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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年氏夫妻俩带着是昨日才赶到江北通州的,被罂粟接进了船帮,在见识了那么大的船帮,而沈罂粟居然是船帮的二当家后,年大耀看待沈家人的眼光又变得很不一样了。
为了给年如月一个惊喜,沈长葛安排年氏夫妇在第一楼住了一晚,一早才派人接了过来。
见识了船帮,又见到了沈家人开的酒楼,年大耀心里算是彻底踏实了,一直跟年氏吹嘘自个儿当初没有看错人,这女婿还真是找对了。
年氏忍不住与他争辩,提及当初年大耀非要将年如月送去给饶方庆做外室的事儿,年大耀自知理亏,难得笑呵呵的赔不是,倒是与先前在京城一吃酒就训斥年氏的样子迥然不同。
在年如月站起身来的时候,站在年氏边上的年小牛忍不住喊了一声,“阿姐!”
年氏赶忙捂住了年小牛的嘴巴,生怕他这突然出声,会让如月惊吓到,打断了拜堂不吉利。
年如月浑身一颤,耳边人声鼎沸很是嘈杂,她又用心听了一下,在没有听到小弟的声音,刚刚激动的心情,兀自按捺平复下来。
在与沈长葛夫妻对拜之后,喜婆高喊送入洞房,看热闹的人簇拥着沈长葛与年如月朝喜房内行去。
喜房内挤满了人,许多小孩子都在翻找床上的花生,饴糖和瓜子吃。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沈长葛用喜秤挑开了年如月头上的红盖头,露出明艳姣好的小脸来。
年如月一脸羞涩的抬眸看了一眼沈长葛英俊硬挺的脸,忙又垂下头,闪避开他的眸光,两颊带着淡淡的红晕。
沈长葛则深情的注视着年如月,唇角高高扬起。
一旁有人起哄道,“诶呦,长葛这是看媳妇看得入迷了!”
“走走,出去喝酒!”王大锤拉着沈长葛道。
今个沈长葛成亲,王大锤也过来了,虽然他对罂粟还是充满了害怕,但是这几日沈长葛回到家后,一直都有找他喝酒,关系还如同从前一样好,沈罂粟又时常不在家,他倒是极少见到她,所以对来沈老二家里倒是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
今日又是好兄弟沈长葛的大喜之日,他若是不过来,实在说不过去。
可是只要一看到沈罂粟,他就会想起那一地血淋淋的尸体,媳妇儿李珍到现在还是每晚都做噩梦,每次都是叫喊着‘杀人了’醒过来。
他有时候甚至会将沈家妖魔化,可是在沈长葛回来后,他感觉沈老二一家还是从前那样子和善,虽然日子过得比从前好了,但是他们还是和从前一样,也没有看不起誰,只是日子比从前更和美了。
沈长葛被一群人扯着,只好放下手里的喜秤,对年如月匆匆说道,“我去陪兄弟和长辈们喝几杯。”
就被人拉出了喜房的门。
喜房内的人也被几个婶子给赶了出去,忙活了一大上午,几个婶子都饿了,商量之后,留下了金花婶子一个陪着年如月,其他几人先出去吃些东西。
“如月啊,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些点心垫一垫?”金花婶子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几盘点心,出声朝年如月问道。
年如月摇了摇头,道,“婶子,你吃点垫垫肚子吧。”
她起身,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水,一杯递给了金花婶子,自己喝了一杯。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扣响,金花婶子将刚拿起的一块点心又放进了盘子里,出声问道,“谁啊?”
房门外响起罂粟的声音,“婶子,是我。”
金花婶子忙站起身来,将房门给打开了。
罂粟手中拎着一个食盒,走进了屋子里,招呼金花婶子将房门关上,她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打开,端出一盘盘色香味浓,令人垂涎的菜品来,还有两碗小米粥。
“大哥担心你饿肚子,特意嘱咐厨房烧了这些菜,让我送过来。”罂粟看着年如月道。
年如月脸上不免有些害臊,但是唇角的笑容却是害羞而又甜蜜的。
便是一旁的金花婶子都不免羡慕的道,“长葛对如月可真是好呀,男人一个个都五大三粗的,鲜少有这么细心的,还心疼媳妇儿饿不饿。”
“婶子你方才不是也饿了,快来吃吧。”年如月笑着喊金花婶子坐在了桌上。
金花婶子与年如月两人坐在桌子旁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罂粟扫了一眼四周,行至搁着年如月妆奁的桌子旁,将从沈翠玉那里要来的胭脂放进了妆奁里,而后道,“嫂子,你跟金花婶子吃好后,把碟子装进食盒里,藏在桌下就成。”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三十一章找茬
年如月和金花婶子皆点了点头,罂粟没有再做停留,出了房间,并细心关上了房门。
刚走进院子,便听到了一阵吵闹声,本该热热闹闹喝喜酒的院子里,气氛也变得很是奇怪。
罂粟走进人群,只见十来人陌生面孔的人,手中拿着铁锹,木棍,以及锄头之类的农具,很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罂粟低声朝沈长云问道。
“这些都是陆峦村的人,他们说是知道大哥成亲,特意过来庆贺,可他们这架势分明就是过来闹事的。”沈长云愤愤不平的道。
沈老爷子一人当先,站在陆峦村来闹事的那几位跟前。
“既是过来庆贺,那老头子我便代我孙子谢过诸位,席面已经开了,诸位坐下吃喜宴吧。”沈老爷子亦是存了不想在沈长葛成亲的大喜日子,将事情闹大的念头,所以才压着心里的怒意,好生和气的给这几个陆峦村的人台阶下。
可陆峦村这几人既然这个日子找上门来,手中还带着农具,便是横了心要闹事,逼得沈家答应他们村子里的孩子来上学堂。
“新娘子喊出来让俺们瞧瞧,既然是过来庆贺,哪有见不到新媳妇儿的道理!”其中一个手拿着锄头的老汉出声道。
沈长葛浓眉一蹙,脸上的怒意已经不加掩饰,任谁成亲的时候,被闹事,心里肯定都不会痛快的。
一旁的沈老爷子怕他发作将事情闹大,忙给沈和富递了一个眼神,让他稳住沈长葛,沈和富忙拉住了沈长葛,不让他说话。
沈老爷子则出声与陆峦村的几人交涉道,“几位来的太晚,这喜堂都已经拜过,新娘子也送进了喜房,几位若是想吃喜酒,我们沈家将则个奉为上宾,好吃好喝的款待!”
老爷子顿了顿,话锋一转,握着拐杖的手也紧了紧,道,“若是几位今个儿是来找晦气的,我们沈家也不是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的主,俺们西岭村更不是怂包,几位还是好好掂量掂量!”
这话有软有硬,一旁过来吃喜酒的西岭村村民们也皆都挺起了胸膛,他们心底全都清楚陆峦村来闹事是为了什么,眼下村子里不少人家都在沈翠花的作坊里面做工,活儿不累不说,工钱也不少,比去镇上做活要轻松许多,也不用来回跑,心里头自然要维护着沈家的。
见周围人全都虎视眈眈,陆峦村的几个人却也不怕,前次因为来学堂闹事,西岭村去衙门报了案,陆峦村好几个人被逮进了衙门在大牢里面关了好几日。
蹲大牢的那几人都已经打听好了,像他们这样闹事的,顶多就是关几日再放出去,不会定什么的大罪,也不会动什么刑罚,所以几人回去后,就商量了继续来闹,若是闹得西岭村的人先动手打人更好,这样等衙门的人过来,就是他们理亏,刚好可以好好讹一下。
若是西岭村的人不动手,那他们就闹到他们愿意让他们村的孩子来沈家族学上学为止。
“俺们都说了是来贺喜的,自然不是来找茬的,不然也不会带着贺礼不是?”那先前说话的老汉,扬了扬手里提着的一兜洋芋出声道,“咋了?眼下你们西岭村富起来了,便瞧不起人了是不?别忘了,从前山上闹狼灾的时候,你们祖上的村里人可都是躲在俺们村里才活下来的,不然可就没有你们这些人喽!”
说着,那老汉将手里的锄头往地上狠狠一锤,拖着走向一旁摆满吃食的桌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对身后的几个人喊道,“来来来,都坐,听说这沈家可是西岭村最有钱的人家,咱们也沾沾喜气,尝尝这有钱人家的喜宴,诶呦,快瞧瞧,这烧鸡,肘子,猪头肉,可都是平常吃不到的好东西,既然人家沈里正说奉咱们为上宾,那咱们就敞开了肚皮吃,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
几人这副行径,惹得西岭村的男女老少都频频皱眉,一旁带着兄弟过来吃喜酒的王霸摸着光头,凑到罂粟跟前,道,“让兄弟们把这几个混吃混喝的东西扔出去?”
他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不少人都朝王霸看了过去,见他光头一个人,浓眉凶脸,又一身匪气,赶忙都收回了目光。
底下不少人窃窃私语,这里头再没张二娃对王霸熟悉的了。
他以前流连王霸在凤阳城的赌坊,对这个凤阳城的地头蛇,赌坊背后的东家,道上人称霸爷的王霸,见过好几次,便是现在不去赌坊,也没少听以前一起混迹赌坊的狐朋狗友说一些关于霸爷和凤阳船帮的事迹。
他的目光从王霸的身上,流转到罂粟身上,蓦地瞪大瞳孔,张大嘴巴,惊讶得半天合不上嘴巴。
他听那些朋友说起凤阳船帮霸爷的时候,王霸的事迹听得却不是最多的,最多的要数凤阳船帮的罂二当家,外边一直流言,凤阳船帮的罂二当家是个如何如何厉害的女人,还有在通州如何抢了赵家船帮的地盘,他心里一直嗤之以鼻,不相信一个女人会这般厉害!
可如今……要是说那个被道上传得极厉害的女人,是沈老二家的闺女沈翠花,他是相信的。
陆峦村的几个人可不认识什么王霸,照旧坐在桌子上大吃大喝,本来只是做样子恶心西岭村的人,可这菜一到嘴里,味道还真是不错,何况酒肉都不要钱,假戏变做了真吃。
罂粟朝王霸摇了摇头,今日是她大哥大喜之日,她也不希望事情闹大,给大哥留下不愉快的回忆。
“既然几位愿意坐下吃饭,我便当几位是贵客,不过我沈长葛丑话说在前头,誰让我在这大喜的日子不痛快,那他也别想痛快!”总纵使被沈和富拦着,沈长葛依旧硬气的甩出了这些话。
“这位沈家小哥说这些话就是不对了,俺们提着贺礼,自然不是上门找不痛快的,你们若是舍不得席面,想赶俺们走,直说便是!”那陆老汉砸吧着嘴巴道。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三十二章打架
“好了好了,既然是客人,咱们就欢迎,免得传出去说咱们西岭村的人小气,大家也都快点入席吧,今个长葛大喜的这日子,大家伙可都要吃好喝好!”沈老爷子出面打圆场道,招呼着村里的众位乡亲们坐下吃席面。
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坐了下来,没人去跟陆峦村的那几个人坐一个桌子,便是坐在他们旁边的几个桌的人,瞧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也忍不住撇嘴斜眼,反正是看他们很不顺眼了。
小半个时辰过去,陆峦村的几人一个个吃的肚皮滚圆,桌上的各种菜色全都光了盘,陆老汉扣了扣牙缝里面塞进去的肉丝,朝身边几人道,“都吃饱了吧?”
几人皆点了点头,其中一人砸吧着酒水,拍着肚子乐呵呵的道,“三叔,这西岭村的席面可真好吃!”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陆老汉瞪了他一眼,哼道,“你懂什么,这沈家是有钱人,在咱们城里开着大酒楼呢!席面能是一般人家能比的?沈家那个什么学堂,就是这个沈老二家里拿银子盖的!”
说完这陆老汉站起身来,道,“吃饱了就成,别忘了咱们今个儿来是来干嘛的,你二叔可等着咱们的好消息呢!”
其他几人也全都跟着站了起来,那陆老汉从桌子上端起一碗酒,走向院子最里面坐的全是沈家人以及年氏夫妇的那个桌子,笑哈哈的出声道,“我来敬沈家小兄弟一杯,祝贺小兄弟今个喜结姻缘!”
沈长葛早就被村里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好友给灌得脸色涨红,不过他的酒量早就在西北军营的时候练了出来,虽然厌恶陆峦村的人赶在今日过来找不痛快,但是为了不让场面难堪,他仍是端起酒碗,与陆老汉碰了碰,一口饮尽。
“沈里正,老三我也敬您一杯!”陆老汉饮完一擦嘴巴,自己提起桌上的酒坛,满上后朝沈老爷子道。
沈老爷子也没下他的面子,直接端起酒碗,将碗里剩下的酒水饮完。
那陆老汉直接拉了旁边一个空凳子,挤在了桌子旁,一屁股坐了下来,“我二哥本来今日是要亲自过来庆贺的,可是身子不舒服,就没过来,特意让我领着他们几个过来贺喜。”
紧接着陆老汉话锋一转,道,“不过沈老爷子,您这未免也太不地道了,我们村的孩子不过是想过来上学堂,您又是赶又是骂的,还找了衙门里的人来抓人,是不是太没将咱们这两个村子这些年的和睦互助的交情放在心里?
是!你们沈家村里现在出了大能人,你沈老爷子有个跟野男人跑了再回来就发了大财的好孙女,你这孙女有本事,帮着你们村里人致富盖了学堂,这份财俺们陆峦村的人也不眼气,可这学堂盖都盖了,咋就不能让俺们村的孩子也过来上学呢?哪个村里不想多出几个读书人?你们西岭村的人是存了啥心思?就光想着将来你们村里多几个状元,把俺们这几个村子都给比下去……”
‘咣当’一声巨响,打断了陆老三的话,吓得他浑身一哆嗦。
众人都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去,只见坐在靠近沈家这一桌旁边的饭桌上的王霸手摸着光头,面前躺着一把被摔碎的椅子,他豁然站起身来,一身匪气的朝陆老三走了过来。
“我怎么就那么不爱听你这个老头子说话呢?什么叫跟着野男人跑了回来就发了大财的孙女!我妹子当年是被狗男人给拐卖的,你懂不懂什么是拐卖?”
王霸抬手指着老懒散的陆老三的鼻尖道,“你也有孙女的吧?你要是不懂,我现在就让我这几个小兄弟跑一趟,让你孙女也被拐卖一次,我看你这张嘴还瞎胡说不说!”
陆老三哪里见过这阵仗,村民们便是再泼,与王霸这一身彪悍的气息比较起来那也是小巫见大巫,当时便被镇住了,唬得说不出话来。
罂粟端坐在桌子上,双手环胸,唇角勾着玩味的笑,眯着凤眸淡淡的看着这画面,并不打算出声息事宁人,陆峦村的人异想天开,觉得她沈家好欺负,还在大哥成亲大喜的日子找上门来,是该被好好教训一下。
那边王霸又道,“给诸位介绍一下,我王霸!”他拍了拍自个儿硬邦邦的胸膛,声音洪亮的道,“是沈罂粟的大哥,誰欺负我这妹子,就是欺负我王霸!我知道诸位可能不认得我,不过大家可以去凤阳城里打听打听我王霸是什么人!连我妹子都敢欺负,实在是太不将我王霸放在眼里了!”
说话间,王霸撩起穿的斯文的长袍的衣摆,塞进了腰间,又将袖子撸了上去,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没错,她是有本事,可她一没有靠男人,二挣的钱清清白白,以后再叫我听到誰嘴里说些个不干不净的话,满嘴喷粪,老子割了他舌头下酒!”
这话是在杀鸡儆猴,虽然是对着陆峦村的人说的,可亦是在西岭村的众人面前维护罂粟的名声,王霸虽然是大大咧咧的糙汉子,可他粗中有细,当初在接触沈罂粟的时候,就查过她是什么人,对西岭村里那些有的没的流言亦有耳闻。
现在这般也是在村子里的众人面前给罂粟立威。
“你……你啥意思?想打人呀?来来来,你打!”陆老三虚张声势的道,虽然他心里面有些怵王霸,不过他们来这趟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事情脑袋,若是西岭村的人真敢动手打人,那这趟还就来值了。
陆峦村的几人全都拿起了带过来的家伙事儿,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王霸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伸手一把揪住了陆老三的衣襟,嘴里骂道,“我王霸混了这么些年,还真没有收拾不了的人!”
王霸身后从通州跟过来一起贺喜的船帮兄弟,立马站起身来,一个个已经拉开架势准备动手,坐在饭桌上的西岭村人也吃不下去了,一个个都紧张的盯着那边,离得近一些的人,还主动将桌椅板凳拉了拉,给腾空了场地。
“沈里正,你们这是要打人了是吧?果然是有钱了看不起俺们村了,也忘了从前的交情了,成,就让他们动手!”陆老三到底有些害怕,硬撑着朝沈世农喊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呸呸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道,“成,那就来吧,今个要是不把我们爷几个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我还真不知道你王霸是个什么人物!”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三十三章行善
王霸咧嘴笑了起来,朝四周西岭村的村民抱了抱拳,道,“今个我妹子她大哥大喜的日子,大家伙干坐着吃饭也闷得慌,哥几个给乡亲们耍一耍!”
说着,王霸身后的几个兄弟便摩拳擦掌的朝陆峦村的几人走了过去,虽然陆峦村的几人手里面都有家伙事儿,但是王霸带来的这几个人可一点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虽然罂粟挑选出了三十五人特训,但是对其他人的训练也没有放松,现在船帮里的人再也不是当初街头上随便拉出的泼皮无赖,虽然身手不好,但是对上普通人独当一面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以说是单方面的殴打,凤阳船帮的人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陆峦村的几人放倒在地,虽然很看不惯陆峦村几人欠扁的嘴脸,但是有王霸的事先交代,几人也并没有下什么狠手。
陆峦村的几人躺在地上哎呦喊疼,再也无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这时候,罂粟才站起身来,走到几人身边,出声道,“方才我看几位肝火旺盛,不大能好好说话,现在我看诸位心平气和,也消了消食,能好好沟通一下了。”
陆老三没想到王霸这几人说打就动真格的,他捂着肚子道,“简直是没天理了,我们好心来贺喜,你们居然动手打人,这事儿我跟你们西岭村没完,咱们衙门见。”
说着,就要爬起身来,王霸微微一抬手,他身后一个凤阳船帮的兄弟便明白其意,上前一脚踩在陆老三的肩膀上,将他刚刚爬起的身体,又踩在了地上。
来,你且想来就来,但是想就这么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众人看着,对王霸一群人,不免露出了一丝忌惮,但是因为先前陆峦村几人的做派,倒是没人对他们心存同情。
“你们想让孩子读书识字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这人最讨厌自以为是的胁迫,先前我们沈里正也与你们里正沟通过,想来我们村的学堂上学识字并非不可,只要交了束脩费就成,但是你们不愿,只想着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那便不好意思了。”罂粟看着陆峦村的几人道。
那陆老三这时总算看出沈家这女娃娃根本就不是好惹的,是个厉害的主儿,只是依旧心有不甘的道,“凭啥你们村的娃子去学堂就不要束脩,俺们村的就要收?”
陆老三的语气渐渐软了下来,道,“不是俺们不愿意交束脩,这不实在是没钱,要是有钱,誰还非得来你们学堂认字?去镇上,去白云村的学堂都可以,咱们大家伙都是土里刨食的,一年能存下几个子儿,大家伙心里头应当也清楚,便是一年到头不舍得吃口肉,全部攒着来去读书,那也是不够用的。”
陆老三的一番挖心挖肺很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要不是听说你们村的孩子上学都不要束脩费,俺们哪儿敢想这种好事!”另一个陆峦村的人开口道。
“我们村的孩子不收束脩,是因为他们爹娘都在我的作坊里面做工,我们村的这个学堂盖起来的初衷,我便是为了在我作坊里面做工的那些工人们提供的优待。”罂粟淡淡出声解释道。
其他桌上做的村里人都低声议论起来,他们先前还只当沈翠花是钱多得没有地方使,为了自个儿子上学便利,才财大气粗,这么大手一挥,建了一个学堂。
这会儿,听说盖学堂的初衷,便是为了他们在作坊里面做活的这些人,一个个心里头不由得暖了起来。
没钱上学,的确很让人同情,但是罂粟自认自个儿没有菩萨心肠,无法普度众生。
她蹙眉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我提一个条件,你们陆峦村若是觉得能接受,你们村的孩子便可以来我们沈家族学的学堂里读书识字。”
“啥条件,你只管说!”陆老三几人眼睛瞬间一亮,全都应声,紧紧盯着罂粟,等着她提条件。
“我是做生意的,不是什么大善人,若是不收束脩就让你们村的孩子过来读书认字,那就变成行善的了。”罂粟继续道,“这样,但是你们村来我们学堂读书的人家,以后我的作坊若是需要工人,他们必须无条件的过来给我做工帮忙,当然,工钱我会照给,不会比给我们村子里的人少一文。”
罂粟这话刚说完,陆老三几人全都笑开了,一个个忙出声答应道,“成成成!这可是你说的,我替我们村子里的人给答应了,沈姑娘,我替他们谢谢你!”
在罂粟没有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们原还以为,让村子里的人去她的作坊做工抵束脩费,没想到竟然是做工还给工钱,这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事儿你回去还是跟你们村的里正还有村民们说一声的好,若是他们都答应的话,想送孩子来上学堂便送过来吧,不过以后若是再敢来我们村子里生事,或是惹恼张夫子,我绝不轻饶!”罂粟道。
陆老三忙爬起身,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千恩万谢的跟罂粟道谢,“沈姑娘你可真是个大好人,我这就把这好消息跟村里人说去,今个实在是对不住,是俺们不好,以后但凡沈姑娘有啥事儿,只管张口,只要俺们村子里能帮忙的,指定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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