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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天堂的纽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空罪亦亡

    而由于弥勒菩萨虽然供养颇丰,但因其丢三落四,不善理财,所以,尽管门挺热闹,到头来两人的收获相差无几。

    后来,佛陀发现了这一问题,就见两位菩萨安顿在同一寺里,由弥勒菩萨笑迎百客,由韦驮菩萨负责当家理财,结果,来年的收益大增。

    还说敬轩和他是优势互补,合作共赢。但接下来的一个传说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多情的太阳,刚刚羞红了少女般柔美洁白的云彩,勤快的鸟儿还穿越在田间地头,欢快的捕食着一天中最后的晚餐时,敬轩带着商队来到了天山脚下,一处叫做白杨河的地方。

    驼店的老板和伙计都穿着民族服装,但又不像一路上见到最多的那种突厥人服饰。

    和店老板闲唠起来才得知,他们是卑陆人,并从中得知了一个与古丝绸之路有关的凄美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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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纵马扬刀
    既然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那么,所到之处便会留下或深或浅的沟辙。现实中的故事或许没有传说的那么优美,但它却是真实的。

    听完凄美而又令人向往的女王故事,喝足酥香浓郁的卑陆女人熬制的奶茶,敬轩一行,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脑中萦绕着女王的开放美丽,继续向西进发。

    西斜的太阳,刚刚被西王母的热情羞红了脸,大地还没来得及披上美丽的彩衣,商队就来到了离轮台(昌吉)不远的头屯河东岸。

    从树木连片,绿草成茵的白杨河畔,经过一段乱石满地,杂草枯瘦,只见天上鸟飞,不见地上畜动,放眼无际的荒芜戈壁。

    就在空寂单调的颜色,和火烤般干热的气流,让人畜感到无意四顾和昏昏欲睡之际,坡后突然出现的一片绿洲,便像是一缕沁凉的泉水迎头泼来,骤然间便令人畜都来了精神。

    爬上缓坡,榆树和柳树争相繁殖的绿荫背后,已能隐隐听到河水轻吟般的响声。

    就在人们像久未见水的小猪,看到了向往已久的池塘似的,准备肆意的清爽一番时,由南而来的一股袅袅尘土,给人们带来了喜忧参半的信息和隐隐的不安。敬轩赶忙令商队停止行动,护队人员严阵以待。

    渐渐临近,热闹而充满危险的场面便呈现在了眼前。原来,十来个突厥人追赶着五个汉族打扮的人,不像是在追杀,倒像是群狗戏兔般只是挥刀叫喊,并不真的下手猛砍,及至再近才看清,五个汉人全是女的。

    只见其中两个岁数稍大点的挥剑在后,像是在极力的保护着前面三个细腰纤美,但却英姿飒爽的姑娘。而身后追赶的突厥人只是偶尔挡去女人突然后刺得一剑,脸上满溢着得意狂傲之色。

    西面是河,可能不好通过,所以,几个突厥人便纵马堵在女子的东面,像是防止她们东逃。然而,这几个兴奋得像是将要得到鲜嫩小鹿的猎狗似的突厥人,却无意间被商队挡住了去路。

    首尾相连的驼队,让急促而来马骤然停下了脚步,焦急烦躁的突厥人还没来得及找到驼队的主人,就见五个女人并未纵马乘机远逃,而是勒转马头,躲在了商队的背后。

    见随后赶来的一个肥头大耳,腰似水缸,满脸生着被牛羊践踏过的草般的胡须,两只豹眼充满血丝的中年突厥汉子,冲笑迎而来的敬轩嚷道:“赶快让开!不然杀了你们。”

    敬轩用突厥语道:“她们是我的姐妹,你们不能追杀,有话好好说。”

    那人像是略微的懵愣了一下,突然仰天笑道:“真是笑话,我桑普想要的女人,还没逃出过手心。看在你会说突厥语的份上,我饶你不死,赶快带着商队滚!免得我后悔。”

    正说着,只听有个突厥人突然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娘似的高声喊道:“商队里有女人!”

    桑普这才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目光便像是磁石遇见了镔铁似的,定在了那里,痴迷垂涎的样子,竟让他忘记了眼前还有几十号人。

    敬轩见状,扬声道:“我是可汗浮图城托里的朋友,这里有他的兵符。”

    桑普猛然惊愣了一下,瞪眼瞅了瞅敬轩手里的令牌,咧嘴一笑,面显轻蔑道:“那块破石头,能调动兵马,但却管不了我桑普抢女人。留下那两个女人,赶快带着商队走,不然,人货全部留下。”说着,黝黑的脸面已



第十一章 石头城堡
    见滚滚黄尘渐近,突厥人和敬轩尚在懵愣之中,就见躲在商队后面的五个女子,就像是别群的羊羔见到了母亲似的,扬鞭纵马,便目空一切的迎了上去。

    翻过缓坡,敬轩才看清,为首的是位身穿汉服的女将。只见她身披焦黄牛皮甲,胯下高头青鬃马,虽是半老徐娘,但风韵不减当年。足踏云底靴,腰悬双股剑,一派飒爽英姿。身后刀枪闪烁,虎将接踵,杀气腾腾。

    桑普见状,顿时略显紧张的讪讪上前刚要搭话,却见女将旁若无人的径直来到敬轩面前,抱拳躬身揖礼道:“石头堡大当家顾三娘见过恩人。”说着,又一揖到地。

    敬轩赶忙进前,拱手还礼道:“敦煌李敬轩,见过顾大当家的。”

    顾三娘冲敬轩暖暖一笑,而后猛然转身,冲灰头土脸,神色惴惴的桑普骂道:“桑普!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石头堡一向和你部落井水不犯河水,你咋能过河来来抢牲畜,还想欺负我的女儿简直畜生不如!”

    本来蔫蔫以待的桑普,被女人这么一骂,倒像是激起了他的血性和傲慢,只见他脖颈一拧,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嚷道:“臭婆娘!你可别忘了,如今的草原是我们突厥人的天下,要不是看在你和老王爷的情分上,我早带人踏平了石头堡,别说是牲畜,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

    看来,顾三娘也是个火性子,见桑普蛮不讲理,便‘仓啷’一声双剑在手,脸若冰霜道:“那咱今天就做个了断!”话音才落,几十个手持兵器,怒目而对的虎将早已将十几个手持弯刀,但却面显胆怯的突厥人围在了中间,血战一触即发。

    敬轩见状,赶忙上前拱手道:“既然大家都是熟人,想必相距不远,所谓远亲不如近邻,何必要闹成刀剑相向呢”

    见三娘慢慢放下了双剑,而桑普却依然傲慢忿忿的样子。敬轩淡淡道:“太阳之所以得到整个大地的爱戴和尊重,是因为它温暖草原的同时也照亮了荒漠。

    既然突厥是草原的主人,那就得让各民族人,都在这里生活的安乐幸福,不然,射匱可汗的尊严又在哪里”

    提到射匱可汗,桑普肥壮的身子像是微微的动了一下,手中的弯刀也像是断根的玉米似的,无力的垂了下来。倪眼瞅着敬轩道:“你认识射匱可汗”

    敬轩微微笑道:“射匱可汗英勇无比,是西域草原的太阳,谁不认识我和他的侄子托里叶护还是昆季呢。”

    桑普仰天哈哈一笑,插刀入鞘道:“既然是草原英雄的昆季,就是我桑普的朋友。”说着,便主动在敬轩的肩上靠了靠。

    而后,冲悻悻而立的三娘讪讪一笑道:“既然有草原的朋友出面说话,那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日后,还是按照年前的商定办,我的人不过头屯河,你每年的一千只羊和二百担粮食可不能少。”

    三娘冷脸一甩,如满月挂霜道:“我三娘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只要你的人不过河骚扰,我定如数上供。”

    桑普目光恋恋的瞅了三个姑娘一眼,放浪一笑道:“要是当了你三娘的女婿,我就一分不收。”说着,笑声如雷。

    三娘没再搭理他,冲敬轩抱拳揖礼道:“请恩公到小寨歇息,让我略表谢意。”

    话音才落,桑普便杠着脖子嚷道:“他是我们草原的朋友,再说我的部落已经好长时间没进过商队了,要请他们去我那里做客。”

    敬轩淡淡一笑道:“我先去石头堡,因为它在河的东面,又是我的姐妹家,两日后便去河西,我还有要事与头领商谈呢。”说着,冲桑普投以友好期待的目光。

    桑普‘哈哈’长笑,猛然在敬轩的肩膀上拍打了一把道:“不愧是托里的昆季,我喜欢,一言为定!”说着,便跨马扬尘而去。

    头屯河,是由天山山脉,三条沟谷的雪水汇聚而成,其中,一条主流直通河道,而两条支流却羞羞怯怯,蜿蜒出大片草场和粮田



第十二章 露水鸳鸯
    天下事就这么奇妙,该来的定来,该走的挡不住。一些看似邪恶的东西,它不会因为你有儒家的根或是佛家的风,而有所取舍或改变,它只能让人生活变得更加真实和自然。

    一块巨石落入平静的水面,顿时激起千重波浪,惊走安逸的鸟儿,给周边生灵带来短暂的恐怖和不安,但它也同时展现了水的深度和石的慈悲。

    世人总拿表象来区分人的善恶,就像人们都知岳飞的精忠伟大和秦桧的卑鄙渺小一样。然,在智者看来,秦桧却和岳飞是一样的伟大,甚至秦桧还要高于岳飞。

    人生不过一场戏,各自所扮演的角色不同罢了。岳飞的角色,从正面告诉人们做人的准则和应有的气度;而秦桧却从反面告诫人们,不要昧着良心做事,要坦坦荡荡的做人。

    按照佛家理论讲,岳飞积的是阳德,随着人们的赞誉声得以报偿;而秦桧却积的是阴德,会随人们的谩骂声越积越厚。你说,到底是谁的功德更大呢

    据说,岳飞死后进入鬼道,依然带领千军万马驰骋疆场,保家卫国,而秦桧则安逸天堂,执掌着一方平安。

    话题虽然扯远,但接下来所发生的故事,却与秦桧之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山里的月,总是显得那么的明,那么的近,就像含羞思春的少女,静静斜倚在山顶树梢上。

    寂静安然的石头堡,依山而立的木板屋,和半洞半石墙的矮草房,显得凌乱而又错落有致。

    沁凉的山风掠过,坡顶的树木泛出阵阵轻微的响声,半山的松树,被柔情的月,映出片片形状各异的暗迹。黑暗中,突然一条灵巧的身影一闪,便像灵猫般窜入一幢靠山的石屋。

    月,还是那么的明,风,还是那么的轻。只是在寂静安适的空气中,像是多了一种令人心悸而又热血涌动的声音。那声音时亢时隐,如泣如诉,又如呼如吟。最后,竟变成一阵如丝如缕的喘息,和轻弱的晚风融为一体。

    ‘咣咣咣’一阵急促的敲锣声,骤然间打破了山谷的宁静,惊走飞鸟走兽,也惊醒了正徜徉在各色美梦中的人们。寂寥的山谷顿时骚动慌乱了起来,刀枪闪烁人喊马嘶,如临大敌一般。

    三娘披挂上马,风风火火的冲来吼道:“为啥敲紧锣到底出了啥事”

    回答她的,却是十几个壮汉,押解着一个衣裤不整,散发赤脚,但却荣光焕发,昂首阔步的壮年汉子。

    随即,有个身材魁伟,五大三粗的中年壮汉吼着嗓门嚷道:“这货不道义!钻了春花的屋。”声音中带着怨愤和委屈。

    三娘顿时明白,怨声骂道:“好你个冯三,身为兵头,难道不清楚敲锣的规矩么”说着,便忿忿的抽了冯三一马鞭。

    原来,这谷里的锣声是有讲究的,轻敲一声为报平安,连敲两声有贼盗,三声急响是敌军攻城。

    只见三娘扬鞭一挥,大声命令道:“都散了,回家睡觉!”

    然而,人们却并未就此散去,反而缓缓的朝这里拥来。因为,石头堡自建立一来,就延续了祖上女子三存四德,从一而终的所谓美德。

    三娘以身作则,丈夫死了五年,依然守身不肯再嫁。并且规定,若有男子擅闯寡妇家门者,均被乱石打死。

    由于堡内民风淳朴,以失德为耻,所以,虽然老少寡妇有几个,单身光棍也不少,但依然是门前清静,窗不进人。就更不见有人被乱石打死。

    三娘环顾四周,见外来人中,除敬轩三妹和了尘去访河西突厥未回外,都在这里



第十四章 转变观念
    三娘终于举起了不大但却感觉沉重无比的石头,极力抗拒着内心无奈不忍甚至是心痛的力量,双目微闭,就像柔弱善良的女子尝试第一次杀鸡似的,神情木然而又紧张的慢慢举起手中的石头。

    然而,就在石头将要脱手之际,一声女子清脆而又果断有力的断喊声,顿时让几乎凝固的空气瞬间流动了起来。

    只见春花身穿出家时的红衣裤,头插两朵紫红野菊花,原本粉嫩的脸蛋,又涂脂抹粉的精心装扮了一番。面似桃花微红,眉显青黛稍曲,唇若红樱,双眸含情,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

    就在众人惊叹懵愣之际,春花旁若无人的款款来到胡成面前,朱唇轻启,声若黄莺道:“不能与君长相守,我愿与君共赴死。”

    胡成像是微微的懵愣了一下,继而仰天‘哈哈’长笑一声道:“有你相伴,黄泉路上不寂寞!”说着,泪眼婆娑笑盯着春花,稍厚的嘴唇痉挛般的颤动了几下,没再说出话来。

    春花凝视须臾,转身冲三娘深深道个万福,面色平静道:“多谢当家的关怀照顾,请您容许我们选个自由死法。”说着,从衣襟下缓缓抽出两把明晃晃的尖刀。

    冯三急切的大声喊道:“春花!你可不能做傻事呀。”

    然而,春花此时像是目空一切,所有的劝说和阻拦都如轻风拂树,毫无动摇。

    只见她冲胡成温婉一笑,举起手中尖刀,声音平静道:“两把刀,你捅向我,我捅向你,生不能作夫妻,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胡成顿时泪如雨崩,凄然长啸声嘶力竭道:“只要有你相伴,纵然下地狱也心甘!”场上,顿时像凝固一般。

    只见春花饮泪含笑,‘唰唰’两刀便斩断了捆绑胡成的绳索,冲他妩媚一笑,声若脆铃道:“你我永世不再分开。”说着,递给胡成一把尖刀,便软软拥在胡成的怀里。

    胡成心如刀绞,但却从没感觉到如此的温馨和释然,倒像是带着心爱的女人回家一般。

    只听春花喘息加快,呢喃般的嘟囔道:“我数三声,刀从背后同时插入。”

    一股微风沁润般的感觉顿时弥漫了胡成的身心,他像是在作一件幸福愉快的事情般,慢慢将刀尖抵在春花的心脏部位。

    “——一——二——”

    “刀下留人!”

    喊声未落,就见敬轩飞身下马,两个起落,便从众人头顶飞掠而过,大家尚在懵愣之际,敬轩健壮灵巧的身影,已然落在了二人的身旁。

    只见他二话不说,以闪电般的手法,夺下尖刀扔在地上,便拧身冲三娘质问道:“他们所犯何罪竟将二人置于死地”

    见敬轩面带愠色冷目以待,三娘款步上前,声音平平道:“我堡里的事情,就不劳大侠操心。”

    敬轩斥道:“天下人管天下事,更何况胡成还是我的人!”

    三娘像是来了火气,忿声道:“还有脸说是你的人!伤风败俗,真是不要脸!”

    被三娘这一骂,敬轩倒是冷静了下来,他脸色稍暖道:“规矩是似的,但人是活的,要想生存就得有发展,不单是要增加收入,还要壮大人口。

    突厥人这些年所以迅速撅起称霸草原,除其他因素外,他们超强的生育能力也是主要原因,为提高生育,兄弟共事多妻,没兄弟宁可结昆季,也要提高繁殖。

    而你们却在如此艰难的生存条件下,为了一点所谓的礼仪习俗,竟让年轻妇女活活守寡,有情人难成眷属。请问:这是祖宗所愿还是亡着所愿抑或是今人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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