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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修士很危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便是眼前的太一道副宗主明神宗,号称神功无敌,炼狱尊者也并不如何放在眼中。

    鬼火上人受他一骂,反倒稍稍定神,慨然一通,话方及半,新至的诸派大佬尽皆震惊,目光皆朝许易背后瞧去。

    “会术法的幻化期妖植,所言当真”

    炼狱尊者激动得额前的肉瘤鲜艳如血,望着许易,几要滴下口涎,阴仄仄道,“敢抢我戮鬼门的宝贝,小辈,你好大的胆子!”

    “炼狱,既是听辨,咱们还是听完双方之言再说。”

    明神宗轻抚长须,冲许易微笑道,“小辈,不用担心,在场皆是七大高门前辈,你放胆直言,是非曲直,自有我等裁量。”

    “明神宗,你这是何意,当本尊昏聩,听不懂你话中之意,莫非你要横夺我戮鬼门的宝贝!”

    炼狱尊者立时便炸了。

    他何等老辣,岂会听不出明神宗话中的诱导之意,摆明了是要眼前的小辈混赖一番,好搅浑了池水。

    “炼狱,七老八十了,还是改不了你的急脾气,老明之言,何曾有半点问题,你太敏感啦。”

    紧邻炼狱尊者的中年书生,轻摇折扇,缓缓而言。

    “宋听书,莫非你御儒门也想搀上一脚!”

    说话间,炼狱尊者额前鲜艳如血的肉瘤突突急跳。

    中年书生未及开口,他身后的光头上前一步,双手合十,“炼狱施主,是非曲直,当论而后断,当下,何不听完这位小施主之言,再做定论,何苦四下问罪。”

    此人身量魁梧,肩披袈裟,面极慈祥,一派得道高僧模样,正是苦禅院的上善佛。

    炼狱尊者几要气炸,早在鬼火上人道出幻化妖植,他便知道事情要糟,岂料,这帮人是如此的迫不及待,窥视之意,昭然若揭。

    念头到此,他狠狠瞪鬼火上人一眼,恨不得一巴掌将之拍作肉泥。

    这么多人拿不住一个小小妖植不说,竟会蠢到当众鼓吹妖植是如何的了不得,这是生怕谗狼不来啊。

    愤怒欲狂,炼狱尊者死死盯着许易,警告道,“小辈,且换你言,我奉劝你一句,宝物不是谁都能觊觎的,我戮鬼门是何门何派,你想必也清楚,老老实实将前因后果道来,若有一字虚妄,本座定叫你化作飞烟,阴魂打入鬼窟,尝尽世间万苦。”

    明神宗,宋听书,上善佛尽皆变色,俱要出言,炼狱尊者大手一挥,“都别他娘的打机锋,且听这小辈说是非。”

    许易抱拳一礼,边挪着脚步,边缓缓开言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话音极缓,一话才出,已过数息,数息之内,他已踏出十步,第十一步才踏出,身形已飘飞。

    &




第五百零七章 官威
    一时间,无数人竟将许易作了偶像。

    明神宗冷哼一声,转视许易喝道,“小辈,你这条小命权且记下,说,缘何悍然对鬼火上人出手,若无缘由,后果自知。”

    “什么叫若无缘由,明神宗,我看你是找死!”

    炼狱尊者先自炸了,他真恨毒了明神宗一而再地坐歪屁股。

    眼见着炼狱尊者就要发狂,许易咳嗽一声,说话了,“炼狱,你这脾气真要改改。”

    轰!

    此言一出,如炸雷当头,炸倒一片围观者。

    炼狱尊者也被雷得七荤八素,明神宗,宋听书,上善佛面面相觑,皆看向许易,弄不清眼前立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怪胎。

    许易将秋娃解抱入怀,指着秋娃道,“谁敢打她的主意,老子就杀谁。炼狱,你不用急,老子跟戮鬼门没完。”

    话至此处,猛地搓唇喝道,“皇城禁卫何在,南卫副统领,论道大典禁卫指挥使在此,还不前来见驾。”

    声如雷鸣,远远传出,转瞬,四队全副武装的黑衣甲士,自四方突入阵中。

    许易取出脖颈间的官戒,展布公文,四名领队紫衣甲士,齐齐跪拜于地,上百甲士齐齐随拜,同声喝道,“拜见指挥使大人。”煞气冲天。

    “免礼!”

    许易挥手道,目视炼狱尊者,明神宗,宋听书,上善佛,只见灰蒙蒙一片。

    “苦也!”

    不止一人如此心中暗呼。

    “却怎么忘了问此人身份。”

    四人心中齐呼。

    说来也勿怪四人,许易实在太过年轻,任打破头也想不到此人会是此次官方派遣的观礼长官。

    “记住我的话。”

    许易不咸不淡抛下一句,挪步便走。

    炼狱身形一晃,拦阻在前,“杀人坏丹田,就想这么走了”

    “大胆!”

    四位紫衣领队同声怒喝。

    哗啦啦,上百甲士尽皆扬刀出鞘,斜指炼狱尊者,初升的金阳映照之下,一片烂银,无边杀意。

    场间的禁卫,俱是皇城禁卫中的好手,多是气海中后期强者,四位领队更是气海巅峰强者。

    论战斗力,或许远不及炼狱尊者,但若结阵而斗,也绝非炼狱尊者能够吞下。

    更遑论,禁卫代表着是朝廷,是皇室。

    如今,虽是天子与世家、高门共治,但明面上,朝廷的威仪,是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

    炼狱尊者被这强大战意一激,不禁后退一步。

    明神宗身形一晃,隔阻炼狱尊者,扳住他肩头,朝一边行去,“炼狱,想起来了,这擂战的分组似乎有值得探究之处。”

    此次是太一道作仲裁,明神宗绝不能坐视炼狱和禁卫起冲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皇族之中出了个惊才绝艳的九皇子,皇室立威收权的举动,愈加明显,他可不愿作这出头的椽子。

    四领队开道,围观诸人,如浪分开,无数视线打在许易身上,敬仰如海。

    一时间,不知多少人生出了“大丈夫,当如是”的念头。

    出得包围圈,许易吩咐诸禁卫按部就班,留下年岁最轻的领头,由他安排食宿。

    身为此次的禁卫观礼指挥使,代表着朝廷的重视,七大派不敢怠慢,安排了一座殿堂,充作许易的暂歇之地。

    许易不去正室,寻了临崖的一间小室,作了暂居之地,便吩咐年轻领队自去。

    才入房来,便有侍女送来浴桶,热水,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便



第五百零八章 合议
    “滚!”

    炼狱尊者一声暴喝,反手一掌击在墙上,红木镶嵌砖石的墙壁,如大龙起伏,整面墙壁镶嵌极深的红木狂风乱涌,转瞬,又被狂暴的气流绞成碎片。

    就在这时,帘幕轻动,一个中年文士缓步而入,白衫青巾,仪容不俗,一对极小的眼睛破坏了温润的气质。

    “说了给老子滚!”

    炼狱尊者头也不回,击出一掌,气流如龙,乱卷而来,中年文士轻轻挥掌,如柳叶飘飘,左牵右引,狂暴气劲,在他导引之下,顿时化作满室清风,随窗而散。

    “首座,事已至此,动怒又何益,若叫二位掌座得知,只增笑耳,当务之急,还是破局。”

    中年文士缓步行至窗前,眺望对面山崖,飒飒天风,卷得莽林瑟瑟。

    如今的戮鬼门,有正副两位掌座,正是炼狱尊者的两位师兄,昔年,三人同在枯木老鬼座下听训。

    炼狱尊者的两位师兄,功参造化,距离感魂之境,只有半步之遥,更兼精心戮鬼门不传之秘,一身神通,连感魂老祖也不敢轻撄其锋,撑起戮鬼门赫赫声威。

    中年文士深知炼狱尊者一直都存有和两位掌座争雄之心,便故意拿两位掌座说事。

    果然,炼狱尊者止住狂怒,冷道,“破什么局,撮尔小辈,本座必要其不得好死。只不过,目下非是时机,且让小儿猖狂。”

    中年文士回身道,“首座万万不可轻忽,小儿到底披就虎皮,若要收拾,须得不留丝毫破绽,否则,不成其功,反受其害。”

    炼狱尊者目视中年文士,冷声道,“有什么法子就说吧,都这个时候了,还和本尊绕什么圈子。”

    中年文士乃戮鬼门训作院掌院,向为戮鬼门文胆,此次戮鬼门入龙首峰,炼狱尊者为领队,中年文士为辅佐。

    中年文士道,“要除小辈,目下无非两种办法,一慢一快,慢则稳妥,快则冒险。要慢,则由苏某来操持,旬月必可建功。小儿虽猖狂,不过小小禁卫首领,若论势力,岂能压得过我戮鬼门,只需稍稍催动本门在神京衙门的关系,还怕碾不死区区一个副百户”

    大越虽重名爵,但各大势力,尤其是高门世家,对朝廷体系的侵染,已然极深。

    毕竟此乃强者为尊的世界,各大门派专司造就强者,在入侵朝廷势力上,天然就较平民百姓要来得简便。

    戮鬼门乃七大高门,数百年门派,底蕴深厚,若想动用官场势力,碾压许易,自然非是难事。

    “哼,撮尔小辈,也值得本门费偌大心力”

    炼狱尊者怫然不悦,他对许易之所以恨之入骨,非是因为妖植争夺不利,而是此贼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偌大面皮。

    他非要许易丧在己手,才肯罢休,怎舍得借助外力了结此事。

    中年文士眉头微皱,他猜到炼狱尊者定然不允此法,心下未免遗憾,然身为谋主,他也不得不竭力谋划,沉吟片刻,道,“若要快,则唯有暗下杀手,雷霆一击,务求一击成功。”

    “此正合本尊心意!”

    炼狱尊者重重一拍窗棱,“还请老苏你代为谋划,我和小贼勉强算交过手,此贼本领也算有些,但难登大雅之堂,唯一可虑者,便是此贼身侧甲士重重,一旦捕杀,必然惊动甲士,闹不好便是天大祸事。”

    中年文士道,“此事一时间,某也不得良法。”

    炼狱尊者方皱眉,中年文士微微笑道,“首座何急,某敢保证有的是人比首座焦急。”

    话音方落,便听有声道



第五百零九章 七煞魔音
    明神宗与宋听书面面相觑,对视一眼,皆暗忖,指望这秃驴搀和进来,什么事都别想谈成。

    当下,明神宗开门见山道,“炼狱,我等前来,是存了休止干戈之意,你也别总把妖植是你戮鬼门的鬼话挂在口上,这等心思骗骗自己也便罢了,何苦总拿出来作丑。那妖植和那小贼的关系,我等事后打听过,旁观者尽言那妖植为那小贼豢养,亲近已极。你戮鬼门抢夺不成,却反说那妖植是你戮鬼门之物,如此虚妄之言,说一遍便行了,说多了,置你戮鬼门堂堂威名于何地。”

    炼狱尊者老脸一红,正待作色,便见明神宗挥手道,“说句实话,没有你戮鬼门,我等出手,莫非拿不下那小贼此来不过是不愿双方消息不畅,再起干戈,你炼狱总是一副大家都欠你怕你的态度,大家各施手段,要战便战就是。”

    炼狱尊者心如煮沸,面上青一阵红一阵,羞恼欲狂,理智却告诉他,明神宗说的是大实话。

    显然,拿“妖植是戮鬼门之物”已然镇不住三方,闹开了,双方各使手段,人家三方任何一方比照戮鬼门都不弱,以三敌一,戮鬼门如何敢保证在收拾小贼的过程中占得先机。

    若真叫明神宗得手,无法亲手灭贼且不说了,妖植定然无妄,除非真狠下心来,和三方血拼一场,胜负如何自不待言。

    形势比人强,炼狱尊者便有滔天火气,也只有吞进腹中。

    中年文士哈哈一笑道,“明先生快人快语,令人佩服,实不相瞒,三位便是不来,我也要着人前去相请的。三位既然大驾光临,那还请明先生说一说章程,鄙人与首座洗耳恭听。”

    中年文士见得明白,明神宗三位既然到此,定然在私底下沟通透彻了。

    明神宗道,“苏先生才是痛快人,那明某便直说了。灭杀小贼,我等四方合力,布下杀局,将之生擒,交与贵门,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至于那妖植,只有一份,若生生分作四份未免不美。不若你我四方,各自出价,价高得者,其余三方,分享金票。不知苏先生以为此法可算公平。”

    中年文士重重抱拳,“再公平也没有了,明先生之谋,苏某万分佩服。”

    “炼狱,你意下如何”明神宗道。

    炼狱尊者面沉如水,不置可否,心下其实也被说服了。

    要想强得,四方实力差不多,真闹起来,不说损失惨重,弄不好就得鸡飞蛋打。

    明神宗的法子,既将小贼交付出来,任由自己惩戒,等若全乎了自己面皮,又解决了争端,端的是公平合理。

    “首座无异议。”

    中年文士代为表态。

    明神宗道,“既然如此,你我四方各自出价吧。”说着,招呼侍者取文房四宝。

    中年文士道,“莫非要暗标。”

    宋听哈一笑,“此法雅致,我等何等身份,何苦学小人辈竞相撕咬,此法既公平又简捷。”

    不多时,侍者取来笔纸,明神宗,上善佛,苏听书各自早有腹案,一挥而就。

    炼狱尊者与中年文士,传音片刻,也在纸上落下数字。

    四方展示,却是明神宗出价最高,两千万金整,最接近明神宗的,正是戮鬼门,出价也不过一千两百万金。

    落差如此之大,三方败得心服口服。

    的确,妖植虽是奇珍,但各自倚重不同,太一道最擅炼丹术,如此天地奇珍,对其功效最大,愿以超乎寻常的高价摘取,也份属寻常。

    戮鬼门,御儒门,苦禅院也非是无所得,各自轻轻使力,便有近七百万金入手,不




第五百一十章 公子
    青衣随侍方要退下,却被中年文士挥手止住,“不妥,既然盯上了,不见有何用,且听此人如何言语,左右我等已定下计策,下手就在这两日,旁人就算有心,也决计难觅善,吾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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