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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小江就一脸神秘兮兮地开始八卦了:“我听二队的同志说,徐老爷子立了遗嘱,这财产没分好……”

    总之,是一份遗嘱引发的一起自相残杀的血案。

    别惊奇,八卦无处不在,警局也不例外。

    再说尽忠职守的霍队长,一身交通警察的制服也不好好穿,敞着拉链在街上巡查,痞的一批,得空了,给姜九笙打了个电话。

    “霍队。”

    他眯着眼,蹲在岗亭旁边吃戒烟糖:“证据被污染,鱼上钩了。”

    姜九笙没有一点意外,问:“她动手脚的证据留好了吗”

    “当然。”

    霍一宁舔了舔牙,以前只觉得时瑾奸诈阴险,如今才发现,姜九笙玩起手段来,一样不遑多让。

    证据是假的,是姜九笙放的烟雾弹。

    苏伏做贼心虚,自然,就不打自招了,只要搜集好了证据,秦云飞这个案子,给时瑾脱罪就不难了。

    姜九笙啊,果然是时瑾他老婆,会玩。

    “能帮我安排一下吗”她说,“我想见时瑾一面。”

    霍一宁迟疑了一下,都是一家人,徇私枉法的事也得做啊:“可以。”

    姜九笙道:“谢谢。”

    挂了电话,姜九笙下楼。

    “笙笙。”徐老爷子刚出院,还坐在轮椅上,大病一场,精神头差了很多,他欲言又止,“时瑾那边,”

    这件事,徐家到现在都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时瑾那边做的什么打算,虽然没有开诚布公地谈,但也能猜测到一点。时瑾的为人,笙笙的为人,外人不知道,一家人不可能不清楚。

    姜九笙走过去,帮老爷子推轮椅,没有多说,只说:“您放心,我和时瑾都有数。”

    徐老爷子了解这两个年轻人,都不是软弱受欺负的性子,就没有多说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跟爷爷说。”

    “好。”

    六点左右,徐青舶从医院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秦左,她随姜九笙一起过来的,性子安静,姜九笙陪老爷子下棋喝茶,她就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上前去。

    徐青舶又感觉腰部隐隐作痛了,护腰带还没摘,他有点困难地弯腰去拿拖鞋,一只手抢先了。

    秦左蹲着,把鞋放在他脚边。

    徐青舶立马一脸防备:“别离我这么近。”危险!

    这是被打怕了……

    秦左理解,放下鞋,退后了三米。

    还挺听话。

    徐青舶换了鞋,心情还不错,勾着嘴角要上楼去,就是走路姿势有点艰难,腰腹不给劲,走路慢吞吞的,还没到楼梯口,前面又蹲了个人,挡住了他。

    本来就小只,穿一身黑的,蹲在那里,徐青舶觉得像只毒蘑菇:“你干嘛”

    她回头,短发长长了一点,发质细细软软的,刚刚遮到毛衣下的锁骨,她说,表情正经又认真:“我背你上去。”

    徐青舶好面子,闪了腰也不住院,秦左没有机会照顾伺候他,总觉得这笔殴打的账没有还,所以只要有机会,她就会任劳任怨地‘服侍’他。

    对此,徐青舶敬而远之,见到她就恨不得绕道,省得一个不小心又被打。

    他扶腰绕开:“我还没残。”

    话刚说话,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逞什么能,都这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小年轻要是再把腰给扭了闪了,看哪个姑娘还能要你。”又看秦左,立马慈祥脸,“小左啊。”

    秦左不苟言笑:“是,徐爷爷。”

    徐老爷子笑得像朵迎春花:“就拜托你了。”

    她点头,义不容辞,再次蹲到徐青舶脚跟前。

    他哼。

    不给背,怎么办

    秦左表情严肃地想了很久,然后站起来,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上楼了,表情轻松、脚步轻快,抱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她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被公主抱的徐青舶:“……”

    他这辈子的男人尊严,都折这小姑娘身上了,咆哮:“你放老子下来!”

    “马上就好了。”

    说完,秦左抱着人拔腿就跑,一口气,就冲上了二楼,再迅速把人放下来,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要下来再跟我说,我抱你。”

    被颠得头晕目眩的徐青舶:“……”妈的,腰痛头痛,忍不住爆粗口了,气急败坏,“我艹,秦左,你他妈再敢抱我试试!”

    秦左有点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错在那里,她们江湖儿女,都是不拘小节的,更何况人是她打的,她伺候他也是应该的。

    “咣!”

    徐青舶大力摔上了门。

    徐老爷子怒:“这兔崽子!”安慰有点懵的小姑娘,“没事没事,他就是害羞。”

    “哦。”

    秦左下楼了,心想,下次还抱不抱

    这天下午,刑侦二队立案调查证物被污染一事,好好的证物,保管在法证部,怎么会染上了新的指纹,这样的失误,就是法证新人也不会犯。

    小区楼梯的感应灯亮着,男人挂了电话后,才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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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342:笙笙反击,苏伏彻底玩完
    “没见到我,怕你哭,我就来了。”

    姜九笙笑着伸手环上了时瑾的脖子:“可以待多久”

    他把她抱起来,在她背后垫了枕头,掖好被子:“天亮前要回看守所。”

    她往里挪了一点,拉他坐在身边:“我去看守所见你的时候,是不是苏伏也找你了。”

    “嗯。”时瑾说,“看守所里有她的人,不方便在那里见面,让她知道我晾着你也好,她应该没那么容易信我。”

    即便苏伏向他抛出了橄榄枝,也不代表她不会防备。

    做事滴水不漏的人,通常,都会留好最后的退路。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她始终有顾虑,很担心他,“苏伏多疑,不会轻易亮出底牌,她肯定有后招,将计就计还是太被动,时瑾,我们换个方法行不行我不想你冒险,卑鄙一点也无所谓,就算违法——”

    时瑾打断:“笙笙,我可以没底线,你不行,违法的事,你一件都不能做。”

    她想也不想:“我不介意。”

    “我不准。”

    不由分说,他不讲道理。

    姜九笙咬他下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低低地笑,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哄她说:“别担心,玩心眼,还没人能玩得过我。”

    苏伏会有后招,他又怎会没有。

    看谁玩死谁。

    时瑾凑过去,抱抱她:“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说:“有。”

    “还吐得很厉害吗”

    “嗯。”

    时瑾把手覆在她肚子上,轻轻地揉:“瘦了。”

    她闷声闷气的,不开心:“想你想的。”埋头在时瑾怀里蹭了蹭,“如果有下次,你要去牢里,把我也藏进去。”

    将计就计是时瑾的主意,她是不同意的,因为舍不得他去牢里。

    时瑾声音轻轻柔柔的,在她耳边应:“好。”

    骗人,就会哄她。

    “你睡吧。”他亲了亲她额头。

    姜九笙是有些困的,却撑着眼皮:“不睡,要陪你。”眼皮有点重了,孕期是嗜睡,她精神头恹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苏伏抓不到没关系,我已经有证据帮你脱罪了,你的安全第一。”

    他抱她躺下:“知道了。”唇贴着她唇角,轻轻刮蹭了一下,“乖,睡觉。”

    “……”

    没听到她的声音,呼吸浅浅,大抵睡着了。

    时瑾失笑,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等年后,应该就能知道孩子的性别了。

    将近黎明时,时瑾才出来。

    小区外头,路边泊了一辆车,听闻声响,主驾驶的秦中下就车:“六少,回看守所吗”

    时瑾摇头,道:“去医院。”

    约摸两三个小时后,太阳东升,已至清晨。

    苏伏将窗帘拉开,太阳照进来,昏黑的屋子顿时亮堂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她开了一瓶水,倒进杯子里,接通了电话,按了免提。

    “大小姐。”

    她轻轻嗯了一声,仰起脖颈喝水。

    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略显紧张:“看守所的人说,昨晚时瑾出去了一趟。”

    苏伏握在杯子的手,微微紧了紧:“他去了哪”

    “我们的人没跟上。”

    又问:“回了吗”

    “黎明后又回了看守所。”

    苏伏晃了晃杯子里的水:“他去看姜九笙了。”

    话音一落,咣的一声。

    水杯被她砸得四分五裂,杯中清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咬着后槽牙,眼神一分一分冷却阴沉,冷笑了一声:“好啊,耍我玩呢。”

    都是假的,那两人根本没有嫌隙,自始至终,她的离间,都是徒劳。姜九笙她不信证据,不信眼睛所见、耳朵所闻,她信时瑾。

    爱情

    她步步绸缪,却输给了这种无用的东西,真是可笑又荒唐。

    至死不渝是吧,好啊,那就成全他们。

    她松开紧握的手,拿起手机:“按原计划行事。”

    时瑾跟她玩将计就计呢,行,她也玩将计就计,谁会不留后路,就看谁笑到最后。

    下午四点,看守所活动时间。

    “六少。”

    齐所长站在围网外面,背身避开摄像头,低声说:“除夕下午三点,昌航机场d2区,大小姐说,不见不散。”

    时瑾不言。

    六点,夕阳西落,御景银湾的雪松被晚霞染红了枝头。

    姜锦禹手指落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了几下,抬头道:“姐,昌航机场d2区,除夕下午三点。”

    姜九笙点头,拿了手机,拨了个电话:“霍队。”

    除夕那天,晴天,有微风,街上张灯结彩,路两边,满树都是红色的灯笼与红飘带,一派喜气洋洋的新年气象。

    下午一点,江北市看守所里,突然发出警报。

    “滴——滴——滴——”

    值班的狱警听闻警报声,立马从办公室跑出来:“怎么回事”

    站岗的同事正急得直吹哨,说:“有人越狱了。”

    狱警大惊失色:“哪个房间”

    “308。”

    308是独立间,只关押了一个犯人。

    是时瑾。

    值班狱警立刻开了对讲机,指挥命令道:“通知刑侦队,立马带人追捕。”

    “滴——滴——滴——”

    警报声还在继续,看守所里一片混乱。

    距看守所外千米的公路上,停了三辆轻型货车,车身前,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伫立在旁,领头的男人上前接应,递上外套。

    “六少,大小姐已经在机场等您了。”

    时瑾接了衣服,口袋里有枪,他摩挲了两下手柄上的纹路,随后上了一辆货车。

    领头的男人对手底下的人点头示意后,上了另一辆货车,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接通后,汇报道:“大小姐,已经接到人了。”

    电话里,苏伏说:“送去机场。”

    男人请示:“之后呢”

    听筒了短暂沉默后,传来女人字正腔圆的播音腔:“相识一场,我自然要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她胸有成竹,不疾不徐地说,“他若是乖乖上了飞机,我们就按兵不动,不然,”

    话,停住了。

    男人小心询问:“不然呢”

    苏伏似笑了一声,幽幽地道:“杀了。”

    “是。”

    下午两点,昌航机场基本没有什么人,因着是除夕,民用机场暂不开放任何航线,偌大的机场,只有几个保安守着。

    保安一号周某守在门口,手里拿着跟电棒,东瞧瞧西瞧瞧,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耳朵:“霍队。”他调了调耳麦,“目标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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