在云中燕看来,如果陈霄将来要让手下一群骄傲的江湖中人,去认一个伎女生的儿子为少主,只怕手下立刻就会炸了锅

    虽然这种情况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福叔就不这么看,这又不是朝廷的科举考试,有明文律法规定,不许贱籍参加,江湖人再高贵,镖局也是自家买卖,只要家主足够强势,手下人又肯听话的话,未尝不能确定此事,无非就是被江湖同道嘲笑罢了,但如果人家的儿子有陈霄这么强大的武功,恐怕也没人敢当面嘲笑,毕竟江湖是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说的便是这片法外之地

    云中燕发完火后,整个人呆坐在那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口中喃喃自语道:“想不到他已经成亲了,想不到他已经成亲了”以云外仙子的高傲,自然是不可能给人做妾的,沈家的嫡孙沈纯钧想要纳她为妾,都被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就算她再对陈霄芳心暗许,也不会容忍自己做妾,更何况还要屈居于一个伎女之下

    福叔本来想说两句安慰一下自家的大,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但是见到大一副着了魔的样子,心中不由的软了下去,上一次大穿女装,还是先总镖头在世的时候啊

    算了,孽缘也是缘,难得遇上一个可心儿的人,随她去吧,福叔心想,当下决定不再用模棱两可的话误导云中燕,实话实说道:“不过,虽然镖局的人都称那位柳姑娘为夫人,但是两人并没有婚礼,据说,那位柳姑娘是从新月楼跟着陈总镖头私奔出来的,为此,新月楼的老鸨子还曾闹到府衙,只不过被陈霄压下去了而已”

    果然,听到福叔的后半句话,云中燕双眼立刻一亮,拍手道:“那她就还是个侍妾,我就说么,陈霄身负秀才功名,根本没法明媒正娶一个青楼女子,就算她手段再怎么高超,也不过得意一时罢了,变不了的终究是变不了”

    见大有些过于乐观,福叔不得不泼冷水道:“这位柳姑娘可不是什么手腕高超,而是真的重情重义,她和陈总镖头相识,还在靖远镖局被灭之前,陈霄满门被灭后,整个凉州无人站出来为他说话,只有这位女子不避毁



第二百二十一章 云峰诗会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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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下午的云台山,冰消雪霁,阳光明媚,通往山顶天池的山道上,游人如织,川流不息

    云峰诗会是云州府每年春天召开的一场盛会,在这一天,不只是文人,整个云州府的百姓都会扶老携幼,前来一睹才子们的风采,更有那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深闺s今日也盛装出行,来到云台山踏青

    陈霄一行人赶到的时候,小天池周围已经是人山人海,幸亏陈霄今日穿着代表秀才功名的澜衫,不然还真挤不到前面去,今天是属于文人的盛会,陈总镖头叱咤风云的江湖地位,在这不好使!

    此时,天池正北面的平台上,已经搭起了一个硕大的彩棚,靖北道藩台何储才何大人,臬台郑必昌郑大人还有提学道韩子文韩大人已经落座,而平台周围则聚集了大批的才子诗人,等着三位大人出题,摩拳擦掌的指望在今日诗会上一举夺魁,名扬塞北

    陈霄将邢致远等人留在身后,自己钻到一群文人中去,他身负武功,身姿挺拔,比那些终日埋头苦读、皓首穷经的文人高了一头不止,站在一众澜衫中间,颇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

    陈霄顾盼自雄的左右看看,在回头瞅一眼挤不进来的老邢他们,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像哥们我这样文武全才,走到哪都能出风头的人,真的不多吖

    他这边得意洋洋,很快吸引了周围学子的注意力,本来大家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德行,彼此之间大哥别笑话二哥,甚至还可以美其名曰才子风度,但此刻这里出现这么一个丰神俊朗,大家心里就不平衡了,就好比一只白天鹅落在鸡群里会被排挤一样,此刻一众学子的心态就是一句话

    这位同行,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吖

    “叮收到闫文昌的仇恨值45点”

    “叮收到的仇恨值50点”

    “叮收到”

    哎呀,又收到同学们的馈赠了,陈霄顿时美滋滋,前文说过,对于拉文人的仇恨值这件事,陈霄一向是是非常喜爱的,进账多还没风险,每一次都和股民打新成功一般喜悦

    对于周围带着些许不满的异样眼神,陈霄甚至会略带挑衅的看回去来啊!弱鸡们!不服就干啊,不敢干就恨我吧,哇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以陈霄今日的气场,哪怕站在同阶武者当众,都是鹤立鸡群的,更别说站在一群没有武功的文人当中了,很快,陈霄就吸引了台上三位大人的目光,提学道韩大人对身边的常随道:“下去问问,哪个带剑的学子是哪里人”

    常随赶忙下了高台,走到学子们中间去,虽然他的身份仅仅是个下人,但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还是提学大人的常随,要知道,提学大人可是管着一道学子的学籍呢,谁能考上举人,都得他老人家说了算,可以说就是在场学子们的司命判官,见了提学大人的常随,一众学子纷纷让路,常随走到哪里,周围都能空出一大片来,哪怕现场已经很拥挤了

    不过陈霄可没有给下人让路的习惯,更何况以他如今的境界,对气机十分的敏感,老远就发现此人是冲自己来的,于是含笑站在原地,不卑不亢的等着这个常随走到自己跟前来

    这样的场面,常随也见的多了,但他深知,学子们对他的尊重谄媚都是来自于哪里,因此也不计较陈霄的托大,毕竟这是自家老爷都好奇的人物,于是规规矩矩的向陈霄行礼后,询问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云峰诗会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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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天池周围已经围得满满当当之时,韩提学对坐在中间的何藩台道:“何兄,盛况已备,诗会就开始吧”

    何藩台闻言放下手中的夜光杯,颔首道:“正该如此,这般盛景,岂可无诗佐酒”

    两人正待宣布开始,一直默默呆在一边的郑臬台忽然开口道:“二位兄台,可否稍等片刻,还有一个客人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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