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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天堂的纽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空罪亦亡


第一章 别样婚礼
    平静而又气派的唐庄,自打敬轩借庄院落成之际,为成全母亲和曲伯牙多年的夙愿,热闹了一番后,就一直处在祥和低调中。大气智慧的古丽雅,就连薛举派人来‘请’,都显得那么的安闲自然。

    敬轩的婚礼虽然办的有些仓促,也没打算张扬,但消息却像劲风中的雪花儿似的,不翼而飞。

    敦煌太守王守义,是头天下午就专程来访,敬轩知道他现在是薛举的人,负责薛军的粮草供给。面子上应酬了一下,也没显出太大热情。

    及时送走了人,敬轩还面显轻蔑不屑的样子。为此,曲伯牙给他讲了个有趣的故事。

    说是一阵大风将棵腰粗的榆树连根拔起,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坡下的湖水边,方才勉强驻足。望着安闲摇曳,嬉笑依然的芦苇,大树百思不得其解:为啥我这么强大,他那么弱小,同样的风中,他能活得自在,而自己却落了个根断枝折,命丧湖边的下场

    于是,便忍不住向芦苇问道:“你那么芊弱,风咋就没能奈何得了你呢”

    芦苇答道:“你自侍强大与风抗争,所以被摧毁,而我们只要遇到劲风,就首先弯下了腰,所以,我们就不会有事。”

    当然,这个故事对于那些试图拥有不凡人生,创造不朽业绩的人来说,这种处事策略未免太过猥琐、窝囊了。但设身处地的分析,人生来不是找死的,起码应该首先学会保护自己。这便是,能忍则安的道理。

    敬轩虽然不能苟同这种观念,不愿像墙头上的草那样活着,但在现实面前,他也不得不承认,王守义的做法是正确的,最起码,他没有因为自己的主张和立场,而让百姓跟着遭殃。

    相反,自己的固执坚持又得到了什么李渊照样称帝,群雄依然涂炭四方,倒落了个与心爱的姑娘阴阳两隔。

    但敬轩却不后悔,他依然认为,敦伦尽份才是国民的本份。他可以不去帮助世民推翻旧国建立新国,但却愿意尽到一个国民的义务,不为李家,只为天下。

    附近的村民,但凡能到的,几乎都到了,王守义带着师爷蒋欣,备了份厚礼,在众衙役的护卫下,也风风光光的前来贺喜。

    王守义所以如此殷勤,除了仰慕敬轩的武功人品外,很大程度上,还是考虑到敬轩眼下微妙的身份。这边虽说和李家闹了不快,但不论死活,毕竟把人家的姑娘给娶回了家,打断的骨头连着筋,两家和好是迟早的事。

    那边的薛举又对敬轩喜爱有加,每每稍话让自己盯着并关照于他。不论将来薛李两家谁能最终成事,敬轩都是座上宾,因此,巴结维护好和敬轩的关系,一点都不吃亏。

    尽管王守义是现场的最高长官,但敬轩还是选择让村长来主持自己的婚礼,他不想炫耀,只求心里踏实。

    当敬轩身着紫色长衫,披红挂彩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宽敞的院内,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喝彩声。紧接着,喜庆的鼓乐响起,三位新人便在几个姑娘媳妇的簇拥下,羞羞娜娜的步入院中。

    左边三妹,面如皎月,身似杨柳,眉宇间透着淡淡的英气。右边阿依古丽,面似荷花清纯,身如幽兰娇弱,蛾眉螓首,双瞳剪水,一派异族风情。中间,秀儿彩衣淡妆,怀抱飞花灵位,宛若仙子下凡一般。

    拜天地,拜祖宗,夫妻对拜,秀儿都是手举灵牌,一丝不苟,那里面不但有对飞花的姐妹情义,还有对敬轩深深的敬意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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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再话丝路
    敬轩听了勾头一看,只见智盛和古丽斯汗并马走在前,后面十几个手持兵器的武士,和五峰骆驼在后,晃晃悠悠的朝这里走来。这可让敬轩吃惊不小。

    如果说,了尘他们和净空和尚的不期而来,是他们本身就有预测境况的能力,而智盛和古丽斯汗的到来,就让他感到十分的意外和莫名奇妙。

    由于事发突然,时间紧迫,敬轩就没打算邀请道远的朋友,就敦煌太守王守义也是头天听说自己打关内返回,匆忙来访才得知自己今日要办喜事,不成想,远在几百里外的智盛也能如期赶到。于是,便兴高采烈的迎了上去。

    智和古丽斯汗见高了敬轩,也是兴奋难耐,大老远就飞身下马,先是微微的愣了一下,智盛肥胖的身子,便热热的贴在了敬轩的身上。

    未等二人开口,古丽斯汗便伸手在敬轩的肩上捣了一拳,声调略带酸气的嚷道:“结婚也不告诉我,亏我还把你当做亲弟弟。”

    见智盛也拿狐疑的目光瞅着自己,敬轩知道,他们的到来,只是凑巧。于是,轻叹口气道:“一言难尽,到屋里细说,你们这是”

    智盛略显惆怅道:“薛举占了陇西,内地的商队根本过不来,山西的瓷器和南方的丝绸商都叫苦不迭,西来的货商也压在高昌不敢南去,父王这才备了厚礼,想请你给薛举疏通疏通,看能不能打通陇西商道。”

    敬轩轻松一笑,伸手拍了拍智盛肥厚的肩膀,便招呼人进入院内。

    历史的发展虽然有其内在的必然性,然,种瓜得豆般的偶然,有时也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建元三年(前138),汉武帝刘彻的使者张骞,率百人使团从长安出发,试图和西域的大月氏结成同盟夹击匈奴。匈奴得知消息后,命令西域各国对汉使围追堵截。结果,张骞一行被俘。

    后来,张骞趁乱侥幸逃脱,造访了西域各国,从此,西域便被宣布‘凿空’,伟大的丝绸之路随之开通。

    踏着岁月的苔藓,世界四大文明千里迢迢而来。一条连接中西文化的纽带就此形成。

    从商品的属性上讲,它是青铜之路、皮毛之路、玉石之路、珠宝之路、香料之路、丝绸之路;从承载的职能上,它又可以称为商贸之路、外交之路、传教之路、军旅之路、迁徒之路;从发展的作用上,它更像是中西方民族的对话之路,世界多元文化的交融之路,全球各个人种之混血之路。

    丝路给西汉带来的,并非新的物品,而是一种新的世界观;西域被‘凿空’带来的,并非什么新闻,而是不同文化之间的联系,以及由此造成的新的人际关系和模式。

    丝绸之路最成功之处,不仅在于它在缺乏国际机制和组织框架的情况下,延续千年。还在于它通过和平手段,实现并扩大了跨国贸易活动,和跨种族文化交流,成为联系世界、缔造和平、互通有无、传播文明的金色通道。

    中华文明、印度文明、波斯文明以及地中海文明,被前所未有的串联在一起,世界四大文明互通有无,兼容并蓄的伟大时代到来了。

    如果有人说,没有丝绸之路,就没有亚洲的历史光彩,进而也没有欧洲异军突起的现代文明,甚至,也没有西方人引以为荣的地中海式蓝色文明的成长与扩张,这绝非夸大其词。

    正是因为丝绸之路,基督教《旧约》称中国人为‘丝人’,古希腊称中国‘塞里斯’,罗马将中国称‘新浪’(sa),印度把中国称‘支那’(ca)。中世纪后,



第三章 商道艰难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李世民前脚撤兵陇西,薛举随后便收复兰州,兵进天水,而且,几乎都是开门迎接。薛李两家的争执,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望着四箱金银玉器,敬轩心里并没有轻松愉悦的感觉,从高昌王肯下如此本钱的情形来看,内地通往西北的商道,几乎瘫痪,饥饿萧条的阴霾,已经悄然的弥漫了半个西域。

    一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但要是众人的心都朝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那就会产生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既然丝路沿线的国民,都想让商道畅通,贸易繁荣,那敬轩也非常愿意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新婚的缠绵和温暖,并没将敬轩融化成滚圆的糖果球,三妹的温柔贤惠,阿依古丽的天真无邪,虽然让他感到身处天堂一般,但血性男儿肩上的那点东西,却丝毫也没减轻分量。

    于是,他拥抱了母亲,吻别了乖巧的阿依古丽,第一次违背誓言的跨进了嘉峪关。

    敬轩并未带上贵重的礼物,而是只和几个情投意合的江湖朋友,体贴心细的三妹,和树胶般黏着自己的鹏飞,跨马轻骑,谈笑风生的领略着陇西的一路风光。

    见官道节节都有薛军把守,对来往人等盘查严格不说,对人数较多的团体更是翻箱倒柜的检查,趁机查沒贵重物品,若有不满或是反抗,轻则一顿暴打,重则命丧当场。

    敬轩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薛举,答应要让陇西夜不闭户,路无盗贼,你自己却比盗贼还要猖狂恶毒。”

    听说靠近北漠,偶尔还有商队能够通过,于是,敬轩决定探探那条路,这万一和薛举谈崩了,也好设法打通那条通道。

    和大家商量,一拍即合。于是,便在东巴免镇买马购物,准备路上吃喝用品,又打听了个常走那条道的骆驼手,好说歹说拿高于几倍的价钱,才请人家做了向导。

    不是人家拿架子,是因为那条道难走不说,还常有山匪出没,上个月,他才死里逃生的打那里回来。

    向导苏三,五短身材,胖乎乎细眯眼,肉脸常带笑,却暗含着狡诈阴险的灵光。打眼一看,就不像是个能干事的人,但上了路,才看出,他还真是有些能耐。 一流小站首发

    有了苏三,行路便有了方向,加上他又是个话唠,一路上听他说些商队被劫,驼店老板娘偷人的趣事,倒也不显得寂寞。

    过了疏勒河有个不大的驼店,在那里敬轩他们遇到了第一支商队。和商队掌柜子搭讪上才知道,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月,原因是前面有劫匪,有人才从那里死里逃生的回来,说是有几十号人,出手狠,不留活口。

    见苏三垂眼叹气,一副胆怯丧气的样子,敬轩也没搭理他,冲满脸氤氲的掌柜子淡淡一笑说:“你手下可有能打的好手”

    那人略微懵愣了一下,倪眼瞅着敬轩,面显狐疑道:“你打听这干啥”眉宇间已露紧张之色。

    敬轩轻轻摆手道:“你别误会,我是说你手里若有能干的人,我们就联手一起往前走,反正我们明早就要赶路。”

    那人脸上的肉像是微微的松了一下,又拿眼仔细瞅了敬轩和苏三一眼,嘟囔般的说:“你才有几个人么,听说那伙人可凶哩。”

    敬轩嘿嘿一笑道:“人不在多,而在于精,虽说我们不到十人,但个顶个都是好手,没你我们也要走,只是想顺便带上你们。”

    那人像是有了些精神,随即冲门外叫了一声:“老六!”随声见一位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脸黑的像个锅底似的彪形大汉。虎目圆睁,警惕的扫



第四章 义服劫匪
    话音才落,就见有人拿过一把铜背环首大刀,红樱似血,寒锋逼人。只见大汉伸手接过,便旋风般的朝孟达卷来。

    孟达微微一笑,使开青城剑法,便蛇戏野牛般的游斗了起来。大汉是刀锋凛冽,呼呼有声,孟达则似风摆杨柳,游刃有余。

    几十个来回未见胜负,只见大汉刀风不减,紧紧相逼。就见孟达虚晃一剑,腾空而起,依然一击‘蛟龙入海’,剑锋直指大汉的顶门。

    场上顿时一阵惊呼,三妹不由得捏了捏敬轩的胳膊,但他却像是在看戏似的一动也不动。

    就在剑锋将要贴近大汉顶门之际,只见孟达猛然收剑圈身,单脚在大汉的肩上轻轻一点,便一个漂亮的后空翻,飘然落在了地上。

    大汉尚自懵愣之际,就见王掌柜疾忙满脸堆笑,上前拱手道:“多谢好汉手下留情,好汉之能,真是令我大开了眼界。”说着,冲大汉摆手道:“还不赶快拜谢人家。”

    大汉这才如梦方醒般的上前拱手道:“好汉高明,在下佩服。”

    孟达插剑入俏,拱手还礼道:“区区小技,算不得什么,这几位才是一等一的高手。”说着,指了指微笑而立的敬轩他们。

    王掌柜这才冲敬轩讪讪一笑,躬身揖礼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下面的路咋走,全凭好汉定夺。”

    商队满共不到二十人,真正能拿刀的也就十人,敬轩把人集中起来,简要演示了些战时要领,和攻防阵型,将十人分成两组,分别由鹏飞和大汉带领,其他人作为机动人员,见机行事。

    通过一番整顿,商队的士气顿时大增,王掌柜出资请大家饱餐了一顿,次日的太阳刚刚露出半个红红的脸面,敬轩便下令出发。

    通过向导苏三得知,劫匪出没的地段叫乌鞘岭,是个山高林密怪石遍地的清静去处,方圆几十里不见人烟,一条浅滩似的河床,像条巨龙的尾巴,自两山的沟谷中舒展而出,河底碎石密集,水流潺潺。

    遥遥望见河迹,苏三便显出紧张慌乱的样子嚷道:“那便是乌鞘岭的干沟河,我上次就是在河里戏水时遇上的劫匪。”

    敬轩当即立马冲后面喊道:“保持队形,没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击。”然后,带着队伍缓缓前进。

    河宽五丈,涓涓细流,绕石而过清粼见底,苔藓漫石,波影泛光。

    敬轩立马河边,环视了一番四周,向后传令道:“四人一组,饮马取水,前组回来,后组跟上,其余人,刀不离手,听候命令。”

    四组人刚刚惬意的返回,就听的身后一阵呼啸,二三十匹快马,扬起滚滚黄尘,便旋风般的堵住了退路。若是不管货只顾人,尚有一线生存的希望,但若是随货一起过河,就会被蜂拥而上的劫匪围在河心。

    敬轩立即大声喊道:“都不要慌,前队改后队,先不要急着过河。”

    劫匪见商队排开阵势,并无慌乱无措的样子,似乎也不敢大意,列阵路心,只见为首一个高挑个白净脸,手持红樱枪,胯下青鬃马,眉宇间倒显出几分书生气。

    敬轩放马缓缓进前,拱手揖礼道:“在下敦煌李敬轩,请问阁下纵兵前来,将意欲何为”

    那人拱手还礼道:“在下金昌李辉,此番前来只为借取些货物,识相的货马留下转身过河,如若不然,死伤难免。”

    敬轩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见本家人,看你像个读书之人,咋就干起这般营生”

    李辉轻叹一声,满腔怨愤道:“世道戡乱家门不幸,我也是被逼无奈。既然你我相遇,就别再废话,要么走人,要么见血。”说着,便抖枪欲刺。

    敬轩忙摆手道:“且慢!虽然我的人少,但各个都是高手,一旦动起手来,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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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踏天水
    李辉败在了敬轩手下,小将让鹏飞擒于马下,而几个冲上来的劫匪又让了尘他们一阵风卷残云般的攻击,弄得像是遇见了天魔般的惊愣在马上,风向已完全转到了商队这边。

    细问才知,李辉的父亲原本是金昌县衙税司,由于不愿与县令同流合污盘剥百姓而被陷害致死,从此人亡家散。李辉一气之下伺机杀了狗官,和弟弟李平二人便纠集了十几个饥民,躲到这一带做起了劫道的买卖。

    李辉是个屡试不第的秀才,弟弟也是饱读诗书,只因赶上时局动乱,官府**科举贿赂买卖成风,加上兄弟两自幼爱武,便放弃功名,专心尚武。

    听说敬轩是大师兄陈啸亮的挚友,又得知敬轩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天山雪狼’,而在场的都是在江湖上早已扬名立万的成名人物,倾佩仰慕之情自不必细说。

    得知敬轩要去天水见薛举,而师兄陈啸亮正在帐下效力,李辉便当机立断,跟随敬轩前去投奔大师兄。

    有惊无险的过了乌鞘岭,敬轩一行便成商队的神话。从李辉口里得知,这一带共有两股劫匪,除自己外,还有个名叫山猫的匪首,手下也有几十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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