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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都怪她近日来太过乖顺,以致于让他放松了戒备,与母妃的不和也当真是一场好戏,让他竟真的信以为真,却没想到她居然与宁国公府联起手来戏耍于他。
在白楚谕的吩咐下,大典的步骤省去了许多,他原本还打算与罂粟像民间夫妇一般,除了祭祖以外,叩拜天地,行夫妻之礼,他用尽所有,全心全意的去对她好,可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来回应他的。
一向以温润为面皮的白楚谕,在众人面前头次这般失态,从祭祖高台上一下来,便冷落了宁兰欣,甚至连宫宴都没让她参加,直接让宫女将她送去了原本为罂粟准备好的鸣凤殿。
而后,白楚谕便将安排锦衣卫林千余全力去找沈罂粟,无论她跑到天涯海角,务必都要将她给抓回来。
他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念头,在外追查苏夙景的人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他怀疑苏夙景虽然中了南疆蛊毒,但有可能并没有身消命陨。
可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林千余派人回来传消息,还是未能找到沈家一家人的足迹。
她们一出城门,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不知去向。
白楚谕浓黑的剑眉一直紧蹙在一起,他知道的,沈罂粟是有那个本事离开京城便让他寻不到的,虽然她现在没有秘宝在身,但她是那样的聪慧,又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是夜,白楚谕去了慈安宫,宁婉似早知道他要来一般,正襟危坐的等着他。
没有预想中的盛怒,白楚谕只是冷冰冰的下了命令,将慈安宫的所有人禁足,禁止宁国公府的人进宫来探望,便离开了。
宁兰欣在鸣凤殿苦等一晚上没有合眼,也没有等来她心心念念的皇上表哥,只有宫人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宁国公府的大老爷和二老爷,官职都有了变动,虽然明面上是提拔,但实际上两人都落了个闲职,没有任何实权在手。
宁兰欣哭红了眼睛,心中委屈,她自认相貌不输沈罂粟,出身更是那个粗鄙的妇人不能相比,她还幻想着,等皇上表哥揭开盖头,见了她人比花娇的模样,就会心软。
晚上被宠幸的时候,她只要软语撒娇,再掉些惹人怜惜的眼泪,肯定是能够留住他的人和心的。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九十二章路上
可没想到,大典结束他竟连来鸣凤殿看她一眼都不愿,忍了又忍,翌日一早,宁兰欣不曾小憩,吩咐宫人给她上妆之后,直奔宣政殿,想要见白楚谕一眼。
奈何她见到的只有冷冰冰的两扇大门,陈公公直接将她拦在了门外,还传了白楚谕的口谕,让宁兰欣以后老老实实呆在鸣凤殿里,除了慈安宫以后,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准去,连御花园都不准踏足。
宁兰欣是哭着从宣政殿门外离开的,她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能将白楚谕喊出来看她一眼。
宁兰欣想不明白,为何白楚谕对着沈罂粟的时候便能那般的温和亲切,没有一点帝王的架子,说起话来眉眼含笑,温润宜人。
可如今对着她,竟会这般狠心无情。
宁兰欣,心中又恨又妒,后悔没有求着祖父,在沈罂粟一家出宫的时候,直接将沈家所有人都给杀了,这世上从此没了沈罂粟,那白楚谕的心总该能腾出地方来,有她了吧。
秦岭山林内,罂粟左手翻着新鲜肥美的草鱼,右手翻烤着野鸟,心情格外的轻松,虽然一晚上都在赶路,她却一点也不累。
算着白楚谕的人追不上来了,罂粟才停下马车,让沈和富夫妇还有虎子他们睡觉休息,自己则去山溪里抓了鱼,又打了一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关外过来的难民太多的缘故,这山中的野物竟是罕见的很,野鸡野兔什么的根本寻不见,最后罂粟爬上树,好不容易才抓了三只肥嘟嘟的野鹌鹑,还有一窝鹌鹑蛋。
罂粟用泥糊在鹌鹑蛋上,掩在火堆旁边,想着给虎子补补身体。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着急忙慌,又是被锦衣卫的人追赶,小家伙一点乱子也没有添,不哭不闹,一路上还很兴奋的期待着罂粟所说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闻到香味儿,三人都醒了过来,爬出马车,就看见罂粟坐在火堆旁,正在烤着香喷喷的肉,三人的肚子都叫了起来。
“正好,能吃了。”罂粟笑着道,将烤好的鸟用先前采摘的干净树叶包起来,递给了沈和富和沈宋氏一人一只。
“没有盐调味,只能先这么将就着吃了,等到了汉中,咱们再大吃一顿。”罂粟一边说着,一边又将给虎子烤的鸟蛋扒了出来,将外面的裹着的那层泥壳剥开,露出白嫩嫩香喷喷的蛋白来,她吹了吹,才递给虎子。
沈和富和沈宋氏已经饿得够呛,三只鸟,一支大草鱼,三大一小吃的刚刚好,填饱了肚子,人也精神了不少。
沈宋氏与沈和富也没了先前那副惶惶不安的样子,呼吸着山林里面新鲜的空气,两人也觉得自在了许多。
他们一辈子都跟土地打交道,住在皇宫里让人伺候着穿,伺候着吃,还真是浑身都不自在。
在这山林里,倒是觉得畅快的很。
几人在山溪旁清洗了一番,装了水,再次启程。
“宫里的人还会追上来吗?”沈和富撩开车帘,跟正在驾车的罂粟问道。
“应是追不上了,过了秦岭,咱们再赶一天路,就能到汉中了。”罂粟欢快的挥着手中的鞭绳,道,“真好,去了汉中,就能见到大哥了,除了小弟长云不在,咱们一家人在汉中又能团聚了。”
她很开心,原以为不能将父母和虎子带出宫来,可现在他们一家人不光都出宫了,而且还顺利的摆脱了白楚谕的人,她整个人都如新生一般。
死灰复燃的心也强而有力的跳动着,期待着,期待着在汉中见到苏焱的那一刻。
那日王黑虎给她的纸条上面写的是罂粟曾经写给苏焱的英文字符,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朝与暮,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虽然上面的字符歪歪扭扭丑的就像是鬼画符一样,但是罂粟看着格外的心动。
他说让她等着他,他收复西北,会带着西北军来京城接她。
可是她等不及了,他要收复西北四座城池,她便陪着他在西北战场浴血奋战。
她不要嫁给白楚谕,担着大庆皇后的名字,再让苏焱冒着天下之大不韪,逼宫让白楚谕放她出宫,遭天下人唾骂。
苏焱活着,她便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沈罂粟,她便还是那个无所畏惧,佛挡杀佛,神挡弑神的沈罂粟,还是那个可以笑看人间事的沈罂粟。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罂粟他们过了秦岭,来到一处小镇,寻了一个客栈落脚。
许是因为距离汉中越来越近,小镇随处可见难民,显得格外荒凉破旧,人人脸上都是愁云惨淡,不见笑意。
就连客栈的伙计,在迎罂粟几人进门的时候,脸上的笑意也很是牵强。
“换一匹马,再送些热水上来。”罂粟要了两间上房,将马车丢给了伙计,马儿连着赶了这么久的路,已经疲倦,想着换匹马赶路能够快一些。
那伙计牵着马车,有些为难的道,“客官不好意思,咱们小店给您换不了马,我给您的马好好喂些草料和水,保证不耽误您明日赶路如何?”
罂粟点了点头,又要了一桌好菜,带着爹娘和虎子在楼上用热水梳洗过后,才下了楼用饭。
早上吃的鱼和鸟早就已经消化得没影没踪了,饭菜一上来,几人就动起筷子,匆匆扒起饭来。
几个晃荡在客栈门外的难民,隔着门槛,眼巴巴的盯着罂粟他们桌上的饭菜,不住的咽着口水,一个满脸脏兮兮的孩子,含着手指,盯着虎子手中的鸡腿,忍不住迈腿,想要进客栈里来。
还未走一步,就被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松的妇人给扯住了手,硬是拽着他往回拖,嘴里还哄着道,“小豆子,娘给你去找吃的,可不敢进这里面,要挨打的。”
那被叫做小豆子的孩子,却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嚷道,“娘就会骗我,根本就找不来吃的!娘,我真的好饿,妹妹也很饿……”
正在啃着鸡腿的虎子听到这些话,手中的动作一停,黑漆漆的大眼睛朝门外看去,见妇人身后还用布兜系着个孩子,他看向罂粟,软糯糯的道,“娘亲,我能把鸡腿给他们吃吗?”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九十三章施恩
罂粟也早已经注意到了门外的动静,见那些难民一个个饥肠辘辘,像是很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了,心下也有些可怜。
她朝虎子点了点头,招手将伙计给叫了过来。
虎子从桌子上拿了两个没有吃过的鸡腿,迈着小短腿走到那妇人和哭闹的孩子跟前,出声道,“给。”
那孩子顿时停下了哭闹,快速从虎子手中接过鸡腿,轻快的说了一声‘谢谢’,忙将鸡腿递给了妇人,道,“娘,快给妹妹吃。”
说完,还不忘朝妇人背后背着的小女孩道,“小妹,有鸡腿吃,你快醒醒,吃了香喷喷的大鸡腿就不会饿的睡着了。”
那小豆子虽然眼睛黏在鸡腿上放不开,但是硬是吞咽着口水,拿着另一只鸡腿,不肯吃,想要都留给妹妹。
可就在这时,一旁一个饿狠了一直徘徊在门口的汉子,突然靠近小豆子娘仨身旁,一把从小豆子手中夺走了鸡腿,一边跑,一边迅速见鸡腿整个塞进了嘴里。
小豆子反应过来,撒腿就朝男人追去,嘴里还喊着,“你还我鸡腿,你还我妹妹的鸡腿!”
那男人也没有跑多远,狼吞虎咽的将整个鸡腿几口给吞了下去,只吐出了一根光溜溜的骨头,他拿着骨头一边唆,一边朝小豆子道,“还给你,还要不要?”
小豆子一看那鸡腿没了,顿时眼圈一红,恼恨的盯着男人,哭了起来,“你个坏人,你抢我妹妹的鸡腿!”
客栈内,罂粟将伙计叫到跟前,对他道,“店里还有多少米面和肉?我全都包了,你把肉掺些白菜粉条炒上一大锅来,米和馒头有多少做多少,这是二百两银票,今天我请镇上的难民们吃饭。”
那伙计闻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罂粟好几眼,他拿不定主意,只能将掌柜的给叫了过来。
那掌柜开门做生意,挣的便是钱,有人愿意花钱请难民们吃饭,他有什么不乐意的,忙吩咐伙计去后厨交代,就按照罂粟说的来做。
客栈门外,听到的难民,一个个都激动起来,忙将消息一个传一个,很快就传遍了镇上躲在角落里,不曾填饱肚子的难民。
罂粟又特意让掌柜的,熬了两大锅的粥,分给难民们吃。
虎子得到罂粟的应允后,邀请了小豆子母子三人跟他们坐在一起吃饭,小豆子的娘亲千恩万谢才坐了下来,忙活着将两个孩子给喂饱,自个最后才吃起东西来。
而先前那个抢了小豆子鸡腿的人也混进了人群里,想要吃东西,罂粟看了那人一眼,见他手中已经拿了三个馒头,出声道,“你方才已经吃过肉了,这菜便没有你的份儿了。”
那男人脸上有些讪讪,有几个蹲在门口的难民,将先前那一幕都看在了眼中,对男人抢小孩鸡腿的行为十分不耻,故意将他挤出了人群中。
男人怯怯的看了罂粟一眼,大口大口往嘴里塞着馒头,也不敢去抢菜吃,拿着手中剩下的两个馒头,蹲在了角落里。
扪心自问,罂粟觉得自个如果沦落到吃不饱肚子的份儿上,她可能也会去抢去偷,所以她也没打算对男人如何教训,也默认了让他吃馒头填饱肚子。
连日来未曾吃过一顿饱饭的难民,一个个对罂粟满腹感激,一声声活菩萨的喊着她们几人,还有人打听起罂粟她们的名字来,想着等熬过了这段艰难的日子,以后日子好过了,给恩人立一块长生碑。
罂粟只淡淡一笑,便给推辞了,明日还要早些赶路,她便带着虎子还有爹娘,打算上楼歇息。
就在这时,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哎,哎,这人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众人听见声音,都朝墙角处看去,只见先前抢了小豆子鸡腿的那个男人,脸色涨红,双眼凸出,双手死命的掐着自己的脖子,用求救的目光看着众人,想要寻求帮助。
看男人的样子,活脱脱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死过去,哪里还有人敢上前。
罂粟三两步从从楼梯口走到了男人跟前,一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将头朝下翻了个个,另一只手在男人的背部大力一拍。
一大口滚圆的馒头从男人的嘴里吐了出来,罂粟松了手,男人趴在地上咳嗽了半天,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众人一看,这才晓得,男人竟是因为吃馒头吃的太着急,差点被噎死。
“热粥还有没有?给他盛一碗。”罂粟撂下这句话,转身便上了楼。
因为先前罂粟吩咐过伙计,难民吃饱后还有剩下的馒头便给他们分了,在吃过饭后,难民们几乎还都人手领了一个馒头,离开了客栈,去找地方睡觉去了。
夜深人静,几个身影悄悄摸进了客栈后院的马棚中。
往马槽里撒了一把东西,掺进了马儿吃的草料之中。
“大哥,这样干真的行吗?”弄好之后,一人出声道。
“咋不行,那女的一家子不是老就是小,还那么有钱,咱们只要劫了她们,以后就不愁饿着肚子了,你想看着你婆娘和孩子都饿死不成?”那被问的男人裹了裹身上破旧的棉袄,出声道。
“想!”前头出声发问的那人应声道,“可这位沈姑娘才刚刚救济了咱们,还让咱们吃上了肉,这样做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咱们又不杀人,只抢钱,赵三,你就别瞎琢磨了,这战乱还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咱们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那人说完,几人又悄默默的翻墙离开了客栈的后院。
一觉睡到天亮,罂粟起身,去与伙计要了热水,洗漱过后,让伙计备好饭菜和干粮,才去叫了虎子和沈和富夫妇起身。
用过饭后,罂粟将水囊灌满,让伙计去后院牵了马车过来,准备启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歇息了一晚上,马儿的精神并不好,罂粟跟伙计打听了一下,可镇上根本没有卖马的地方,只能迁就着还用这匹马上路了。
没走多久,马儿就开始拉起肚子来,罂粟只得停下,等着马拉完了再上路。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九十四章去汉中
停了好一会儿,马儿终于不拉了,但是模样蔫蔫的,精神十分不济,罂粟看着不免有些发愁,这样下去肯定耽误赶路,只能看看路上能不能遇到别的马匹,换一匹马儿了。
正要再次启程上路的时候,树林里突然冲出几个用破布蒙着脸的男人挡在了马车前。
“把值钱的东西全都拿出来!”领头的人凶神恶煞的朝罂粟挥舞着手中的铁铲。
罂粟扫了一眼几人身上穿的衣裳,估摸着是不知道从哪儿流窜过来的难民,为了填饱肚子竟然干起了拦路打劫的勾当,只可惜没长眼睛居然将脑筋动到了她罂粟的头上。
坐在马车内的沈和富夫妇听到声音,忙撩开了车帘,一看马车前站着五六个大汉,手中拿着棍棒铁铲和菜刀之类的东西,不免有些害怕,叮嘱沈宋氏带着虎子好好呆在车里,沈和富跳下了马车。
“爹,你别下来,呆在车里,我一个人能行的。”罂粟拦了下,却没能拦住。
沈和富虽然知道女儿会些拳脚功夫,但这拦路的可全都穷凶恶极之徒,他哪里放心让罂粟一个人去应对。
“几位大爷,俺们也是逃难来的,身上没多少钱财。”沈和富从腰间摸出一个破损的钱袋,朝领头人的手中递去,“这些银子还望大爷笑纳,放我们一家老小过路吧。”
领头那人接过沈和富手中的钱袋,掂了掂,打开看了看,塞进了胸前,嫌弃出声道,“就这么点儿,你打发叫花子呢?快点,识相的,赶紧把你们身上全部的银子都拿出来!”
罂粟远山眉微微一蹙,清冷出声道,“识相的,拿了这些银子,赶紧走人,把路给我让开!”
“呦,小娘子好大的脾气!”领头人仗着遮着脸,此刻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肆无忌惮的道,“本来爷几个就想要点银子,好吃顿饱饭,不过我看小娘子这么辣,玩起来一定很爽,爷们几个倒是好久没有开荤了!”
罂粟唇角浮现冷鲜,凤眸微微眯起,既然有心找死,那她就成全了他们。
只是没等罂粟动手,一阵怒吼声突然出现,一个汉子手中提着根棍子从路边的山林里冲了出来,“王大,赵三你们几个不要脸的东西,沈小娘子昨个才救济过你们,现在恩将仇报拦路打劫,你们也太不要脸了吧!”
一见被捅破了身份,几人顿时一脸羞恼,赵三忙捂住了脸上的布巾,那领头的王大则干脆一把将脸上的布巾给扯了下来,大咧咧的打劫起来。
“魏武,你连孩子的鸡腿都抢,还有什么脸说我们不要脸?”王大哼道,“你要是聪明,就老老实实一边呆着,等哥几个拿到银子,也分你一点。”
那魏武攥着手中的棍子,挡在马车跟前,朝王大脸上狠狠啐了一口,“呸!老子才不跟你们一群孬蛋同流合污呢!沈小娘子昨个救了老子的命,是老子的大恩人,你们今个要想劫她,除非从老子的身上踏过去!”
罂粟双手环胸,看着那魏武额,只觉得这人十分有趣,昨个还能做出抢孩子吃食的事情,今个就这么知恩图报,大义凛然的模样,人性还真是多彩多样。
“那就甭废话了!”王大一声呦呵,“哥几个,上!”
几人拎着手中的棍棒,朝魏武冲了上去。
那魏武并无任何武艺在身,不过是空有一身蛮力,与王大几人一交手,不大一会儿便落了下风,眼看着王大手中的铁铲就要削到他的脑袋上,罂粟脚下生风,一个箭步来到几人身旁,一脚踹在了王大的心窝处,直将他踹翻在地。
紧接着一把揪住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腕,肩顶在其肩窝处,罂粟腰部一用力,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男人摔倒在地。
余下几人慌乱的拿着手中的家伙朝罂粟招呼过去,罂粟不闪不躲,一脚踢中其中一人的肘关节,那人只觉得手臂一麻,手中的棍子顿时落地。
罂粟脚尖一勾,落地的棍子顿时飞起,她伸手一舀,将棍子落在了手中,看也没看,便朝身后大力一劈,正中在背后打算偷袭她的男人头顶,那人直接晕倒在地。
紧接着两脚一棍,六人全部都被放倒在地,先前被罂粟踹中心窝的王大,抓起掉在地上的菜刀,怒吼着朝罂粟劈了过去。
沈和富吓得大叫一声,“翠花,小心。”
罂粟脚尖一点,飞身而起,一个旋风腿,狠狠踢中王大的腮帮,一口血水混着被打掉的牙齿飞了出来,紧接着罂粟手中的棍子敲在王大拿菜刀的手臂上,王大痛呼一声,捂着断掉的右臂,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魏武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傻眼的看着罂粟,心底无比庆幸,自己方才没有犹豫被王大说动,跟他们同流合污,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只怕还要算上他一个。
怪不得这瘦瘦小小的沈小娘子敢在这样的乱世拖家带口的赶路,也没带什么家仆,就这身手,以一当十都不在话下,自是不怕遇到什么危险的。
“谢谢了。”罂粟从王大胸前将沈和富先前给的那个钱袋拿了回来,朝魏武道。
魏武摸了摸脑袋,有些局促的道,“不……不用,我也没有帮上啥忙,那啥,昨晚上王大他们给你的马吃了拉稀的草,再往西南走十里地,有个茶摊,老板娘养了一匹马,你看她愿不愿意卖给你。”
罂粟将钱袋递给沈和富,安抚性的摸了摸马腹,朝魏武道,“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去汉中?”
“去汉中?”魏武有些犹豫的道,“汉中那边仗打的正凶呢,万一汉中城要是受不住,现在去汉中不是找死吗?”
罂粟一脸自信的道,“汉中城不会破的,如果你愿意跟在我身边做事的话,我保你以后不会饿肚子。”
魏武将罂粟上下打量了一遍,想不通她为何要拖家带口的往战乱的汉城跑,现在只要是腿脚好的,都从汉中南上,想要过安生日子,她却反其道而行。
魏武爹娘早逝,没有娶媳妇儿,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琢磨了一会儿,出声确认道,“真的顿顿管饱?”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九十五章军营
罂粟点了点头,道,“这两日我着急着赶路,少不得要风餐露宿,以后的话,管你顿顿有肉,填饱肚子不成问题。”
“那好,我魏武就跟着你了。”魏武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的道。
罂粟钻进了马车,驾车的差事交给了魏武,虎子小脸上满是兴奋,一直在夸罂粟方才揍人的姿势格外好看,还念叨以后要好好练武,将来再遇到坏人,就换他保护娘亲。
罂粟摸着他的脑袋,心中有些话,却又从不知道要怎么说。
如果虎子真的是白楚谕的孩子,她就这么带着虎子离开,让虎子与白楚谕亲生父子不能相认,是否太自私了一些?
可是白楚谕在知道虎子是他的血脉的时候,为何不第一时间虎子相认?
要是白楚谕真的要让虎子认祖归宗,离开罂粟去皇宫中生活,罂粟还真做不到放手,等将来虎子年龄再大一些,她会将他亲生父亲的身份告知他,到时候他要如何选择,她都会尊重。
自私一些来说,她不喜欢冷冰冰的皇宫,也不希望虎子的童年是在那四四方方狭窄的宫墙天空下度过,没有孩子该有的轻松童年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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