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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修士很危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此话正问在关窍上,不明其意者,不知凡几。

    这疯子北辰一路行来,不过寥寥数天,引起如此巨大的震动,正是因为事事反常,摆明了其背后有一只超乎世人想象的巨手,在背后推动着一切。

    白袍老者矜持一笑,“天狼兄问的好,想必诸位还不知晓,在前、昨两日,我大越修炼界又有惊世风暴掀起,只是事态隐蔽,不为外人所知,白某侥幸,交友广阔,倒也侦知一二。”

    关子卖得让所有人捶胸顿足,奈何胃口被吊起来了,无人敢不耐烦。

    当下,一叠的承情声响起,小意地催促着白袍老者速速道来。

    赚足了人情和眼球,白袍老者压低声道,“据白某所知,牧家老祖,上三天梵摩苛宗主,多半出了变故,总之,上三天宗门和牧家总庭,皆受到了攻击,损失惨重。至少白某能够确信,出手灭杀三合派和梅花帮的凝液强者,正是出自上三天和牧家。”

    此言一出,众皆面面相觑。

    随即,噗嗤一声,不知谁先笑出声来,继而,满堂轰然大笑。

    实在是白袍老者渲染得太不靠谱,若说疯子北辰背后的推手,如何了不起,见得种种奇异,诸人多半也便信了。

    可要说梵摩苛,牧神通这种传说中的神仙人物,也遭了大难,实在太挑战诸人的想象力了。

    “若说背后疯子北辰背后的人物,乃是那位魔王,诸君还以为白某所言,夸张难信么”

    白袍老者冷然说道。

    满场气氛又是一变,好似才松软的弹簧,陡然又拉紧了。

    宋断虎更是惊得站起身来,“此事可千真万确白先生,可别吓人。”

    白袍老者说道,“除了那位,老夫实在想不起有谁有这通天之威。”

    宋断虎道,“可传闻此人已重伤而死,尸身坠入龙河,十死无生,甚至钦天监的谶文,都流传出来了,泥马渡龙河,这还有假”

    “阁下倒是消息灵通,连钦天监的谶文都知晓了。”

    白袍老者哈哈一笑,“不过,宋兄总该知晓,钦天监的那帮墙头草,若真能批断国运,我大越何至于落入如此境地。话说回来,想拿魔头何等神威,先退九皇子,再灭西玄机,屠戮黑龙军如宰鸡杀狗,败鬼主,抗九霄真龙剑,最后,甚至当庭将王玄机杀得连避身也不能。此等人物,大越王廷尽遣人马,发其尸身,遍寻不得,此魔头是生是死,还须多问么”

    “再换个角度,北辰区区一介疯人,即便大越王廷要用其引魔出巢,可用得着如此小心翼翼,给这疯子北辰制造这许多奇异摆明了幕后推手,必是那魔头无疑,否则上三天,牧家强者,岂会甘




第七百八十章 放下
    此间茅店,此次能生意兴隆的很大因由,便跟选址有关,紧挨着虎踞岭,而虎踞岭又是距离孟夏关最近的一处高地。

    立在虎踞岭上,从高下望,孟夏关前的战事便正在眼前。

    众人才登上虎踞岭,便见一条红线,从漫漫黄沙尽头蔓延而来,那条红线飞速扩大,由线化面,转瞬便现出真形。

    “罗汉军,竟是罗汉军,三万罗汉军,皆披红袍,便连最弱的军卒,亦有气海期的修为,乃是天佛国的主力军队,贼子好狠的心思,忘我之心不死。”

    虎踞岭上,宋断虎虎目圆睁,怒声高呼,身为边地英雄,他远比常人更恨异族。

    就在这时,绵延十数里的孟夏关上,陡然被一股黑流拥塞,正是拱卫边境的一万飞熊军出动了。

    大战一触即发,空气中都弥漫着不安的味道,军队冲杀,血腥残酷远胜武者争锋,一时间,所有人都感觉到脉搏狂动,血气喷张。

    红线终于蔓延成了铺天盖地的红海,在雄关前一箭之地驻扎了。

    红海之中,当先驰出一骑,那骑人马连甲,红火如炭烧,马长近丈,人阔如熊,一骑出首,横刀立马,怒喝道,“越国小儿,可敢阵前一战。”

    城墙之上,陡起一阵哗然,但听轰然一声巨响,能容十马并行三尺厚异铁锻造的城门,猛地炸裂。

    奔行到门前的两道黑影猛地散开,一个衣衫破烂疯子,自炸碎的城门,跌跌撞撞游了出去,光秃秃的头皮才显出青耿耿的发茬儿,口中哼哼唧唧,面上时悲时喜,俄顷,又引吭高歌,“岭上花开千万种,梅花哥对有情钟,野花杂草不乱采,只采咱姑花这蓬……”

    蓬头垢面,俊面依稀,正是北辰。

    皇场之战后,不知是大越王廷真的想用北辰钓出许易,还是其人已成了疯疯癫癫的疯子,连杀之都嫌多余,因有种种,北辰到底是脱出了皇城。

    尤其是近两日,北辰周身似乎被种种奇异所包裹,一路凭着潜意识,往复天禅寺,逢山出路,遇水现桥,所阻皆破,遇碍皆杀,一路行来,畅通无阻。

    此刻,北辰所过之处,边境雄关孟夏关城门,竟生生被炸碎。

    上万飞熊军简直看傻了,于城门楼上毫无反应,位居主楼的主将,盯着北辰疯疯癫癫的身影,怔怔出神,脑海中始终盘旋着一个问题“这足以硬抗十位凝液巅峰强者至强一击,十数颗天雷珠齐爆的城门”到底是怎样炸碎的。

    北辰哼哼唱唱,大摇大摆出了城门,直面三万如海的罗汉军。

    北辰人虽疯癫,修为仍在,阔步向前,如飘似摇。

    上前叫阵的虎骑,怔怔盯着北辰,陡然和传闻中那人挂上了号,掌中陡然翻出一红一白两面小旗,左右招摇,随即,调转马头,策马扬鞭,直冲红海。

    就在这时,三万沉静如渊海的罗汉军,瞬间转活,如潮水一般退去,飚急若飞,转瞬,红海化作面,面转为线,不多时,那一抹红线也消失在漫漫苍黄的尽头。

    只余下北辰一人,悠悠晃晃,踏上了无边的苍黄。

    虎踞岭上,数百人面面相觑。

    任谁打破头也想不到,竟是这般结果。

    当世强者多如过江之鲫,绝世之辈,亦在双掌十数。

    可谁能凭区区一言,使一疯子,驱散数万强军对垒。

    视军国如儿戏,威压苍生,何等气概。

    虎踞岭上,一众豪杰直看得血脉上涌,有那雄壮之士,怒吼嘶嚎。

    “人生如此,才不枉为大丈夫,吾辈能亲见此人威风,也不算遗憾。”

    白袍老者长啸一声,径自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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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八十一章 丧胆
    御极殿内,灯火辉煌,王座如雪。

    一身九龙缠身衮服的姬冽,并未落于王座之上,而是和其他数人,围着一面巨大而浑圆的红蟒玉石桌,各据一方。

    以姬冽准帝王的身份,能与他平起平坐的,自然不是凡人,而场间数人,也的确不是凡人,乃是当世有数的至强者。

    自姬冽右手方向排去第一位,是个面容清癯的中年,脸若冠玉,目如灿星,一眼望去,足以让人忘记坐在对面的是个活人,而是顶天立地的神祗。此人一身明黄道袍,气质如渊如海,正是大越秘卫不世出的传奇,皇玄机。

    而紧挨着姬冽左手方向的是个怎么也看不清面容的人,明明此人五官分明,可视线聚焦之际,总是一团迷雾,你能看清他的眉,他的眼,却怎么也看不清整体的五官,如一块顽石,静静地顿在地上,似乎已沉睡了千年万年。

    唯独一袭破旧道袍左胸前的太极图案显露了出身,正是无极观观主,当世第一符篆大师,道衍。

    除却皇玄机,道衍两位生面孔外,其余诸人,正是战天子,姜白王,诸葛神念,妖骏驰四人。

    按诸人聚拢的形态,无疑是要举办重要的会议,可自诸人聚齐,已有近半个时辰了,始终无人道出一语。

    “陛下。”

    一道声音传来,新晋的内宫首监,如飘摇的红衣妖怪,踩着快而急的小碎步,飘至近前,“时间真的不够了。”

    “知道了,着二号先走着程序,无事不得扰朕。”

    姬冽不耐烦地挥退了红袍首监。

    相比他的心结,区区登基俗礼,根本就轻若鸿毛。

    内宫外宫皆有人领会他的心思,特意备下了替身,万不得已之际,也只有让替身出场,顶上这必不可少的程序。

    挥退了红袍首监,姬冽再也忍不住了,“看来梵宗主是不肯来给朕捧场了,太叔祖大人,我看也没必要等下去了。”

    皇玄机淡眉轻扫,声如金铁,“的确没等下去的必要了,不过,怕不是梵摩苛不愿来捧场,多半是来不了吧。”

    “玄机兄此是何意”

    诸葛神念不停在圆桌上敲击的指头,猛地顿住。

    “神念兄是聪明人。”

    皇玄机淡淡投眸。

    妖骏驰冷哼一声,“早知此子非是善类,没想到竟是天生的妖孽,若此子早生一甲子,天下可还有我等容身之所”

    姬冽听得目瞪口呆,“太叔祖大人,诸位前辈,朕怎么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莫非梵宗主遭了不测。”

    皇玄机眼神终于偏转,在姬冽身上停留片刻,姬冽蹭地立起,“不可能,绝不可能,此獠绝无此本领,副主祭大人遭难,不过是此贼强行二次化妖,副主祭大人一时不查,才为此贼所趁。梵宗主的修为,多半能和副主祭大人并驾齐驱,争锋相对,即便中那恶贼奸计,又岂能脱身不得”

    皇场之战后,姬冽闷坐数日,惨淡的结果,他完全不能接受。

    当然,这惨淡的结果非是指战损之大,即便全天下都败光,姬冽也不会太过挂心。

    他不能接受的是,许易展现出的强大实力,根本超出了他能追赶的步伐,二者相差简直如同云泥之判。

    他是当时第一天才,怎能被区区野民所盖过

    此刻,皇玄机,诸葛神念等人光凭推测,便要证实梵摩苛遭了许易毒手,这是姬冽所不能接受的。

    很明显,在诸位感魂老祖心中,那贼子的实力和名头,已经有了和他们并驾齐驱的资格。

    他堂堂大越青俊第一人,在诸位感魂老祖心中,分明已失去了和那贼子相提并论的资格。

    “胜不骄,败不馁,百折不挠,方是武者之心,洌儿,你可明白



七百八十二章 意在暗山
    出乎意料,无人嗤笑,更有甚者,似乎无人察觉诸葛神念的异样,姜白王分明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才淡然道,“应该是要来了,嘿嘿,这段因果,总要了了才好。”

    战天子笑道,“此獠若来,那是再好也没有,听闻玄机兄的不动明王,已修炼出了法相的虚影,如此神功,当横压此界,便是此獠化妖,也抗不出玄机兄的神功吧。”

    皇玄机淡淡一笑,“战兄谬赞了,玄机何足道,不过,许易真来,玄机倒想见识一二,道衍兄一甲子不曾出手,玄机实想一观道衍兄的神仙手段。”

    皇玄机此话一出,场间无形中紧绷的弦子,陡然松懈了。

    道衍,此界研究符篆之术的传奇。

    一甲子不曾出手,天下强者论强,往往也都略过此人,不是不敢比,而是没办法比。

    此君研究的符篆之术,恍若仙术,修士怎能与仙术相抗。

    道衍在此,许易这贼子再是强横,又能如何

    诸葛神念打个哈哈,“道衍兄高深莫测,不去说他,诸位千万别忘了咱们的妖兄,虚天神殿之战,紧要关头,可是咱们妖兄催动神鞭,重创暴兕,嘿嘿,如果某没看错的话,那神鞭应该氤出了法纹,这可是实打实的法器,比老文那把破剑,强了千万倍吧。那贼子不来则已,若来,咱们就束手见识妖兄神威便是。”

    话至此处,众人神经都放松下来,尤其是诸葛神念暗暗自嘲不已,继而又想,也是那小贼太过妖孽,浑似那不死之身。

    “嘿嘿,战某劝诸葛兄速速打消此念,冲杀在前,指望旁人可以,指望某人,还不如期盼天降雷劫,收了那孽畜去。”

    战天子不阴不阳说道。

    妖骏驰哼道,“耿耿于怀啊,妖某原以为战兄是那超凡脱俗之人,没想到却也是凡夫一个,修行到了某等的境界,竟还不知道赢家不受非议的道理。”

    虚空神殿之战,为夺界牌,本是战天子策动其弟子周道乾抢得先机,夺得一枚界牌。

    岂料,世事无常,局势翻转,周道乾转投妖骏驰,界牌被妖骏驰摘夺。

    此番龃龉,结得自然极深。

    眼见两人争执将起,姜白王打个圆场道,“玄机兄,听闻皇陵之中,暗山要恢复了,敢问此事是真是假。”

    皇陵之中藏着暗山,在世俗之中,乃是绝密,在修行者眼中,亦不为人所知。

    可在这些感魂老祖眼中,算不得什么绝密。

    之所以没过多关注,乃是因为此暗山上千年前,能量就耗尽了。

    而今重提此事,还是因为鬼主的原因。

    皇场之战后,鬼主虽然遁走,追寻其下落的强者极多。

    惯因鬼主本身的阴体,就是一大至宝,凡是有实力的,有谁不眼热。

    追来逐去,发现鬼主在皇陵周遭的活动迹象,自不是难事,顺藤摸瓜,找出鬼主布置在皇陵左近的千机阵,根本非是难事。

    鬼主如此人物,无事打皇陵主意作甚,总不会觊觎那些陪葬品,能惦记的只有暗山。

    顺着这条思路,得出那座暗山行将恢复,并非难事。

    姜白王此话一出,众人注意力全被调转。

    知晓暗山的不少,知道暗山行将复活的却是寥寥。

    这个消息太关键了。

    尤其是对界牌出世的当今而言,暗山便意味着通往真正修炼界的通道。

    更何况,此刻场中某人怀中便实实在在藏着一块界牌。

    “皇陵乃祖陵,数百年宣祖建陵于此,已成皇室象征,岂可法诀,诸位前辈怎能生此大……念想。”

    姬冽胀得满面通红,又恼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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