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长月赌坊并未给王家一点半分的面子,直接让打手将人给丢出了赌坊,因王家少爷不肯罢休,还将其痛揍了一顿。
后来,因怕得罪王家,那几日,不少惯常来长月赌坊赌钱的人,都没敢出入赌坊,都在观望着王家会怎么对长月赌坊。
可令众人跌破眼镜的是,户部侍郎王大人竟然亲自带着王家少爷登门谢罪,还带了不少东西,结果听说王家父子俩根本就没有见到长月赌坊的东家,接待他们的是徐一手。
可王侍郎不仅没有不悦,据说离开赌坊的时候,还一直对徐掌事陪着笑脸,姿态很是微妙。
这事儿之后,大家渐渐明白,长月赌坊背后的东家不是一般人物,何况这么多年,长月赌坊在京城一直屹立不倒。
誰人都能猜得出,这背后的东家背后不是王孙贵胄,便是皇亲国戚。
只不过到底是谁,并无确论,有人说是当朝五皇子,也有人说是三亲王府之一。
只是,时至今日,还从未有一场赌局,能让长月赌坊的东家亲自下注,今日,可真是新鲜事儿都撞到了一块。
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徐管事的身上,想要看看他究竟是要买誰赢。
在徐掌事将银票押下之后,大多数人惊呼,小部分人惊叹。
因为这长月赌坊背后的东家竟然押的是名不见经传,今日第一次在赌坊里见的所谓‘无名’那人,且一次下注就是三万两银票。
押了罂粟的一小部分人,在徐掌事这么一下注之后,顿时心生雀跃,心中安定了不少,连传说中赌术极厉害的长月赌坊的东家都看中这个无名,可见这把他们赢面极大的。
押了吴濡雨的人,现在心中都顿生后悔,恨不得将银钱拿回来重新下注,可买定离手,现在反悔是不成了。
吴濡雨见状,脸色顿时愈发难看起来,饶是他清楚自个儿可能要输,可长月赌坊的东家这么一下注,像是生生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揭开了他欲盖弥彰的遮羞布。
徐一手买定之后,并未离开,而是朝罂粟走了过去,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对她道,“我们东家让我给您捎句话。”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竖起了耳朵,都想听听长月赌坊的东家到底给这位无名捎了什么话儿。
同时心中暗自惊讶,原来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无名,竟然与长月赌坊的东家相识,那他们先前还真是小看了人家。
罂粟微微挑眉,心底也有些惊讶,她并不认识这长月赌坊的东家。
“东家说,让您好好玩,输赢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输的,有我们长月赌坊帮您兜底。”
这话一出,周围众人都羡慕得深吸了深吸了一口气,眼前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叫长月赌坊的东家撂下这种话来。
要知道,这话里的意思意味着,随便这个无名玩,输再多都不用怕,输的银子都有他们长月赌坊掏钱。
这个被宁玥辰带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吴濡雨深深打量了罂粟两眼,这长月赌坊东家来这么一手,只怕还有震慑他的意思!想到这点,吴濡雨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捏着筛盅的手收紧,手背青筋毕露。
罂粟虽然不知道长月赌坊的东家为何会这般照顾她,但是还是礼貌性的跟徐掌事道了一声谢。
“现在我可以开了吧?”她噙着笑,问出声道。
“开!开!”都已经押注的众人注意力再次转移到罂粟的筛盅上,紧张兴奋不已。
罂粟缓缓掀开了筛盅,露出了筛子,六个六,毫无疑问,她赢了。
“赢了,赢了!这回赚大了!”押了罂粟的人齐齐欢呼。
而押了吴濡雨的人,则垂头丧气,失落的发出叹气声。
接下来赌局继续,而另一边赌誰会赢的赌局,押注的场面则一下反转过来,押罂粟赢的人要比吴濡雨赢的人多上太多,只看桌面堆积的银子就能看出来。
吴濡雨先前云淡风轻悠悠然的脸色早就已经崩不住,此刻脸色异常难看,嘴唇紧抿成一条线,额角青筋毕露。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四百七十六章赢钱
哪怕明知道继续输,可不得不继续赌局,依旧是赌大,这把吴濡雨掀开筛盅,有些出人意料,是六个六。
押注的人一看这个点数,纷纷叹气,早知道就押平局了,怎么一高兴,就忘了吴少爷也是有真本事在身的。
这压根不用看无名的点数了,他再大的本事,顶多也就是平局而已。
而那少数几个依旧押了吴濡雨的人,则神情兴奋起来,若是那个无名没有摇出六个六,他们岂不是就要赢了,这把押无名的银子那么多,他们要发了!
“开啊,快开!”有人等待不及,很是没有耐心的催促道。
在众多眼神的紧盯之下,罂粟掀开了筛盅,赌坊里传来齐齐的抽气声惊呼声。
众人看向罂粟的眼神,宛如在看怪胎一般,这人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只见桌面上,五颗筛子全是六点,而另外一颗筛子,居然碎成了两半,其中一半五点朝上,与五点相对的是两点,这两点亦朝上。
比六个六,多了一点!
这无名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得用什么样的技巧才能控制摇断一颗筛子,且让点面朝上,而不是断面朝上。
吴濡雨一双眼睛呆滞的盯着罂粟的筛子,额角有豆大的汗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骤然抬头看向罂粟,眸中迸发出一抹异样的光芒,“你……你……你是不是……”
罂粟疑惑的看向对方,道:“怎么?”
吴濡雨吞咽了下口水,摇了摇头,他很怀疑,眼前这个人就是长月赌坊的东家,毕竟誰也没有见过长月赌坊东家的真面目,且据他所知,也只有长月赌坊的东家,才有可能会有这么高超的技巧。
接下来可谓是一方面吊打,吴濡雨没有任何反扑的余地,一直输钱,而押他会赢的人,则变得一个也没有了。
到这个时候,除非是傻子,才看不出来,无名的实力,想要赢易如反掌,而吴濡雨早已使出了浑身解数,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罂粟接连赢了九把,对面的吴濡雨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惨白一脸,额上布满冷汗。
一旁他的贴身小厮早就出言阻止了好几次,可罂粟不叫停,吴濡雨自然不可能主动叫停的,他堂堂吴家的少爷,怎么能做出趴在地上学狗叫的事来。
输钱便输了,若是真认输学了狗叫,他这辈子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可是他手里根本没有这么多银子可输的,若是再输下去,回去根本没办法跟他爹交代。
跟着罂粟押注赢钱的一众人这会儿看着罂粟宛如看财神爷一般,今个便是手气再不好,只要押了她,人人都赚了不少。
“红袖,数数咱们现在赢了多少了?”罂粟捏着是筛盅,没有再开局,而是对身边的红袖道。
红袖抽出赢来的银票,数了数,出声道:“主子,您总共赢了十三万两,吴少爷给了十一万两银票,还欠咱们两万两,说是稍后派人去取。”
罂粟接过银票,从十一万两银票中抽出了五万两银票,江南剩下的六万两,以及先前赢那两把,留下的两万两银票都给了宁玥辰,道:“这里是八万两,吴少爷还欠着咱们两万两,加一起总共是十万两,我答应你帮你将输掉的是十万两都赢回来,现在做到了。”
她扬了扬抽出的那五万两,道:“这些都是我的了。”
宁玥辰看着这些银票,目光复杂,他先前还真是小看她,果真是说到做到,昨夜她说的话,今晚全都兑现了。
“好,都是你的。”宁玥辰从八万两银票中又抽出了一万两,递给了罂粟,咧嘴笑道:“这个也给你,辛苦费。”
罂粟倒也不客气,直接收下了,笑眯眯的道:“挺会来事的,不错不错。”
她让红袖将银票收起来,才看向赌桌对面的吴濡雨,道:“吴少爷,今个的赌局就到此为止吧,你欠下的那两万两银子,直接给宁玥辰就行了。”
吴濡雨听后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背上早就已经湿冷一片,心底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今日要将整个吴家的家底全都交待在这儿。
除去从宁玥辰手里赢来的十万,他只是输了五万两,想法子还能凑得上,也不用被他爹知道。
“帮我跟你们东家也捎句话,押我赢,说明他很有眼光,虽然我让他赢了不少银子,不过不用感谢我啦,谁让他有眼光呢!”罂粟与徐管事笑着道。
徐管事笑着应声,“话一定帮您带到。”
“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罂粟伸了个懒腰,朝一旁的宁玥辰道。
见她撂下话,就要走,宁玥辰忙追了上去,不过不忘回头朝吴濡雨丢下话道:“当初你给我一天时间,筹备五万两,今个,我也给你一日,那两万两银子,你明日给我送家里去!”
吴濡雨脸色紧绷,异常难看,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宁玥辰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就想到了昨晚上的自个儿,心情颇爽,回头见二福没有跟在他身后,他四处瞅了一眼,才发现他正挤在方才设赌罂粟与吴濡雨誰赢的赌桌旁。
宁玥辰三两步走到赌桌跟前,一把揪住了挤在赌桌前的二福,嘴里道:“干嘛呢,干嘛呢,少爷我都要走了,你还不赶紧跟上!”
“少爷,咱们下注押无名赢来的银子还没拿呢!”二福眼巴巴的瞅着赌桌,还不肯走。
“拿什么拿,还不赶紧跟上,一会儿找不到人,你下一年的月银也别想要了!”宁玥辰揪着二福就往外面拖。
二福一听月银,赌桌上的银子是什么?立刻跟上了宁玥辰的步子,快步朝赌坊门外行去。
瞅见街角处罂粟的身影,宁玥辰带着二福小跑着追了上去。
“诶,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你帮我赢回了这么多银子,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宁玥辰追上罂粟以后,喘着气出声道。
“宁少爷你可真大方,那一万两银子还不算是重谢吗?”罂粟有些好笑的出声道。
“我……我这不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嘛,你这一手赌技,可真是……真是神了!”宁玥辰讨好的笑道。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四百七十七章看上你
罂粟停下脚步,侧首看向宁玥辰,凤眸动了动,“跟你宁小国公爷做朋友是挺不错的,我叫罂粟。”
“罂粟……”宁玥辰重复了一遍,而后欣喜的道,“这么说,咱俩是朋友了?”
罂粟微微颔首,“我明早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
“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明日有什么事啊,需不需要我帮忙?”宁玥辰恋恋不舍的道。
罂粟摇了摇头,“不用。”
宁玥辰还是颇恋恋不舍的不肯走,对罂粟道,“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别跟我客气啊。”
“放心,不会跟你客气的。”罂粟浅笑道。
“那好,你快回家吧。”宁玥辰高兴的笑着道。
罂粟点点头,带着红袖绿袖离去。
而宁玥辰又追了上去,出声道,“你还没跟我说你住哪儿呢?”
“西街榆钱胡同。”罂粟想了想,倒是没有说假住址。
“奥,好,我住在国公府里,国公府你知道在哪吧?”宁玥辰不忘自报住址。
“知道。”罂粟道。
其实她并不知道,不过国公府邸,在京城随便找个人一打听应该就能找到了。
“你要是有事就去国公府找我,没事也能去找我。”宁玥辰桃花眸含笑的道。
罂粟微微颔首,“好。”说完后,带着红袖,绿袖离开了。
这次宁玥辰没有再追上去,他盯着罂粟离开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对身旁的二福道,“回家。”
两人刚走两步,宁玥辰就停下了步子,侧首眸光冷凝的看向一处黑漆漆的墙角,他身旁的二福悄无声息的逼近过去,一扫先前呆憨的样子。
墙角处刚探出一个脑袋,就被二福一把揪住了衣襟,从黑暗中扯了出来,带到了宁玥辰跟前。
“是你?”宁玥辰微微蹙眉,桃花眸中有别样的情绪一闪而过。
而被二福揪着拖过来的苏凝雪,一脸气急败坏,俏脸通红,瞪视向二福,“放开!”
二福却如未曾听见一般,依旧保持着揪着她的动作。
一旁的宁玥辰淡淡出声道,“放了她。”
二福这才松开了手,站在了宁玥辰的身后。
苏凝雪一脸羞恼,低头整理了一下被揪乱的衣裳。
“跟着我做什么?”宁玥辰语气淡淡的道。
“誰跟着你了,我这是凑巧……凑巧路过!”苏凝雪灵动的眸子一转,口是心非的道。
宁玥辰点了点下颚,朝身后道,“二福,走。”
说完这话,迈步便走,二福迅速跟了上去。
“喂,你……”
苏凝雪没想到这人一句话不多说,扭头就走,气的瞪大了水汪汪的眸子,小脸圆鼓鼓的。
刚才她都看见了,对着沈罂粟,姓宁的笑的那么开心,还一直追着人家说话,怎么看见她脸上就一点笑意也没了?还扭头就走,这什么臭男人!
苏凝雪对着宁玥辰离去的背影,朝着空气狠狠的踢了一脚,然后气呼呼的转过身,朝罂粟刚才离开的方向追了去。
她倒是要问问那个沈罂粟,都已经跟她哥好上了,干嘛还深更半夜跟别的男人在外面。
而走远的宁玥辰,淡淡出声道,“去跟着她,她回府你再回来。”
二福应了一声,一句没有多问,他时常接到他们家少爷的这个吩咐,早就已经习惯。
圆滚滚的身子此刻轻盈如闪电一般,消失在原地,迅速朝苏凝雪离去的方向追了去。
罂粟还未走太远,因此苏凝雪追了一条街,很快就看到了她的背影,她出声喊道,“沈罂粟,你站住!”
骤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罂粟不免惊讶,转过头朝身后看了过去,待看清身后不远处的女子身影是苏凝雪以后,便停下步子,待其走近。
罂粟有些奇怪的出声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你还问我,你自己不也在外面?”苏凝雪很是没好气的道。
罂粟见她面色不愉,眉眼含怒,似乎受了气,便也不在意她语气不善,只道,“我出来办点事,现在正要回家,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听她说要送自己回去,苏凝雪肚子里的怒气便已经去了一半,不过还是嘴硬道,“誰用你送我回去,我又不是不知道回家的路。”
“好,既然你认得路,那我就家去了。”罂粟笑了笑,带着红袖绿袖便要走。
“欸,你先别走,我要替我哥问你,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好好待着,还跟别的男人一块出去,有说有笑的,有没有把我哥放在眼里?”苏凝雪一脸兴师问罪。
罂粟心下了然,原来小姑娘是看见了她与宁玥辰,她出声道,“我跟宁玥辰出来,是有事要办,并非为了说笑,至于你哥,我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苏凝雪瞪大了眼睛,俏脸上怒意更甚,“你……你……”
“我把他放在心上。”罂粟勾唇浅笑道。
苏凝雪听后,怒意顿消不少,抬手指着罂粟道,“你故意耍我玩?”
罂粟伸出手,捉住了苏凝雪指着她的那根手指,将其掰弯下去,“指着人说话很不礼貌,尤其是你这样的小姑娘,会显得很不可爱。”
苏凝雪正要张嘴反击,罂粟在她出声之前,接着道,
“还有,我跟你哥哥的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就算是他妹妹,也不该管的这么宽。”罂粟缓缓道。
苏凝雪撇撇嘴,“你不要仗着我哥喜欢你,就在外面胡作非为,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里有半分大家小姐的样子!”
罂粟勾唇轻笑,“这话,用在你身上也很是合适。”
“你……”苏凝雪小脸几乎都快要气成了猪肝色,她平素是没有什么大小姐的样子,但是她总比这个沈罂粟像女子多了。
“真不知道我哥怎么看上了你。”她撇嘴小声道。
罂粟摊了摊手,“那这你得去问你哥哥了,好了,这么晚了,你快回家吧,我也要回家了。”
“红袖,送她回家。”罂粟不等苏凝雪说话,就带着绿袖走了。
苏凝雪气的在后面大喊,“喂,我话都还没有说完你就走了,到底是誰没有礼貌啊!”
见罂粟依旧朝前走,压根不理她,苏凝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朝着她的背影,喊道,“你是我哥喜欢的女人,以后离宁玥辰远点!”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四百七十八章外室
远处的罂粟听了这话,倒是琢磨出来了一点东西,感情苏凝雪怒气冲冲的是因为宁玥辰,拿她半夜跟男人在一起说事儿不过是借口罢了。
这姑娘上次问她怎么才能让心仪的男人对自己动心,所谓的那个男人该不会就是宁玥辰吧?
不冷不热?还跟苏凝雪打架?想起宁玥辰一直咧嘴笑的样子,罂粟挑了挑眉,宁玥辰不像是会不冷不热的那种人吧!
要是说苏焱冷冰冰,她倒是还相信,以前那家伙确实是总冷着一张脸。
不过如果苏凝雪爱慕的男子真的是宁玥辰,似乎也不错,宁国公府与镇北侯府也算是门当户对,应当是不会遇到家庭反对的阻力,至于宁玥辰喜不喜欢苏凝雪,她改天倒是可以帮着试探一二。
对于今天晚上出来的收获成果,罂粟还是十分满意的,京城果真是个黄金地,这样的豪赌放在别处,哪会有?
王霸那赌坊的赌徒下注顶天也就是个百十两银子,京城子弟果真是纨绔多金呦。
赚钱是开心事儿,更何况赚大钱,罂粟一晚好梦。
只是京城的其他地方就没有那么平静了。
乾庆殿,嘉庆帝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这都已经一天过去了,罗进忠和周豕竟然还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
在大太监端上热茶摔第三回的时候,殿内太监们提心吊胆的盼望下,周豕总算是进宫来回话了。
进入殿内,见嘉庆帝脸色不好看,周豕青白的脸上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情,“圣上,属下查出苏夙景近段时间以来,身边出现了一个人,这人与其关系很不一般。”
见禀告的不是他要找的系统,嘉庆帝脸色没有丝毫回缓,只沉沉的盯着周豕。
“朕要找的东西呢?”他冷着脸出声道。
周豕斟酌措辞道,“锦衣卫和东厂的人正在整个京城展开严密搜查,只是尚且还未寻到蛛丝马迹,圣上您给属下们的黑石昨夜以后,也无任何反应。”
嘉庆帝浓眉紧蹙,“怎么会找不到?朕要找的东西就在京城,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哪怕将整个京城掘地三尺也要给朕将那东西找出来!”
周豕身子一凛,躬身道,“奴才会加派人手,紧罗密布去找。”
嘉庆帝冷哼一声,有太监端了茶水上来,他饮了一口,压下怒意,才道,“说说吧,查到苏夙景身边的什么人了?”
“是一个女子,虽然苏夙景已经抹去了她的不少痕迹,但是奴才还是从他的行踪上发现了些蛛丝马迹,从去岁开始,苏夙景便时常悄悄跑去江北,他在江北与一女子关系十分亲密,那女人还去过镇北侯府,圣上您还曾见过。”
“哦?”听说周豕说自己曾见过,嘉庆帝提起了几分兴趣,问道,“朕何时见过那女子?”
周豕道,“您与四公主年前去盘溪湖游湖时,曾偶遇过苏夙景,当时便是那女子女扮男装乔装打扮跟在他身边的,奴才还查出,苏夙景与四公主退亲前一日,那女子来到了京城。”
嘉庆帝眯着眸子想了一会儿,总算是想起了盘溪湖上,跟在苏夙景身边的那个清秀小生,难怪苏夙景会对她那般好,原来竟是个姑娘!
他还当苏夙景到了这个年纪,也晓得风流荒唐了。
“那女子呢?”他倒是要看看,苏夙景到底有多看重那个女人。
周豕见嘉庆帝的面色缓和了许多,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道,“属下的人正在查,应该很快就会查到。”
嘉庆帝微微颔首,“找到人,带进宫来。”
“是。”周豕忙躬身应道,俯身往后退去。
“慢,太清宫那边已经建的差不多了,玉屏山也竣工了,你抽空去将里面的人处理干净,朕不希望听到任何一丁点与玉屏山有关的消息透漏出去。”嘉庆帝用声音阴寒,缓缓道。
“奴才省的。”周豕跟了嘉庆帝这么多年,又为了他办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已经有了默契,对嘉庆帝的吩咐,不必多问,便明白其意思。
出了大殿,周豕朝自己的心腹吩咐道,“明日,你亲自去一趟玉屏山,那里面的人,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在沈长葛的频频催促下,晌午的时候,张春枣总算是让人送了消息过来。
只是这消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张春枣在饶方庆跟前提议了合一下年如月生辰八字的事儿,许是因为三姨娘也提了一嘴,饶方庆倒也放在了心上。
今日一早,就去年家要了年如月的生辰八字,送到城外的庙里,找和尚合算了一下八字,张春枣也遣了人悄悄塞了银子。
和尚收下银子后,便批算年如月八字与饶方庆相克,会害其折寿命殒。
可饶方庆色迷心窍,惦记上了年如月的美貌,竟想出将年如月养在外头,纳为外室的法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