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他的人传来消息,周豕派去暗中跟着沈家人的人,已经全部都被他的人解决掉了,也就是意味着沈家人回江北这一路,安全了。
“我几日之后,就会去西北,今晚送你离开京城。”苏焱对罂粟道。
见他如此笃定,要去西北,罂粟心中不免有些奇怪,“狗皇帝会让你轻易出京?”
相信嘉庆帝心中也清楚,只要放任苏焱回了西北,他手中重握兵权,可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
“我自有办法。”苏焱道,“不过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今日一早就将白楚谕召进了宫里,昨夜让罗进忠调遣御林军的人,全城搜寻你的下落。”
说这些话的时候,苏焱微微蹙眉,语气略有些沉。
他情愿,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也不想他的罂粟暴露在嘉庆帝的眼前。
“放心啦,我今晚就离开京城了,何况有系统在手,嘉庆帝的人奈何不了我的。”罂粟故意云淡风轻的道。
苏焱抬手,摸了摸罂粟的柔软的发,他已经布置妥当,若是顺利的话,应当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便可不惧任何人,安然活在这世上。
陪罂粟一同用了晚膳,苏焱收到人传信,侯府有事,不得不又回了侯府。
不过临走前,与罂粟说好,子时之前,他会过来送罂粟离开。
罂粟则不是太在意,叮嘱他有事忙的话,不用过来送她。
她只是回江北,相信过不了多久,两人便会再见面,没必要如此恋恋不舍的离别。
直至子时之前,苏焱都没有再过来,罂粟也没有再等下去,苏焱的人已经准备好了马匹还有路上的干粮,同时子时还会有一艘开往江北的船只出发,故布迷障,来吸引嘉庆帝的人的眼球。
罂粟与王元几人悄身出城,从苏焱的手下手里接过马匹和干粮,一人一轻骑,没有走官道,而是行小路,朝江北回去。
镇北侯府,秦琼过来传消息说,不日,五皇子便要动手,要苏焱尽快将西北的兵权握在手中,如今皇帝另派人前去南疆,秦太尉手中南疆的兵权只怕不日就要上交,是以五皇子一党,才会这般急于动手。
将秦太尉给打发走,时辰已然不早。
苏焱急于回去找罂粟,可不想还未出门,就被苏凝雪给拦了下来。
“大哥,你告诉我,爹娘是如何死的?”
苏焱惊讶于她会这般问,因为从小到大,他与祖父祖母都刻意瞒着她,从未在凝雪面前说过爹娘真正去世的原因,凝雪亦一直以为爹娘是病逝的。
只是今日为何会有如此一问?
苏焱眸光微动,出声道,“你不是知道吗?怎么又突然问起,是不是想他们了?”
苏凝雪脸上泛着悲伤,清澈的眸子格外沉寂,“爹娘不是病逝吧,我那时小,不记事,可还记得爹娘是突然间就没了的。”
她声音略有些哽咽,缓缓道,“你和爷爷奶奶一直都在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爹娘去世的真相?”
苏焱抬手摸了摸苏凝雪的头,轻轻叹了一口气,沉默着没有说话。
痛苦有他和祖父祖母承担已经足够了,好在凝雪年纪小,不记事,不必让那些痛苦的仇恨淹没。
“难怪,这些年来,宁玥辰他会对我这般。”
原来那些年之所以对她好,不过是因为想要补偿罢了,她还真是傻,居然喜欢上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零九章虫子
苏凝雪脸上挂着泪,仰头看着苏焱问道,“宁贵妃害死了爹娘,是不是?”
她咬唇,面带恨色,道,“我要给爹娘报仇!”
苏焱闻言,微微蹙眉,出声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不是她害死爹娘的,爹娘的事情,你不要过问。”
苏凝雪却在心中认定了宁婉就是害死她爹娘的凶手,不然夜玉颜干嘛编出这种谎言来欺骗她?何况若是真与宁家无关,缘何这些年宁玥辰会这般对她?
小时候,对她千百般好,长大后,又总是故意躲着她,可却还总是暗暗派人保护她回家。
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他们宁家人,害死了她爹娘,出于愧疚之心的补偿罢了。
可怜,她居然还赔上了一腔真情。
“哥,你跟我来。”苏凝雪抹去脸上的泪水,淡淡出声道。
苏焱看着漆黑的夜色,微微蹙眉,只是苏凝雪的神色有异,担心她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再做出些什么事情来,苏焱犹豫了下,跟了上去。
跟着苏凝雪进了她住的院子,苏焱见她情绪低落,开口安慰道,“爹娘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我和祖父祖母,一直都希望你能无忧无虑的活着。”
苏凝雪红着眼眶,垂头道,“无忧无虑谈何容易?”
她将苏焱领进了屋子里,出声道,“出来吧。”
一个袅袅娉婷的身影从内室走了出来,苏焱瞧清楚她的面容,脸色骤然一冷。
“答应你的,我做到了。”苏凝雪朝夜玉颜淡淡道,说完,转身出了房间,顺带关上了房门。
苏焱脸上划过一丝怒意,朝屋外的苏凝雪道,“凝雪,把门打开!”
苏凝雪却充耳不闻,她呆呆的坐在了屋门前的石阶上,抱着双膝无声的流着眼泪。
这两日她又偷偷跟在宁玥辰身后,发现他总是去沈罂粟的宅子里去找她,只可惜那宅子空了,宁玥辰扑空两次,都没有再见到人。
她心里不免有些嫉妒,与宁玥辰又互怼了几句,可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便是娶沈罂粟为妻,也断不会与她苏凝雪有半分关系的话来。
她又怒又气,差点忍不住又与宁玥辰动手打起来,再一次的不欢而散,且是以宁玥辰的一句,往后不要再跟着他,他不想再看到她为结尾。
苏凝雪想不通,为什么沈罂粟都已经有孩子了,偏偏大哥对她上心的不行,连宁玥辰都能说出要娶她为妻的话来。
她心里难受,在酒坊买醉的时候,遇到了夜玉颜,夜玉颜说她心里也难受,往日并不算亲近的两人,一起喝了不少酒。
夜玉颜在得知,她是为了宁玥辰之后,说她知道宁玥辰为何不愿意与她亲近,只是不能告诉她。
在苏凝雪的一再缠问之下,夜玉颜提出条件,要苏凝雪带她来镇北侯府见她大哥苏焱一面,便将真相告知于她。
是以,才有了苏凝雪拦住苏焱,追问是不是宁贵妃害死了爹娘一事。
夜玉颜还将她身世的秘密告诉了苏凝雪,说她并不是宁贵妃的女儿,此事虽然听上去惊骇,但是苏凝雪相信了。
若是夜玉颜是宁贵妃的亲生女儿,她又何必告诉自己,她母妃就是害死她爹娘的人呢!
同时可怜人的惺惺相惜,加之苏凝雪现在一点也不喜欢罂粟,明明与大哥情投意合,还在外面招惹别的男人。
她才不要这种女人做她的嫂子。
屋内,看见夜玉颜出现后,苏焱周身的气温瞬间下降为极点,蹙眉冷声道,“是你与凝雪说宁贵妃害死了我们爹娘?”
夜玉颜勾唇轻笑,朝苏焱慢慢走近,出声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她本不过是调查自己的身世,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查到了与苏焱父母当年逝世有关的一些事情,刚好可以拿来做做文章。
在夜玉颜毫无防备的时候,苏焱倏然抬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大掌力度极大,窒息的痛苦很快便朝夜玉颜袭来。
她清眸凸现,双手用尽全力抓住苏焱的手,想要掰开。
可是根本无济于事,就在她两眼昏黑,双脚瘫软无力,几乎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苏焱松开了手,将她丢在地上。
冷声道,“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若是再敢算计到凝雪的头上,我要你的命。”
跌坐在地上的夜玉颜惨然一笑,双手摸着脖子,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贪婪的汲取着氧气。
苏焱看都未再看她一眼,迈步朝房门行去。
夜玉颜见状,快速从胸口摸出了一个小玉瓶,忍着嗓间火辣辣的疼意,朝苏焱喊道,“苏夙景,你是因为我是宁婉的女儿,才对我这么冷血狠情的吧?可,我不是啊,我根本就不是宁婉的女儿,你别再这样对我了好不好?”
苏焱正欲推门的手,在听到夜玉颜说自己根本不是宁婉的女儿的时候,微微一顿,不过却并未停留,拉开了门,朝外行去。
只是在他脚还未曾他出房门的时候,夜玉颜突然从后面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苏焱精瘦的腰身,手中的小玉瓶里,细小的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苏焱的身上。
苏焱一把将夜玉颜推开,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滚……!”
在他张嘴的那一瞬间,一道黑影从他的身上攀爬得飞快,就像蚰蜒一般,倏然一闪,便进了苏焱的口中。
待他察觉的时候,那玩意儿已经顺着他的喉头钻了进去。
他脸色一紧,丹凤眸子幽冷如寒潭,锁定在夜玉颜的身上,“你在我身上放了什么东西?”
夜玉颜被他这骇人的脸色,吓得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咬唇道,“是毒虫,你娶了我,我给你解药。”
苏焱一掌打在夜玉颜的胸口,她整个人趔趄后退好几步,唇角溢出一抹鲜血,俏丽的脸上浮现痛苦的神情。
“你找死!”苏焱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大步行至夜玉颜跟前,一把揪起她的衣襟,在地上拖行着,朝门外行去。
夜玉颜一颗心忐忑不安的跳动着,紧张得动了动喉头,用娇软的声音朝苏焱出声道,“夙景,夙景,我好痛啊……”
苏焱并不理会她,只依旧拖拽着她朝门外行去。
这里是小妹的听雪院,他不想血染了这儿。
坐在门外石阶上的苏凝雪,看见苏焱将夜玉颜从屋子里拖拽出来,有些惊讶的出声道,“大哥,你干嘛?你怎么能对四公主这么粗鲁无礼?”
她原本欲上前,却被她大哥一个冰冷警告的眼神,给定住了步子。
夜玉颜狼狈的被苏焱拖拽到景容院,丢在了院内。
“解药你现在最好乖乖拿出来,不然,就算你贵为公主,想出我这景容院,不死也要掉层皮。”苏焱眼神冷酷,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的道。
夜玉颜心中如火燎一般,嬷嬷不是说这虫子只要进了他的腹内,他便会爱上自己,自此以后,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人,怎么到现在还没作用?
“夙景哥哥,我那么爱你,怎么会给你下毒?我方才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夜玉颜杏眸深情的看着苏焱,声音温柔娇软,看上去好不可怜兮兮。
苏焱掀起薄薄的眼皮睨了夜玉颜一眼,那双幽深的瞳仁里除了冰冷别无任何情绪,“看样子,你是想试试我这里的私刑了。”
夜玉颜身子不由微微一颤,袖下的手紧握成拳,成败皆在今日一举。
她抬手扯下了自己胸口的衣襟,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上面还有方才被苏远掐过的青紫痕迹,以及胸前莹白的浑圆弧度,眨着杏眸,朝苏焱软糯的道,“夙景哥哥~”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一十章夙景哥哥
苏焱正欲吩咐苏常去将乾干唤过来,脑仁突然针扎一般疼了一下,让他身子微微一晃,紧接着脑袋里袭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背后夜玉颜的声音并未停止,“夙景哥哥,夙景哥哥……”
这声音犹如魔咒一般,只要一响,苏焱就能清楚得感觉到先前钻进了他身体里的玩意儿,正在窜动。
“闭嘴!”苏焱紧蹙双眉,用嗜杀的语气朝夜玉颜吼道。
夜玉颜吓得声音一颤,虽然很是害怕,但见苏焱这幅样子,像是苏嬷嬷给她的虫子有用了。
便豁出去一般,从地上爬起来,朝苏焱身上扑了去,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嘴里继续喊道,“夙景哥哥,你就真的忍心这样对我?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你要了我吧,我不要去南疆……”
苏焱浑身一震,抬手就要将夜玉颜给推开,可当手碰到夜玉颜的时候,他做出的动作却不是将人给推开,反倒握住了她的手缓缓收紧,垂首看向她。
眼前的人已经变成了罂粟,小腹内蹿起一阵阵火热。
苏焱浑身一震,“你怎么来了?”
夜玉颜听他说话语气骤然变得温和,不由松了一口气,她软声道,“夙景哥哥,不要赶我走好吗?”
苏焱看着怀中的‘罂粟’,脑子里一阵阵针扎的疼意,总觉得有有些奇怪,可是只要他一去探究,脑海里便是翻天覆地的疼意,而身上更是燥热难忍,只有手心攥着这一抹慰贴的凉意,让他觉得舒服。
“夙锦哥哥,玉儿想永远留在你身边。”夜玉颜一脸痴情的道。
苏焱只觉得如何都看不清面前‘罂粟’的脸,他揉了揉眼睛,面前的罂粟他依旧只是能看清一个轮廓,出声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可是现在京城太危险了,你先回江北,等我去娶你。”
体内的燥热,让他忍不住拥住了面前的罂粟,肢体的相触,让他体内的燥热,得到了一些纾解,不由得将怀中的女人抱的更紧了一些。
夜玉颜闻言,心下已然明白,苏焱是将自己当成了沈罂粟那个女人。
虽然心内嫉恨,可她很快便进入了角色,这可是这些年以来,苏焱第一次主动拥她入怀,尽管是用了手段,他将她错认成别的女人,可夜玉颜还是满心欢喜。
她双手紧紧回抱住他的腰身,将头靠在了他结实宽厚的胸膛之上。
“夙景哥哥,以后不要再推开我了。”夜玉颜柔声道。
虽然觉得怀中的‘罂粟’说话有些奇怪,可苏焱还是道,“怎么会?我永远都不会推开你的。”
夜玉颜闻言不由潸然泪下,她仰起下颚,踮起脚,朝苏焱亲了过去。
“主子……”
院内一直如木头人一般的苏常,看着自家主子对夜玉颜的态度以及举止,忍不住出声打断。
可没想到他这一出声,惹来的竟是主子不满的眼神。
苏焱用含着冷意的眼神扫了苏常一眼,为他的没眼色,打断自己与‘罂粟’亲近,心内很是不爽。
他牵着‘罂粟’的手,带着她朝屋内行去。
夜玉颜紧紧跟着苏焱的步伐,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扫视过景容院的一草一木,这往日她进都进不得的地方,终是进来了。
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这院子的女主人的。
屋内,苏焱克制着体内愈发强烈的燥热,对‘罂粟’道,“我送你离开。”
夜玉颜闻言,微微蹙眉,紧紧抓着苏焱的手,“夙景,我不想离开你。”
今晚的‘罂粟’格外的黏人,苏焱心内不对劲的感觉再次袭来,可很快就被脑子里锐利的疼意,和体内狂热的情欲给湮没。
夜玉颜很敏锐的发现他气息变得粗了起来,脸色潮红,额上沁出一层薄汗。
她勾唇笑的魅惑,用柔弱无骨的小手抚摸上他结实肌理分明的胸膛,一寸一寸,向下。
本就体内燥热如焚的苏焱,在被心爱的女人撩拨后,呼吸愈发急促起来,那双瑰丽好看的丹凤眸子都有些微微泛红,可他还是按住了‘罂粟’作乱的小手。
“不许胡闹,已经快子时了,我安排好了人和马车,送你离开。”
夜玉颜没想到苏焱竟是这般坐怀不乱,到了这个时刻,还能强忍着,要送她离开。
可惜,今夜,得不到他的人,她如何都不会离开的。
“夙景,我这一去江北,我们便天各一方,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舍得我?”夜玉颜脸上露出魅惑的神情,在苏焱的耳边轻轻吹起气,呵气如兰。
苏焱浑身紧绷起来,他艰难的喘了一口气,退后一步,稍稍拉开了与‘罂粟’的距离,声音暗哑撩人,“你一向不叫我夙景的,今夜怎么突然这般叫了?”
夜玉颜心下微微一惊,她掩饰的笑了笑,“你的字很好听,何况,这般叫,显得更加亲近,我想与你更亲密一些……”
怕再生变故,夜玉颜心下有些焦急,伸手勾住了苏焱的腰带,拉着他朝自己靠近,踮起脚尖,仰头朝他吻了过去。
苏焱不知为何,面对‘罂粟’难得的主动,竟下意识的抬头避开,使得夜玉颜的吻落在了他的下颚上。
苏焱有些微微怔愣,若是放在以往,他肯定会欣喜若狂,可是面对眼前的‘罂粟’,他竟奇迹般的有种想要推开和闪躲的冲动。
何况他此刻,身体格外的燥热,肢体是极为喜欢‘罂粟’的碰触的。
夜玉颜心下很是失落,难道苏焱并没有那么喜欢沈罂粟?
不然他为何会避开与她亲热?她心下不由涌起一股窃喜来。
可这蛊虫,会让他将她当成爱的人,若是夙景不爱沈罂粟,也不会将她当做那个女人了。
想到此,夜玉颜心内的刚刚升起的那一丝窃喜,再次消失殆尽。
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夜玉颜唇齿在苏焱的下颚上舔辗而过,一手环住他的腰身,不让他有再次闪躲开的机会,另一手则捉住了苏焱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去。
体内的狂热的欲潮,一阵阵袭来。
下颚上沁凉的唇齿,让他的身体极度渴望。
唇齿干燥得让他想要含住那嫣红如溪源一般,沁凉,舒服的小嘴。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一十一章亲眼目睹
他几乎到崩溃的边缘。
可是……不对……
这感觉不对!
脑海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再次被巨大的疼意淹没。
苏焱猛然抬起另一只手,捉住了‘罂粟’的肩头,缓缓收紧。
夜玉颜被捏的一痛,忍不住发出轻呼声,可她还是强忍着,在苏焱的脖颈上,落下湿润密集的吻,继续勾引他。
苏焱额角青筋兀现,用尽所有意志力,猛然将怀中的‘罂粟’给推离。
失控的力度让夜玉颜跌坐在地上,她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苏焱,心下忐忑起来,难道他认出自己不是沈罂粟了?
“罂粟,对……对不起……”苏焱脸上带着惊讶,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只是感觉不对,想要拉开一点与‘罂粟’的距离,没想到力道会失控。
苏焱走上前,想将‘罂粟’从地上扶起来,他伸出手后,又迅速的收了回来,只要肢体与‘罂粟’触碰,他好像就变得不能自已,体内的燥热就会叫嚣着想要拥有她。
夜玉颜看着他又缩回去的双手,心中愈发没底起来。
苏焱骤然间想到罂粟曾经在他掌心写下的那一串字符,以及曾与他说过的话。
等将来有一日,若是你觉得遇到了一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又不敢确定是不是我的人,你就把这段文字写下来,问她是什么意思。
苏焱豁然起身,走向一旁的书案,拿起笔,蘸上墨汁,在纸上写了起来。
夜玉颜不解的看着他的动作,明明刚刚还亲热的人,转瞬居然去写字?
她能感觉得到,他方才分明是情动了的。
“苏夙景,你还是个男人吗?”她咬唇恨恨的道。
苏焱听到这话,心底涌起愧疚来,此刻他体内就像是一个火炉一般,燥热得几乎都快要爆炸了。
他知道,只要自己去抱住屋内的女人,就能得到救赎。
可是……他还是极力忍耐着,额头上有汗珠顺着他的脸颊下颚淌进他的衣襟间,握笔的手,微微颤抖,可他还是坚持着将罂粟当初在他手心写下的那一串字符给写了出来。
夜玉颜见苏焱不理会她,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书案旁,看向苏焱在纸上写的奇怪东西。
“这是什么?”夜玉颜问出声道。
苏焱正在放笔的动作微微一滞,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罂粟’,问出声道,“你不知道?”
夜玉颜被他冷凝的神情吓了一跳,闪躲开他的眸光,蹙眉朝纸张上再次看了去,杏眸闪烁的道,“我知道啊,只是突然想考考你这还记不记的?”
苏焱将笔放下,微微抬首,看向夜玉颜,道,“那这些文字,是何意思?”
夜玉颜双手交叠,不安的握在一起,干笑了两声,才佯装认真的朝纸上的字符看了去,这一个个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她根本就不认得,怎们会知道谁是什么意思。
肯定是沈罂粟那个女人,故意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苏焱面前故意显摆她好像很厉害一样。
“是何意思?”见‘罂粟’盯着字符,许久都不说话,苏焱心底古怪的感觉愈发强烈,只是被脑中锐意的疼痛再次拉扯淹没。
他眉心蹙得愈发厉害,抹去额头上的汗珠,佯装无恙的盯着夜玉颜。
夜玉颜垂眸恨恨的盯着纸上的字符,恨不得将这些奇怪的字符给盯出个洞来,在苏焱眼神的催促之下,她支支吾吾的道,“这个啊,没什么大不了的意思,我……我……”
脑海中灵光一闪,她道,“我先前应是与你说过,你是不是忘了?夙景哥哥,你真是太坏了,自个儿忘了的东西,还拿过来考我。”
苏焱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从桌上拿起了那张纸,朝一旁的‘罂粟’看了去,丹凤眸薄凉如水,声音冷如寒冰彻骨,“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誰?”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犹如被虫噬一般,疼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紧接着喉咙一甜,唇角有血水溢了出来。
夜玉颜在他阴寒的目光之下,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牵强的笑着,道,“夙景哥哥,你怎么了?我是你的罂粟啊,你怎么吐血了?”
1...208209210211212...25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