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看来,她果然在赚钱一道上有过人的天赋。
张春枣看着罂粟的眸光更热切了一些,她出声道,“我自个儿攒了一些银子,一直想瞅着置办些营生将来好傍身,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太大本事,对经商这些更是一窍不懂,翠花,你能不能帮我置办些产业?我也不求像你这般大赚,只要每年能赚个一两千两,够我上下打点,存些私房就成了。”
“你能有这种想法是好事,不过我在京城呆的时日不多,不大懂这边市场的行情,贸然帮你置办产业不妥。”罂粟还是很赞赏张春枣这种自个置办产业挣钱,未雨绸缪,为将来留条后路的做法的,不过她的确不懂京城这边的市场,有可能在凤阳城大赚的买卖,在京城根本就无人问津。
“翠花,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张春枣听罂粟这般说,忙道,“辛苦银子我肯定不会少了你的。”
罂粟摇头,“跟这没关系,我是真的不了解上京这边的市场,胡乱给你拿主意,只怕到时候会赔得血本无归,不过,你若是愿意,可以入股我的铺子。”
“入股你的铺子?”张春枣脸上流露出疑惑。
罂粟解释道,“这烟草铺子现在只在上京开了一家,我打算在江南江北,再开几个,若是你愿意,可以加盟其中一个铺子,那间铺子我会安排人去经营,但是本金需要你来出,你可以在我手中拿货,所得盈利要抽百分之五给我。”
张春枣听得一知半解,“那这铺子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
“算是你的,但是招牌挂的是我们凤阳云烟,店铺烟草的货源我会提供,也会安排人去经营,你相当于是一个甩手掌柜,开店铺的本金你来处出,加盟费我从你年终盈利中抽取百分之五个点。”
张春枣虽然不太懂什么加盟,百分之五个点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是大致意思知道了个大概,有罂粟京城这家铺子一月余便赚了万两银子在前,张春枣很是心动。
而且铺子里的事情,罂粟会全部安排妥当,完全不用她操心,这简直再好不过了,起码省了她往铺子里跑,这样一来,她置办私产的事儿,才能瞒得更久一些。
罂粟不忘提前打预防针,“烟草在京城卖的好,是因为京城的达官显贵多,在别处不一定好卖,你要考虑清楚……”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张春枣给打断了,她连声道,“有你在,肯定不会赔钱的,我愿意加盟一个铺子,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烟草能在现世与酒水并驾齐驱,并成为国家监管,罂粟有信心,能够在大庆,将烟草产业发扬光大,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平头百姓,让他们都抽得了烟草。
虽然吸烟有害健康,但是抽烟也是一种极为解压的方式,能够让人的情绪快速稳定下来,不然老一辈人怎么会没事儿就叼着旱烟。
“好。”罂粟应声,又将开烟草铺子的一些细节与张春枣说了说,让她找一个信得过的账房先生做铺子里的掌柜。
她安排铺子里的经营,以及伙计等一切事宜,但是铺子里的银钱需要张春枣的人亲自负责,这样一来,不至于让张春枣对店铺的进出账心生隐忧。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四百六十九章离开京城
张春枣听后直言罂粟办事妥帖,两人围着烟草铺子的事儿说了小半晌,将关于开铺子的大小事宜都讨论了下,直说到日暮西垂,张春枣一看天色已经不早,她已经出来了一下午,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告辞离去。
上了马车,才想起,连最爱吃的酸枣糕都忘记了买,她对罂粟道,“你大哥的事儿,我晚上回去,会在老爷跟前说一说的。”
“好,我大哥的终身大事,就托付给你了。”罂粟笑着调侃道。
“我会尽力而为的。”张春枣认真的说完,与罂粟挥了挥手,放下了车帘,马车缓缓离去。
罂粟转身回了铺子,喊了王元关门,一起回宅子。
路上王元好奇问起张春枣如何一人远嫁京城,罂粟将张春枣的事儿,粗略的说了一说,心中有些感慨,人生真是充满了无限种可能性,誰能想到当初胆小怯懦的张春枣,竟然一摇身成了京城官员的妾室。
张家的人若是知道张春枣现在的境况,应会悔不当初,来上京认亲。
人与人之间真是充满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年如月与张春枣,本该是牛马不相及的两人,可偏偏产生了微妙的关联。
“那她也挺可怜的。”王元听完张春枣从前的事儿后,出声道,“饶方庆那般好女色,朝秦暮楚,她在饶府为妾,日子应该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罂粟倒不这样觉得,她道,“人生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她现在走的是自己选择的,我看她倒是欣然接受,愿意过这样的生活。”
“若不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她应该也不愿嫁给饶方庆那样的人。”王元倒是与罂粟意见相左,心底划过一抹淡淡的惋惜。
只能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生而为人,没有容易的。
罂粟回到宅子后,红袖亦已经回来了。
沈长葛早已在家等得心焦,虽然听红袖说,她给了三姨娘身边的秀儿五十两银子,那丫鬟答应帮忙在三姨娘面前漏口风,提点生辰八字这一茬。
但是他心里还是没底,一直等着罂粟的消息,其实不知不觉中,罂粟早就已经成为了沈家的主心骨。
罂粟没有提及张春枣,只告诉沈长葛,她已经托付了饶府的四姨娘,在饶方庆面前上眼药。
之所以没有说张春枣就是饶家的四姨娘,罂粟是怕回村以后,人多嘴杂,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张家的人得知,又要惹来麻烦。
张春枣也没有问及任何与西岭村,还有张家有关的事儿,甚至都不怎么再提起从前的过往,罂粟看得出来,她应是已经彻底抛弃了过去。
不打算再与西岭村,以及张家有什么瓜葛。
抛弃过往的新生。
沈长葛听了罂粟的话后,七上八下不得安宁的一颗心,才稍稍放松了一些,难捱的等待着希望之中的好消息传来。
罂粟趁此时机道,“大哥,你辞掉京畿属衙门的官差吧,咱们一家人都回江北,爹娘年纪也大了,你定下亲事,就该赶紧要个孩子,让爹娘能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
沈长葛有些怔愣,显然他此前从未有过要辞掉京畿属衙门官差的想法,见罂粟突然这般提议,不由问道,“怎么突然想要大哥辞掉官职了?”
罂粟当然不会傻乎乎的说出真正的原因,打出感情牌道,“只是突然想到,咱们一家人这些年都没有真正的好好在一起过,前些年我不在,你亦远在西北,只有长云一个留在爹娘身边,现在我终于回家了,你却又跑来了京城,咱们一家人总是聚少离多,爹娘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很想你回西北。
若是你与年如月的亲事真的定下,那成亲便该提上日程了,你总不会打算在上京成亲吧?”
“当然是在咱们家里成亲了,这上京又不是咱们的家。”沈长葛想也未想,便直言道。
“那大哥你便辞了这个差事,回江北给我帮忙吧,船帮里面全都是汉子,我一个姑娘行事多有不便,而且那些汉子看我一个弱女子,心底多不服气我,若是有大哥在,我便能轻松不少。”罂粟继续道。
沈长云眉头轻蹙起来,他对罂粟道,“你让我想想。”
其实他也并不喜欢在这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当差,京城虽然是天子脚下,富贵繁华,可在沈长葛心底,这里是万万不及西岭村的,因为那里是他的家,是生他养他长大的地方。
可是,刘安害得她小妹辗转流离,与他们分别五年,吃了不知多少苦头。
此仇此怨,焉能作罢?
他去西北五年,日日夜夜都想要杀敌升官,好有朝一日,能够以权势压过刘安,将他带给沈家人这些年的痛苦加倍奉还。
五年的时间,这仇怨已经在他心底生根,成了他的执念,不然他也不会答应来上京做差事,为的就是报复刘安。
可是在这遍地都是官员的京城,若是不靠祖辈蒙阴,想要升官,没人提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刘安已是从四品礼部侍郎,上头还有一个礼部尚书的岳父,沈长葛想要报复打压刘安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可是苍天开眼,不久前,他那礼部尚书的岳父因为‘折色火耗’贪污一案,被抄家斩首。
还没有让刘安得到应有的惩罚,沈长葛就此离开上京,实不甘心。
他不愿将自己留在上京是为了这个执念,告诉小妹,刘安那个畜生的名字,他一点也不希望小妹的耳朵再听到。
沈长葛这般犹豫,是在罂粟的预料之外的,她原本觉得沈长葛对在京城当差的事儿并不热络,想着只要她打出感情牌,劝上两句,大哥应该就会辞了差事,跟着他们回江北去了,可没想到沈长葛对在京城做官竟然这般在意。
晚饭是沈母做的,吃过饭,沈长葛依旧还没有想好,罂粟心下已经有了决断,若是大哥不愿意辞了差事,她就将人打晕了带回江北,所以便也不在意沈长葛的暗自纠结了。
见时辰已近酉时,罂粟换了一身长云的衣裳,让红袖绿袖也换上男装,三人出了门。
仙和居门外,与罂粟约好的宁玥辰早已经带着二福早早的等在那里了。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四百七十章平白捡钱
见罂粟不慌不忙的行过来,宁玥辰出声道,“你可算是来了,我还当你故意诓我,今个就没打算过来呢!”
罂粟扬起凤眸瞥了他一眼,道,“平白捡钱的事儿,傻子才不来呢!”
宁玥辰:……
赌坊怎么就成了捡钱的地方了?
“银子带了吗?”罂粟问道。
“什么银子?”宁玥辰一脸茫然,不是说好的要帮他把钱赢回来的吗?怎么还要他带银子。
“你不带银子,没有本钱怎么跟人赌?”罂粟一脸嫌弃的道。
被嫌弃的宁玥辰一时竟无言以对,是哦,没有本钱怎么跟人赌?
一旁的二福不错时机,出声道,“我们家少爷的钱已经都输给吴家少爷了,我们没有银子了,哦,还欠了吴家少爷五万两银子。”
“那就把你押了。”罂粟露出八颗牙齿,一脸恶意的道。
二福闻言,赶紧跑到了宁玥辰身后,胖胖的身子躲在宁玥辰精瘦身子后面,一脸怕怕的道,“二福不值钱的。”
罂粟嘿嘿一笑,“你这身肉,按照猪肉价称,也值不少钱呢!”
二福听后,胖胖的身子在宁玥辰身后缩了缩,可惜那宽胖的身子根本就缩不到哪里去,只听他躲在宁玥辰背后,小声嘀咕道,“我们家少爷才不舍得将我押赌注呢!”
“谁说我舍不得?”宁玥辰立即很不给面子的拆台,对罂粟道,“你想押二福,咱们就押二福。”语毕,还不忘补充道,“其实我早就想将二福给丢出去了,养他一个人,我花了养三个人的粮食,押了把他输给吴濡雨那小子正好,让二福去吃穷他!”
躲在宁玥辰身后胖胖的二福欲哭无泪,在怀中掏了半天,跑到罂粟身边,伸出手掌,露出一把团成小纸蛋的银票,可怜巴巴的道,“这是我瞒着少爷偷偷攒下来的私房钱,都给你,你别押我好不好?”
跟在罂粟身后的绿袖,被二福那憨兮兮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接到罂粟示意,把二福大掌中的银票团儿,一个个全都收下了。
“好你个二福,竟然敢瞒着少爷我偷藏私房钱,不得了你!我真是好痛心啊,枉费本少爷费了那么多粮食养你,到头来,你竟然还骗少爷我……”宁玥辰在一旁假兮兮的哭诉道。
绿袖将所有的银票团儿都展开,数了数,对罂粟道,“小姐,总共是五百两银票。”
宁玥辰听后,在一旁傲慢的哼唧道,“才五百两,塞牙缝都不够!”
罂粟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也比你这个牙缝都不能塞的穷酸少爷强。”
宁玥辰:……
‘噗嗤’绿袖红袖以及二福全都十分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宁玥辰一脸难受,这年头,当少爷的没钱,都要被下人给嘲笑了吗?
宁玥辰主仆都是很有趣的人,说笑间,几人很快就到了赌坊门口。
“这赌坊是什么人开的?”罂粟问道。
宁玥辰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什么人开的无所谓,只要不是与你所谓的吴家少爷沆瀣一气就行,不然我怕捡不到银子。”罂粟抱胸,勾唇淡笑道。
这幅运筹帷幄,自信风生的姿态,让宁玥辰眼前一亮,他咧嘴露出小虎牙,道,“这个你放心,这家赌坊背后的人,不会偏帮吴家的。”
“那就好。”得到想要的答案,罂粟迈步就往赌坊里走。
宁玥辰忙跟上她的步子,与她并肩进了赌坊。
这个擎苍赌坊很大,里面人声鼎沸,人也极多。
王霸在凤阳城的赌坊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罂粟将整个大厅扫视了一遍,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个大厅,有一百一十张左右赌桌。
而二楼,还有单厢。
这家赌坊的东家,应是日进斗金。
“呦,我还当宁小国公爷还不上欠我的那五万两赌债,输得怕脱裤子,不敢来了,怎么?宁少爷你是来给我送那五万两银子来了?”一个高亮的声音,穿过人群,直勾勾的朝宁玥辰扑了过来,使得整个喧闹的赌坊安静了一瞬。
罂粟收回视线,朝说话的声源处看了去。
中间已有人识趣的让开了道儿,昨日吴少爷与宁国公府宁大少爷豪赌,不少人都瞧了热闹,宁大少爷输给了吴少爷十万两银子,昨个离开赌坊的时候,脸都是青的。
知道这二位之间结下了梁子,今个又对上,怕是又要有好戏看了。
罂粟一眼看过去,从分开的人群中,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发出声音的人。
衣着富贵的公子哥,吊儿郎当的坐在大厅正中的一个赌桌上,正眸含挑衅和不屑的看着罂粟身旁的宁玥辰。
“不就是区区五万两银子,小爷我还不至于输不起,不敢来这儿!”宁玥辰立刻张嘴还击了回去。
“哦?这么说,宁少爷是来给我送银子的了?”吴濡雨嗤笑道,“还是说吴少爷这是应了昨个我的提议,脱了衣裳抵那五万两银子?”
闻言,赌坊里的人轰然大笑起来。
昨个宁玥辰只拿出了五万两银子,吴濡雨说他要是在赌坊脱裤子,那剩下的五万两银子就不要了。
银子事小,这吴濡雨分明就是故意让宁玥辰出丑取乐。
宁玥辰磨着牙蹬视四周偷笑的人,狭长的桃花眸蹿满了怒火,
他磨牙低声对罂粟嘀咕道,“这就是赢了我钱的吴濡雨,小爷真想痛扁这孙子一顿。”
罂粟被宁玥辰磨牙的动作,弄得一笑。
“想要银子,没门!”宁玥辰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几个字。
罂粟捏住他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话。
宁玥辰眸光一闪,在吴濡雨张嘴之前,又改口道,“愿赌服输,吴少爷想要银子不是不行,只是我那五万两银子在我朋友那里,你若是有本事能从她手里拿走,那便全是你的。”
坐在赌桌旁的吴濡雨闻言朝宁玥辰身旁的罂粟看了过去,见罂粟长相隽秀,面孔陌生,不是京城里的熟面孔,亦从未在赌坊里面见过他顿时笑道,“敢问宁少爷的这位朋友如何称呼?我又要如何从你手里拿回我的五万两银子?”
罂粟淡淡一笑,“吴少爷唤我无名就好。”她迈步朝吴濡雨所在的赌桌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色子看了看,“这骰子怎么玩的?”
听见罂粟的发问,赌坊里不少人都低低笑出声来,连骰子怎么玩的都不知道,八成是第一次进赌坊的新手!
听到周围的嘲笑声,宁玥辰脸刷一下红了,走到罂粟跟前,使劲儿给她使眼色,还小声朝罂粟问道,“你连色子都不会玩?”
看见宁玥辰欲盖弥彰的反应,吴濡雨也笑了起来,不过他笑后,真的回答起罂粟的问题,道,“有两种玩法,比大小,才点数。”
“比大小是不是随便摇,没有其他什么规则,只要比点数大小就好了?”罂粟继续问道。
这个天真而又无知的问题,让围在赌桌旁原本准备看好戏的众人,连连摇头,看来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四百七十一章赢钱
吴濡雨很是风度翩翩的道,“是。”
罂粟摸了摸色子,道,“那你跟我比誰的点数小,一把一万,你赢了我就给你钱。”
说完话,罂粟朝身后的红袖示意,红袖从袖中掏出了五万两银票放在了赌桌上。
“这是宁玥辰欠你的钱,你只要赢我五把,这钱就全都是你的了。”罂粟道。
吴濡雨看着桌上的银票,勾起一边的唇角,笑了笑,“这五万两银子,本就是宁玥辰输给我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与你再赌一次?”
这话一出,宁玥辰不由蹙眉,罂粟脸上表情却无任何变化,以及与先前一样。
“不过,我今个儿心情好,便陪你玩一玩。”吴濡雨又接着道。
他从下就混迹在京城各大赌坊,赌术很是不错,不然也不会在这个不能出千的赌坊里赢走了宁玥辰十万两银子。
京城但凡赌术好一些的,吴濡雨都认得,而这个无名是个新面孔不说,看她摸色子以及筛盅的手势,细节之处,都不像是一个老手。
反正本就无趣,不如便跟这新手玩玩。
“那若是我赢了呢?”罂粟问出声道。
吴濡雨摸着下巴乐了乐,想了想才道,“你说要如何?”
“这样吧,吴少爷赢我一把便能拿走一万两银子,我若是赢一把,宁玥辰欠你的赌债便少一万两银子。”罂粟道。
一旁的宁玥辰拆台道,“你有赢钱的可能吗?”
“那誰知道啊,希望上天保佑我能赢一把,这样我起码能帮你留下一二万两银子啊。”罂粟一派‘天真’的道。
听了罂粟的话,周围看热闹的人,脸上的轻视几乎溢于言表,感情拿了五万两银子来玩的,这哪里是赌钱嘛?
实在太浪费那五万两银子了,宁小国公爷恐是怕直接将银子给吴少爷,脸上无光,所以才故意弄了这么一出。
可怎么也不该找个新手过来,若是换做他们,说不得还真能赢回个一两万银子呢。
吴濡雨唇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笑容,在赌桌上靠运气的,往往会输得很惨。
虽然赢钱运气也占一部分,但并不是誰都有天生的好运气的。
而撞在他手里的人,好运气也要到头了。
“那咱们开始吧。”罂粟很是干脆的道。
吴濡雨点点头,将一个筛盅推向罂粟,道,“你先请。”
罂粟抓住筛盅,摇头道,“还是吴少爷先吧,我看看你怎么摇的?”
听罂粟这么说,吴濡雨嗤笑一声,拿过筛盅,道,“好,那我先摇,你可要看清了。”
话音刚落,吴濡雨手中的筛盅就扣在了赌桌上的五颗色子上,朝桌沿旁一推,手快如风,只见残影。
罂粟垂着眸,脸上看不出神色。
很快吴濡雨便将筛盅扣在了桌子上,对罂粟抬了抬手,示意,罂粟可以开始了。
罂粟凤眸微微一闪,双手捉住了筛盅,学着吴濡雨的模样,罂将筛盅扣在了色子上,往桌沿旁一带——噼里啪啦,五颗色子四散蹦跳着落在了地上。
大厅内先是静了一瞬,紧接着爆发出哄然大笑,连色子都带不起来,这人哪是来赌钱的,是来搞笑的吧?
宁玥辰脸色更不好看了,他低声朝罂粟质问道,“你连色子都不会摇,小爷我让你来是给我找场子的,这下,小爷被你害的脸丢得更大了!”
罂粟尴尬的笑了笑,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色子,道,“失误,失误。”
说完,她将筛盅再次扣在五颗色子上,双手抓住筛盅,抬头朝吴濡雨道,“吴少爷,我开始了。”
这次她没有再耍帅,而是筛盅不离桌面,双手握着使劲儿摇晃起来。
半晌,才停下,她仰头朝吴濡雨笑道,“我们一起开吧。”
吴濡雨无比无可的一笑,手握在筛盅上,与罂粟一同掀开,结果毫无疑问,吴濡雨赢了。
他四个一点,一个两点,而罂粟则一二三四五,均匀的很,每个数字都有。
罂粟作出一脸懊恼的表情,嘴里道,“要是比点大就好了。”
说完,很是惋惜的从手边抽出一万两银票,让红袖给吴濡雨递了过去。
“这把咱们比誰的点数大!”罂粟一脸懊恼的出声道。
“好。”吴濡雨噙着笑,似乎笃定了罂粟根本不可能从他手里赢下一把,信手拈起筛盅,扣在了桌上,而后扬唇看向罂粟,示意罂粟摇色子。
罂粟依旧是双手扣着筛盅,笨拙的晃了好久,才停下,两人一同揭开了筛盅。
吴濡雨六个色子全都是一点,加起来总共是六点,看众人的反应,便能看出,吴濡雨摇出六点,是很寻常的事儿。
而当众人的眸光落在罂粟揭开筛盅后的桌面上后,空气中安静了一瞬,竟然……只有五点!
其中一个色子,碰巧压在了另一个色子上!
吴濡雨看清后,瞳孔不由紧缩,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罂粟的色子。
罂粟一脸兴高采烈,“我只有五个点诶,我赢了!”她欢呼了一声,朝宁玥辰道,“我就说嘛,瞎猫不说准就碰到了死耗子,你看我给你赢回了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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