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不要说这种话,我们都结婚了,没有你和我。”姜九笙仰起头,在他嘴角处亲了一下,纠正他,“是我们。”

    她的想法很简单,选了他,就无条件接受他带来的所有阴晴圆缺,没什么好怨的,得时瑾一人,得他情深,付什么代价,也是舍得的。

    “笙笙。”

    “嗯。”

    时瑾问她:“信我吗”

    她眯了眯眼,仰着头,正对的灯光微微刺目,毫不犹豫:“信啊。”

    信生,信死,信命,也信他,她这个人,懒散惯了,靠在时瑾肩上了,便不愿再动了,是摔、是跌、是起、是落,随命,也随他了。

    时瑾伸手,遮住她眼前稍稍刺目的灯光:“徐家和你,都是我的领地,我会守好。”

    她突然想起了《帝后》里的一句台词,是莺沉对容历说的,那时兵临城下,莺沉站在十万敌军前,回头看着城墙上,对她的王、她心爱的男子说:为你腥风血雨,为你挥剑杀敌,即便战死,也是我的荣耀。

    翌日,风雨大作。

    秦云飞被推搡着摔在地上,他闷声痛叫,抬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瞳孔里。

    酒店顶层,落地窗前,时瑾坐在黑色的椅子里,身后是电闪雷鸣的城市,高楼俯瞰,渺小而拥挤。

    他眼眸微微抬起,颜色深邃的黑:“谁指使你的”

    秦云飞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没有谁。”目光斜睨,面带挑衅,“看你不顺眼,想弄你而已。”

    秦中一脚踹在他后背。

    他摔回地上,痛得表情扭曲,死死咬牙,眼里的愤恨快要灭顶。

    “不说”声音慢条斯理的,时瑾冷冷地瞧着他。

    秦云飞啐了一口唾沫:“没什么好说的。”他仰起下巴,瞳孔殷红,“你就当是你的报应好了,你弄垮了秦家,害死父亲和二哥,还有我这只手,”右手摩挲着掌心的疤,他咬牙,“也是拜你所赐。”

    那时,他纵火烧了时瑾的小楼,当晚,便吃了一枪,手掌被击穿,神经断裂,基本跟废了没什么两样。

    时瑾轻轻蹙了眉宇,耐心不佳:“成王败寇,哪那么多理由。”他从椅子上起身,脚步徐徐,走近,“还是不说”

    秦云飞抬头,身体本能地往后。

    时瑾抬了手。

    秦中递了一把枪给他。

    咔哒,子弹上膛,他动作慢条斯理,指腹摩挲着手柄上的纹路,不疾不徐地把玩着。

    秦云飞脚尖蹭地,下意识后退:“杀、杀了我,你坐牢,我、我也不亏了。”

    时瑾眼角睫毛掀了掀,余光落下:“谁说我要杀了你。”

    话落,枪口忽然抬起。

    秦云飞瞳孔骤缩,顿时,惊恐万分。

    “你这只手废了是吧,”时瑾目光一掠,落在他右手,“那还有一只。”

    秦云飞猛地的将手收到身后,抬头怒视,又急又怕,冲口道:“你这么丧尽天良,不怕报应到姜九笙身上吗”

    时瑾目色骤然一沉,窗外暴风雨的阴翳全落进了瞳孔里:“不准提她的名字。”

    姜九笙,是逆鳞。

    秦云飞声音拔高,急了眼:“还有你那没有出世的孩子——”

    话音,戛然而止。

    黑色的枪口,骤然抵到了他眉心,豆大的汗从头上滚下来,他顿时噤若寒蝉,浑身都发抖。

    时瑾敢的,他敢开枪。

    “六少!”秦中惊道,“请您三思。”

    时瑾置若罔闻,眼底沉沉浮浮的暗影,阴冷至极。

    杀气,久久散不去。

    秦中手心全是冷汗,就怕时瑾一时动怒,取了人命。恰好,手机的铃声响了,打破了满室令人胆战心惊的低气压。

    秦中战战兢兢地上前,提醒:“电话,六少,您的电话来了。”不见时瑾收手,他赶紧又说,“或许是夫人。”




第339章 339:时瑾杀了人?笙笙要反击
    徐青舶傻了一下,大声喊:“你拿刀干嘛快给我放下!”

    时瑾置若罔闻,看着手术刀,刀光直直映进眼底。

    他是想放下屠刀,可总有人逼他发疯发狂。

    “咻——”

    刀柄脱手,被他钉在了门上。

    几乎同时,啪嗒一声,门开了。

    “……”

    一时间死寂。

    脑外科的赵主任愣了半天,回头,看门上,明晃晃的手术刀正插在门上,刀身已经刺入了一半。

    赵主任慢半拍地把头扭回来,脑袋上几根头发飘下来:“时、时、时医生。”

    咚——

    两眼一翻,赵主任昏厥倒地。

    徐青舶:“……”

    好头疼!

    他揉了揉太阳穴:“时瑾,你冷静一下。”

    时瑾看着镜中,通红的眼,一道血痕晕开在侧脸,他抬起手,用指腹抹去:“冷静不了。”

    徐青舶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忍住,吼了句:“冷静不了也得冷静!”他表情不苟言笑了,慎重地告诫时瑾,“法治社会,你不能乱来,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时瑾沉默了良久,拿出手机。

    徐青舶草木皆兵,就怕他干出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来,立马去拽时瑾的手臂:“你干嘛”

    时瑾避开:“找心理医生。”

    还好,听进去了。

    徐青舶松了一口气了,时瑾还知道找心理医生疏导,就说明没病入膏肓,还能再抢救一下。

    他大方地举荐自己:“我辅修心理学。”挑着眉毛看时瑾,“兄弟,说出你的故事。”

    时瑾淡淡看了他一眼:“智障。”

    徐青舶:“……”

    虽然被骂了,可到底把时瑾的理智拉回来了,不过——

    他大吃一惊:“我艹,时瑾,老子还是第一次听你骂人。”这厮不管内心多阴暗,表面还是个贵族。

    时瑾没理这个‘智障’,走了。

    徐青舶给了个冷眼,去把灵魂出窍的赵主任叫醒:“赵主任,赵主任。”

    赵主任幽幽睁开眼,惊魂未定,喘了半天气,虚扶着墙:“刚才那是时医生”

    “不是啊。”徐青舶笑得人畜无害。

    赵主任捏太阳穴:“分明是时医生啊。”太吓人啊,时医生的手术刀,差点给他开颅了,难怪医院有乱七八糟的传闻,说时医生不想表面上那样……

    徐青舶打断了赵主任的脑补:“赵主任您看错了,刚才那个是我神经科的病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和咱们医院的时医生还有几分像,就是,”徐青舶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就是这不好。”

    赵主任:“……”难道他老眼昏花了

    赵主任还有点怀疑:“真不是时医生”

    “当然不是。”徐青舶一脸肯定,“是个智障!”

    赵主任:“……”好吧,他可能最近太累了。

    哈哈哈,让你骂我智障!徐青舶心里顿时舒坦了。

    时瑾回了病房,脸上戴着口罩,眼底已经平静,愠怒消散后,有几分不确定的小心:“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姜九笙摇头,从床上起来,古装的裙摆拖在地上:“莫冰和我说了,地上有弹珠。”

    “嗯,是有人想害你。”

    她宽袖长摆,环在他腰上:“你会报复回去吗”

    时瑾没有犹豫:“会。”

    她踮起脚,把他的口罩摘下来:“你要相安无事,我只要求这一点。”

    她纵容他做任何事情,只有这一个前提。

    时瑾应:“好。”

    姜九笙没再说别的,拉着他坐下,拿了放在柜子上的消毒水和棉签,弯着腰给他擦脸上的伤口:“疼不疼”

    “不疼。”

    她在伤口旁边亲了一下:“我心疼。”

    什么都不用问,她都懂。

    片场的摔跤事件,莫冰报了警,第二天就有消息了。

    霍一宁专门跑了一趟医院:“现场的机器开着,正好拍到了。”在时瑾办公桌上放了张照片,“是这个女人。”

    副导演助手。

    陌生的面孔,时瑾没有见过:“是谁指使的”

    无冤无仇,只能是他人授意。

    霍一宁说:“审了几次,没招,不过,我查到她的账户里有一笔进账,汇款方是秦云飞。”

    时瑾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一宁慢悠悠地继续努力:“你给的地址我已经查过了,是一家茶苑,店里刚好有监控,拍到了蒋平伯和秦云飞碰面,但谈话内容还不知道。”

    姜锦禹恢复了黑匣子里的行车记录,蒋平伯就是这次碰面之后,开始行为异常。

    两件事,都查到一个人头上了。

    “证据的指向性都很明确。”霍一宁摸了摸下巴,“就是太明确了,很蹊跷。”

    坏事干这么明显,把柄也不收着,蠢吗

    时瑾不置可否,眼神漫不经心,落在照片上:“我要让她坐牢。”

    霍一宁没意见:“秦云飞呢你怎么处理”他事先嘱咐,“你别乱来,检察院在查徐家博物馆走私文物的供货源,秦云飞是中间人,他还有用。”

    他是知道时瑾的脾气的,报复欲极强,惹他也就算了,不能惹姜九笙。

    时瑾抬头,眸间像一汪深海,深不见底:“说完了吗”他手表,说,“我三点还有约。”

    到底在想什么

    霍一宁完全摸不到他的底了:“我的话你到底听见去没有”

    时瑾起身,把白大褂脱下:“我有数。”

    虹桥心理咨询室。

    敲门声响了三下,常茗推门进来。

    秘书抬头:“常医生。”

    套间里面,是唐延的办公室,正关着门,常茗问秘书:“唐延不在办公室吗”

    “不在呢。”秘书微微一笑,“唐医生在楼上给病人做心理测试。”

    他随意地问道:“是哪位病人”

    秘书为难,涉及到病人,不好回答,正沉默着,常茗缓缓念到名字:“时瑾”

    秘书吃惊:“常医生怎么知道的”问完表情有些懊恼,这下透露了病人身份了。

    常茗只是笑而不语,没说别的,转身离开了。

    晚上八点,窗外一轮圆月,已经高高挂起。

    姜九笙洗漱完出来,看见时瑾在吃药,一小把药丸,他眉头也没有皱一下,扔进嘴里,吞咽后,才喝了一口水。

    她走过去:“苦吗”她知道的,他今天去看了心理医生。

    时瑾说:“不苦。”

    她拉着他两只手,把他拉低了点,仰着下巴把唇贴过去,伸出舌头,钻进去,舔了舔:“骗我,明明很苦。”

    时瑾笑着往后躲:“那不要亲了。”等不苦了再亲。

    姜九笙抓着他两只手没放,说:“要亲。”

    他说好,弯下腰,张开嘴,随便她怎么亲。

    药味没散,他唇齿间,都是淡淡苦味,她用舌头细细地舔,吮了又吮,姿势不是很舒服,她踮着脚,不一会儿脖子便酸了,退开一点,她问时瑾:“吃草莓吗”

    时瑾点头:“你喂我。”

    草莓是时瑾回来的时候买的,她最近孕吐的厉害,只能吃些水果,草莓和芒果最得她喜欢。

    姜九笙拿了一颗,咬了一半,然后勾住时瑾的脖子,贴着他的唇,用舌尖把草莓渡给他。

    时瑾张着嘴,乖乖吃下去,含着她的唇在吻,来不及吞咽的草莓汁在唇上晕开,染了了一层颜色。

    “还苦吗”她问。

    时瑾舔了舔唇角:“不苦。”又贴上去,吮她的唇,“很甜。”

    姜九笙笑着又拿了一颗草莓。

    睡觉前,时瑾接了一通电话,把她安置好,盖好了被子,才对她说:“笙笙,我要出去一趟。”

    她没有多问:“早点回来。”

    “嗯。”

    &



1...228229230231232...3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