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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原本该与绿袖一同保护沈家人乘船离开回江北的红袖,此刻竟然出现在了白楚谕的府邸里。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零一章小心行事
白楚谕淡淡一笑,径自坐下,白五端了热茶送上来,他端起茶杯饮了两口,才道,“我说过,在这世上,我绝不会伤害于她。”
便是他白楚谕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了她,哪怕此刻她的心并不在他身上。
红袖收回视线,在她选择留下来那一刻,其实已经是信了白楚谕的话,如今她不听主人命令,擅自做主行动,已算是犯了大错,纵使是为了主子好,亦算是背叛了主子,不过舍她这一命,若是能换主子安然无虞,又何妨?
“那我何时进宫?我家小姐的脸仿得如何了?”红袖出声道。
“还需一日时间,至于何时入宫,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你趁此时间多仿摹下你家小姐的言谈举止,一颦一笑,面皮即使做的再以假乱真,神态言行若是出了差错,也是极易被发觉的,宫里那位还曾见过你家小姐。”
白楚谕说完,对一旁的白五道,“给她安排住处。”
红袖站起身,道,“我会仔细扮作我家小姐的。”说完,她跟着白五离开了厅堂。
没多久,一人进来禀报道,“沈小姐去了庆安街的烟草铺子,宁贵妃娘娘让人传消息让主子您进宫一趟,为的是四公主去月氏和亲一事。”
白楚谕听后,眸光淡淡,眼皮未掀,出声问道,“皇上定下了让夜玉颜去月氏和亲一事?”
那手下颔首,应声,“是,咱们的人传消息说,是皇上在与三公议和亲一事时,主动定下四公主为和亲人选,说是四公主是大庆最受宠爱,也是地位最尊崇显赫的公主,以示与月氏国结为亲盟的拳拳之心。”
白楚谕闻言唇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没了利用价值,便弃之如敝履,果真是够冷血。
“宫里的人传消息说,周豕已经查出主子您与沈小姐交情匪浅,并禀告给了皇上,皇上似乎很是震怒,派了人传召您入宫。”那手下继续道。
白楚谕闻言摆了摆手,这人很快便退下了。
很快,便有守门的小厮领着宫里的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小太监时常过来传话让白楚谕进宫,知道这位白二爷颇得皇上青眼,因此恭恭敬敬的道,“二少爷,圣上传您现在入宫一趟。”
白楚谕点了点头,道,“小李公公且稍候一会儿,我换身衣裳便随你入宫。”
小太监点了点头,善意提醒道,“今日圣上心情似不大好,奴才来之前圣上似不大高兴,似急着要见您,二少还是快一些,免得让圣上等的心急。”
白楚谕笑着点了点头,进了隔间,不一会儿,换了一身月牙白长衫,与小太监进了宫。
陈公公守在乾庆殿的门外,一脸担惊受怕,在看见白楚谕缓缓走来的身影后,忙迎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尖着嗓子道,“您可算是来了,皇上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催问了三四回了。”
白楚谕微微颔首,在进入殿门前,陈公公低声道,“皇上似乎因为周豕的话,对您颇为恼火,您小心些行事。”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零二章冷血父子
贴身伺候过嘉庆帝的都知道,皇上脾性极为不好,喜怒不定,且发怒时极喜折磨人,因为一点小错就会将人给处罚死,有一次一个小太监在端茶的时候发出了声响,嘉庆帝便让那小太监将茶碗给生吞进腹中,生生撑破肠子疼死了。
因此,御前伺候,这无限荣耀的差事,知道内情的人,却是个个都不愿在御前伺候,生怕这差事会落在自己头上,尤其是近来,圣上脾性愈发不好,一个不留神,小命就会丢掉。
陈公公是在嘉庆帝身边服侍得最久的一个老人,倒不是他有什么值得嘉庆帝另眼相待,厚待于他的地方,而是陈公公这个人极为聪明,这么多年恪守一条,谨言慎行,可又极有眼色,该说的话一句不少。
可是这唯一一个跟在嘉庆帝身边能够全身而退的老人,也早已是白楚谕的人。
乾庆殿内虽然点着灯烛,但是步入其中,却让人觉得格外阴冷昏暗。
嘉庆帝坐在龙案旁,似在批改奏折,在白楚谕踏入殿内,他便放下了朱笔,抬起晦暗的眸子朝白楚谕看了去。
眸光幽暗,深不见底,暗藏肃杀。
白楚谕却恍然不觉,步履依旧不缓不慢,行至殿前,白衣巍巍,身姿挺拔玉立,不卑不亢,不急不缓的出声道,“听太监说,你有急事唤我入宫。”
嘉庆帝目光幽幽,阴恻恻的出声道,“你不知我唤你入宫所为何事?”
白楚谕没有做声,只静静的站着,偌大的乾庆殿陷入死寂的安静之中。
良久,嘉庆帝身子一动,半个身子靠在了椅背上,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来,“白家还真是替朕养了一个好儿子,这宫里头的个个都不如你的定力,朕还真是没有看走眼。”
白楚谕不语,嘉庆帝抬手在椅子的扶手上拍了几下,脸上的笑意骤然间荡然无存,眉宇间皆是暴戾和阴沉沉的愤怒。
“朕这些年给你钱,给你权,让你所为的只有一件事!你倒是对朕瞒得严实,你半年前便再江北找到了朕要的东西,为何一直不曾与朕透露?”嘉庆帝老辣的声音充满了寒意。
“这种消息您是从何处听来的?”白楚谕淡嘲一笑,“周豕那个不中用的老家伙本事没有,胡编乱造倒是有一套,您不是不知道,我想回宫,若是找到东西,还用那阉狗来传消息?”
他灿然一笑,“若是能找到,我早来与您交易了呀。”
语气不可谓不讽刺至极。
原本震怒的嘉庆帝听闻此话,脸上震怒的表情奇异般的减少了些。
这个儿子,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心狠手辣,口是心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冷血冷情却又有着一张温润和煦面皮的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至高无上的权利吗?
答案很是显然。
嘉庆帝心中的怒意平静了许多,只是这些并不能打消他的疑心。
纵使不是为了女人,他瞒着不报,也应是有别的念头。
“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知沈罂粟那个女人身上有朕要的东西?那你与她三翻四次亲密接触,朕给你的石头就没有反应?”嘉庆帝一脸的不相信。
“在江北,不曾有过,不过我一直怀疑她身上有,是以才故意与其交好接触。”白楚谕神色淡淡道,“近几日那石头才有微弱反应,我也是刚刚确定她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原本我是准备将她弄进宫来交给你的,却不想,周阉狗倒是抢先一步,在你这里告了我一状。”
听完这不冷不热的讥嘲的话,嘉庆帝脸上的怒意已经消失不见,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楚谕道,“这么说来,是朕误会了你的用意?”
“周阉狗好大喜功。”白楚谕语气带着淡嘲道。
嘉庆帝闻言笑了起来,“周豕那老家伙虽然有些不足之处,但是朕用着顺手了,你要是不喜他,等这事了了,朕便不让他碍着你的眼了。”
白楚谕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也不知为嘉庆帝卖命多年,背地里做了无数腌臜事的周豕,听了这话有何感想。
一条卖命多年的老狗,没了价值,便可随意处置了,冷血无情,心狠手辣当真无人能比得上这位了。
“周豕那老家伙说他不敢贸然动手,怕没有十足把握会打草惊蛇,不过区区一个女人而已,果然是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嘉庆帝轻蔑的道。
白楚谕掀了掀眼皮,清眸微动,心中明白嘉庆帝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试探于他,不过正合他心意。
“给我两日时间,人我会送进宫来的。”白楚谕道。
嘉庆帝闻言,心中的疑虑倒是打消了不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这几个孩子里,果然还是你最合朕心意。”
“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白楚谕神色一如来时一般,毫无波澜。
“我让静儿去月氏和亲你怎么看?”嘉庆帝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白楚谕脚步微微一顿,道,“身为大庆的公主,这是她该有的宿命与责任。”
说完,白楚谕不再停留,出了乾庆殿,身后传来嘉庆帝桀桀的笑声,对白楚谕的识趣,似乎甚是快慰。
宁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等在乾庆殿前面不远处的凉亭里,看见白楚谕行过来,忙迎了上去,给白楚谕行了一礼,道,“娘娘想见您。”
白楚谕垂眸顿了下,才微微颔首,跟着宫女朝宜宁宫的方向去了。
很快,便有人将白楚谕被宁妃娘娘请去宜宁宫的消息送到了嘉庆帝耳朵里,嘉庆帝听后,反倒露出了笑容来。
他这个冷血冷情的儿子,还是有软肋的,只要宁婉还活着一日,他这个儿子终究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
宁婉听说白楚谕来了宜宁宫,高兴的等在宫门口,看见那抹白色挺拔的身影时,脸上便堆满了温柔的笑意。
“我让如意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紫藤酥,快来尝尝。”宁婉又忙嘱咐宫女去泡茶水。
“不用忙了,我知道您唤我过来是为了表妹的事。”白楚谕脸上褪去了在乾庆殿时的冷淡,多了些温度。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零三章她的宿命
宁贵妃温婉一笑,拉着白楚谕坐了下来,道,“方才我听宫人说你去见皇上了,他可是又为难你了?”
白楚谕摇了摇头,道,“姨母您唤我过来,可是有事?”
宁婉见他摇头,面上的紧张才少了一些,想到夜玉颜要去和亲的事,眉宇间不由笼上了愁绪,“皇上要让玉儿去月氏和亲,月氏那种遍地障毒之地,民风粗野,玉儿要是去了,还不知要吃多少苦,我已经去求过皇上,可他执意如此,你可能想想法子,不让玉儿去南疆?”
白楚谕神色淡淡道,“这是她的宿命。”他环视了一眼宫殿,道,“何况,南疆便是再不凶险,也比呆在这糜烂腐朽肮脏遍地毫无亲情可言的皇宫要好。”
宁婉闻言,微微恍神,也看向头顶的宫殿,是呀,这座皇宫就是阴暗冰冷的牢笼,他们全是这牢笼中那人的傀儡而已,说来血脉亲情几个字,在这里根本不存在。
“可是……”宁婉叹了口气,道,“当初无奈让玉儿进宫我已对你姨母不起,如今……她若是知道玉儿要去南疆那种地方,还不知要难过成什么样子。”
“与你无关,这是她的命。”白楚谕说完,站起身来,意欲离开。
宁婉也忙站起身,见白楚谕神色淡淡,心下不免有些慌张,道,“怎么就要走了?再多坐一会儿吧?”
“尚有事要处理,改日我再进宫看姨母。”白楚谕不温不淡的道。
“可是我说了让你不喜的话?”宁婉这些年在宫里枯熬,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挂念这唯一的儿子身上,虽然每次相见,他总是一副温雅淡然的模样,可宁婉到底是做母亲的,心思极细又敏感,一直从白楚谕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来揣摩他的情绪。
白楚谕摇了摇头,“您不要多想,我只是有事要忙,夜玉颜的事您也莫要担心,她便是嫁去月氏,我也会派人保她安然无虞的。”
宁婉闻言,心思才稍定,连连点头道,“好,那你去忙吧,玉儿自从听了消息,一直不食不饮的,我再去宽慰宽慰她。”
白楚谕微微颔首,转身迈步朝门外走去。
眼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就要跨过殿门,宁婉朝前追了两步,失声问道,“你可曾……可曾怨恨过我不该让你来到这世上苦受折磨?”
白楚谕脚下微顿,道,“不曾。”
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平平淡淡,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殿门外。
良久,宁婉轻轻叹了一口气,眼圈微微泛红,这孩子虽然总是温润淡雅的模样,嘴上也从来不说什么,可她总感觉的,他心里到底是怨过的。
她悔嫁帝王家,这些年,无数次厌恶过自己当初的懦弱偷生,不敢去死,还生下了这个孩子,让他从出生起,就背负沉重的枷锁,给他一个这样不堪的身世。
过了一会儿,宫女如意回来禀报道,“二公子已经出宫了。”
宁婉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痕,出声道,“走吧,去漱玉斋看看玉儿。”
宁婉原以为在玉儿得知无法扭转去月氏和亲一事,会大哭大闹不止。
可没想到她竟是出奇的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是母妃无能,你白二表哥在此事上亦是无奈,玉儿,委屈你了。”宁婉只当夜玉颜是伤心过度,才会这般,出声安慰道。
“无碍的。”夜玉颜神色平静,语气却格外的冷嘲,“白二表哥根本就不愿帮我吧?父皇那般看重他,他若是真心愿意帮我,父皇不会不松口的。”
“玉儿?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宁婉听着夜玉颜阴阳怪气的语调,不免有些生气。
可想着她此刻心里难受,难免失语,便又缓和了声音,柔声道,“你二表哥不是不帮你,他说了会派人保护你,便是你去了月氏国,也会护你安然无虞。”
夜玉颜闻言,冷笑出声,声音骤然变得尖锐,“月氏国那是什么地方?我白二表哥的手已经长到能伸进大庆以外的月氏国了?你们是不是拿我当傻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月氏国本该是白二表哥去的!”
“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面对这样的夜玉颜,宁婉不免有些动气,“我知道你要去南疆心里难受,可也不能这般说你二表哥,你白二表哥好心派人保护你,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呵呵……”听了宁婉的话,夜玉颜脸上的冷笑愈发明显,阴阳怪气的道,“我话里的意思母妃您应该明白才是啊,白楚谕他是什么出身,您心里最清楚不是吗?本该住在这宫里的人是他吧?那嫁去月氏的也该是他!”
伴随着“住嘴!”的呵斥声,‘啪!’一声脆响,遍彻整个房间。
宁婉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下慌乱如麻,见夜玉颜捂着被她打的那半边脸,怔忡的看着自己,她愧疚而又自责的道,“母妃……一时失手,疼不疼?”
她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看夜玉颜的脸,却被夜玉颜挥手冷冷推开。
她目光尖锐而又怨恨的看着宁婉,冷声道,“够了!做戏这么多年,你们不累吗?你们都不愿帮我,我自己也有办法不去月氏!”
宁婉看着夜玉颜这副极为陌生的样子,后背发凉,有心解释,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玉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之所以这般,是有苦衷的,是母妃对不住你……”
“够了!”夜玉颜再次冷声喝止住宁婉的声音,冷冰冰的道,“收起你假惺惺的面孔吧,我累了。”
说完,夜玉颜转过身,不再去看宁婉,两行清泪却从杏眸里滚滚落下。
多可笑,今日之前,她还抱着那么微弱的一点希望,可如今全被打破了。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父皇是假的,母妃是假的,宠爱是假的,疼爱亦是假的,就连这座皇宫,这至高无上的地位,也都是假的。
她一直活在这虚假和谎言编构的世界里。
宁婉看着夜玉颜抗拒的背影,满腹心酸,泪眼婆娑。
真是造孽啊,她轻叹一口气,无奈的离开了漱玉斋。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零四章搜人
夜玉颜抹去脸上的眼泪,走到床前,从枕下摸出一个破旧泛黄的青色玉囊,紧紧握在手心,放在了胸口处,依旧泪流不止。
这皇宫中全是假的,只有它是真的。
只有救过她命的苏夙景是真的。
可是他偏生又对自己那么无情。
这玉囊是夜玉颜当年被苏夙景从水里救出来后,在岸边捡到的,这么多年一直贴身带着,睡觉时都要放在枕下才能安心。
小时候,她无数次幻想过长大后,嫁给他的样子,好几次做梦,都梦到,她身披红色嫁衣,手持绣花球红绸,另一端是他的手。
他手执红绣球,她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敬天地,父母,对拜,步入喜房。
他撩开大红囍字盖头,对着凤冠霞帔的自己,笑的温柔缱绻。
到头来,却是大梦一场。
夜玉颜捧着被泪水打湿的玉囊,一脸泪痕,却笑的格外开心。
不是大梦一场,很快,很快,她就会做他的女人了。
罂粟从逐月楼离开后,没有回被周豕盯上的宅子,而是去了烟草铺子。
“你跟我一同离开京城,烟草铺子关门即可。”罂粟对王元道。
王元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弄得有些讶然,愣了片刻,才追问道,“发生了何事?咱们铺子好不容易才在京城打出名声,若是关了门,以后怕是会影响生意。”
“铺子里的存货都已经卖光了,新一批烟草尚需些时日,你留在京城亦是守着一个没有货的空铺子,不如同我一起回江北,还能帮我做些事。”罂粟道。
听她说的亦有道理,王元没有察觉出异样来,想着年前便来了上京,一直未曾回去,守着一个空铺子,倒还真不如回江北帮她做些事情。
王元便道,“也好,只是关门的话,旁人会不会以为咱们不做了?等以后再开门怕是会影响生意,不如让小六他们呆在京城,看着铺子。”
罂粟摇了摇头,用果决没得商量的语气道,“不用,直接关门。”
王元虽然心中仍旧有些觉得不妥,但是罂粟做事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她既然如此决定,势必有她的道理,是以便点头应下,吩咐当初从江北跟过来的几个伙计收拾东西。
“对了,最近几日,我总觉得咱们铺子周围有人盯着,可是好像又没有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王元一边整理账目,一边随口道,“我在想该不会是楼家还在打咱们制烟草方子的主意?”
罂粟闻言心中已然明白,这里也被周豕的人给盯上了,她淡笑道,“你怕是出现幻觉了,楼家的人被恭亲老王爷警告过,应是不敢再打我们的主意。”
王元笑了笑,“我想也是,我本来还打算在京城大干一场呢,只可惜咱们的烟草供应不及。”
“以后有的是机会,等江北的烟草作坊开了,咱们先从江北铺货,免得日后外面说起江北烟草,江北人自个儿却不知晓。”罂粟慢悠悠的道。
“江北?只怕会有些难,毕竟江北人可都不知道烟草是什么玩意儿,会有人抽吗?”王元道。
罂粟道:“万事开头难,将一件事在人们心中做到从无到有,是个很有意思的过程。”
“那我们何时动身回江北?”王元将账册全都整理好,以及铺子里这些日子赚来的钱,全都放在了一个箱子里。
罂粟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虽然格外寂静,但是黑暗之中却蛰伏着危机。
她道,“明晚子时,找辆马车回江北。”
“坐马车回去?”王元闻言不免有些奇怪,坐马车路上难免颠簸,且花费的时日也多,又赶在子时启程走夜路,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心存疑虑,但是见罂粟什么也未曾多说,王元便没有问出口。
东西收拾妥当,王元出声道,“都收拾好了,咱们回去吧?”
罂粟摇了摇头,“今晚去住客栈,宅子那边别回了。”
听她这般说,王元心中笃定绝对是出了什么事情,思及他觉得有人在监视铺子一事,他脸上的神情顿时凝重了许多。
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问出声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有一点小麻烦,不当紧。”罂粟淡淡道。
带着铺子里的其他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罂粟几人住了进去。
夜半,黑漆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骤然出现几十个人影,从四方八方向将整个客栈包围。
肃杀之气,弥漫在客栈周围。
合衣躺在床上的罂粟耳朵微动,倏然睁开了凤眸,她翻身而起,小心翼翼的靠在窗边,朝外面的街道上扫了一眼,几条黑影从楼下穿过。
罂粟轻手轻脚打开房门,悄无声息的潜入了隔壁王元几人的房间,捂住几人的嘴鼻,将他们叫醒,令几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虽然不解发生了何事,但是这几人到底是从江北凤阳船帮跟过来的,先前见过几次罂粟在江北行事,对她的指令一向很是信服。
因此在罂粟的示意下,几人全都轻手轻脚的躲在床底下。
罂粟则飞身上了房梁之上。
刚躲好,原本寂静无声的客栈,骤然间传来急促繁杂而又细微的脚步声,且离他们愈来愈近,最终在他们的房间门外戛然而止。
床底下的几人大气都不敢喘,全都紧紧地捏着自己的口鼻。
‘砰’的一声,隔壁房间的门被大力撞开,纷杂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接着就是一个尖细的声音,“司正,人不在这里。”
紧接着脚步声再次响起,他们的房间门被大力推开,火光出现在房间里,王元几人躲在床下,能够清楚的看见进屋人的鞋子,只是粗略一扫,起码有十好几人。
这是在找他们?
几人全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会被发现。
头顶的床榻传来被翻腾的声音,很快一人道,“司正,包袱都还在。”
周豕从包袱上移开目光,环顾了房间四周,阴沉着一张青白的脸,阴佞出声道,“给我搜,人肯定还没跑远,就在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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