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年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八十四章有喜
几个侍卫闻言,便又转过了头。
女掌柜又朝店内的伙计道,“好好看店,我出门买碗豆花喝,里面那位贵人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好好伺候着。”
说完,便出了铺子,没有引起几个侍卫的一点怀疑。
罂粟换了干净衣裳,与张春枣坐在里间,静等着那掌柜将大夫请过来。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见女掌柜还未出来,罂粟便示意张春枣出去再挑一身衣裳进来,免得几个侍卫等的时间太久,心中生疑。
张春枣得亏已经不是从前在西岭村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所以出去挑选衣裳的时候倒还算镇定。
“那身衣裳穿着不太好看,我觉得这身、这个……还有这个衣裙不错,都拿给我,让她再试一试。”张春枣状似认真的看了一下铺子里的衣裳,一口气挑选出了三身衣裙。
店内的伙计很是殷勤,想要进里间伺候,张春枣没让,自个抱着衣裙再次进了房间。
过了不一会儿,女掌柜领着一个女子进了铺子,笑道,“你定做的衣裳刚刚做好,我还寻思着让伙计给送到府上呢。”
女掌柜取下一身衣裙道,“可还要试一试?”
女子点了点头,女掌柜拿着衣裳引着女子往后面的厢房行去。
几个侍卫只当是寻常来买衣裳的女人,并未曾在意。
进入房间以后,女掌柜便将手中的衣裳放在了一边,对罂粟殷勤的笑道,“夫人,大夫我给您找来了。”
罂粟爽快的将桌上的一百两银票递给了女掌柜,示意那女大夫上前给自己号脉。
女大夫与这间成衣铺的女掌柜很是熟识,得了她的交代,闲话没有多说一句,直接走到罂粟跟前,把住了她的手。
罂粟紧紧盯着女大夫的脸部表情,最近几乎一直没有太大波动的情绪,在这个时候到达了极致。
她紧张并期待着。
女大夫终于收回了手,出声道,“夫人,您有喜了,只是时日不长,尚不足三月,脉象还不太明显,此外,您身子有些虚寒,似乎此前还误食过伤胎的寒凉之物,以后可不能再大意了。”
罂粟闻言,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一向冷艳的眉眼,现在多了几分暖意,她欢喜的用手摸了摸腹部,对张春枣道,“我真的是有孩子了。”
张春枣一直就在旁边听着,知道此刻罂粟怕是欢喜坏了,先前她听到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心中的欣喜也丝毫不亚于此。
她从袖中又抽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给了女大夫,道,“劳烦您给她开些安胎的药物,还有如何调理她的虚寒之症,就劳您费心了。”
女大夫犹豫了下,道,“用不了这么多诊费,我会在安胎药里开一些驱寒的药物,夫人的身体先前似乎精心调理过,虚寒之气已经被拔除得差不多了。”
那女掌柜一脸恨铁不成钢,哪有人嫌银子多的,真是榆木脑袋。
张春枣笑着将银票塞进了女大夫的手中,道,“劳烦您跑这一趟,我们夫人不想这事儿被旁人知晓,还望二位就当此事未曾发生过。”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八十五章亲生父亲
女掌柜怕女大夫将到手的银子再推出去,忙催促她去开药方,笑着与张春枣和罂粟保证道,“夫人只管放心,这事儿我们肯定烂在肚子里,不会让咱们几人以外的人知晓。”
大户人家的阴私事儿最是多,女掌柜开成衣铺有些年头了,深谙祸从口出,才不会没事找事多嘴呢。
罂粟则因为女大夫的话,想到前不久自己出红那次,她还以为是月事不调,看样子根本不是。
宫内的太医肯定是早就号出了她有孕在身,联想到先前白楚谕换着法子想让她吃药,罂粟的凤眸蓦然一冷,整个人周身都弥漫着一股戾气。
还好她那时一喝药便想吐,才没有将那碗药全喝下。
罂粟看着自己尚平坦的腹部,或许,冥冥之中,这个孩子知道那是对他不好的东西,阻止了她喝药。
罂粟摸着腹部,眉眼冷厉,她绝对不会让这世上任何一人,伤害她腹中的孩子。
女大夫开完药之后,便跟着女掌柜离开了,罂粟没有再换衣裳,与张春枣亦出了厢房,对仍旧侯在外面的侍卫道,“这些衣裳我全都要了。”
那侍卫恭敬应声,没有多说任何话,上前便将银子给付了。
店铺的女掌柜喜的牙不见眼,刚得到了一百两的银票,现在又赚了银子,一直热情的将罂粟他们送到了店铺门外。
罂粟出来的这趟目的,已经达成,她虽然无心再逛下去,但还是在街上的铺子里面随意逛了逛,其间张春枣离开了一会儿,去找女大夫给罂粟抓药。
在掩护张春枣拿药的时候,罂粟在一家收视破铺子里挑选了几样首饰,就在她试戴簪子的时候,一个汉子进了铺子。
“这簪子挺好看,我想给我娘子买上一支,小娘子可能让与我?”汉子扫了一眼铺子里的首饰,眸光落在罂粟手上的簪子,出声询问道。
罂粟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下蓦然一动,脸上一派如常,转过身看向男子,将手中的簪子递了过去,见果真是熟悉的脸庞,罂粟眸光微动。
汉子接了簪子,忙道谢道,“谢过小娘子了。”他看了看手中的簪子,又道,“我还想给娘子买一镯子,可惜我这糙汉子不懂这些首饰,小娘子可否能再帮我选一个镯子?”
几个侍卫闻言,靠近了几分,都紧盯着那汉子。
罂粟没有说话,只是在柜台上又看了几眼,示意那掌柜将其中一个凤花金镯拿了出来,递给了汉子,道,“这个。”
那汉子忙接过镯子,仔细看了几眼,笑道,“小娘子眼光就是好,还真好看。”
说完,他便向掌柜的问起了价钱,在得知金镯和金簪的价格后,汉子皱眉犹豫了下,在与掌柜的讲价未果后,便一脸惋惜的将手中的簪子朝罂粟递去。
“我看这簪子小娘子戴着很好看,在下囊中羞涩,只够买这个金镯,就不横刀夺爱了。”汉子道。
罂粟抬手接过了簪子,在两手相触的那一瞬间,罂粟手心多了一个东西,她指间微动,将东西藏在了袖间,拿着簪子,对身后的侍卫道,“买下吧。”
在侍卫付了银子后没多久,以如厕为名的张春枣也回转了,两人无意在逛下去,直接上了马车。
罂粟吩咐侍卫先将张春枣送回饶府。
马车内张春枣将藏在胸前的药包掏了出来,低声道,“你既有了身孕,为何不告知圣上,看他对你喜爱的样子,得知有了孩子应会对你更加上心。”
“说来复杂,我与白楚谕之间只有仇恨,并无其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罂粟淡淡道。
张春枣闻言,在心里琢磨了下,蓦然瞪大了眸子,对心底的那个想法有些不敢确信。
罂粟知她所想,微微颔首。
张春枣脸上惊讶更甚,良久都没有再说话,直到马车到了饶府门外,张春枣下了马车,还有些神情恍惚。
原来罂粟怀的不是当今圣上的孩子,难怪要藏着防着了,张春枣站在府门外,有些害怕的想着,若是被圣上知晓了,翠花会是个什么下场?
但愿圣上对她是真的喜爱,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马车掉转马头往皇宫的方向回了,马车内,罂粟将袖中的纸条,小心翼翼展开,看清上面的字符,罂粟双手不由一颤。
双眸翻滚着异样的情绪,脸上的激动不亚于知道腹中怀有孩子的那一刻,她认真的将纸条上的字迹看了三遍,而后将纸条一团,塞进了嘴里,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晕染扩大,将纸条嚼碎吞进了肚子里。
这一趟出宫简直是太对了。
罂粟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又恢复了从前那副风轻云淡,镇定自握的样子,在马车进入宫门的时候,她收敛起波澜起伏的情绪,一派淡然的回了桂兰殿。
进入殿门,便看见了正襟危坐的白楚谕,他放下手中的朱笔和奏章,看向罂粟,清隽的脸上挂着温润的浅笑,“出宫玩的可还开心?”
罂粟一反常态,没有对他视之不见,而是道,“出宫这一趟,我倒是想明白了不少事情,你当真想娶我?”
这话一出,白楚谕倒是愣了下,不过很快便点头应道,“自然,若是你愿意,我此生只立你一人为后,这后宫也绝不会再让任何女子踏足。”
他记得她说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她愿意,纵使再艰难,他也能给这个承诺。
罂粟淡淡一笑,“你这幅儿女情长的模样,还真是叫人不敢置信,羌人都要打到京城来了,因为战乱流离失所的难民民愤极大,汉中若是战败,不消羌人打进来,难民便会揭竿而起,我倒是好奇,你如何还能坐得住这个皇位,与我谈儿女情长?”
白楚谕不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但仍是笑着,温声道,“你是担心做了我的皇后,会与我一道殉国?不必如此替我担心,我既能坐上这个皇位,便能保大庆国泰安康,国乱你不消忧虑,只要你愿意做我的皇后,我便能让你荣宠一世。”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八十六章威胁
明明战乱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可白楚谕这番话说出来却丝毫不显得自大,这与他运筹帷幄,翩然自信的外表不无关系。
“荣宠一世?”罂粟用指腹摩擦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认真考虑,转而却道,“荣宠一世的确不错,可惜老娘一点儿也不稀罕,你杀我夫君,还想让我跟着你?简直是做梦!”
白楚谕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星眸变得阴郁,“夫君?呵呵……我竟不知你这般贞烈,从未入过镇北侯府的门,还甘愿自堕身份,做苏夙景的遗孀,只可惜他已经死了,你,此生只能呆在我的身边,便是死,也是要和我合葬在一起。”
罂粟狠狠啐了一口,“我才知道你这般不要脸,天下女子多的是,你想要娶谁为后,便去娶谁,想要让我与你在一起,死也不可能!”
“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白楚谕不愿与她争吵,硬是将心底被挑拨起的怒意压抑了下去,道,“你不是一直不知道虎子的亲生父亲是誰?六年前,凤阳城翠红楼,我曾因身中春毒与一个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罂粟听他说着,瞳孔猛然紧缩,不可能,不可能,白楚谕怎么可能会是虎子的亲生父亲?
似乎嫌罂粟知道这个消息不够震惊,白楚谕继续缓缓道,“事后,我曾派人去寻过那女子,只可惜翠红楼被一把火给烧了,里面的人全都去向不知,这也是为何我会出现在江北凤阳城那种小地方的缘故。
白乐芙便是我从翠红楼一个妓子手中抱来的,那妓子告诉我你已经死了,只留了一个孩子。
不过兜兜转转,还是叫我找到了你,罂粟,我才是你真正应该在一起的人。”
罂粟强自镇定,睨着白楚谕道,“见过上赶着说自己是失主的,没见过上赶着要认妓子的孩子的。你不必说这些谎话来框我,虎子的爹爹早就死了,他可不是青楼里的恩客,而是东峻村的李二郎,我的亡夫。”
白楚谕轻笑出声,“是与不是,你心里自由分晓,你若是不信,我们大可来滴血验亲,让你们母子吃了五年的苦,是我的不是,你与苏夙景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以后,我们一家人还是一心的好,不然我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怕你承受不住。”
赤裸裸威胁的话语,白楚谕在罂粟面前再也不掩饰他的狠辣和占有欲。
他深知罂粟的弱点,她可以对外人狠辣冷血,可是对家人,可是在乎的很呢!他现在将沈家人圈进在宫中,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做一些狠毒的事情来逼迫她就范。
“五日后,我会与你大婚,自此以后,你便是我大庆母仪天下的皇后,我白楚谕一生的妻,别想逃,也别想着自刎什么的,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沈家人一个都不会好过。”
白楚谕直接撂下了他的决定,丝毫不给罂粟反抗和拒绝的机会,星眸逼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乖乖呆在我的身边,不然,我会让岳父岳母每日都生不如死。”
明明温柔好似呢喃的话语,却无比的寒凉和狠辣。
“白楚谕,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是讨厌威胁了。”罂粟稳住心神,冷淡的看着他,“你当我沈罂粟真的可以任由你摆布,你以为亲情什么的,真的能束缚住我?”
白楚谕唇角微勾,轻笑一声,道,“不要用这幅镇定淡然的模样来欺骗我,你是什么人,我自然了解的很,你只是外冷罢了,内心可是柔软得一塌糊涂呢,我与你最大的不同便是我外表看着温润,可这心里……”
白楚谕指着自己的心脏处,温柔的道,“这里黑得很,也冷硬的很,我这一生,想要得到的东西,便会穷尽手段,不计代价。我这心里,除了你,可没有任何珍视的人了。”
“白乐芙呢?你对她的宠爱珍视不是吗?”罂粟冷冷道。
白楚谕嗤笑一声,“不过是当个小玩意儿养的罢了,我总要在夜祯面前露些软肋,他才用的放心不是?”
“那宁婉呢?”罂粟硬邦邦的问道。
“宁婉如是,她虽是我亲生母亲,但于我而言,与天下的蝼蚁没有任何区别,从前不过是在夜祯面前做戏罢了,只有你,是有区别的。”白楚谕俯身看着罂粟,轻柔的道,“你说,叫我如何放手?我只有你,这偌大的天下,我,仅仅只有你而已。”
他用指腹摩擦着罂粟娇嫩的脸颊,温柔而又深情的道,“你活着一日,便要陪着我一日,你死了,我也会抱着你的尸骨踏入坟墓的。”
罂粟浑身泛起细小的疙瘩,脊背发寒,她没想到,白楚谕对她的执着,竟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白楚谕,我是个人,人之所以和动物不同,不是因为人有智商,而是因为人是有感情的。”罂粟冷静的道,“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不开心,为什么要在一起?白楚谕,你不是真的爱我,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罂粟的最后一句话,像是在白楚谕的心上敲了一个重击,他气急反笑道,“你说我不爱你?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苏夙景对你就能称得上是爱,而我的却只能是占有欲?”
罂粟回答不上来什么是爱,这个问题实在太过复杂,可她知道爱情是两心相通,心甘情愿。
她道,“最起码,苏焱知道我不开心的话,绝不会强逼于我。”
白楚谕有些颓然的将手从罂粟的脸上拿下,转过身,他藏起面上的悲意,声音冷淡道,“我说过他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拿他与朕相比,朕有一生的时间跟你耗下去,总有一日,你的人,心,全都是朕的。”
说罢,他转身朝殿外走去。
罂粟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起来,只是脸上笑容带着抹孤注一掷的孤勇,她朝他的背影道,“白楚谕,五日后,我不会嫁你,你说错了,虽然亲人是我的软肋,但是我不愿意做的事,便是鱼死网破,也不会去做的。”
白楚谕步子一顿,停下转过身来,眸光落在罂粟的腹部,脸上的笑意有些阴沉。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八十七章踏实
“你今日出宫找了女医,想来孩子的事情你应是已经知道了,你要乖,这个孩子才有可能活着,不然,就算鱼死网破了,朕也会找人将你这腹中的孽种取出来,封在罐子里,让它永堕无间地狱,永生永世见不到人世间的光明。”
说罢,不再停留,甚至不曾看过罂粟的脸上的神情,就转身离开了桂兰殿。
出了宫院,白楚谕脸上才浮现出落寞的神情来,说出那些话,并非他的本意,可是只要能将她留在身边,他不介意自己再更冷血无情一些。
人在恼怒极了的情况下,总喜欢用最痛的软刀子捅身边最亲近的人。
白楚谕也不例外。
罂粟没想到宫外的事情还是没能瞒住白楚谕,只希望王黑虎给她传信的消息,不要被白楚谕的人发觉。
这些日子以来,她愈发觉得白楚谕变得陌生了,亦或者说她从前认识的根本不是真正的白楚谕,现在狠辣不择手段的样子,才是真正的他。
罂粟脑子里有些混乱,虎子怎么可能会是白楚谕的孩子,怎么可能?
可恨她虽然有沈翠花的记忆,但是记忆中却没有她在青楼里跟人睡觉那一晚的事情,不过就算虎子真是白楚谕的孩子,那也改变不了什么,她既不可能将虎子交给白楚谕,也不可能会因为这个就乖乖的留在宫里做白楚谕的皇后。
她只有五日的时间可以做准备,罂粟一刻都不再浪费,先是去了白楚谕给她爹娘安排的住处,将全部事情都告诉了二老。
“你说你怀了苏焱的孩子?”沈和富夫妻俩一脸震惊,显然不能接受这个消息,在他们看来,苏焱已经死了,镇北侯府还被冠上了谋逆的大罪,罂粟腹中的胎儿若是追究起来,算是镇北侯府的余孽,生来便是有罪之身。
“爹娘,女儿不孝,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嫁给白楚谕,我要把苏焱的孩子生下来。”罂粟跪在地上,满腹愧疚。
她来这一趟,心内便已经做出了自私的决定。
“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死脑筋?我们都能看得出来,皇上他是真心喜欢你,苏焱已经死了,你好好求求他,说不定他还会放过你腹中的孩子,你就如他的愿,做了这个皇后又如何?”沈和富心中着急,生怕罂粟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惹了白楚谕生怒,会害死她自己。
沈宋氏已经红了眼圈,柔声规劝道,“翠花呀,这孩子咱们能不要吗?苏焱都已经死了,你还要这个孩子做什么?忘了他吧,我们过安生的好日子不行吗?”
罂粟用坚决到不可能回头的语气道,“爹娘,这个孩子不管怎样我都会生下来,苏焱没有死,他在西北等着我,恕女儿不孝,我想离开皇宫去找他,白楚谕接你们入宫,是为了威胁我,我这一走,怕是会害了你们,对不起,女儿不孝,对不起……”
罂粟哭着给沈和富夫妇俩磕头,除了说对不起,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带父母离宫,她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只能先将最坏的打算告知他们。
“你……”沈宋氏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沉默半晌,抹着眼泪,将罂粟从地上扶了起来,见她额头上一片红肿,很是心疼,搂着她掉泪道,“我闺女咋就这么命苦呢,从前都已经吃了那么多的苦,到现在还不能好好过日子?爹娘这辈子没啥别的期盼,就希望你们兄妹几个能平平安安一辈子,你怎么就那么犟呢?”
沈和富先冷静下来,俗话说好女不侍二夫,既然翠花已经怀了苏焱的孩子,苏焱也没有死,那就算白楚谕是皇上,也没有强逼女儿去做皇后的道理。
“翠花,你想好就去做吧,别担心我跟你娘,皇上好歹跟我一个桌子吃过饭,也一起喝过酒,他不会对我和你娘咋样的。”沈和富宽慰道。
这话在罂粟听来很是苍白无力,她心中也盼着白楚谕能顾念一点点旧情,不会对她爹娘做些什么。
从爹娘那里回到桂兰殿后,罂粟便与宫殿内的宫女们闲聊套起话来。
她必须借助外力,才能顺利的离开宫中。
只是宫女们与她说话多有保留,几番试探,罂粟还是打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如今朝中话语权最大的重臣是老宁国公,他是白楚谕的亲外公,据说之前假意投靠帮扶五皇子,实际上都是在给他的亲外孙白楚谕铺路。
白楚谕做了皇位后,为了亲上加亲,一直想要将宁国公府的嫡出二小姐嫁进宫里,给白楚谕做皇后。
只是白楚谕次次都婉拒了,几个宫女为了讨好罂粟,言语之间,皆是白楚谕是为了她,才不愿答应那些大臣们让那那些大臣们往后宫塞女人的。
罂粟为了能与宁国公府二小姐娶得联系,颇费了不少功夫,好在张春枣还能在宫里来回走动。
这之中许多要帮忙传话之处,全是靠着张春枣在中间活动。
白楚谕长得温润清隽,当初只是江南白家二少爷时,便是惹得不少姑娘家倾慕,更不消说他现在又是一国之君,便是不冲着白楚谕,冲着这后宫里头位置与权势的官宦之女,便多之又多。
在张春枣跑了三趟之后,宁二小姐终于借着探望姑母宁老贵妃的名号,进宫来了。
罂粟‘刚好’在御花园里陪虎子和白乐芙踢蹴鞠,在宁二小姐路过的时候,那蹴鞠又‘刚好’砸中了宁二小姐的身上。
罂粟过去道歉,宁二小姐却觉得她是故意为之,非要用蹴鞠砸罂粟一回,才肯罢休。
两人吵闹了一场,最后引得白楚谕和宁老贵妃都来到御花园,宁老贵妃早就对带着孩子入宫,勾得白楚谕极力维护疼爱的罂粟心生不满,硬是要替宁二小姐出头,狠狠处罚罂粟一番才肯罢休。
而白楚谕不消说,自然是极力维护罂粟,哪里会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处罚,直接带着罂粟离开御花园,一点面子也没有给宁老贵妃和宁二小姐。
离开时,罂粟回头深深的看了宁二小姐一眼,见她目光紧紧的黏在白楚谕的身上,心下不由踏实了几分。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第五百八十八章神仙打架
而宁老贵妃对她的厌恶出乎了罂粟的预料,不过这样一来,更方便她行事。
天色将晚的时候,罂粟让宫女准备了一些点心,专门去了宁老贵妃的寝宫致歉。
宫内如今到处都在忙忙碌碌的准备皇上大婚之事,御花园一闹之后,宁老贵妃又去找了白楚谕,得他亲口承认,要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娶沈罂粟那个乡下出身,还带着孩子的寡妇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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